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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觉得今天睡醒有些不一样,也许晚了点,可没想到竟然一下睡到了十点多,刚才在浴室里又是好一阵折腾,现在已经十一点多了,就要正午十二点了,她还怎么去诚霖大听系上有意安排的讲座?
怕是十点多学校讲座开始的那会儿,她正被那人抱着在浴室里好一阵的折腾呢!当别的同学都在听讲座的时候,她却正在被他……
荒唐!
瞪着换衣服的祁时砚,以蒙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要不是他昨晚那么晚回来,要不是她昨晚故意捉弄,今早怎么会这么晚才起?
越想越气,索性不想了。
知道现在去也赶不上什么了,可以蒙就是心理别扭的很,从来她都是很少对别人的行为举止有什么怒意的,就算看不惯,不看就好,那是别人的事,她从不往心里去,也从不和别人计较。
可,今天的她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用这种坦然的心思面对祁时砚了。
对他,她就是往心里去了,就是想要他计较了。
怪他,怪他,全都怪他!
一下子甩了脚上他刚给她穿好的鞋,迁怒,这就是迁怒。
以蒙有气向来不说,可行为举止上总是要表现出来的。
换好了衣服,祁时砚装过身来,见以蒙已然编好了发,身上是简单的居家休闲装,一切得体,可唯独一双【创建和谐家园】的小玉足是【创建和谐家园】裸的。
那双湖蓝色的软拖被被他的小妻子甩在一边,祁时砚俯下身去给她捡,想着要再给她穿,可小姑娘赤着脚走开了。
这下落了空,祁时砚看着妻子头也不回的就出了卧室门,已然纳罕:怎么了,只这一会儿就这么大脾气?
看了看地上的软拖,祁时砚无奈,算了,【创建和谐家园】就【创建和谐家园】吧。
卧室内【创建和谐家园】因为有羊绒毯,为了不让她受凉,二楼皆是如此的,可一楼呢,一楼可不能让她就如此胡闹着走下去。
想到这儿,祁时砚蹙眉,直接就跟了上去。
“阿念。”他在身后叫她,她却不理。
到底男人的步子大,行动速度快,只两三步就追了上来,祁时砚无奈,“跑那么快做什么?是我在后面追你,不是狼在追你?”
以蒙说,“和狼比,你更凶。”
动了怒带着戾气的祁时砚,可不是人人都忌惮的要命的,虽然因为早上的事儿刻意迁怒他的成分要多,但是以蒙觉得自己说的没错。
被小姑娘这么赌气的一闹,祁时砚倒是不知该笑,还是该恼了,“阿念,哪有将人和动物相提并论的,总归是区别的大了。”
阿念说,“人也是动物,有什么不能相提并论的,除了狼吃人,你不吃人。”
一把抱起惊愕的人,祁时砚突然的笑着在她耳边轻语,“是,我不吃人,只想‘吃’阿念。”徒有虚表的伪君子,道貌岸然的黑心狼。
只会想着办法的欺负她。
这个上午,以蒙在心里这么给祁先生下了这么个定义。
和祁先生赌气,【创建和谐家园】鞋,祁时砚也任由着她,可不能着凉索性抱起来,抱一抱让她在他怀里撒撒这莫名的火。
被他抱着,以蒙本是不觉得什么的,可是随着祁时砚抱着她下楼,中途遇到的宜庄佣人,那些人,一个个看着她的神情──怎是一个暧昧便可以说的清楚的。
再一想现在的时间,中午十一点多,以蒙愕然了。
祁时砚昨晚没有回书房睡,怕是宜庄所有人都知道了。祁时砚回了主卧本也没什么,可主卧里有她,且主卧里有且只有一张床,昨晚是他们两个人第一次同床同房,中午十一点多了才下来,怎么可能不让人心生遐想。
“放我下来。”她还是有些忌讳。
知道她在想什么,祁时砚说,“不准赤脚下地走。”
直接驳回,分毫商量余地不留。
以蒙拧眉,却听抱着她的人说,“谁让你刚才不听话【创建和谐家园】鞋。”
怎么说都是他站道理,她索性沉默,沉默是金。
中午十一点多坐在餐厅里吃早餐,以蒙吃得食不知味。
尤其是程姨最后端上来的鸡汤,红枣枸杞,补血养气,这什么意思以蒙怎么会不明白。
程姨一边盛汤一边说,“太太,一定要多喝,多喝,身子太弱了,好好补补。”只看着,不喝,她才不喝。
喝了更让人觉得尴尬。
见以蒙不喝,程姨也没办法,只想估计是小姑娘觉得她在这儿尴尬了,她就要退下,却见一旁的祁时砚端起了汤碗。
