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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团宠世子有点儿坑北堂墨苍穹-第14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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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君诚!”

        几乎同时北堂墨一声厉喝止了贺君诚口中的急迫,震出了贺君诚暗藏眼底的痛苦,【创建和谐家园】北堂墨脆弱的神经,心痛泛滥间北堂墨凝视着贺君诚,沉呤半晌悠悠启齿道。

        “你可知世间情感万千,信任最难,想要得到信任需要很久很久甚至一生,而失去信任一秒就够了...”

        “北堂墨,事情没你想得那么简单”

        “够了!”

        一道如临结束的宣判似一记彻底打醒贺君诚彷徨的耳光,促使贺君诚收紧双手同时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惶恐与挣扎,沉声间几乎从牙缝中挤出的颤音道。

        “北堂墨!你以为你临南城千百横尸是命,我西屿百万百姓就不是命吗?”

        “...”

        “你以为我身为西屿太子就能为所欲为?你可曾想过我身后还有西屿!你可曾想过我肩上所承担的责任!”

        “...”

        “倘若我皇兄没死,你就是要上天我都陪你,哪怕踏入地狱,我也绝不后悔!”

        “...”

        “而今你想让我如何?究竟要怎样你才能释怀!”

        贺君诚压制到极限的嘶吼,令北堂墨整个人傻在了原地,她从贺君诚瞳孔中看到了她当初濒临死亡前的绝望,亦看到了从绝望夹缝中萌生的一缕期望。

        期望与绝望交替让置身其中的人仿若生死一瞬,触动北堂墨脑中绷紧的神经,冷静了北堂墨心底的怒火。

        “我...”

        贺君诚寻着北堂墨眸中闪躲不定的目光,敛眸自嘲一笑,颓废的叹了口气,低头松开钳制住北堂墨肩胛的双手,转头仰躺在椅子上,就着桌上的酒杯仰头饮尽,厉声喝道。

        “上酒!”

        门外被屋内一阵笑一阵吼搞得风中凌乱的云启闻得贺君诚令意,赶紧正了神色,端着酒壶推开门走了进去。

        一进去就见贺君诚眉宇凝重,再观北堂墨呆愣沉默,云启忙放下两壶酒转身出了雅间,他可不想待会儿太子一个不爽转移到他身上,那起码得诸事不顺倒霉半年。

        再次恢复安静的房间内贺君诚端起云启送来的酒,放了一壶到北堂墨眼前,也不管北堂墨究竟喝不喝,自己先喝了起来。

        反正他该说的都说了,北堂墨若是不信,他也舍不得对北堂墨动手,故而自顾自喝着闷酒。

        北堂墨闻得耳边饮酒声,偷偷抬眸瞟了眼贺君诚,抬手伸向酒壶也跟着喝了起来。

        酒过半旬,沉默许久的贺君诚从怀中拿出一物丢到北堂墨怀中,北堂墨愣了愣神,低头看向贺君诚扔到自己怀里的玉佩,猛地眨了眨眼,缓缓伸手执起玉佩仔细一看,心下一惊,转头望向贺君诚。

        “这是...”

        “你要找的东西”

        “铜...铜...”

        北堂墨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倒是被贺君诚接上了。

        “对,就是铜玉佩”

        贺君诚回眸看向一脸不可置信盯着他的北堂墨,无奈的扬唇勾勒出一抹苦笑。

        “北堂墨,临江楼当时我就在下面,可我不敢上来救你,不是因为我做不到,而是我害怕你看到是我...”

        说话间贺君诚取出一张锦帛放到北堂墨桌前,帛上是他临摹临江楼那晚所见的北堂世族纹耀。

        眼下北堂墨和自己的关系,若是他太过刻意,反而会导致北堂墨对自己愈加不可信。

        由此贺君诚寻着北堂墨打开锦帛的动作,随口道。

        “这是那晚我在临江楼杀手身上所见到的纹耀,你...小心!”

