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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四叔霸宠小逃妻,偏执四叔宠不停苏以念祁时砚-第9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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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洞察力十足,祁时砚,你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祁时砚洗了澡换了睡衣从浴室出来,本以为早该睡了的人,却见她正坐在床上翻着书页。

        一室的寂静,台灯的光很暖,他的妻子手里有一本书,正慢慢看着买乌黑的发垂下散在一边,带着几分凌乱的美感。

        就这么远远看着她,温软,乖巧,没有任何的防备,这样的以蒙是祁时砚最喜欢看到的。

        温暖的光线里,妻子翻着书坐在床上像是在等待着自己的丈夫,如此的以蒙给了祁时砚这样的一个错觉。

        可他明白错觉就是错觉,他的小妻子如此怎么可能是等他呢?

        阿念不过是用看书掩饰她此时内心的慌乱罢了,小女孩儿的心思他摸得透。

        走了几步坐在床沿上,祁时砚说,“太晚了,阿念别看了早早睡吧。”

        抽走了她手里的书,以蒙看着他将书签给她压在了自己刚看到的那一页上,而后祁时砚直接关了台灯。

        以蒙明白,他这不是商量。

        虽然关了灯,可依旧有月光入室,并不觉得暗。以蒙从幼年起对黑暗有些抵触,祁时砚故意将卧室内本该在左侧的床位移动到右面,就是方便晴朗的夜晚有月光正好照进来,阿念不觉得害怕,如果到了阴天,他就打开露台上的壁灯,只为让她睡得安稳。

        黑暗中摸了摸以蒙的头,祁时砚说,“阿念,你睡里面吧。我怕你晚上滚下去,晚上我还要下床抱你。”

        “来,抱你进去睡。”

        将以蒙抱到床的里面放下,便又有一个问题,被子只有一床是两个人可以一起盖着,可是枕头总不能两个人一起枕着。

        祁时砚占了以蒙的枕头,她枕什么?

        现在到书房去拿,太麻烦了,祁时砚下了床迎着月光从沙发上拿了靠枕给她。

        “今天太晚了,我们不折腾,我枕你的枕头,阿念枕你的小兔子好不好?”

        以蒙,“……”

        ‘小兔子’是祁时砚给以蒙买得抱枕,她总喜欢靠在竹藤椅上看书,竹藤椅好是好,但是靠久了总觉得硬,对脊椎不太好。

        见以蒙有时候看书看久了会一下一下揉着肩,祁时砚就留了意。

        从英国回来,给她带的礼物不是钻石,不是名贵的珠宝,而是毛茸茸软绵绵的一对‘小兔子’抱枕。

        见祁时砚霸占了自己的枕头,却被‘小兔子’抱枕放在她要睡的地方,以蒙问,“枕头是我的,你怎么不枕着抱枕?”祁时砚又说,“阿念要是不愿意枕着‘小兔子’,到你先生的怀里,枕着我的胳膊好不好?”

        她迅速躺下,闭起眼说,“那我还是枕着抱枕吧。”

        祁时砚:“……”

        果然他的妻子依旧相当嫌弃他。

        一室寂静,两人在同一张床上共同盖着一床被子,祁时砚将床幔放下来,似的这样的一张床形成了一个封闭式的空间,两个人的距离仿佛更近了。

        结婚后,第一次两人如此同床共枕,祁时砚享受着这样的安逸和宁静。

        

      第92章 阿念玩儿不过他

        “不可能的,最近他已经可以吃一些东西了,怎么可能没有好转呢?”

        医生叹气,“安琳小姐应该比我清楚,他能吃东西,是因为食道和肠胃已经完全对痛觉麻木了,所以这是……”

        “胡说,你胡说!”安琳双目狰狞将就诊室的医疗文件丢了一地。

        “我不会相信的。”

        拿起手提包,安琳抬脚就要向外走,凯文医生拦了她的去路,“安琳你应该理智,这样的结果我不是很早就跟你说过麽。”

        手按在门把手上,眼眶一酸,安琳闭上了眼,害怕一睁眼眼泪就压抑不住。

        今天推着宁之诺在海滩上走走,她的耳边突又回响起了凯文和她的对话。

        “他还有多久的时间?”