“张嘴。”白瓷勺盛着汤,他已然收敛了刚才的笑意看着她。
以蒙不配合,刚才看她窘迫尴尬,他不是在一边看的挺开心的嚒,现在又过来哄她,讨厌的很。
“阿念别恼,是先生错了,以后晚上不再那么折腾你。”
震惊,窘迫。
这句话一出口,程姨一个经历颇深的妇人都觉得不好意思,连带着周边的女佣们,脸红的更是可以。
“乖,喝了。”
威胁,【创建和谐家园】裸的威胁,明明知道她窘迫的是什么,他还故意说这些让人误会的话出来。
祁时砚手持着汤勺,神情和善的像是这世上最温情蜷缩的好丈夫,可,再一看这男人的眼眸,就不会这么觉着了。
眼是心灵的窗,脸上神情在温柔美好,眸骗不了人。
而现在,以蒙看的就是祁时砚的眼睛,这个男人的眼眸不是一般的让人捉摸不透,眼神是如此,那么心就更是如此。
喂她喝汤,看似温情的善举以蒙明白,并非大家眼中所看的夫妻恩爱。
第95章 关心人的方式很特别
祁时砚要她听话,这个男人要她顺从他,学乖。
“喝不喝?阿念不开心,我还有很多话要跟你说,昨晚在浴……”
迎着他,张嘴,喝了。
不喝了,依着他的恶劣性子,不知道要在所有人面前继续说出什么话。
知道祁时砚在威胁,可是以蒙却不得不听。
这就是这个男人最危险也让人最觉得头痛的地方,好容易知道他的故意,但是没办法忤逆。
一勺,一勺,喂。
这氛围,是夫妻间太过恩爱的氛围。
以蒙不拒绝,是因为不想和他计较。计较一次输一次,不计较,不计较,他愿意怎样就怎样。
见太太这么容易就被先生说服了,程姨只觉得赞叹,还是先生有办法。
祁时砚喂她喝汤,红枣颇多,一勺一勺的,每一勺都有。
故意的。
红枣有意去了甜味不甜,却让以蒙吃得窘迫。
祁时砚看阿念闷气着吃,他又觉得无奈:每日,哄妻子吃东西都要费尽心思和她斗一斗法,真是给自己找了个不小的麻烦鬼。
何时,他需要去哄女人了?还哄得如此心情愉悦?
被他哄着的人可是嫌弃的很的。
祁先生无奈:小妻子不好对付,难对付的很。他们俩这相处得方式,想想都觉得让人哭笑不得。
不是个安逸的小姑娘,总想着忤逆他,忤逆不了,看他妻子急的,心里急,却又不好发作。祁时砚看在眼里,每天一边逗着她,一边想笑,但是不能嘲笑她妻子。
吃了一碗,祁时砚算是放过她,不强求。
坐在她身边,他问,“今天阿念有什么安排?”
有什么安排也彻底被他给打乱了,早上讲座没有听,下午的论文就写不了,论文写不了去图书馆又做什么。
本来今天是没课的,她想着自己找点事情来做,好过天天呆在家里,还时不时被祁时砚欺负。
可现在,想来想去,以蒙觉得自己今天去学校都没什么意思了。
不出门,留在家里写字画画吧。
但是这话以蒙不会对祁时砚说,她在宜庄,她不想他也在。
看着祁时砚换好了衣服出门,以蒙在门口站着,也不上前去送一送。
宜庄外,于灏开着车已经在等了。
以蒙不动,祁时砚也不急,他就站着看她,意味在明显不过。
终于,以蒙妥协了,上前问,“不走了?”
祁时砚也不应她,说,“抱一抱。”
张开手,他不上前也不强迫,祁时砚这是要她主动。
不矫情,以蒙上前直接抱住了祁时砚。
“这几天会比较忙,陪不了阿念,阿念要自己听话些。”拍了拍她的后背说,“周末了再补偿回来,嗯。”
靠在祁时砚的身上,以蒙不给他回应。
见她如此乖顺不挣扎,祁时砚明白此时无声胜有声,不拒绝就是对他最好的回应。
吻了吻她的额头,祁时砚这才放开她。
深秋季节,外面的落叶落了一层又一层,握着以蒙稍显冰凉的小手,祁时砚说,“回去吧,一会儿该着凉了。”
以蒙抬眼看了看他,半晌后站着说,“你,上车,我看着你走。”
这话一出口,不单单是祁时砚,于灏都生生愣住了。
这本是一句有担当的话,从上司的小妻子嘴里说出来微微带着命令,却也已然说出了一种风度,和气势。
这真该是是一个小女孩儿有的?于灏恍惚了。
祁时砚却轻抚着以蒙的发,说,“囡囡,这话该是男人对女人说的。”
“一句话而已,分什么男女?谁说都一样。”
听以蒙的话,于灏愣了愣,只为她和祁时砚说话的强势语气。
祁时砚倒是笑了笑,阿念说的在理,不需反驳。
关心人都像是是冷言冷语的。他的小妻子很是特别!
上了车,于灏通过车内的反光镜,看到上司嘴角上扬,不是笑是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