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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四叔霸宠小逃妻,偏执四叔宠不停苏以念祁时砚-第6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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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他强迫她开始,所有积压的和刚刚平和的情绪突然被打破,恼意翻涌上来,以蒙张嘴一口就咬在了祁时砚的脖子上。

        有此举动刚刚跟上来的于灏明显一惊,脖子上有人的大动脉血管,一旦咬破后果不堪设想。

        可,祁时砚却没有任何反抗,任由以蒙咬着,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退减。

        过了一会儿见以蒙松了牙关。

        以蒙看着浅笑温和的人,她知道他明白的。

        祁时砚只是戏谑她,“小馋猫,想吃肉了?还是想吃我?”

        她咬了他脖颈处的动脉,他不怒不恼,也没有责备她,却还是如此安然得和她开着玩笑。

        如此,不推开她,不惧她咬他,是因为他一早就知道她是没力气的,即便咬了下去也没有任何的杀伤力,所以祁时砚不躲。

        祁时砚突然意识到,原来他的阿念也是有做魅惑人心的妖精的潜质的。

        这之后以蒙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此时只能脱力得被他抱在怀里。

        祁时砚抱着她在茶园中走走停停的,今天的兴致颇深,采了第一朵雪白的茉莉花,没有如篮筐,他别在了以蒙的胸口的衣服上。

        纯白娇嫩的花瓣,反复的层层叠叠,清新宜人的花香氤氲在她的呼吸间。

        以蒙低头看花凝了神,只听耳畔的人说道,“阿念,不再喜欢桔梗,不想要桔梗,以后就喜欢茉莉吧。”

        以蒙惊愕,原来她昨晚睡梦中呓语时有人和她搭腔是真的。

        即便在梦中,以蒙知道自己在现实中一定也是说出声的。

        流着泪,她在梦中哭,以蒙感觉到****,知道现实中的自己必然也是掉泪了的。

        她说,“不喜欢桔梗,再也不喜欢桔梗了。”

        有人应,说,“不喜欢,我们就不再种,不种桔梗。”

        她又说,“桔梗的寓意不好,我不要,不要桔梗花。”

        那人又应声,说,“寓意不好,阿念不要桔梗,要茉莉,喜欢茉莉好不好?”

        茉莉?

        以蒙不明所以,睡梦中只觉得有人给她擦了脸上的泪痕。

        茉莉,茉莉。

        就这样在梦中想着,她竟是脱了噩梦慢慢地入睡了。

        因为是点滴的镇定剂药效强迫入眠,以蒙对于这梦境记得那么清晰。

        本来她真的觉得自己是做了一场空梦,却不想在听到祁时砚的口中听到了昨晚梦中人的话。

        既然如此,那只有一个原因昨晚的梦并非是一场梦,而和她进行对话的人就是祁时砚。

        怪不得带她外出选择了来茶庄园这里,看着满山遍野的茉莉花,以蒙只觉得似乎明白了什么。

        想清楚了,她侧头去看抱着她的人,却见祁时砚摘了茉莉花,一朵一朵全都丢进了来时带的那个藤蔓茶筐里。

        “阿念,来!摘一朵。”祁时砚抱着她,修长有力的手指覆在她无力的手指上,微微用力,一起摘下了一朵茉莉花。

        整整一个下午,到黄昏以蒙都被祁时砚抱着走在满山遍野的茉莉花田里,偶尔握着她的手摘两朵花,更多时候却抱着她越走越远,越走越远,走到太阳光由强变弱,走到日头偏西,他依旧抱着她,像是不知道疲倦一样,和怀里的她一起望着整个苍翠的茶园,渐走渐远,像是要迎着夕阳走进那烂漫的漫天晚霞里。

        有人说最好的爱情无非是八个字,‘一见钟情,一生相守。’

        祁时砚初见以蒙,她还仅仅是个8岁的孩子,所以‘一见钟情’不存在。

        既然做不得一见钟情,能够一生相守也是好的。

        漫天的晚霞里,他抱着她,看着天边的火烧云,仿佛这天地间再无其他人。

        晚上,驱车回宜庄。

        不要说祁时砚感知的到,连开车的于灏都感觉得到上司的小太太心情缓和了很多。

        下午走的时候,她和祁时砚之间让人感觉到的那种莫名的隔阂似乎是被打破了。

        虽然上司的小妻子还是不说话,可氛围不一样了,能感觉的出来。

        晚上,除了从茶庄园带回来满满一筐的茉莉花,祁时砚还移植回来了一株茉莉,最终放在了他们的主卧室内。

        祁时砚下了楼,以蒙躺在床上看着那一株绽放的茉莉,在皎皎的月色下幽然绽放着,像是一朵笼了轻纱的梦。

        下午的茶庄园。

        祁时砚说,“桔梗寓意不好,我们就喜欢茉莉好不好,茉莉的寓意很好。”

        桔梗花寓意不好,因为桔梗的花语是:无望的爱情。所以以蒙不敢再爱。

        可,今天祁时砚别了一朵洁白的茉莉在她的发间,告诉了她茉莉花的花语。

        你是我的生命!