        贺君诚话还没说完,就见北堂墨触及帛上纹耀的瞬间,因震惊太过连人带椅朝后翻去,吓得贺君诚一扔酒壶一把拉回北堂墨。

        以至北堂墨受力反扑同时拉动贺君诚衣袖,暴露出贺君诚手臂上那夜落下的深痕映入北堂墨眼中,加深了北堂墨对帛上图腾的惶恐。

        “你,你这...”

        迟语间北堂墨满眸震惊,她虽醒来不久便离开了北昭国,但她对北堂氏族的纹耀过目不忘,尤其是今日贺君诚给自己看的这个几乎与本族纹耀不差一分一毫。

        北堂墨恍然想起邺城内老婆婆所言,念及赤练发作期限,不经忆起当初陪北堂墨应战临南城的几位北堂族人,一时间真相来得太猛,致使北堂墨彻底傻在了原地。

        ...【创建和谐家园】!

        ...我TM居然被自己人给暗算了吗?!

        ...这北堂墨是有多招人记恨?让人恨不得用临南城遍地横尸来埋葬她的荣耀!

        恍惚同时北堂墨只觉整个脑子都快要炸掉了,可纵使她揪住了苗头亦无法断定究竟是哪位族人。

        毕竟当时族人不在少数,更何况赤练在她映像中,北堂氏族从未得到过,那么又是谁给的族人赤练?

        而且还提前一年连同她的这位族人谋划了这场战役,目的是什么?夺得权力?或是杀她?!

        北堂墨不敢往下想,眸中全是贺君诚手臂上的伤,再到贺君诚眸中不疑有假的目光,她就算再不信任贺君诚,亦不能不信眼前所见。

        尤其还是能够直接连接上邺城和赤练以及下毒的不二线索,如是种种叠加,直让北堂墨头疼同时顿觉昏沉。

        “头好痛...”

        闻得北堂墨呓语,贺君诚感知着怀中北堂墨浑身轻颤不止,正欲启齿再声时只觉肩头一沉,不经一愣,低头看向趴在自己身上睡过去的北堂墨,竟不知为何突然松了口气。

        贺君诚顺势将北堂墨护入怀中,看向北堂墨沉睡间手中依旧紧握的锦帛,再见北堂墨紧蹙的眉峰,已猜到北堂墨所思正如自己所想。

        他虽是怀疑过北堂墨当初临南城败的真正原因,但也没想到北堂墨居然会被自己人所害,而且还是早有预谋。

        不仅如此,这个谋划者还牵连了他的师兄与师傅连同庆毓光,看来当初临南城战除了南祁与北昭,或许昆仑亦涉及其中,更甚是还有一位隐秘幕后的操纵者在借刀杀人。

        而这一切最终目的都是指向北堂墨,众矢之的必然藏匿致密天机,所以北堂墨身上究竟藏了什么秘密。

      第一百七十四章 飞一般的感觉(一)

        雅间内赤红烛火照亮贺君诚如玉侧颜,其上桃花眸温柔似水荡漾惑人波光,视线焦距落于怀中入睡的北堂墨,寻着北堂墨微微蹙起的秀眉,眸光转暗间抬手轻轻为北堂墨抚平。

        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最合适不过他现在的心境,他从未想过自己居然会对八年前与他针锋相对的北堂墨如此上心。

        若非这趟南祁之行,或许北堂墨在他的印象中顶多算个政治牺牲品,而今这个所谓的政治牺牲品已入他心,无形中动摇着他向来自持的取舍抉择。

        半晌,贺君诚转头望了眼窗外天色,念及此时在酒楼外等候的苍穹,扬眉挑眸同时嘴角笑意生邪,从怀中取出一颗醒酒丹放入北堂墨口中,双指并取牵引北堂墨吞下丹药,抬手抱起北堂墨往外走去。

        守护在门外的云启见贺君诚起身而来,忙推开了门,贺君诚抱着北堂墨临到门口时,转头深深看了眼站在门外另一边的古思远。

        “我把她交给你了”

        “是”

        古思远抬头对上贺君诚给予厚望的目光,瞟过贺君诚怀中的北堂墨,再回望贺君诚重重点了下头,双手抱拳再声道。

        “太子放心,臣定当竭尽全力,必...”

