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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世子很好!”
“真的?”
墨骁感知着墨北说话间握住自己手臂的力道加重,一巴掌轻拍上墨北脑袋,摇头无奈道。
“有主上在,世子就是猴精转世也翻不出天去”
“呵呵,也对”
墨北低眸哼笑,他倒是把主上给忘了,毕竟到了万焅山庄,世子也出不了什么大事。
只是眼下四国比武会将至,以世子三脚猫的功夫终究难逃百家摧残,思已至此,墨北咬了咬牙,抬眸看向墨骁。
“师父,后日就是比武赛了吧?”
“恩”
墨骁点了点头,转头见墨北抬手从颈脖上取下随身携带的白牙坠,扬眉不解道。
“你这是...”
“徒弟身无长物,如今世子即将再登四国比武台,我还未痊愈自无法陪同世子前去,这白牙坠自我儿时便一直陪着我,所以我想请师父帮我交给世子”
“墨儿,这个...”
墨骁看着墨北递到自己眼前的白牙坠,此物墨北不知,只因墨北被封印了记忆,白牙坠乃上古灵族嫡传宝物,佩戴之主纵使修罗在世,亦不得控其灵扰其魂,连寻常蛊毒皆退避三舍。
而今墨北将此物交给北堂墨,无疑是将自己最后的保障交出,怎能不让墨骁震惊。
可震惊之余,墨骁寻着墨北眸中坚决又不忍拒绝,两人僵持半晌,墨骁接过墨北手中的白牙坠,深深看了眼墨北。
“好吧..”
“师父,你真好,如此世子前去,我便安心多了”
“傻孩子!”
墨北听得出墨骁话中叹惜,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两手一摊接上墨骁的假意怒骂,启齿故作轻松。
“师父不是说过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侍卫吗?”
“...”
“世子很好的,虽然性格跳脱不似寻常世家闺秀,神经大条脑子打铁跟个傻狍子似的...”
“...”
“可世子比任何人都仗义懂情,既懂世间疾苦亦感情谊难得,如今惊蛰走了,她身边最初的人只剩我了,区区一个白牙坠算不得什么”
“墨儿...”
“师父!”
声于同时墨北握紧墨骁的手,扬起笑容道。
“有这么个主子,墨北从未后悔过”
“哎,你啊...”
“再说师父一生为了主上风里来火里去,从未道过半个苦字,我是师父的徒弟,将来的墨门之主,岂能丢了师父的绝佳品质!”
墨骁看着墨北讨好的神情加上入心的话语,终是没憋住笑出声来,若非墨北有伤在身,他早就一记暴栗捶上了墨北的脑袋。
而今瞧墨北将头轻轻放到自己腿上,亦如小时候撒娇的神态,让墨骁心下一软,抬手再次轻轻拍上了墨北的头。
夜风撩动烛光柔和了墨骁面上凝重,墨骁低眸看着靠在自己腿上逐渐睡去的墨北,一滴老泪滑落脸颊。
他记得小时候的墨北特别喜欢这样靠着自己,然后跟他说有师父就有家,有家就有温暖。
过往珍惜记忆沉沦了墨骁的思绪,促使墨骁抬头望向窗外夜幕的目光变得悠远而深长。
倘若世人不受权欲侵蚀,那鬼夜花市乃至邺城的活鬼亡灵连同墨北将会过得多肆意潇洒。
如今夜幕将退光明即临,藏匿在黑夜中的暗涛汹涌如同深渊中无法触及的黑暗,究竟何时才会太平。
第一百六十五章 世子的全能兔
初晨阳光透过窗户照亮别院卧室,凉风徐徐惹得北堂墨缩了缩脖子往苍穹怀里钻去,挪动间乱发撩动脸颊痒痒的,促使北堂墨抬手抚脸同时不满的嘟了嘟嘴,末了勾唇梦呓了声“兔子”,垂首将脸更深的埋进苍穹怀中。
苍穹低眸看着北堂墨,有些许头疼的蹙了蹙眉,正所谓一天之计在于晨,他本欲叫醒北堂墨晨练的心思,在触及到北堂墨睡梦中安稳乖巧的模样时化为纵容,抬眸望了眼天色竟伸手轻覆上北堂墨双眸,替北堂墨遮挡扰梦的阳光。
临近午时,安静的房间内北堂墨悠悠醒来,睁开眼便见苍穹替自己遮挡阳光的手掌,透过手指缝隙苍穹那张入梦的容颜映入北堂墨眼睑,荡漾北堂墨内心暗藏的情愫唤醒心跳,噗通作响间北堂墨下意识的将手摁上心脏。
“那个...”
“醒了就起来”
“呃...”
北堂墨张了张嘴又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昨晚她好像直接在池中睡了过去,看眼下这情况,应该是苍穹把自己抱到床上,否则此刻她应该淹到地府报到去了。
思索同时北堂墨见苍穹翻身而起,也跟着坐了起来,抬眸对上苍穹低头而来的目光,四目相对间北堂墨不好意思的捞了捞头。
“昨晚谢谢啊”
“下次...”
