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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四叔霸宠小逃妻,偏执四叔宠不停苏以念祁时砚-第6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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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时砚呵着温热的呼吸,斥责,“先好好看看医生,等会儿再收拾你!”

        被他这么一戏谑,她的双颊像是燃了火焰一样,滚烫地灼烧了起来。

        尴尬地别开视线,却见他抱着她已然离开了浴室。

        邢凯再次到宜庄来。

        作为祁总的私人医生,这次过来的原因依旧不是因为祁时砚。

        被宜庄的佣人带到客厅里等着。

        刚喝了半盏茶,邢凯就见从二楼下来一个女孩儿。

        白体恤,白长裤,长发长及腰际。

        看了他一眼,她没说话,眼神里又类似问好的情绪。

        长相清丽,五官精致。

        赤脚踩在雪白的羊绒地毯上,只站在楼上,就给人有种‘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感觉。

        这样清新脱俗的女孩儿,出现在祁时砚的宜庄。

        邢凯和一般人一样只第一眼惊艳后,第二眼再看她就在猜测她的身份甚至猜测她和祁时砚的关系了。

        邢凯怔住,怔出神,忽听有人从二楼下来的脚步声,“阿念。”

        是祁时砚!

        刚刚还在想祁时砚与这个女孩儿的关系,邢凯却被眼前戏剧性的一幕给震住了。

        高大的男人追上女孩儿,将手里拿着的那一对湖蓝色的软拖放在地上,弯腰蹲下身就帮女孩儿穿起软拖来。

        一楼二楼之间扶梯的拐角处,偶尔又家里的女佣经过。

        可,祁先生就像是察觉不到别人打量着或是惊愕或是窘迫的眼光,此时的他只是个平凡地催促妻子换鞋的丈夫。

        没想到他会突然蹲下,以蒙本想配合着他立马将软拖穿上的,可是见他伸手扣了她的脚底要帮她穿,以蒙窘愕了。

        这四下到处有人,全宜庄上上下下多少佣人,看见了岂不是尴尬。

        她窘迫的要挣扎,却被祁时砚会错了意,以为她要拒绝穿。

        “阿念,别胡闹。天凉了,好好穿着。”

        见她【创建和谐家园】嫩的小玉足在他的手里扭来扭去的,祁时砚只当是小女孩儿又不听话。

        “淘气!”

        蹲在地上,他伸手在她小脚的脚背上扭了一下,轻轻的扭,扭的以蒙内心一颤。

        “淘气鬼,好好穿着,别着凉了。”

        他低声斥责着她,听起来却像极了调情。

        以蒙撇撇嘴,习惯了他不经意间总是如此。

        可宜庄的女佣们,谁曾见过祁先生这样?见先生帮着太太换鞋,愈发的有打情骂俏的氛围让四下的女佣齐齐红了脸。

        拉着女孩儿下楼,见了坐在沙发上的邢凯,让以蒙坐在一边,祁时砚握着她的手腕,问,“她手臂上的烫伤伤口是不是感染了?”

        邢凯蹙眉,说,“有一点的感染迹象,不过发现的及时并不严重,除了擦药膏每日再开几味药搭配着一起,到了月底估计就好的差不多了。”

        看了看伤口泛白的地方,邢凯又问,“是不是碰水了?现如今没有完全愈合,一定不能碰水。”

        祁时砚只是蹙眉,以蒙在这个问题上也选择沉默。

        又开了新的药,重新给以蒙换了纱布。

        邢凯一边写药单才想起来,上次给大晚上让他过来给看烫伤的就是祁时砚的女人。

        现下这小姑娘就是祁时砚金屋藏娇的那位?

        邢凯震惊之余,又觉得自己现在才反应过来实在太迟钝。

        其实不是邢凯迟钝,而是他认为像是祁时砚这样事业有成的30岁男人,他看上的应该是同样成熟知性的女人,但是超乎他的意料之外,祁时砚选择了一个小女孩儿。

        和上次的故意用了纱幔遮掩不一样,祁时砚身边的女孩儿很平静地坐在床畔上。

        毕竟是第一次见以蒙的样子,邢凯还是意外的。

        因为令他费解的是,有那么多各种优秀的女人祁时砚不喜欢,却偏偏喜欢一个这样的小女孩儿。

        难道,仅仅是祁时砚的新欢?

        前两天的报纸头版头条还说了祁时砚和蒋曼国外的风情事迹,现在回了国倒是传闻声慢慢压低了,可势头还是很大,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毕竟祁时砚的独家很难挖到,只此一次,各大舆论媒体地到了确切的消息。以往也有盛宇总裁祁时砚的传闻,可那仅仅是传闻而已。

        祁时砚和他有关系的所有女人都是个谜。

        有人说,“他身边美女如云,几乎天天换新口味。”

        也有人说,“他是个低调,私生活很隐蔽的人。”

        可不论怎么猜,怎么报道,都没有真凭实据。

        现如今在英国有了照片为证,即便夸大了说记者也都在等待着这个时机,绝对不会轻易的放过他和蒋曼之间的绯闻。

        但是刚刚还和蒋曼闹过绯闻的人,转眼在宜庄里养着这样一个女孩子,邢凯不知道这个女孩子是不是祁时砚的新欢,但是即便是新欢邢凯觉得这也应该是祁时砚新欢里最特别的一个。

        送走了邢凯,祁时砚带着以蒙继续回到了二楼。

        蓄好的温水已经冷却了,只好重新再温。

        

