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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四叔霸宠小逃妻,偏执四叔宠不停苏以念祁时砚-第6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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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说她的脚伤因为跳舞复发了,今天暂时去不了。”一边轻抚着怀里的人的后背,祁时砚只当是帮以蒙说了请假的话。

        “好,好,我知道了。”虽然诧异于以蒙打电话时身边还有一个男人,但聂久还是先应了声。

        “她的伤严重吗?”

        “劳您挂心,休息几天会好的。”

        “那是要多休息休息,等下我帮她请假就是。”

        “好,劳驾。”

        “不必如此,您太客气了。”

        华艺剧组的舞蹈培训室外。

        握着手机站在床前打电话的聂久愈发觉得不对劲,接手机这样私人的事情,若不是靠的极近、关系极为亲密应该不可能两人同听一部手机。

        手机还在通话中,聂久可以听到对面女声不断地咳嗽声,以及男人的轻哄声。

        是刚才帮以蒙请假的那个男人。

        “阿念,就着温水把这药喝下去,会好一些,来……”

        “不,我不吃这些药。”

        “阿念乖,要听话,吃了。腿上有伤别自己硬撑着下床,给我抱着你。”

        这番对话被聂久听了去,虽然他们对话没有几句,可,信息量实在太大。

        现下,聂久更确定说话的这男人和苏以念的关系定然不寻常,非但如此她还从这些对话中听出了屡屡层层的暧昧。

        估计对方是忘了挂断通话,聂久觉得自己一直如此实在不妥,准备按了结束键,让通话结束。

        可在按下通话键的瞬间,她听到了以蒙沙哑着嗓音的抗拒。

        她说,“别给我吃这些药,我不吃,祁时砚我不吃。”

        通话结束之前的这句话恰巧传进了聂久的耳朵里。

        惊愕,困惑,甚至是震惊。

        只因为,她听到了“祁时砚”三个字。

        莲市的祁时砚,前几天她们还在一起八卦的男人,她怎么可能不知道是谁呢?

        只是,以蒙的身边真的是那个他们谈论的祁时砚吗?

        如果不是,一切都好解释。

        那如果是呢?

        苏以念和祁时砚到底是什么关系?

        想到这儿聂久的耳边回响起刚才通话里那个男人说话的声音。

        想了想,聂久摇了摇头。这一定不会是祁时砚,即便没有见过真人,可就在他的少数访谈中,那个言辞犀利,语调冰寒的男人怎么会有这么温柔的语气?

        一定是自己多想了,或者听错了。

        走在返回舞蹈培训室的路上,聂久想说不定是同名或者名字里有谐音字的人也说不准。

        总之,她是无法把一个占据高位,高处不胜寒的男人与刚才温言对女孩子说话的人联系在一起的。

        但是,直到后来的某一天真相大白,聂久被惊得目瞪口呆,不得不感叹:这世间确实是无巧不成书,永远别低估身边的人。

        宜庄。

        醒过来的以蒙靠在软枕上,在祁时砚的强制下,她还是喝了那些带有镇定剂成分的药。

        即便知道这些带有镇定剂成分的药是为了止痛用的,但是以蒙不愿意自己一直处于一种不清醒的状态,就像是傀儡娃娃一样,用不上力气,可以任由人摆布。

        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次因为药效昏睡过去,趁着这两天她难得的清醒,见祁时砚起身去取毛巾,以蒙伸手扯住了他的袖子。

        他们之间的争执不能如此无所谓的过去。

        不急,不恼,现在无比清醒的她要和他就是论事。

        “阿念,想说什么?”伸手去抚她的发顶,却被以蒙强撑着身子拂开了。

        被她避开,掌心一空的同时祁时砚只觉得自己之前所做的一切似乎都白费了。

        她又不许他靠近了。

        坐在床畔上,他等着她说。

        以蒙苍白的脸,依旧没有什么血色。

        她问,“为什么?”

        他应,“什么为什么?”

        以蒙拧眉,他明明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的,总是故意当做不明白,这样真的一点意思都没有。

        “为什么总是强人所难?”嗓音沙哑,以蒙质问,“你明明知道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为什么还要做那样的事情?”

        “怎么能什么都没有呢?我们是夫妻。”

        “不要再用虚假的协议关系来勉强说辞。我们到底为什么有婚姻关系,你不比我更清楚吗?祁时砚,喜欢你的女人那么多,甚至有人愿意为你跳楼轻生的,找她们上床应该比我更合你的意。为什么找最不甘愿的我?”

