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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得了梦症!
她明明记得自己昨晚去了昭阳殿,可醒来却在栖殿,最重要的是一切如昨,连院外惊蛰也未曾有半点异常,更甚是当她问起墨北,墨北也一脸懵懂。
...难道她真的是在做梦?!
北堂墨绞尽脑汁,实在无从而知,连忙叫来惊蛰换了衣服就往太学堂赶。
今日的太学堂静得诡异,北堂墨站在大门处趴着门槛往里面左看看右看看,就是没看到一个人影,正咬着手指发呆,一转头就见帝无羁迎面而来,本能的退了一步。
北堂墨寻着帝无羁白衣冷眸,静如止水的俊颜神情依旧让人敬而远之,直到帝无羁过门槛时,北堂墨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她好像感觉到帝无羁瞟了自己一眼,可当她抬头望去,帝无羁已经坐上席位开始翻阅书卷。
阳光照耀帝无羁笔直的背影,北堂墨竟有些许失神。
“北堂世子?”
“...”
“北...”
“啊!”
北堂墨慌张回头对上站在她身后的南昭然,见南昭然正以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眼神看着她。
愣得北堂墨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心虚的溜往席位,又在坐下时挪到了贺君诚的凳子上。
这一坐,北堂墨总算明白哪里没对了!贺君诚呢?!
南昭然看着北堂墨冒冒失失的样子,不由得呡唇浅笑,握紧手中食盒朝帝无羁走去。
其实她也记不得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心悦帝无羁,或许自第一次见面起,帝无羁就已入心。
帝无羁不同于她见过的任一男子,看似风轻云淡冷洌漠情,其实她知道帝无羁比谁都细心。
凡能入他眼就能入他心,而能存于他心上的人,至少南昭然知道现在并没有,这也是南昭然坚持下去的理由。
“帝皇子”
“长公主安”
帝无羁抬眸看了眼南昭然,礼貌回应,继续低头看书,南昭然见此抬手揭开食盒盖子,浸染香甜的银耳汤味道瞬间散开,可把北堂墨引诱得肚子“咕咕”乱叫。
北堂墨偷偷瞟了眼南昭然和帝无羁,身体又往外挪了挪,正所谓三人行必有电灯泡,她可不能太亮了。
“今日太学堂休学,午间未备膳食,所以我炖了些银耳汤,给你送来”
“有劳”
帝无羁应得很淡,始终不动南昭然端他手边的银耳羹,可把一旁的北堂墨急坏了。
北堂墨瞧着南昭然紧扣的双手,大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老妈子心态,你说这美人都送上门了,你帝无羁好歹咯吱一声啊!
装深沉没问题,可过了就是装逼了啊!
北堂墨心急如焚,帝无羁视若无睹,以至于南昭然连看了几眼帝无羁后,启齿轻言。
“那个...你尝尝?”
南昭然憋了很久就憋出这句话,她总想着用心的东西,帝无羁好歹也要尝尝。
好在帝无羁亦如她所愿,轻尝了口,随即放下不再做声,南昭然心中担心,自然追问道。
“是不合胃口吗?”
“嗯”
帝无羁随口一“嗯”,呛得北堂墨白眼连翻,【创建和谐家园】南昭然心下隐隐泛疼,看向帝无羁。
“那...那我再去熬一碗?”
“不用”
话语同时,帝无羁从桌案下拿出膳食放到桌案上,回望南昭然:“已备”
这下除了南昭然愣怔之外,北堂墨彻底僵化了,她听到了自个儿神经断裂的清脆响声。
...帝无羁!
...你再这么【创建和谐家园】下去,你会讨不到媳妇儿的!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凭实力单身吗?!
北堂墨眼瞅着南昭然神情越来越不对,直接朝南昭然奔了过去,端起南昭然给帝无羁准备的银耳汤仰头饮尽,末了擦了擦嘴,白了眼帝无羁,冲南昭然笑道。
“有福之人享有福之食,银耳如此美味,不知长公主还有吗?”
“...啊?有的有的”
南昭然完全没想到北堂墨会半路杀出替自己化解尴尬,但见北堂墨确实很喜欢,南昭然自然乐得分享又给北堂墨盛了一碗。
逞着北堂墨喝汤间隙,南昭然看向无动于衷的帝无羁,咬了咬牙抬头看向北堂墨。
“我待会儿还得去练琴,先走了”
“嗯..唔唔...”
北堂墨嘴里含着东西,说话也含糊,尤其是那副故意逗笑的模样,让南昭然忍俊不禁恢复笑颜。
“若是世子喜欢,以后我再给你做”
“好”
北堂墨点头同时双眼放光,目送南昭然离开后,北堂墨撇了眼帝无羁,双手挽胸又坐回了贺君诚的位置。
脑中开始盘算起自己的计划,想着朝帝无羁那方挪了挪,又想又挪,再想再挪...再...
