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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四叔霸宠小逃妻,偏执四叔宠不停苏以念祁时砚-第6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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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感情的冷情者,但这不代表她没有情。

        往往冷清的人,像极了一处包裹着坚硬外层的火山岩,当外层不知不觉被打破,火热的岩浆奔涌而出,如同山呼海啸一般可以将所有的一切湮灭。

        要以蒙不再麻木,难,却也简单。

        太过炽热的感情她一定会排斥至极,所以行不通。

        可,人们常说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点点不起眼的小小火星,日后却更能有大的作为。这小小的火星好比生活中的点点滴滴,热情似火抵不过细水长流,往往平平淡淡的朝夕相处,才是最能感动人的。祁时砚给她的婚姻生活正是如此,只不过现在的她还未曾想明白而已。

        主卧内,一室的宁静,床头柜上的那一株茉莉完全舒展了花瓣在静悄悄地倾吐着幽芳。

        祁时砚喂以蒙喝药,他喂,她张口,两个人没有眼神交汇,以蒙本就不想多言,祁时砚也没再和她主动说话,完全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直到,喂的人突然咳嗽了两声。

        呛咳后直接再次将汤药全部吐在了他的身上。

        “阿念!”祁时砚也顾不得自己身上的药渍,放下碗,抱着她到浴室的盥洗池去吐,见她吐得厉害,连刚刚好不容易才吃下的一点红枣山楂羹全吐了出来,吐得脸色都发白到了极致。

        祁时砚拧着眉,一边拍她后背,一边说,“明明是甜的,不苦,一点都不苦,怎么又会吐成这样呢?”

        端了杯清水让她漱过口,再抱着她重新回到床上躺着。

        看到还剩下一般的汤药,哪里敢还再继续勉强她,看她明显又苍白下来的脸,祁时砚只得说,“不喝,不能喝就不喝了,不强迫你。输了液,你睡吧。”

        以蒙闭上眼,没说话。

        让佣人上来收拾了收拾,中药内服不行,西药还是不能断的,叫了医生过来给以蒙输了点滴。

        点滴刚开始打上,药效并没有发挥,以蒙闭着眼不说话,还是不想留他在这里。这本来是两人的卧室,可是以蒙不愿意和他同处一室,祁时砚也不能再勉强。

        尤其是两人关系刚刚得以缓和的时期,更是不能再过度要求,只怕逼得急她,她就真的怒了。

        有护工一直照看,不用担心她的点滴。

        “乖乖睡,晚安。”

        俯下身,吻了吻她的额头,祁时砚打开睡觉时才开的壁灯,再给她压了压被角才起身出了主卧室。

        听到门轻声‘哐当’关上的声音,闭着眼的以蒙突然睁开了眼睛。

        昏暗的灯光下,她望着输液瓶里透明的药液,看它顺着输液管一点一点的输进自己的体内。

        门并未真的关严实,祁时砚故意的,知道自己的小妻子不喜欢太过严密封闭的环境,所以想要留有些许缝隙,让她不感觉沉闷。

        但也是因为祁先生的有意而为之,让并没有熟睡的以蒙听到了外面的议论声音。

        议论声并不大,但在对于生病中对周围事物及其敏感的以蒙来说,怕是有一点风吹草动都听得一清二楚,更不要说有人说话的议论声。

        在这里这么久,以蒙知道宜庄的佣人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精挑细选的人,再不懂礼仪和规矩,也不会在先生和太太的主卧室门口议论是非。