        她说得直白,说得平静,在他听来却是刺耳到了极致。

        

      第69章 我们是夫妻

        小女孩儿不懂事,他可以由着她,但是原则上的问题祁时砚绝对不能后退一步。

        “阿念,我们是夫妻和其他人没有任何关系。”

        “为什么强迫我,为什么不找那些愿意和你……”

        以蒙没说完就被祁时砚打断了,“阿念,有些事,是只有夫妻才可以做的,你先生只对你有感觉,怎么会和别人【创建和谐家园】?夫妻之间做这些事情是必然,阿念你要明白,为【创建和谐家园】要慢慢习惯这种事情的存在。”

        “习惯和你上床?”言语直白到极致,以蒙瞪着他说,“不习惯,祁时砚,这种事情我习惯不了,也不会习惯。你更不用这么说,我做不到。”

        “欸,凡是没必要这么早下定论,做不做的到,做了才会知道。再者说来,有些习惯是可以慢慢养成的,不急,阿念我们有的是时间。”

        “【创建和谐家园】。”

        因为他的故意曲解,以蒙再次恼羞成怒,本来心平气和的状态每次和他说话都要被激地忿忿不平。

        被妻子斥【创建和谐家园】,祁先生只当是她害羞了,便说,“阿念所说的【创建和谐家园】在现意里不过是没有羞耻心的意思,可是这种事情要羞耻心做什么?你先生疼你不需要羞耻心,如此一来,【创建和谐家园】没什么不对。”

        以蒙看着他,气急了的人,只觉得咬他一口也实在不足以让现在的她泄愤。

        谈不了,说不过。

        她说不过祁时砚,更别说谈什么问题。

        他们之间还是什么都不说了。

        一开始想着和这个男人说明白讲道理就是大错特错。

        祁时砚面前,他自己就是道理。

        莲市的所有女子看祁时砚:英俊,倨傲,多金,惊艳绝学。

        现在的以蒙看祁时砚:强势,霸道,【创建和谐家园】,更是气人。

        没有比他性格更恶劣的人了。

        说,说不过;打,打不过。

        伤敌一千,自损八千。

        除了受着,除了一个字‘忍’,她能做什么?

        既然谈不了,她就不谈。

        不愿意被人掌控,不愿意被人控制,她不要就这么被他关在这里,成为他想对她做什么就做什么的禁俘。

        太压抑了,她要出去。

        “我不在这里,我要出去。”

        见她恼地直接起身要下床,祁时砚急忙去抱她。

        他说,“好,阿念想出去,我们出去。”

        被祁时砚搂抱在怀里,因为点滴中的药力作用以蒙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先抱她去了浴室用温热的毛巾给她擦了脸,而后简单梳了长发,怕她不愿意没有给她换衣服,只让她穿着她在家穿在身上的家居服,外面套了一件大衣。

        十月天,天已经开始转凉。

        取了帽子和围巾给她带着,祁时砚才抱着她向楼下走。

        程姨见祁时砚抱着以蒙,便问,“这是要出去?”

        没回答程姨的问题,祁时砚只说,“给于主力打电话让于灏开了车在外等着。”

        “好。”

        程姨应了一声,看小姑娘没有一丝力气得靠在先生怀里。她只是纳罕:太太身体还没好,先生怎么能纵容她出去,要是再着凉怎么办?

        先生的事儿,她不易多嘴谈论。

        其实程姨想到的问题,祁时砚又怎么可能会不明白。

        只是此时的他更清楚,身上的伤痛固然重要,可以蒙此时的郁结在心里,如果不解决了她的沉郁和烦闷,怕是即便身上的伤都好了,心里也是难过的不愿意与人多说话的。

        不想再家里,那他就带她出去,出去走走也许心情会好一点也说不定。

        出门的时候赶上下午两点左右。

        今天的天有阳光,但不刺眼,风很凉,可还好挑着午后2点出门,这时候应该是最暖和的。

        以蒙想要出去,祁时砚抱着她出来,她却并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哪里。

        上了车,刚刚清醒一会儿的意识又开始模糊。

        出门前,他又强制灌了她一碗汤药,现在预计药效上来,她又要昏睡过去。

        在睡着之前,她在他怀里一直直直得瞪着他,像是在进行一种无声的控诉。

        祁先生一点都不介意,非但不介意,他很喜欢他的妻子这样看着他。

        不管以蒙是因为生气也好,怒也罢。

        她愿意瞧着他,给她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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