“呃...”
北堂墨眼瞅着自己不知不觉挪到了帝无羁的席位上,抬头见帝无羁正毫无意外的盯着自己。
四目相对间北堂墨一拍脑门遮掩自己的尴尬,挪开些许,毕竟密谋计划还是近点好,谁让这个时代还不存在隔音技术。
“那个...帝无...帝皇子...”
“...”
“我想跟你商量件事”
帝无羁没有回应,但北堂墨知道帝无羁在听,再过不到两日就是国君庆典,现在不说就没机会再说了,刻不容缓,北堂墨一鼓作气。
“我听说你吹箫很好听,昭然公主琴也弹得好,既然昭然公主有心于你,你何不同昭然公主一起为国君共献一曲。”
“...”
“你这一上台,众目睽睽光芒四射对于东临来说也是一次展示的机会!”
“...”
“再者让南祁众人目睹东临的风范,岂不也是...是他国为质,不忘为国争光?!”
北堂墨一口气说了一长串,偏生帝无羁看了北堂墨许久,就说了三个字。
“说实话”
“呃...”
北堂墨迟疑间眼瞅着帝无羁起身就要走,赶忙拽住帝无羁的衣袖,苦一张脸,看也不敢看帝无羁一眼,脱口而出。
“九千岁!我想要九千岁,我同昭然公主说只要说动你和她一起献礼,她若得了国君赏赐的九千岁就转赠给我”
“你拿来做什么?”
“救...救人...”
帝无羁斜视拉着自己衣袖的北堂墨,抖了下袖袍,北堂墨应力松手,抬头对上帝无羁暗如深潭的目光,心下忐忑不安。
“我想救一个人,虽然不知道能不能救活,但我就想试一试...试一试...”
北堂墨越说声音越低,连头颅也跟着垂下,半晌当北堂墨再抬头时,太学堂内已无帝无羁身影,只剩下北堂墨深长的叹气声。
谷雨啊!
事关九千岁,你同我都听天由命吧...
第三十八章 玲仙儿小朋友的出场
西屿国,临西泾世海上之国,四面环海如仙境蓬莱育世间奇珍,固有世代药师美名。
皇室内更有四国鼎富盛名的第一药师,虽未有人知晓此人到底是谁,但这名头确凿无疑。
以至于四国内凡有疑难杂症或是祈愿学医的救世者,皆会不远万里渡船过海前往西屿,只为学医救命。
泾世海毗邻南祁皇城的官海口不远处,一艘精美绝伦的西屿皇船正行驶在碧绿色的海面上。
船上瞭望台内一名妙龄女子手持观远镜眺望海口,微微嘟起的红唇如同樱桃一样泛着水润光泽,手臂幌动间银铃悦耳动听。
乌发被整理成一根根辫子嵌上彩石与铃铛,额前坠着雨滴形状色泽上乘的琉璃。
女子头一偏似从观远镜中看到了期盼已久的身影,抬手挥舞迎上海风吹拂,娇美纯净撩人心弦。
她此番前来,也是使劲了浑身解数才让国君安排了她,她知道贺君诚需要她帮忙。
毕竟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贺君诚那点儿小心思,她还是了如指掌的。
只是贺君诚前些日子在信中提到了北堂墨,这北堂墨她听说过,讲真的这种不忠不义的女子,她确实不喜。
可奈何贺君诚就像是铁了心要护着北堂墨,让她好生好奇,所以这次赖死赖活也要过来。
“玲郡主,船只即将靠岸,快下来了!”
台下侍卫冲瞭望台大喊,玲仙儿咧嘴一笑抽出腰间长鞭,寻着船只靠岸的瞬间手起鞭出,数尺长鞭套牢海口高耸的风向杆。
玲仙儿瞄准贺君诚所站的位置,借住长鞭之力于众人惊呼声中直接扑向贺君诚,吓得贺君诚张开双臂往前奋力一接。
“你啊!怎么老是这样!”
落入贺君诚怀里同时,玲仙儿闻得贺君诚假意怒骂,双手挽着贺君诚颈脖,笑得开心至极。
“不然我怎知君诚哥哥心里还有没有我呀!”
“...哈哈哈”
贺君诚一愣随即仰头大笑,将玲仙儿放了下来,看了眼玲仙儿背后跟来的侍卫,眉宇紧蹙变得凝重严肃。
“怎么皇叔没来?”
“当然没来”
“所以你一个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