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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四叔霸宠小逃妻,偏执四叔宠不停苏以念祁时砚-第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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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蒙这语气是平时对待祁父的姿态,只是没想到今天换了人。

        “现在是10:30,阿念还要睡吗?”

        回答她问题的人,声音清越温和,以蒙一惊,感到不对,瞬间清醒了过来。祁父是从来不会说出具体时间点的。

        那,这人是?

        睁眼,看清楚近在咫尺的人,以蒙的心一慌,不多想一秒就想要从祁时砚怀里跳出来。

        祁时砚没想到她的动作会这么大,抱着的动作还是那么轻柔,以蒙只一挣就挣开了。

        这一大动,跌在地毯上的以蒙虽然没有摔倒,却狠狠地触到了脚上的扭伤,她蹙着清秀的眉,额上冷汗直冒。

        见此,祁时砚急忙上前扶她,脸上染了怒意,“脚上有伤,还敢给我胡闹!”

        他这怒意,一是因为她的不爱惜自己,更是因为刚才她对自己的深深排斥。

        不论祁时砚如何宽慰自己,他都不得不承认──这个将要成为他妻的小女孩儿避他如蛇蝎!

        把以蒙抱回到竹藤椅上坐好,见她疼得厉害,祁时砚只是连连叹气,也不忍心真的责备她。

        屈膝蹲在地上,利落地脱了她的凉鞋,见以蒙的脚踝处没有继续肿高,他才放心。

        将从楼下拿来的成袋冰块包裹进柔软的毛巾里,怕冷得厉害,祁时砚先将包裹好毛巾的冰块贴在自己的手腕上试了试温度。

        蹙着眉,他觉得太冰,怕以蒙受不了又包裹了一层毛巾,这才给她敷上。

        以蒙垂眸去看敷在她脚踝上的冰块,隔着柔软的毛巾,那温度多冰一分就觉得寒,少冰一分又觉得用于消肿不够。刚刚合适!

        祁时砚一直蹲在地上,保持着帮她敷冰的姿势,好一会儿都没有动。

        “感觉如何?”见她不再疼地咬唇,祁时砚仰着头问她,“好一些了吗?”

        “嗯。”以蒙点点头,对他说了句,“谢谢。”

        “光说说就完了?”

        以蒙疑惑,不明白他的意思。

        “我更喜欢别人用实际行动来表达对我的谢意,比如这样。”

        猝不及防中,她已经被他握住了手,她的手指温热,而他的掌却因为碰触过冰块很是冰凉。

        凝视着她,祁时砚将她的手完全握进他的掌心,十指紧扣,紧紧地。

        一热一寒,肌肤相贴,这样极致的差异让以蒙瞬时一怔,她不习惯的试图将手从他掌心里抽出来,却被他握得更紧。

        “慌什么?”祁时砚似笑非笑,“阿念,既然想谢我那就好好谢谢吧。”

        长指不断下滑,轻柔地抚过她的手背,最终只紧紧扣了她的五指,祁时砚翻过她的手,低下头,他的吻最终落在了她的掌心上。

        

      第34章 掌心纹络乱如麻

        以蒙羞赫至极,拼命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被他扣得紧紧地,一动都动不了。

        以蒙曾经在一本心理学方面的杂志上看到过,懂得亲吻女人掌心的男人,全都是情场高手,他们善于制造浪漫,但不会付出真感情。对他们来说,事业、金钱和权力永远放在首位,爱情只是他们生活中的点缀。

        瞳孔不断抽紧,以蒙此时更加明白,祁时砚绝对就是这样的男人。

        他太危险了,他布下的网百密不疏,只在你一个失神间就把你绝对捕获,收于股掌。

        更可怕的是,明明是懂得这些道理的,可以蒙在面对这样的祁时砚时,依旧无力招架。

        直到手机一阵震动,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起身拿了另一把竹藤椅,把以蒙的腿伸平让脚靠在上面冷敷。

        抚过她的长发的手指,贴着她白皙的耳垂蹭过,凉地让以蒙一颤。

        她抬头,见他正看着她眉眼带笑。

        耳朵是人身最敏感的地方,那么冰她,故意的。

        他对她说,“乖乖呆着。”那语气倒是像极了在哄一个孩子。

        打开露台上那扇透明的落地窗,祁时砚走出去接打手机。

        背对着室内,祁时砚望着爬上露台的青藤,随着手里的通话接通,他的脸上哪里还见刚才的半分温情。

        “祁先生。”是女人的声音,温婉有礼,却还是在一开口间就暴露出了她的紧张和兴奋。

        “得了空,可以请您赏脸一起吃顿饭吗?”

        蒋曼握着电话,小心翼翼。

        “蒋小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现在还是你的上班时间。”不近人情的疏离语气,“还是说,你们公司的内部电话都是用于私事闲聊的?”