        宜庄。

        晚上一回来祁时砚抱了以蒙上楼回主卧,先进浴室,用温水给她简单擦拭了一下后又给她脱了鞋,让她在床上乖乖躺着。

        祁时砚下楼去了。

        以蒙靠在软枕上,看着床头柜上的那一株茉莉,静静地出神。

        今晚的夜色很好,落地窗的窗帘被拉开,窗外的月光浅浅地碎落在室内的羊绒地毯上。

        打点滴和汤药的镇定剂药效全都过去了,腿上被玻璃刺入的痛感在一点点地复苏,可大脑确是越来越清醒了,手脚也不再软绵绵的没有一丝气力。

        虽然痛感疼起来是会折磨人,可以蒙觉得总好过头脑不清楚,四肢无力的任由人摆布。

        床头的茉莉花开得很好,舒展开的花瓣,白【创建和谐家园】嫩的清香,宜人。

        以蒙因为自小喝食过太多中草药,自己身上发汗带香,因此对所有的香味都有排斥感。可,茉莉花不知是不是带了茶叶香的原因,她竟不觉得厌烦。

        

      第71章 红枣山楂羹

        床头柜上,一株香白茉莉绽放在白瓷颈瓶内,旁边摆着复古的木质相框,照片里是10岁的她,19岁的祁时砚。

        这一切的一切看似牵强的联系却把他们真的联系在了一起,而且,至少一年内不会分开。

        是情意还是协议?

        没有人清楚。

        祁时砚进来的时候,手里端了种草汤药在以蒙的意料之中。

        将盛着中草药的瓷碗放在一边,他说,“再等等,喝药。”

        以蒙不明白他这个再等等是什么意思,不过很快就明白了。

        祁时砚再次进来的时候,手里又多了一个瓷碗。

        山楂红枣薏米羹。

        他说,“开胃的。”

        见她没什么兴致,又说,“不能空腹喝中药,一定要吃。”

        祁时砚这句话没有带什么凛冽寒人的气势,可他用了强制性词语。

        不能,一定要。

        这便是容不得商量了。

        毕竟和他一起带了这么久,以蒙还是听得出他说话的多层含义的。

        平日里,不强制她,对她不作要求的时候,他多会用问句,句式一般是:

        好不好?

        可行吗?

        阿念,这样,好不?

        这是有的商量的时候,一旦他用了决绝的词汇,像是今天的不能,一定要,还有类似的必须,不得不,就说明她现在再抵抗也是没有效果的。

        因为不论你是吃软不吃硬,吃硬不吃软,甚至是软硬不吃,祁时砚总会强制你。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以蒙相信他绝对干得出来。

        商人本性:狡猾,诡计多。

        他要强势,她多半是没办法的。

        就像现在,没胃口又如何?

        还不是被他一勺一勺地往下灌着,所以当祁时砚说了强制性词汇,便只能受着了,别无他法。

        白瓷碗,白瓷勺,山楂嫣红,红枣深红,陪着薏米和白米,软软糯糯的入口立即化了。

        山楂的酸中和了红枣的甜,味道适中刚刚好,且不会让吃得人觉得越吃越腻,反而因为山楂的酸感觉更加爽口。

        多半碗下去,他再喂,以蒙后退避了避,而后又蹙了蹙眉,张嘴继续吃了一勺,而后神情又恢复了。

        仅仅这样一个小动作还是被祁时砚觉察了,白瓷勺放在碗里没有拾起,他问,“不想再吃了?”

        她想了想,点头又摇头。

        别人不懂这点头又摇头的意思,祁时砚懂。

        点头是因为饱了不想再吃。

        又摇头是因为怕浪费想继续吃,可已经吃不下了。

        如此纠结疑惑的心思到底是心思纯净的小女孩儿才该有的,可爱到了极致。

        “阿念,吃不下了?”

        换了个问法,这次她的回答很干脆,直接点了点头。

        虽然这次吃得还是不多,可比起前两天吃什么吐什么,一点都吃不下去已经好了太多太多。

        祁时砚应她,“吃不下就不吃了。”用手碰了碰一旁还发烫的中药碗,告诉她,“药还有些烫,一会儿冷一些了再喝。”

        她没说话。

        知道她不愿意吃药的真正心思,祁时砚说,“好好吃药,好好睡一觉,才能身体好,乖一点,中药冷了就吃,嗯。”

        坐在床前,他和她一边说,一边等着中药冷下来。

        与此同时以蒙发现刚刚吃山楂薏米羹的瓷碗没有丝毫准备撤下的意思,给她擦了嘴角后,祁时砚直接端起来刚才放置一边的那不足半碗的羹汤吃了起来。

        见他此举,以蒙也是没有想到的,毕竟那碗羹食她是吃过的,剩了的给他吃总觉得不合乎礼仪,更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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