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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需要属下清理吗?”
帝无羁斜视浴桶中突然安静的北堂墨,嘴角一勾,眸中笑意稍纵即逝。
“不用,我可以解决”
“是”
“退下吧”
“是”
屋外声音落下,北堂墨一感头顶力道消失,忙窜头而起又是“哗啦”一阵水响溅得四处皆是。
“你才河狸!你知不知道河狸是地球上唯一种能通过自己的能力去改变自己栖息环境的动物!”
北堂墨被帝无羁按在水里呛了个够,现在头昏脑涨五官皆疼,一抬头见帝无羁已披上衣服站在一旁盯着她,气不打一处来。
“果然世间最艳的蛇最致命!长得好看的都有毒!”
“...”
“亏我拿你当战友!你却当我是炮灰!”
越说越激动的北堂墨未注意到浴桶旁的屏风,以至于帝无羁出口“小心”时,北堂墨已一头撞上了屏风角,痛得嘶牙咧嘴哀嚎连连。
“哇呜啊!痛痛痛!”
帝无羁闻声扬眉挑眸,再见北堂墨被屏风撞得双手抱头不分东南西北找不到出口的凌乱走向,抬手揉了揉胀痛的额头,忍不住道。
“等等”
“拒绝道歉!”
“不是”
“不要解释!解释就是掩饰!”
“门在这边...”
“我...我...我我我...”
话语同时北堂墨顿觉胸口闷痛,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恨不得切腹自尽,怒气冲冲的出了帝无羁营帐。
北堂墨刚到自家帐前就撞上了迎面归来的惊蛰,惊蛰未料到北堂墨会半夜醒来,吓得十指一握,启齿便道。
“世...世子,你这是?”
“游泳去了”
“啊?”
惊蛰瞧着北堂墨全身湿哒哒的可怜模样,敢情自家世子游泳是一个鲤鱼打滚就下去啦?
夜来风寒灌入湿衣,激得北堂墨连打了几个冷颤,惊蛰见此连忙将北堂墨带入帐内换洗梳理,末了领着北堂墨上了床。
“世子,早些休息”
北堂墨虽气愤未消,但也被凉风吹得脑子足够清醒,盯着惊蛰看了半晌,迟疑道。
“你刚刚可是从外面回来?”
“我...我这不是没看到世子就外出寻世子去了吗?谁料世子游着游着就游回来了...”
北堂墨瞅着惊蛰眉宇间显露的紧张,呡了呡唇,拉起被子盖住脑袋,故作不知。
“游累了,好困”
“世子...”
第五十九章 被货车撞飞的梦
翌日辰时,青鸟穿跃丛林迎上东方旭日,阳光唤醒万物生机,兽鸣鸟嘀悠远空灵。
响彻狩猎场的鼓鸣如雷贯耳,提醒着候场的众世族子弟,第二日狩猎角逐即将开始。
所有人都清楚今日得失决定明日成败,纵使不可比拟庆毓光,亦要全力以赴在这场狩猎赛中为家族夺取荣耀。
贺君诚瞅了眼身旁不以为然的帝无羁,心下好奇他与南昭然的后续八卦,驱马靠了过去,抬眸见左右无人,歪头冲帝无羁小声道。
“我听闻你昨日一无所获啊”
“...”
“你今日准备猎什么?”
帝无羁冷眸瞟过贺君诚并不打算应话,贺君诚见此扬了扬眉,继续嘀咕。
“你再这么下去,南昭然可就是庆毓光的了!”
话音落下许久,贺君诚瞧帝无羁始终一言不发,下意识的撇了撇嘴。
毕竟他与帝无羁同窗数载,对于帝无羁的性子,多少有些了解。
基本上你问十句,他可能回一句,若是运气好,你问五句他能回你一句。
当然你要是运气爆棚,你说一句,他能一本书扔得你卧床半月不起。
而这一点,贺君诚又不傻自然不会没事作死,抬眸寻得帝无羁脸色无异。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既然帝无羁不说那就他说,贺君诚又道。
“说来奇怪,我家小粽子昨日并未参加狩猎,结果今早起来头上就顶了个包”
“...”
“而且那脾气大得就跟头上的包一样又圆又鼓,你说奇怪不奇怪?”
