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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四叔霸宠小逃妻,偏执四叔宠不停苏以念祁时砚-第3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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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时砚的住处出现慌乱,罕见至极。

        在邢凯被于灏带上二楼,推门而入的主卧房的一瞬间,他永远都忘不了那样一幕。

        纯白色调为主的房间,温暖的橘黄色灯光下,平日里严俊森冷,商场上杀伐果断的男人此时正抱着一个女孩儿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哄着她,温柔絮语。

        这场景,让邢凯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堂哥。

        他的堂哥上个月刚刚回国,由于不常在家,对自己8岁大的千金极为宠溺,差不多可以称得上是,捧在手心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一旦有个磕着碰着,小姑娘哭了,他堂哥就心疼地抱着小姑娘在室内来来【创建和谐家园】的走,温温和和的哄,就这么,一直到小姑娘不再难过为止。

        多像,和现在眼前的场景多像。

        只是,邢凯现在无比地清楚,祁先生怀里抱着的可不是他的女儿。

        可不论是谁,能让祁时砚这样宠着哄着,这个女孩儿一定不一般。

        “祁总。”眼前的场景,对于于灏来说已经多见不怪,招呼一声意在示意自己的上司邢医生已经来了。

        祁时砚抱着女孩儿让她躺在了床上,邢凯坐在床前的椅子上开始帮这个特殊的病人看烫伤。

        白纱帷幔,只露了烫伤的手臂在外面,邢凯看着【创建和谐家园】手臂上的大片红肿有一丝失神,只因祁时砚刚才有意拉下床幔的动作。

        一开始,他们进来的时候,祁时砚就把怀里的人按在他的胸口上,看不到女孩儿真容,现在又有意用纱幔遮挡。

        邢凯瞬间了然:如此,是不愿让他怀中的女孩儿示人?

        好强烈的占有欲!

        可,邢凯又觉得不对,这人可是祁时砚,多少女人趋之若鹜想要在他身边,艳丽桃花处处可开,这样的男人会只钟情于一个女人?

        答案显而易见是否定的。

        祁先生有意遮蔽,即便看不到女孩儿的脸,但就单单一只手臂,【创建和谐家园】如莲藕,也可以猜想到不是倾城必然绝色。

        总之,祁时砚的女人不会差。

        就像外界的传言绯闻中,和他有关系的每个女人,哪个不是一般人看来可望不可即?

        星际娱乐的蒋经理──蒋曼。

        法律界的风云楚翘──叶夏青。

        外界传言的,和祁时砚有联系的女人,没一个普通角色,且,各个风姿绰约。

        这奢侈资本家的复杂男女关系,容不得他这样的普通人可以窥探猜测。

        开水烫伤,还是大面积的,先是红肿地厉害,也许水温太高,而后,竟然开始慢慢渗出血丝。

        先取了碘伏,酒精消毒棉球,邢凯尽其所能的动作轻柔,但他清楚这痛还是厉害的。

        这样严重的烫伤,先不要说是女人,男人都会痛得【创建和谐家园】出声,可此时躺在床上被白纱床幔遮挡下的人,大半天连一丝抽气的声响都没有发出。

        祁时砚坐在床的外沿上,握着女孩儿纤细【创建和谐家园】的手,脸上的神情晦暗不明,于灏懂,上司这是隐忍着有怒气的。

        可就算祁时砚脸色不好,医生该问的还要问,“这是怎么……”

        祁时砚先一步回应,“开水烫伤。”

        邢凯惊愕,开水烫伤能烫地这么严重?还是,如此的大面积。

        给伤患上了药,裹好纱布,邢凯用签字笔写了药单,以及注意事项。

        边写他边说,“上了药,红肿过后会起水泡,也许会大面积出现蜕皮,这都是正常现象,不必慌张。”

        见祁时砚在听,邢凯继续说,“小姐烫伤的厉害,最近一定要注意忌口,尤其是生冷辛辣,更是不能碰。皮下组织愈合期,饮食要以清淡为主,少油盐,多补充蛋白,和维生素C。”

        见男人点头,邢凯起身道别,最后叮嘱一句,“如果烫伤恶化,一定要尽早入住医院,好好观察。”

        “嗯,有劳。”

        尽管疏离,可祁时砚多了客气的语气让邢凯微怔,一直以来给他看病,向来也没见过他向今天这样客气过。

        “应该的,应该的,祁先生您太客气了。”

        祁时砚起身对外面的人吩咐:“于灏,送邢医生出去。”

        “好。”

        出了宜庄,已经是凌晨3点多了,邢凯上车点了支烟,他隔着车窗打量这处宜庄别墅区才想起,作为祁时砚的私家医生,他唯一的一次被叫来这儿,不是因为他,确是因为一个重度烧伤的女人。

        金屋藏娇吗?

        邢凯摇摇头,有钱人的游戏,他们寻常人多想无益,发动引擎,灰色的路虎在夜幕中渐行渐远。

        宜庄。

        邢医生走后,一楼客厅里,程姨吩咐人收拾了碎了一地的紫砂壶碎片。

        这尊紫砂壶是祁时砚去年在莲市工美秋季艺术品拍卖会上买下的,当时带回来的时候,程姨偶然看过标价,317万成交。

        觉得摔了可惜,不单单是因为价格,主要还是上乘的精致工艺。而且,看得出祁先生很喜欢。

        可今晚,它烫伤了太太,程姨见祁时砚望着佣人收拾一地的碎片不知在想什么。

        收拾中,有佣人嘀咕,“这么好的紫砂壶,竟然就这么碎了。”

        声音低微,可还是被祁时砚听到了。

        起身,男人冷笑着说,“碎就碎了,要是砸碎紫砂壶能让她出气,买给太太,每天让她砸!”