        “不是这样的。”见他心情不太好,蒋曼语塞,“祁先生,我约您吃饭主要是想谈谈十月的新人培养问题。”

        “如果事事都要问我,你们星际娱乐也不用做了,你说是不是?”他说话语气不急不缓,却字字凌驾于别人之上,压得蒋曼喘不过气来。

        他永远,只是把自己当做他的下属,仅此而已。

        想到这儿,蒋曼的心冷了一大半,握着手机的手指因为不断抽紧,一片死白。

        第一次在高层宴会上见祁时砚,蒋曼就明白这样的男人注定可望不可即,只能用来仰望的。

        所以,当他向她走来的时候,就像是蒋曼生命中的一场梦。

        可这场梦永远只能是水中月,镜中花。是她先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他。明明知道这个男人不直接拒绝自己是对她是有利可图,明明知道他的温情是在做戏,但是,她无法不主动靠近他,一次次沉沦在他虚假的嘘寒问暖里,渐渐一颗心也飘离不定。

        直到现在,即便被利用,她的眼里依旧只有他。

        “我之间一定要是这种陌生疏离的关系吗?”

        九月天,咬紧牙,孤注一掷,一向理智的蒋曼被逼的第一次说出了任性的话。

        可,事实上,并不是每个女人都是有任性的资格的,因为想要任性,势必要有一个男人肯为你买单。否则,这场任性就会变成自以为是、惹人厌恶的愚蠢。

        很明显,蒋曼属于后者。

        通话中的另一端,蒋曼的嗓音微哑,“我承认关于星际娱乐被盛宇收购这件事情上我的反应有些过度,可你应该明白,这是从我离开蒋家独立创业将近的十年全部的心血所在,你要收购它,我总要有些情绪。从八月初至今,我们已经一个月零五天,17976个小时没有好好说过话了。不奢望别的,我会听话,不胡闹,那我们能不能正常相处。”

        一边听着手机,祁时砚转身,倚在露台上的壁砖上,修长的指按在了眉骨上。

        本以为她是个聪明女人的,实际不然。

        薄唇紧抿,很明显,祁时砚现在已经耐心全失。

        “蒋小姐,如此能说会道的你,我更希望在工作上看到,而非无聊至极私人私事。”愈发冰寒的语气,把蒋曼的心一点点往冰窟里沉,“不多言,不做半分逾越事。蒋小姐你该有自己的觉悟,如果执意如此,下场……”

        突然,祁时砚的话戛然而止。

        蒋曼握着手机,嘴唇已经被咬破。下场?他又要对她用什么手段?

        眼眶酸红,她蒋曼第一次被一个男人如此残忍拒绝。

        知道通话还在继续,对方不说话,蒋曼也不挂,卷发垂下遮住了她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的脸。

        这边,祁时砚没有再继续说话,只因为,通过透明的落地窗,他清楚的看见,刚刚还乖乖呆在竹藤椅上的女孩儿此时不安分的起身,将右腿缓缓屈起来,以蒙先让左脚着地。

        祁时砚蹙眉,担心她摔着,忘了自己手里的手机正通着话。

        只见,女孩儿单脚站稳后,她才将右腿也滑下来,受伤的右脚并不着地,而是悬空在空中。

        扶着周围的家具,以蒙一步一跳,幼稚如孩童的举动让祁时砚情不自禁地失笑出声来。

        那笑声自他的薄唇溢出。

        低哑,迷人。

        笑声传到通话另一端的蒋曼耳边。

        握着手机的五指一紧,她的神情疑惑。

        他在笑?

        这笑,是为谁?

        又是谁有这样大的本事,能让永远清冷疏离的祁时砚笑得如此开怀?

        一步一步,慢慢走到了卧室中央,可以依附的东西越来越少,以蒙大迈了一步,导致没有扶稳,身子一晃险些摔倒。

        站在露台上的祁时砚,被她的一举一动扰地心惊胆战的。见女孩儿最终站稳了,他叹一口气,笑斥一声,“小冒失鬼!”

        电话另一端,蒋曼脸色彻底苍白。她要在听不出来未免太愚昧。

        一个男人能用如此宠溺的语气说话,无疑是因为一个女人。

        况且,严谨如祁时砚,他竟然心系那个女人到忘了自己在讲电话。

        指尖刺入掌心,蒋曼垂在身侧的左手紧紧攥成了拳。

        “祁先生。”

        她试探性地叫他,嗓音都在颤抖。

        收了唇角的笑,那人对她说,“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蒋小姐,懂?”

        尾音微挑,语气不紧不慢,却胁迫力十足,蒋曼知道他的耐性已经到了极限。

        长发遮了眼眸,投下一片暗影,“祁先生,我错了。”

        “好好工作。”清冷的嗓音,听不出多余的情绪。

        “我会的,祁先……”

        她还没有说完,手机里传来通话已经挂断的‘嘀嘀’声。

        已经被咬破的唇,扯出一个无力的笑容。

        每次都是这样,她放低姿态给他打电话,他不等她说完提前就挂断了通话。

        一秒钟都不愿和她周旋,真是残忍的男人。

        镁光灯下,她是万千众宠的影视巨星,摘掉巨星光环,她又是星际传媒公司的高高在上的经理。

        行走在上层顶端,这辈子,圈子内以冷艳闻名的蒋曼,从不曾对谁如此低声下气,除了祁时砚。

        那个男人永远都懂如何把高傲的她逼得发疯。

        想到通话过程中,他那难掩开怀的宠溺的笑,蒋曼的心情糟到了极致。

        那人是谁,他的新欢?

        冷哼一声,被嫉妒焚蚀了心扉。

        死死攥着手机,她漂亮的五官也开始扭曲。

        “蒋经理。”推门而入,见蒋曼背对着门口站着,赵菲没有注意到上司的坏情绪,“周末,您让我在森域帮您和祁先生订的vip贵宾席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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