这次帝无羁虽未回答,贺君诚却见帝无羁侧目睨了眼自己,瞬息来了精神。
“你说我打只鹿给她,能不能消消火?”
“...”
“或者是熊?”
贺君诚正低头思索得起劲,一抬头见帝无羁目光落于观猎台,心生好奇也跟着望去。
恰好对上北堂墨朝自己飞来一记眼刀,贺君诚赶忙偏头作势躲避,趁机向北堂墨抛了个媚眼。
惹得北堂墨白眼连翻同时,贺君诚一转头看到帝无羁驱马向前,跟着追了上去。
“你说哪个好?”
“兔子”
“啊?...兔...兔子?!”
“狩猎开始!”
国君常侍一声高呼打断了贺君诚几欲开口的追问,只见众公子骏马齐跃如弓上利箭毫无虚发。
贺君诚本能转头望了眼北堂墨,脑中蹦出帝无羁方才所言的兔子,回首望向已没入丛林深处的帝无羁,诧异扬眉间摆头“啧”了声,驾马扬鞭紧随而去。
玲仙儿遥望自家君诚哥哥英姿飒飒的背影,就差没把崇拜两字写到脸上,瞧得北堂墨也是包疼。
对!就头上这个包!
她好想提醒身边这位小妹妹远离花痴珍爱生命!
可奈何玲仙儿太过如痴如醉,直让北堂墨眼看劝阻无望,下意识的撇了撇嘴,选择继续喝茶。
“北堂世子,你觉得今日谁会赢?”
“你君诚哥哥”
“真的?!”
北堂墨闻言打心里翻了个朝天白眼,煮的!煸的!爆炒的!末了还是对玲仙儿点了点头。
“只要在你心里他是第一,那就对了”
“当然!我君诚哥哥必须是第一!”
玲仙儿毫无迟疑的回应,怼得北堂墨一时哑口无言,果然恋爱中的人智商都是零蛋!
北堂墨越看玲仙儿放光的眼睛,心下越是瘆得慌,不经想起昨夜险些成为牡丹花下鬼的自己,忍不住打了个猛颤。
她可不想让自己负生长的智商,直接负成无穷大!
北堂墨正臆想摆头间,余光不经意觅得身后被围栏围起的丛林里闪过一抹熟悉身影,粉色?顶珠簪?惊蛰!
“北堂世子?”
玲仙儿本看得入迷,谁料身旁北堂墨突然站起,吓了她一跳,忙抬头望向北堂墨。
“你怎么了?”
北堂墨心下惊谔,低头看了眼玲仙儿,未免担玲仙儿忧借故道。
“人有三急!”
“什么?”
“憋不住了!我去去就回!”
“那个...你...”
北堂墨说着转身就跑,玲仙儿茫然的眨了眨眼,遥望北堂墨奔去的方向,其实她很想提醒北堂墨,她跑错方向了...
可眼下北堂墨已走远,玲仙儿亦是爱莫能助,只好耸了耸肩,转头继续看向狩猎场。
一出观猎台,北堂墨就着惊蛰消失的方向找去,她很清醒惊蛰昨夜的确是从外面回来。
尤其是当自己问起时惊蛰面上隐约可见的慌乱,她看得一清二楚,她毫不怀疑惊蛰的忠心,她仅是担心惊蛰会否遇见了事。
北堂墨越想越忐忑,耳边野兽低鸣声更是叫得让人背脊发麻,虽说她身无两肉,但毕竟也是肉啊!塞牙缝总还是可以的!
所幸从地上捡了根臂粗的木棍握在手中,一步一步小心谨慎的寻找起惊蛰,不知不觉间北堂墨已远离围栏甚远。
丛林深处如踏入死亡禁地般的寂静,一阵寒风刮过吹得众林灌木呜咽悲鸣,吓得北堂墨浑身一抖蹲地抱头。
那想风劲还没过,狼嚎紧随而来,彻底让北堂墨忘了方向拿着棍子跑出了一百米冲刺的勇往直前,直到一跟头摔进一条沟壑,头上肿包瞬间成双。
“呼呼呼呼...”
北堂墨揉着被撞得满眼冒星星的头,喘着粗气环视陌生的四周。
...我!我我我!啊!
...这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