        “这个不好说,要看每一个人的毅力,也许撑一撑有几年光景都是有可能的,但是如果有意外,也许几个月,甚至……”

        “够了,我不想再听。”

        “带他到处看看,问宁先生是否还有没有完成的心愿,他……”凯文说到一半不说了,因为安琳早已压抑不住的泪流满面。

        英国的浅海海滩,海风很爽朗,在病床上渡过了那么多日,宁之诺望着此时眼前的一片自然风光,心情愉悦。

        安琳侧目看他,即使如此A大的青年才俊的风采并没有减退分毫,这样的神情平静的人哪里像是一个大限将至的人呢?

        通过现在镇定的宁之诺,安琳又像是看到了那个曾经在他身边的女孩儿苏以念,这两个人有种相同的品质,不论何时,不论何处,发生什么,他们都是太过冷静坦然的人。

        安琳收了思绪,突然说道,“宁少,除了海滩您还想去哪儿,我们明天就去放松放松。”

        宁之诺摇摇头,微笑,“不用费心了安琳,我没有想去的地方,也没有任何遗憾,所以就算离世,也很安稳。没什么好难过的。”

        安琳慌了,急忙解释,“宁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住了太久的医院,您应该出去……”

        “安琳。”打断她的解释,宁之诺看着她,笑道,“谢谢。已经足够了。”

        安琳别过脸,不看他,她怕一看他自己就忍不住掉眼泪。

        “宁少,你别胡思乱想,你的身体一直在好转,凯文医生还说你再坚持治疗就一定会好的,真的,我没有骗你。”

        扭过脸,安琳强制让自己愉悦地微笑了出来。

        宁之诺摇头,“我的身体,我自己是最清楚不过的,但是还是要谢谢你的好意。”

        安琳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宁之诺。”她的眼神突然变得黯淡无光,又像是带着某种不甘心的情愫,“用得着跟我说谢谢么?我用了手段促进了宁,安两家联姻,作为破坏你感情的刽子手,你不是应该恨我才对的。”

        “不恨。”英俊的男人望着沙滩上捡贝壳的小女孩儿,像是想起了谁,他笑了。

        瞬间,安琳脸色苍白如雪。

        她明白,宁之诺说的不恨是什么意思,不恨,不爱,他连对她的一丝的印象都不肯在他心里留下。

        只因为他的心里满满的只有一个──苏以念,再也放不下其他人进去。

        宁之诺何其残忍,对她,她当真是一点心思都不给的。

        她曾想过,宁之诺对她不曾有爱有恨也是好的,至少他还能记得她,记得他这一生还恨过她这样的一个人,可是没有。

        无爱何以生恨?

        安琳既心疼他又讽刺自己,果然是一点都不在意的。

        看着安琳苍白的脸色和她通红的眼眶,宁之诺明白她在想什么,冰冷的手覆着在安琳放在轮椅上的手拍了拍移开,他说,“安琳,你的心思我懂,你是个好女孩儿,不要把感情浪费到我的身上,你值得更好的人。”

        这句话他一说完,安琳捂着脸,不想让他看到自己掉泪的狼狈样子,她开始小声啜泣。

        安琳在悔,她为自己刚才的心思后悔,明明知道这个男人是怎样的一个的人,她又为什么要那样想他?

        眼泪抑制不住的掉,终日压抑的泪水仿佛要在这一瞬全都流光。

        宁之诺,你不能在我如此爱你的时候对我说这样的话。连爱你的机会都不愿意给我了?

        沙滩上,远处捡贝壳的小女孩儿一蹦一跳的,飞扬的发,明亮的眼眸都和记忆中人的身影相互重合。

        “安琳,记得你答应我的话,我走了,别告诉她,啊。”宁之诺轻咳了两声,对安琳笑,“好好照顾自己,我走了,去找个爱你的人结婚,生孩子,我们的婚姻没有登记,在国内不作数,你还是一个单身的好姑娘,值得嫁给更好的人。”

        安琳蹲在地上,早已经泣不成声。

        “如果哪天再碰到她,不用解释什么,让她记得我是个薄情的人总归比她知道真相要好得多。”

        来不及擦拭脸上的泪,安琳站起来瞪着他说,“到头来不过是你不想让苏以念难过受伤,宁之诺你总是想着她怕她受伤,那你自己呢,你自己受的伤害又有谁知道?”

        “安琳答应我吧,她能好好的,我走得也安心一些,你刚刚问我还有什么心愿,那你别告诉她,就当是我的心愿了,行么?”

        话说到如此地步,安琳还能不答应吗?