        所以,这几个正深夜闲聊的女人,她觉得一定就是女医生带来的几个女护工。

        只要不是正面,是背后议论的话,以蒙多是不愿听的,因为多半背后议论人不会有什么好话出来。

        除非,那人是祁时砚。

        在诚霖,背后议论她这个名义上的‘丈夫’的人绝对不再少数,且多是表达倾慕之情。

        说起祁时砚,女学生不用提,三句不离对他的夸口,即便是蒋曼那则为他跳楼的新闻,都没有对他带来任何的负面压力和影响,女学生对他的呼声一直很高。

        至于男学生,谈及他即便没有女学生那般,可除了一部分的敬仰外,多是不服气或是妒忌。

        总之,以蒙在诚霖,即便听男女学生们背后议论人,说起祁先生,好话多余坏话。

        可,她没他那么大的魅力,普普通通的人一个,有人背后议论到她身上想必不会是什么好的话题。

        但是,她不想听是一回事,不得不听又是另外一回事。

        药效没有到来,镇定剂没有发挥作用这钱,这几个女护工的小声议论,她是真的不得不听。

        如此,只好被迫听着。

        门外的人还在议论。

        病着的人和祁先生是什么关系?虽说这家的佣人们都叫这小姑娘叫‘太太’,可到底看祁先生和这姑娘不太像是这种关系。夫妻关系怎么这样的不对劲?总觉得生疏的过分了。

        被称呼‘太太’可不一定就是太太,祁先生这样的人若有家室,怎么说也要有一场惊动盛大的婚礼,只怕那小姑娘只是现下陪在他身边的人罢了。

        可不是,这富商财阀的,哪有几个有真正的婚姻呢,养在家里的女人多是只为他们生养后代做准备的吧。

        室内,以蒙依旧睁着眼,药效没到她只能迫不得已得听室外的人猜测议论她和祁时砚的关系。

        说来说去,不过是所有人都觉得祁时砚这样的男人不是会轻易结婚的人,和21岁的她结婚更是无稽之谈。

        不要说,门外的人这般觉得,连她自己都是这么觉着的。

        虽然,她还不至于像她们议论的自己是来为祁时砚生养后代的,可是这话到底给以蒙敲响了警钟,她一直不肯正视自己和祁时砚的关系,可是两人的关系却在不知不觉的靠近。

        她排斥,并不代表可以阻挡他对她的亲近。

        才刚刚两个月的相处,他都能三番两次对她做到这步田地,可他们要相处的是整整一年。

        一年,太长,发生的事情也太多。

        所以,真要有一天祁时砚强要了她,她反抗不了,挣扎不过便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可这些并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他三十,她二十一,都是极其利于受孕的年纪。

        如果,稍有不慎……

        不,绝对不可以!

        五指并拢,大力地将拳头攥紧,她在无措,在恐惧,对未来一年的无限恐惧。

        她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失去所有。

        一想到,她将要面对的,以蒙咬着唇,好像全世界都黑了。

        相处一年,婚姻关系一年,孩子绝对不可以有,这是她最后的底线。目前,她只能寄希望于祁时砚的道德准则比她想象地高得多。

        祁时砚,别让我失望。

        闭上眼,点滴的镇定剂疗效已经上来了,以蒙再也无法抵挡沉重的倦意,沉沉地睡了过去。

        夜半,主卧的以蒙睡了过去。

        可,书房,祁时砚看了工作文件,抽了支烟后翻身到床上歇着了。

        关了灯,他躺在书房的这张床上确是怎么也睡不着的。

        按常理说,前天晚上守着阿念一宿没睡,昨天晚上照顾阿念,没有睡多久,今天去茶园抱着以蒙走了那么远的路,该是困,该是倦到极致的。

        但是,现在的祁时砚倦意是有,困意不达,因为心里有事,所以睡不着。

        床上翻来覆去很久,他总觉得赔了阿念两晚,突然不看着她,太不放心。

        开了灯,起身,想了想他最终还是出了书房的门。

        宜庄。

        程姨到了被园子里的不知哪来的野猫猫叫扰的睡不着觉,起夜到客厅喝杯水,却正巧看见先生一身黑色晨褛出了书房门,向二楼走去。

        这大半夜的,不睡一起,到底不安心吧。

        叹一声,程姨喝着茶水,忘了被猫叫扰了的恼意,只觉得想笑。

        先生和太太,这两人在她这个妇人看来都是别扭的很的,妻子不留丈夫,丈夫就该妥协麽?

        不该。

        早该就不妥协的,可到底是先生疼太太,不正面回应,等她睡熟了再回去。

        这小夫妻真是爱折腾。

        先生想要大度,可还是败给担心了!

        二楼主卧。

        祁时砚推门而入,见柔和浅淡晕色下熟睡的人,便觉得心里真的踏实了很多。

        在书房,总是安不下的心,现在终于平静了。

        脸上的神情缓和,刚要靠近床上的人,祁时砚的脸色在一瞬间又变了。

        床上的人在熟睡,安静,宁美,乖巧的很,乍一看似乎没什么不妥,再仔细一看就觉得不对劲了,那依旧打着点滴的手背上不知何时已经肿了起来。

        在明显不过的现象──跑针了!

        想着找医生,祁时砚这才想起来,要求时不时过来看看的女护工都去哪儿了?

        打点滴跑针,此事可大可小,如若不是他来的即使,就这么一直到这瓶点滴打完,以蒙的手还能要吗?

        正要去找医生,却见有护工刚巧进来。

        一推门就迎上祁时砚没有隐匿丝毫怒气的脸,护工吓了一跳,只觉得被他看的站都站不住了。

        “祁,祁先生……”

        “把医生叫来。”

        再生气考虑到以蒙在睡,现在醒了怕是要疼的厉害,他尽量压低声音。

        “是,是。”应了声后,护工拔腿就跑。

        喊了女医生过来,看此时药液也输的差不多了,直接拔了针,医生说,“好在发现及时,肿起来的地方用热毛巾敷敷,将血管软化开就好了。”

        太太打点滴,责任在护工她们,是她们没仔细照看好。

        往日里,都是夜里每隔二十分钟来看一次,都无大恙,谁知今日会突然跑了针呢?

        

      第73章 爱折腾

        祁时砚面色沉郁,却因为现在以蒙正睡着,且跑了针手上肿的厉害需要照顾。

        现在没时间和当值的护工置气,只在女医生给以蒙简单看过后要他们一起都出去。

        祁时砚生气,叫她们走,她们哪敢呆一会儿。

        等人走了,祁时砚将热毛巾换了一块敷上,看着她手上因为跑针肿的高高的地方,便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看着熟睡的人,他对她言语道。

        只一晚上不看着,就出乱子。

        就这样,还不肯让我留在这里。

        热敷的毛巾换了又换,终于看着手上肿的不再那么厉害,祁时砚关了灯,起身到床上后将这个爱折腾他,让他整日提心吊胆的坏家伙揽进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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