      第64章 相爱太难

        当一对男女一见钟情或经过多次了解产生爱慕之情时,丘脑中的多巴胺等神经递质就源源不断地分泌,势不可挡地汹涌而出。在多巴胺的作用下,于是,就有了爱的感觉。

        多年前,以蒙皱着眉通过杂志上的文章得到了一个结论:爱情等于多巴胺。

        可是,她和宁之诺这样的感情并不是如此的,他们是在没有多巴胺的作用下就决定了要永远在一起的。

        且,爱情这样脆弱的情感根本不能用来形容她和宁之诺之间的感情。

        荷尔蒙作用消减,爱情的感觉会渐渐消失,甚至不复存在,而,宁之诺会陪着她,永远。

        相互陪伴,永远。

        对别人来说像是个笑话,像是一句戏言,可是对他们却太过稀松平常。

        整整16年都是这么过来的,所以再这么继续相伴下去也没什么错。

        21岁之前,不仅仅是苏以念所有看着他们在一起的人都是这么相信着。

        直到,2010年的到来,一切破碎不堪。

        仿佛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以蒙睁开酸痛的眼皮,只觉得自己似乎睡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久。

        梦幻如雾的白纱床幔被窗外的风吹拂着,以蒙忍着腿上的疼痛想要撑起身体,却支撑不住的最终摔下床去。

        散乱的长发,嘴唇苍白如雪,她匍匐在羊绒地毯上,环视了一眼四周的摆设,突然明白自己身在何处。

        膝盖在痛,脚踝在疼,五脏六腑仿佛烧灼了一样,连呼吸都觉得嗓子牵扯着痛得厉害。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在孤儿院长大的以蒙从来都默认没有亲生父母,但在祁家,她一直将祁文斌当作自己的亲生父亲,所以为了祁文斌不担心,以蒙也很少受伤。

        不受伤,不痛。

        可是现在,遍体鳞伤,她依旧没有感觉出丝毫痛意。

        不是感觉不出,而是麻木,完完全全的麻木。

        程姨推门进来送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摔倒在地上几乎要晕厥过去的苏以念,腿上的纱布开了,氤氲出的鲜血染红了纯白色的羊绒地毯。

        “太太。”担心地惊叫一声,放下粥汤的碗,程姨就要将以蒙扶起来。

        这一扶起来,程姨才觉得这丫头真是太轻了,瘦的皮包骨头的。

        以蒙靠在床头,昏昏沉沉中开始咳嗽,不停地咳嗽,歇斯底里地仿佛将五脏六腑都要咳出来。

        程姨吓坏了的拍着她的后背,见她好一会儿再缓过来,便叫私家医生过来给她重新处理了伤口。

        打得点滴有镇定剂的效果,以蒙昏睡了再次醒过来感觉更加糟糕。

        身体不像第一次醒过来的时候那样无力,起身,摇摇晃晃的,她想要去倒水,还没下床就见程姨和谢云,一个拿着服用药,一个端着小米粥进来。

        “太太,醒了!”

        “您不能随便下床。”谢云过来扶她,却被她扶开。

        落地窗上巨大的窗帘下拉着,室内昏暗地紧紧开了一盏睡眠时开的等,卧室的房门也死死关着,以蒙突然被这里压抑的氛围逼迫地连呼吸都变得艰难起来。

        “我想出去……”

        她说着,嗓音沙哑地像是在喉咙撕扯。

        “太太,先生说您需要好好在这里休息,有什么事吩咐我们就好。”

        “也就是说,除了这间房,这张床,我哪也不能去?”

        谢云心直口快,“如果太太您非要这么理解的话,也不错。”

        “祁时砚要囚禁我。”

        她的声音很轻,可女孩儿直呼祁时砚三个字让程姨和谢云皆是一惊。

        试问,敢连名带姓地称呼祁时砚的人能有几个?

        答案是,甚少到屈指可数。

        先不说这么称呼是不是不敬,但是一旦这个三个字出口就说明说话人的气势凌驾于祁时砚之上。

        没人敢这么做,以蒙敢。

        她不仅直言不讳的叫了他的大名,她还敢大肆批判他的行为。

        脸色煞白,即便说出的话是沙哑的,可她脸上的申神情不变,“祁时砚这样对我属于非法拘禁,法律规定非法监禁他人或者以其他方法非法剥夺他人人身自由的,处三年以下【创建和谐家园】。他是在逼迫我通过报警,运用法律的手段保护自己?”

        这话一出程姨和谢云皆是一愣。

        哪有这样对待自己的丈夫的?

        怎么说总归是一家人,夫妻间闹矛盾,再气愤也不能报警啊!

        都知道病着的人说话说起来都是言语厉害到极致的。

        知道谢云说话太直来直去,可能更加激怒了本就身子难受的小太太,程姨急忙赶上来帮腔,“太太怎么能这么想呢?先生是关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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