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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四叔霸宠小逃妻,偏执四叔宠不停苏以念祁时砚-第4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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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浴室里,盥洗池旁。

        程姨取了毛巾,微笑,“先生说,您手臂上伤着,怕沾了水,才让我上来的。”

        “我伤的是左手臂,不碍事。自己来就好。”

        “这……”见女孩儿拒绝,程姨犯了难。

        “让您挂心了,我没事儿。”一边应着程姨,以蒙侧过头的瞬间突然看到了洗衣筐里染了血的刺绣枕巾。

        原来昨晚并不是错觉,后来真的有人是抱着她帮她换了枕巾和床单,还盖了被子……

        那人是?

        疑惑间,以蒙突然蹙了眉。

        能出入这里的,还能有谁,定然是祁时砚不会错。

        脸色一变,她的神情除了以往的宁静变得稍显冷漠了。

        一边的程姨将小姑娘的表情看在眼里。

        她本以为先生就是极为复杂世故,脾气难以捉摸。可如今他这小太太,似乎也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乖巧。

        这小女孩儿只起床这一会儿功夫脸上的情绪不知变了多少次,也是个深不可测的主儿啊。

        “收拾好了,太太就到楼下吃早餐吧。”

        “嗯。”

        换了件衣服,以蒙跟着程姨下了楼,一直到餐厅,她并没有看到祁时砚。

        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觉得奇怪。

        在宜庄别墅区的佣人,最擅长的莫过于察言观色了。

        见此,程姨说,“先生有生意要谈,一早搭乘了去往伦敦的专机。”

        “祁时砚去了英国?”

        女孩儿这一出口,程姨微愣。

        胆敢直呼先生名讳的怕是只有这小姑娘一人,即便是太太,可多少有点逾越的成分。

        可,这是先生目前正宠溺在心尖儿上的人,恃宠而骄,她也没资格过问。

        只能恭敬的回答,“是的太太,先生一早就被于先生接走了。怕吵着您休息,没有叫您。”

        “嗯。”以蒙点了点头,坐在餐桌前一脸宁静的吃早餐。

        识大体的姑娘!

        程姨感叹:由于特殊的不想被舆论打扰的原因,世家家族隐婚者居多,领证便算是新婚了。小太太新婚后第二日丈夫就飞往了伦敦谈生意,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照是普通的女子早就忍不住要生气了。

        其实程姨错了,祁时砚不在,以蒙不但不觉得难过,她反倒自在的很。对现在的她来说:祁时砚,能避则避,不见,最好。

        这其实是祁先生发愁的事儿!

        “对了,太太这是先生留给您的手机,希望随时和您保持联系。”桌上,一只银白色的手机安然得落在上面,且一看就是新的。

        程姨扬眉微笑,以蒙却连连蹙眉。

        丈夫给妻子买手机,算是变相给妻子送礼物,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婚后──Surprise了!大抵所有妻子都会很开心,然后或是拥抱或是给丈夫献吻,有时还需要矫情的来一句:“谢谢你,亲爱的。”

        可是,我们的祁太太在看到手机时,不单单是神情还有内心活动和别人都太不一样了。

        眼神淡漠,露出防备,以蒙想:她和祁时砚没有情感做积淀,买手机讨她欢心,根本不像是他这样的男人会做出来的。

        祁时砚要做一件事,永远都是有目的的,此时他为她买的手机无非是想要掌控她平日里的动态,随时打电话,随时监督。以蒙甚至觉得祁时砚在这手机里装了GPS系统都不为过。

        

      第49章 复杂男人2

        只因他是祁时砚。

        他做一件事,又怎么会简单而目的单纯呢?

        以蒙接了手机,脸上没有丝毫喜悦也没有再去多看,直接丢尽了自己的书包里。

        程姨见她兴致恹恹,也不再跟她提手机的事儿。

        简单喝了牛奶,吃了几片全麦的面包,以蒙就不再动刀叉了。

        见女孩儿要离开餐桌,程姨瞅着她说,“怎么只吃这么点儿呢?对了,早点还有玉米南瓜羹在厨房热着呢,太太要不要再喝些?”

        “不了。”用餐巾拭了唇角,以蒙起身离开。

        程姨在后面跟着,道:“太太,您尝一尝玉米南瓜粥汤吧,那可是……”

        女孩儿没有应声,也没回头,见她上了二楼背影慢慢消失,程姨只是连连叹气。

        其实,她想说,那玉米南瓜羹是祁先生一大早起来亲手煮的,今天她又不喝,怕是放坏了,又辜负了先生的一片心思。

        更何况先生此时应该还没上飞机吧,新婚妻子就是不前去看看也该打通电话问候一下丈夫的。

        这姑娘倒好,不闻不问,自己倒是清闲。

        吩咐佣人收拾了餐盘刀叉,程姨关了厨房的火,看着那溢满香浓玉米味道的羹汤,只觉得更是不明白。她何时看过先生如此讨好一个女人,亲力亲为的煮粥,对方却丝毫不领情面。

        小太太,到底是骄纵了!

        即便是夫人,哪能这么宠着?