“不会有下次了!”
闻得苍穹提醒,北堂墨忙摆了摆头朝苍穹扬起满脸笑容,其实她自打知道苍穹就是兔子后,一点儿也不反感跟苍穹同榻合衣而眠。
反而因着醒来能看到苍穹感到安心,有时候人的情感真的很奇怪,有的人第一眼心生厌恶,而有的人一眼万年。
思绪沉溺致使北堂墨望着苍穹不由得看痴了过去,一脸呆萌惹得苍穹扬眉挑眸间笑意邪然。
“起床洗漱,用膳习武”
刺破幻想的声音落入北堂墨耳中,惊得北堂墨回神同时一脸花痴变成了一脸苦逼,下意识的撇了撇嘴,抬眸望向下床的苍穹。
寻着苍穹顺手带上面具,再见屋外端着衣饰的侍女成排踏入房间,心不甘情不愿的从床上蠕动下来。
“灵主安,世子安”
“安!”
北堂墨朝侍女开心的挥了挥手,回眸就对上苍穹冷眸,心下一惊僵停了手中动作,瞧苍穹从侍女端盘上拿起裙袍朝自己走来。
不经愣了愣神,抬头望了眼走到自己面前的苍穹,又低头看向苍穹手中的暗紫裙袍,伸手扣了扣额角,偏头迟疑道。
“你...你这是准备帮我穿衣服?”
苍穹觅得北堂墨眸中诧异,未作回应将手中裙袍一件一件认真给北堂墨穿上,末了替北堂墨扣上腰带,取下原裙袍上的荷包为北堂墨系好,方才退了一步。
这一退倒是让北堂墨回了神,恍然想起山洞中的怪异,灵光一闪,脱口而出。
“所以当年咱俩的衣服是你穿的?”
北堂墨说着瞅了眼苍穹,寻得苍穹面上从容,一拍脑门笑道。
“怪不得!我还以为自己见鬼了!”
苍穹闻言深看了眼北堂墨,转头望向梳妆台。
“去”
“是!”
应声间北堂墨麻溜的小跑到铜镜前,转头看向随后走来的苍穹,正准备说话就被苍穹摆正了脑袋。
北堂墨望着铜镜中苍穹为自己轻挽云鬓的温柔,顿觉心里暖如朝阳,扬起满脸傻笑。
...嘿嘿嘿
...我怕是这辈子的狗屎运都集中大爆发了吧?
...如此无可挑剔的兔宝贝!
...干架、做饭、穿衣、挽发一样不纳!
...妥妥的十项全能,关键还长得如此养眼,真是多亏了自己十年前英明救兔!
越想越得意的北堂墨咯咯直笑,笑得屋内几名侍女一脸茫然,唯有苍穹不以为然,他就是不想亦能猜到北堂墨此时脑中所想。
如此傻样真是十年如一日,一丝不减当年,由此苍穹抬手取过玉簪轻轻别上北堂墨的发髻,低头望向铜镜中的北堂墨。
“好了”
“恩!”
北堂墨重重的点了下头,仰头对上苍穹眸中温柔,激动得中英混杂连声再道。
“漂亮!好看!perfect!简直very very good good!”
“...”
“兔子 are really something!”
...啪哒
突如其来的端盘坠地声打断了北堂墨声情并茂的吹捧,引得北堂墨扬眉同时偏头望向苍穹身后。
寻得屋内掉落端盘的侍女一脸浑噩,僵硬的扯了扯嘴角,回眸朝苍穹眨了眨眼,嘴角一咧露出八颗牙齿的尴尬笑容。
“我...我是夸你,意思是你很厉害...”
苍穹低眸看了眼朝自己竖起两个大拇指的北堂墨,起身并未责怪出错的侍女,侍女见此忙端上衣袍为苍穹梳洗。
一番熟练操作,瞧得北堂墨蹙眉噘嘴间下定决心也要好好学习穿衣,毕竟具备自知之明乃人之根本。
虽说苍穹昨夜给了她时间,但并不代表给予的纵容等于无期限,越被重视越要谨慎,这即是考验感情亦是利弊权衡。
古语云居安思危才能思则有备从而达到有备无患,既然她现在还无法下定决心与苍穹统一战线。
最起码也要为了自己心中所求跟兔子达成得失平衡,有来有往才能紧抱兔子大腿,否则天枰过度倾斜迟早完蛋。
北堂墨沉思间咬手指的小动作落入苍穹眼中,引得苍穹眉峰一蹙就着侍女穿戴完成同时轻哼提醒。
“用膳”
“Yes sir!”
北堂墨一站而起赶忙跟到苍穹身后,抬头见苍穹盯了眼自己,耳边落下一声不重不轻却极具杀伤力的警示。
“再咬三十圈”
“啊?!”
“四十”
“别啊!兔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