        闭上眼睛,任凭泪水肆意的流下,安琳点头,她答应他,说,“嗯。我答应你,宁之诺我答应你。”

        “谢谢。”他微笑,很感激。

        “可是,宁之诺,瞒不住的,宁家人不可能不管你。”

        “对宁家我也没有什么亏欠了,如若日后一切被传出去也无所谓,蒙,她总归是要学着长大的,我再也陪不了她了。但是在此之前,能瞒一天是一天,她啊,从小就有点极端。”说到苏以念,宁之诺苍白的脸上又有了微笑。

        安琳看着他,眼睛哭得红肿,海风将她的长发吹得凌乱无比,她说,“宁之诺既然你如此在意她,为什么不去看看她呢?”

        “不了。”

        叹了一口气,宁之诺望着翻涌的海浪,对她说,“安琳,你看我现在的样子还怎么见她呢?就算回去了,在她身边也为她做不成什么了,只是徒增负担罢了。”更何况,他心里有不见她的真正原因,安琳不知道的原因。

        在这世上,宁之诺为以蒙保守着一个她自己都不曾知道的秘密,日后他入土为安,带走这无数人想要知道的秘密,蒙也不受他人打扰,也不受那些人的伤害,落得个清净。离世前,这是他唯一能替她做的事了。

        越是看这样的宁之诺,安琳越觉得心疼,对苏以念的嫉妒和恨意也越来越多。

        “宁之诺你受这样的罪,你可知道苏以念在国内是怎样的近况?”将她昨天在书房不小心发现的照片给宁之诺看。

        一张一张,照片里,都是国内苏以念被一个男人或抱着,或扶着的画面。

        那个男人正是祁时砚。

        安琳有些气愤的控诉,可宁之诺却问她,“安琳,我的这些照片你怎么拿出来了?”

        一听这话,安琳更是诧异,“这些,你都知道。”

        “嗯。”宁之诺点头。

        “他们怎么可以这样,苏以念这么对你,宁之诺你不恨她么?”

        打断安琳的的话,宁之诺说,“安琳,祁先生能和蒙在一起不让她一个人,我该是感激的,祁先生是个好人。”

        祁时砚是个好人?这怕是安琳听过的最荒谬的话了。

        在莲市,尤其是世家出身的安琳,最明白那个占据高位的男人是何等的冷酷无情。

        身为资本家财阀的祁时砚,最不缺的就是心机和手段,这样的一个男人,为人狂傲,对谁都不曾客气,甚至人人在商场上都要畏惧他三分。可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宁之诺却说他是一个好人。

        安琳不知道宁之诺对祁时砚的评判是从何而来,但她只是靠他越近就越是发现──这个男人对苏以念到底有多深情,到底有多爱才可以如此坦然的说‘不爱’后眼睁睁看着她已然和另一个人在一起。

        站在海边,这样的天有海风吹拂本该是最舒爽的,但是安琳却觉得背脊生寒,整个人都如同置身于冰天雪地里一样,她冷得快不能呼吸了。

        “你不该和她分开的宁之诺。”安琳看着他,再一次红了眼眶。

        宁之诺叹气,“安琳你不明白,你们所有人都不知道她有倔,如果不是我骗她先把她推出去,如果不是我先说‘放开’,即便我死了,她都会一直守着我的。从小到大,16年,我不离开她半步,她也没有离开过我。我们相互依靠,相互陪伴着,早就成了生命中不可缺少的存在。我还可以,可是她太极端了,安琳你都不知道她有多极端。

        一次,在她11岁的时候,我们重回孤儿院看院长,当时孤儿院有一次外出,野营,我和蒙因为和院长熟识的关系我们也一起跟着去了。那天下午,我因为意外掉进了郊外的野河里,不会水很快就不见了踪影,所有人都急坏了,等着院长找人来救援的时候,有孩子甚至被吓哭了,可以蒙她就安安静静的坐在岸边等我,她看不见我了不哭也不闹,就那么等着。

        最后救援的人下了水,半天都没找到我说是我生还的几率怕是很小了,所有人都不再救我的时候,以蒙忽然起身下水了,她当时11岁也不会游泳,院长惊恐地大喊着,看她一步步走进水里问她要做什么。

        她说,“河水太冷了,她要下去陪我。”

        当时的水已经漫过了她的胸口,如果不是当时突然有救援人员发现了落水的我,那天的她真就陪我一起葬身野河了。这事儿是孤儿院的院长后来给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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