        每天一个珍品砸着给太太玩儿?

        这嚣张的话也只有祁时砚敢说,只是被迁怒的佣人突然遭到主人斥责,瞬间心惊胆战,大气都不敢再喘。

        程姨急忙使了个眼色,叫他们收拾完赶快退下。

        祁时砚很生气,宜庄的佣人突然意识到,今晚一向不喜形于色的主人是真的动了怒气的。

        本职工作做完,没人敢在客厅里继续逗留,全部退下。

        凌晨3:30宜庄终归恢复了沉寂,祁时砚孤身一人坐在客厅里,不是不回卧室,而是因为刚才的一个小插曲,烦心地很。

        就在邢医生和于灏前脚刚出了卧室,祁时砚掀开薄纱床幔去看床上的人。

        长发散乱枕间,以蒙因为疼痛身体极度地蜷缩在一起,不停地颤抖。

        疼,一定疼的厉害,可是她宁愿嘴上咬出鲜血也闭口不痛呼一声,不是伪装坚强,她是在向祁时砚表示无声的【创建和谐家园】。

        以蒙就是如此,越是怒,她越是静,实则性子烈的很。

        也许和曾经的自闭症有关,这种扭曲的安静是极端排外的目空一切,她排斥任何人的接近,当然这其中也包括祁时砚。

        以蒙躺在床上,宛若岸上脱了水的鱼儿一样大力喘息着。

        不想回想,可刚才的一幕不停地反反复复地在她脑海里上映。

        祁时砚把她当做了什么?

        即便是做他利益熏心的棋子,她也是有自尊的,和他那些所谓的绯闻女友不一样,不是用来供他发泄的。

        

      第45章 金屋藏娇1

        他不能这么对她。

        绝对不能!

        苍白如百合花的唇,有血迹自上面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晕染开来。

        祁时砚内心一疼,拿了毛巾就去擦拭她嘴上的血迹,却听被疼痛折磨的精疲力竭的人说,“你,别过来。”

        以蒙说,“你,别过来。”

        眼神冰冷,除了防备里面隐隐有痛恨。

        而这痛恨,刺痛了他。

        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以蒙漠视着他,一边因为疼痛喘息,一边对他说,“祁时砚。”

        她第一次叫他名字,一字一字,因为伤口疼说得慢,从齿缝里逼出来,带着咬牙切齿。

        以蒙说,“我……和你签的是……股份让……权书,不是【创建和谐家园】契,你,怎么能,怎么能……这样对我!”

        喘着气,她断断续续地说给他听,可言语间的冰冷没有因为她的虚弱减弱分毫。

        祁时砚坐在床沿上,还是尊重她和她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阿念,别这么说,下午领了结婚证的,我们是合法夫妻。”他在笑,这笑有些凄薄。

        “谁……和你是……夫妻?一年的协议而已,为了牟取利益,不惜……出卖自己的婚姻,祁时砚,这话说出来……你不觉得……【创建和谐家园】吗?”

        “阿念,怎么能这么任性得说你丈夫呢?”

        丈夫?

        “不,你不是……”

        “阿念,听话。我们是合法夫妻,下午就是了。”他伸手去扶她的肩,却被她躲开,“别动我!”她瞪着他,“祁时砚,你别动我,别动我……”

        嘶哑虚弱的嗓音,以蒙死死咬着下唇,伤口越来越深,凝聚成血珠,一滴一滴地往下落。

        砸在雪白的软枕间,开出朵朵触目惊心地红花。

        祁时砚一惊,急忙顺着她劝哄道,“不说,我们不说了。阿念听话,好好休息,好好休息,休息好了我们再说。”

        拿着毛巾帮她擦拭干净唇上的血迹,却被以蒙转身避开。

        祁时砚手指一僵,叹了口气,帮她拉高被子,遮住了她一脸的苍白和眼神中的幽恨。

        看不得她排斥自己,但祁时砚更看不得她受伤的疼痛。

        她需要空间,他给她。

        已经不想再逼迫她。

        蜷缩在床上的薄被下,以蒙用没有受伤的手臂颤抖地抱紧了自己。

        如此狼狈的她,简直就像是一个供人玩弄的玩偶。以蒙苦笑,情绪被人掌控能怎样?一次次被算计又能怎样?其实,最恐怖的事情她没有想到,祁时砚竟然对她起了男女之思。

        现在坐在客厅里,祁时砚知道今晚自己的举动强势,到底是有些心急了,她排斥也是应该的。

        点了支烟,祁时砚一边抽,一边望着窗外一大片寂静的夜色不知在想着些什么。清冷的月华洒了他一身,远远望去修长挺拔的身影透出寂寥和落寞。

        烟雾缭绕间,一支烟已到了尽头。

        不够,远远不够,他的烟瘾总是和她息息相关,见她如此排斥,他便又忍不住抽烟了。

        越抽越凶。

        望着指尖的那抹火星,祁时砚惆怅,这烟到底什么时候能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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