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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四叔霸宠小逃妻,偏执四叔宠不停苏以念祁时砚-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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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在她背后轻拍的手指一僵,祁时砚脸色突变。

        早该想到的,意料之中,他的妻子把他当做了别人。

        这样的不舍,这样的纠结,这情绪怎么可能是对他用的?

        本想一怒之下叫醒梦中的人,可他还是忍住了。

        看着怀里人眼眶下深重的暗影,他不忍心吵醒她,以蒙睡眠质量不高,这时候叫醒她,怕是天亮前都无法再入睡了。

        关了灯,祁时砚抱着她,温和劝哄,“阿念,乖,睡吧,睡吧……”

        一下一下地轻拍着她的后背,直到她不再啜泣,呼吸渐渐平稳。

        但是怀里的人睡熟了,他是不论如何也睡不着了。

        一闭上眼,耳边就回响着以蒙虚弱呓语,她不停地叫着宁之诺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祁时砚睁开眼,看了看墙上的挂钟:5点30分。

        不能吵醒以蒙,下了床,他直接去了一楼,抽了支烟,沉闷的他决定到厨房去做点什么。

        瞥见一旁食材篮里的银耳,祁时砚想起来,他前些天给以蒙煮的银耳莲子羹,不过他的妻子因为冷战置气一口都没喝。

        今早闲来无事,他还是帮她煮点羹汤喝吧。

        最近天气不正常,妻子压抑着怒气,肝火旺盛,多喝点粥汤总是好的。

        洗了手,一大早天还没亮,祁时砚就穿着晨褛在厨房给以蒙做早餐。

        这样贴心的事,不是出自于他身为丈夫要给妻子个惊喜的自觉,而是祁时砚是心烦的,被以蒙的梦呓闹得心神不宁,心情沉闷至极,无处发泄。

        既然睡不着,他就起来给她煮点东西吃吧。

        本来还是要煮银耳莲子羹的,可是,就近些日子的相处来看,祁时砚发现他的妻子并不喜欢甜食,不爱甜的小姑娘。

        还是换换样子,给她做玉米南瓜羹汤吧。

        想好了,当机立决,祁时砚说动手就动手。

        洗了手,从冰箱里取出南瓜,切开后,拿着银质金属勺将里面的南瓜子渐渐剜了出来,处理干净南瓜籽,拿着果蔬刀,他开始削南瓜皮。

        修长的手指,握着果蔬刀,削下来的青色南瓜皮像是削苹果一般接连不断,且薄厚不变。

        他的刀工很好,甚至可以称得上是一流。

        纵然是出身世家,但他的生活确和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少爷不太一样,14岁被祁老爷子送入军校,6学习生涯中,不带有丝毫的身份色彩。

        和普通人一样的事事亲力亲为,直到20岁才归来接手了‘盛宇’,不曾享受过所谓世家少爷的待遇。

        因此,做饭,煮粥这样的事情,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打开水龙头,将那褪了皮的一小半金黄色南瓜冲洗干净,祁时砚继续持刀将南瓜放在案板上,皱着眉利落地挥刀,刀锋直下,又稳又狠,案板上的南瓜不一会儿就被刀刀切成了金色的丁状。

        将丁状的南瓜入盘,祁时砚去取冰箱里的玉米粒。

        火上的粥这时也熬得差不多了,金色的南瓜,饱满的玉米粒加入香糯的米粥里,慢慢搅拌。

        砂锅在火上慢慢煮,浓香四溢。

        可煮羹汤的人确是失神的,甚至有些心不在焉。

        程姨起来刚到餐厅,就看到了先生在厨房。

        出来时,她有心留意过客厅里的石英钟:凌晨5:40。

        心中微微诧异后,她还是主动先问道,“先生,您这么早就起来了?”

        放了手中的汤勺,祁时砚背靠在碗柜上,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程姨又问,“昨晚折腾的太晚,您怎么不多睡会儿呢?”

        祁时砚没说话,靠着墙点了支烟。

        程姨不再多问了,她看得出来先生是有心事的。

        “程姨。”

        “哎。”她刚要走,见祁时砚叫她,她便停下了脚步,“您有什么要吩咐的?”

        “最近我到国外出差一趟。”

        

      第50章 煞费苦心

        “出差?”程姨惊愕,不是才和小姐领了结婚证,两人怎么要分开呢?难道是闹矛盾了?

        祁时砚抽着烟,继续说,“一会儿于灏来了就接我走,这几天我不在家,太太就拜托你来照顾了。”

        “先生说得这是什么话,应该的,应该的。”

        “那我说几件事情,您要好好记着。”

        “好,您说,您说,尽管吩咐便是。”

        将手里的烟掐灭,祁时砚说,“阿念,烫伤了每天都要上药处理伤口,这事儿别人做我不放心,还是你替她上药吧,太太年纪小,忘性大,上药这事儿你得替她记着,马虎不得。万一伤口出了问题,记得打电话给邢医生,让他过来好好瞧瞧,烫伤本就遭罪,可不能再出什么岔子了。”

        “好,我当心记着。”

        “还有,今天我提前跟阿念学校的主任说过了,她休一天再去上课,浑身是伤,去了也只是徒增难受。”见祁时砚蹙着眉,程姨低头不吱声,只默然地听着他的吩咐。

        “一会儿晨起的时候,她洗漱,您去照看着点儿,左手臂上裹着纱布,右脚上有扭伤,这样的不协调要是再摔倒了更是雪上加霜了。”侧过头,祁时砚瞅着程姨,说,“我不在家,太太的话,可听可不听。”

        程姨一愣:祁时砚这话的意思是?