        程姨见祁时砚如此待苏小姐,心里也觉得这实在太不像先生平日里的行事风格了。

        主人的事儿他们不该多言,但嫁给祁时砚成为祁夫人毕竟不是件小事儿,就说太太是先生的养侄女,没有丝毫血缘关系,可祁家这样的大家族受得了社会舆论的抨击和添油加醋讥讽吗?

        先生娶了现在的苏小姐,在她这个旁人看来已然是欠妥的。

        说出去到底是不好看。

        即便没有血缘关系,可舆论媒体才不管这些呢!

        为一个女人搭上好声誉终究是步险棋,且,这部险棋稍有不慎就会招来一身祸事。

        这姻缘结的不好。

        可转念程姨又想:这样简单的道理她一个当家佣人都懂,程姨不相信祁时砚会不明白。

        或许先生有什么更深层次的打算呢?

        也未尝可知。

        毕竟祁先生向来最喜欢和最擅长的就是──不动声色、厚积薄发。

        撒开了大网,放长了线,能钓到大鱼才是这男人的最终目的。

        但是,要问这最终目的是什么?

        程姨就不敢妄自菲薄的猜测了,况且有人要是能猜得出他娶苏以念的原因,这男人也便就不是祁时砚了。

        总之,一句话:祁先生的心思深着呢!与他相处,要谨慎再谨慎才好。

        玉米南瓜羹从小砂锅里盛出来,程姨放进了冰箱里,晚上若是女孩儿有胃口了,她好拿给小太太吃。

        莲市机场。

        “祁总您的专次航班已到,我们该出发了。”于灏手里提着黑色的商务包,看着坐在vip休息室沙发上纹丝不动的男人,有些愕然。

        这次出差计划中原本是被祁时砚推掉了的,就是昨晚宜庄出事他赶去请医生时也没听上司知会一声,直到今早,清晨6:00,收拾好出差行李的于灏还没出门就接到了上司的来电。

        祁时砚说,这次伦敦的合作案他要亲自去谈。

        上司突然变卦,让于灏有些措手不及。

        祁时砚行为处事严谨有条理,要办的事儿恨不得一个月前都计划得妥妥当当的,临时生变数,实在不像是他。

        上周,总裁办公室内,于灏是何其竭尽全力地劝说,告知他上司这次伦敦合约的重要性。可祁先生看着严肃的他,生生是笑了,他说,“9月15号是我新婚的第二天,于助理这样强人所难是不是太不仗义。”

        于灏沉默了,震惊之余急忙说,“抱歉。”

        是他唐突了,他本以为上司和苏小姐的婚事只是因为利益牵扯,走走过场,但却没想到祁时砚是真的上了心的。

        用这个理由拒绝他,他还怎么敢和上司继续商讨。

        最后,祁时砚说,“英国伦敦可以去,但也要到稍延后的蜜月带太太过去。在此期间,‘盛宇’的大部分事情就先交由你和陆总监一起商讨吧。”

        “是。”

        于灏应声答应,祁时砚交代的事情他从不马虎,有时即便是这男人当说笑来说的话,也是极为认真的。

        不说没用的话,说到做到是祁时砚一向的惯例。

        但是今天早上,这个惯例被生生打破了。

        说好的在家里陪妻子的祁先生,一早却告诉他,伦敦和作案他要亲力亲为。

        话是这么说,可一大早于灏接了先生从路上到机场,他神色沉郁,不像是主动要去倒是像被人硬生生逼破着出了家门的。

        谁敢逼迫祁时砚?

        于灏想:怕也只有上司家里的那位了。

        其实,要说逼迫也不对,以蒙昨晚自从被烫伤了和祁时砚争执后,两人再没说过一句话。

        没说话,以蒙怎么能逼他呢?

        可祁时砚却觉得她的小妻子就是有这样的能力。

        早上,凌晨4:00他回了主卧,给妻子换了干净的软枕,换了干净的床单,上了床,抱着以蒙他刚要闭上眼,就听到了黑暗中的啜泣声。

        他的妻子在睡梦中哭,近在祁时砚的耳畔,他听着怎么可能不心疼。

        “阿念。”轻拍着她的后背,他哄着她,“不哭,不哭。”

        可是靠在他胸口的人,泪水似乎是更加泛滥了。

        以蒙很少哭,会哭说明伤心到了极致。

        祁时砚不知道她做了怎样悲痛的梦,但是他是见不得他妻子的眼泪的。

        黑暗中,他打开床头的壁灯,摸索着取了一边的纸巾帮她擦眼泪。

        可刚要动作,就见怀里的人紧紧抱住了他,以蒙在梦里哭着梦呓,她说,“你别走,你别走……”

        见如此脆弱的她,他怎么忍心再动,抱着她,他哄,“阿念,是梦,只是梦而已,我在呢,怎么会走?”

        梦里的人不清醒,还是紧紧抱着他不撒手,以蒙说,“别走,别走之诺,我就想抱抱你,一下,一下就好……”

        放在她背后轻拍的手指一僵,祁时砚脸色突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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