        “我信你!”

        贺君诚寻着古思远被自己打断话语后微愣的神情,低声轻笑间收回目光,收拢双臂将北堂墨更深的抱入怀中,一步步朝后门走去。

        遥想他即将面对的战火连天,眼下将北堂墨放在苍穹身边,自然是再好不过的选择。

        由着脚步移动,瞳孔中门外等候的身影逐渐变得清晰,贺君诚沉眸迎上苍穹视线。

        两人四目相对间仿佛置身偌大无形棋局之上,棋局两端王者与至尊连接朝政与武林,行走刀锋的两人看似毫无瓜葛实则分庭抗礼,视线交织各生千秋。

        “灵主苍穹?”

        “贺太子,她该回家了”

        苍穹低眸看向贺君诚怀中的北堂墨,抬眸迎上贺君诚目光的同时伸出双手,言下警示之意再明显不过。

        直让贺君诚闻言扬了扬眉,寻着苍穹朝自己靠近,故意往后退了步,偏头间嘴角一勾。

        “灵主此局玩得可欢?”

        “...”

        “我贺某好歹是西屿太子,让灵主差遣来差遣去还险些伤了名心腹,现在想想着实很没面子啊!”

        贺君诚说得随意,眉宇笑颜看似温和无害,落入苍穹耳中满是杀机,苍穹敛眸回望贺君诚,启齿平静冷漠。

        “贺太子想知道真相,难倒不需要付出代价?”

        苍穹言语间再次将手伸向贺君诚,贺君诚寻着苍穹眸中寒意骤降,眉峰一扬带起嘴角笑意浮上脸颊。

        一时间近在咫尺的两人视线触碰如临战火交锋,而两人之间仅隔一个北堂墨。

        “...”

        僵持片刻,贺君诚就着怀中北堂墨意识苏醒同时,顺势将北堂墨交到苍穹怀中,故意加重展开折扇的声音,伺机调侃道。

        “传闻昆仑门下历代三绝传人须与昆仑嫡女歃血结姻,不知到了灵主这一代,是否也会有此等天定良缘啊?”

        “...”

        “你说要在右手腕上放血染红数尺契约盘是何感受?是不是特别痛?”

        贺君诚说着故意感同身受的“嘶”了声,觅得苍穹眸暗如渊,再观北堂墨眼皮下晃动的眼珠子,转身折扇一摇尽显肆意风流,仰头轻笑而去。

        世事诸事点到即止,他可没想就凭这简简单单的缔结联姻就能断绝北堂墨和苍穹的关系,但至少苍穹不能改变这个事实,亦能在北堂墨心里落下不可磨灭的阴影。

        有时候太过直接不如委婉迂回,譬如扔进湖面的巨石除了初时的震荡,远不及飞射湖面的石漂衍生一层接一层的涟漪久久不能平静,而这也给他留有了对付南祁的空闲。

        思索间贺君诚一步跨上迎接他回西屿的马车,一上马车便见风闻雪盯着他,贺君诚收拢折扇重敲了下风闻雪。

        风闻雪吃痛连忙捂住额头,傲娇嗔道。

        “师兄!你能不能别老打我的头,我已经不是小时候了!”

        “哦?”

        贺君诚不以为然的瞟了眼风闻雪,抬手斜撑额角握于椅塌,眉宇间挥之不去的笑意,直让风闻雪右眼直跳。

        促使风闻雪按耐不住内心对于贺君诚将铜玉佩交给北堂墨的好奇,凑近贺君诚道。

        “师兄,你把玉佩给了北堂墨,就不怕...”

        “怕什么?”

        贺君诚挑眉斜视风闻雪,嘴角勾勒一抹渗透人心的算计,怵得风闻雪背脊阵阵发凉,不过片刻果闻贺君诚悠闲启齿道。

        “除了我,谁也取不出里面的铜玉佩”

        “所...所以?”

        “总有一天,她一定会来找我”

        风闻雪闻言一愣,抬眸寻着贺君诚面上得意,念及贺氏秘传的无敌机关术,一拍脑门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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