        知道她没理解过来,祁时砚继续说,“有些事,按照我说的,不按她说的,太太年轻,还不太懂事儿。即便在国外,我还是能照看着她的。”

        这话一出,程姨背脊一僵。

        在国外还能照看太太?

        不,祁时砚是意有所指的在表达着:即便不在宜庄,这里的一切情况甚至一举一动尽收他眼底。

        也就是说,出了任何情况,第一时间程姨该主动问的是他,而不是太太。

        占据高位,掌控全局,这男人做惯了。

        “最后别忘了,让她乖乖喝了煮好的南瓜玉米粥。”挽着袖子,祁时砚成了一碗南瓜玉米羹出来,吹凉了,他尝了尝扬眉道,“味道还不错,阿念应该会喜欢的。”

        “是,您亲手煮的,太太一定会喜欢。”

        想着阿念一口一口吃着他亲自煮的粥羹的乖巧样子,祁时砚突然笑道,“我也这么觉得,她会喜欢。”

        见刚刚还阴沉着脸的先生突然又笑了起来,而且笑得这样轻松,不带一丝城府和世故,程姨摇摇头:性子变得这样快,阴晴不定的,说变脸就变脸。

        先生在变,尤其是苏小姐住进来后,变得更是厉害,少了世故复杂,反倒偶尔会笑,偶尔会恼了。旁观者的程姨看得最是清楚。

        这三十而立的先生不像是高高在上的盛宇祁总,倒像是个沾染了人间烟火的普通大男孩儿了。

        交代了该交代的,才说完,于灏就来了。

        收拾好行李,于灏帮上司拖着行李箱先到门口候着。

        “一路顺风。”程姨微笑。

        “家里就托给您了。”

        “您尽管放心。”

        祁时砚穿好大衣走出来,人都到了门口了,又回头对程姨说,“让阿念乖乖的,就说只要她肯听话,买礼物给她总少不了,但要是她不肯听话,等着回来让他先生好好收拾她。”

        祁时砚神色不变,俊逸的脸,薄唇却微微勾起。

        家里的四下的女佣听着先生的话,急忙低下头去。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说,“等着我好好收拾你!”

        这潜含的意义,又岂是一个‘暧昧’能表达地清楚的?

        何况是夫妻间的用语,此‘收拾’,非彼‘收拾’。

        祁时砚说得无所顾忌,可女佣们都是人,她们听得出来这言辞间表达的含义。

        程姨望着祁时砚修长挺拔的背影,喟叹:祁先生还真是有心了。处处在位太太考量,做着打算。

        刚才那番话,看似祁先生出口轻佻地让她转达给太太那些戏谑言辞,实际上祁时砚只不过是说给宜庄里的女佣人听得。

        这么大一栋别墅,虽然极近减少数量,可佣人总归不少,尤其是家里的女佣人。

        人多嘴杂,闲言碎语一多,易生事端。

        昨晚出了那么大的事情,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祁先生和太太之间略微不太对劲。

        家里女佣人多,程姨懂:祁先生这是怕她们因为昨晚的事儿乱嚼口舌被太太听见,扰了太太的清静,才出此下策。

        方才祁时砚故意在大庭广众说这话,无非是想要表达一个──他和他的夫人很好,很恩爱。

        不想让佣人觉得他和以蒙生了间隙,趁他不在家,对她照顾不周。

        真是煞费苦心啊!

        程姨感慨,要是太太能看到先生的好就好了!

        宜庄外。

        于灏将行李箱搬上车,看着心不在焉的上司想:什么时候祁时砚出个门要三叮咛两嘱咐的了,看这不在状态的样子,怕是人出来了,心还留在家里呢。

        上午八点。

        此时站在莲市机场vip候机室的于灏,觉得自己在宜庄门外的想法是再对不过了。

        明明专机等了一会儿了,可就是不见上司起身。

        这早上主动打电话告诉他要去伦敦的是祁时砚,现下飞机来了不走的又是他。

        他这上司到底心里在打着什么算盘?

        其实,祁时砚什么都没有想,此时的他只是静静地盯着手里的那只私人手机。

        但是,手机没有丝毫反应。

        不奢望她来送他,祁时砚在等,等不来电话,一条短信也是好的。

        可是,没有,那丫头连基本的送别礼仪都对他完全忽视了。

        小姑娘到底是在气头上的。

        长指不断抽紧,祁时砚起身,冷唇微抿,吐出一个字,“走!”

        干脆利落,却让站在一边的于灏生生听出了些许不甘心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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