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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墨见贺君诚沉默,脑子也转得贼快,眼看贺君诚欲启齿追问,连忙敷衍道。
“我以前只懂习武,后来又经大劫,有些事自然不太记得了”
“噢...”
贺君诚半信半疑,沉吟片刻道:“九千岁不是人,是一品绝世珍药”
“哦?”
“传闻此药出自风雪之间幻现出的千层佛塔,千梯之上云层之巅,以人血祭天一步一跪,若能感动上苍才能天赐此绝品,可令人起死回生。”
“传说都这么神奇吗?”
其实贺君诚并不知此药究竟从何而来,毕竟他出生时西屿皇室藏宝库内就有了九千岁。
而他的师父和哥哥当初就是因为九千岁而死,这么多年,他一直怀疑始作俑者在南祁。
如今他献出九千岁就是想知道始作俑者到底是谁,所以北堂墨问他,他能回答的只有传说,故而朝北堂墨点点头。
“或许吧...”
“恩”
“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贺君诚叮嘱完转身离去,北堂墨见此一脚踏进栖殿,还没走几步,墨北已飞到她身边,神出鬼没的吓了北堂墨一跳。
“世子,今日谁欺负你!”
墨北说得简洁,眉宇间却是抹不去的严肃,好像只要那人在眼前,你就不用怀疑墨北会直接砍了他,北堂墨想着不由得闷声轻笑。
“没有谁,我不小心摔了”
“...”
“咱家墨北真是暖男!”
话语同时寻得北堂墨归来的惊蛰,快步走到北堂墨身旁。
“世子,你可算回来了!”
“怎么了?”
“刚不知谁的侍卫前来告知,说你已提前下学,一时半会儿不见你回来让我好一阵担心,眼下见你回来可算是放心了”
“哦?”
北堂墨心下好奇,惊蛰接着道。
“对方还送来一件崭新的校服,我本还不知何意,现在一看世子明白了...”
寻得惊蛰言语间眸中担忧,北堂墨不好意思的捞了捞后脑勺,进屋将帝无羁的衣物小心翼翼的叠好交给惊蛰。
“好好清洗,记得一定注意!”
“好”
惊蛰听得一知半解,不明世子怎会如此关注一件衣服,不过想来即是世子吩咐便没什么好过问。
只是惊蛰回首见北堂墨手中拿着金绣祥云纹的荷包,瞬间惊呼。
“世子,你找到这个荷包了?”
“啊?”
惊蛰指着荷包末端绣着的‘墨’字看向北堂墨,瞅着北堂墨诧异的高低眉,认真道。
“我听府里的老妈子说这荷包是你自小挂佩戴,就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不见了,你是藏起来了吗?”
“呃...”
北堂墨被惊蛰问得不知所措,眼瞅着荷包,难不成她跟电视剧里演的一样,突然消失了一段记忆?要不要这么狗血...
“世子?”
“啊!”
“看你这样子,其实不记得也挺正常的”
“咦?”
“毕竟那时候你还小,现在失而复得就好了,世子要好好珍惜它哟!”
“噢...”
惊蛰瞧北堂墨盯着锦囊发呆,不忍心打扰北堂墨,转身离开了房间,门关闭传来“咯吱”声。
北堂墨下意识转头看向放置在桌上的崭新校服,心底涌现一股莫名的怅然若失...
夜幕当空,北堂墨趁着惊蛰熟睡又偷溜着逃出了房间,一出门墨北也不站在屋顶了,直接在门口等着,可把北堂墨给懵了一逼。
“墨...墨北...”
“若今夜世子不让属下跟随,那世子也别想出这个门”
“...”
“我给世子三个数”
“...”
“三”
“...”
“二”
“...”
“一...惊...”
“停停停!算我怕了你行吧?”
“嗯”
“...我去,你这理直气壮威胁老板的勇气,是LJR给的吗?”
“LJR是谁?”
北堂墨深叹了口气,带着个“尾巴”出了栖院,一路上除了风声,安静得只剩下呼吸声,忽然墨北启齿。
“那是帝皇子的侍卫”
“什么?”
“衣服”
北堂墨闻声猛地停下脚步,转头望向正盯着她的墨北,回首不经意看向被自己郑重其事挂在腰间的荷包。
不可置否这荷包,从她第一眼看到起就甚觉喜爱。
第二十九章 贺君诚的灵丹妙药(上)
今晚有墨北的指引,北堂墨比平时节约了一半的时间提前到达杏林堂,她也不问墨北为何知道她要来这里,因为信任这种东西,一个眼神就足够了。
北堂墨熟练的从窗户翻了进去,墨北见此上屋顶寻了处隐蔽之地,不过半刻,另外一位跟踪世子的黑衣人也出现了。
黑衣人看了眼墨北很是淡定的坐下,墨北一愣,两人四目相对又各自移开视线闭目养神。
杏林堂内北堂墨依着昨日顺序继续背诵药名,她的时间不多了,贺君诚应承她的七天时间,意味着七天内她必须全力以赴。
“撸起袖子加油干!加油!加油!”
北堂墨给自己打完气,挽起袖子拖来梯子就开始从上往下一个个记味道、记药名。
不知不觉夜已过半,屋檐下另一抹黑影翻进堂内,来人不同于北堂墨的偷偷摸摸,纵使翻窗也透露出一副理所应当的感觉。
以至于当来人看到药柜旁梯子上的北堂墨时,险些厉喝而出,仍是不小心踢到了药罐,吓得北堂墨眉心一震,僵硬的转头看向来人。
“...”
“...”
一时间药房内谁也没开口,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来人寻着北堂墨呆愣的神情,在脑中寻思了半响,恍然大悟。
“你是...”
北堂墨不知来人是谁,自然怕被人给当成偷药贼给抓了,这毕竟是南祁皇城,她总不至于说自己大半夜只是来背药名的。
如此偷鸡摸狗匪夷所思,除了贺君诚会提出这么变态的要求,其他人谁信啊!搁她身上,若非置身其中,她自己都不信!
故而当来人一开口,北堂墨心底紧张一个踩空就直接摔了下去。
“…!!!”
来人见此身体力行冲过去,用力拉了北堂墨一把,才让北堂墨仅是险险撞上了药柜门。
饶是如此,北堂墨仍痛得闷吭一声,双手扶上自己的老腰,只觉再这么摔下去,自己迟早得摔出一副金刚不坏之身。
“你就是那北堂世子北堂墨吧?”
北堂墨被来人一语说中,倒不好意思再装疯卖傻,摊了摊手,一副仍君处置的态度,逗得来人忍不住轻笑。
想起今日下朝听常侍说起北堂墨在太学的惊堂举动,如今一见倒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来人故作深沉道。
“你来这里做什么?”
“呃...如果我告诉你,我是来背药名的,你信吗?”
“...”
“...”
北堂墨寻着来人眸中一一闪过震惊诧异再到莫名质疑,尴尬瞬息布满俏脸,正准备撒腿开溜时来人居然朝自己很慢很慢的点了点头。
“信”
“噗...”北堂墨险些一口老血喷出,僵硬道:“这你都信?”
“呵呵,世子自入南祁所作所为比起刚刚所言,有何大惊小怪?”
来人说得镇定,听得北堂墨犹如找到了小伙伴,两眼发光道。
“真乃同道啊!眼光独特!镇定如我!”
“...”
“对了,阁下是?”
来人轻咳两声,若直接说出他的姓名,他怕还没说完北堂墨就翻墙逃命去了,所以左右思索了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