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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四叔霸宠小逃妻,偏执四叔宠不停苏以念祁时砚-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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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乖孩子!”他夸奖。

        以蒙赫然,这人又把她当孩子戏谑。

        两人虽然心思各异,却达成了少之又少的共识,祁时砚的怒气也消散了大半。

        取了药油倒进掌心揉开,祁时砚在她红肿的脚踝上将药油搓开。药油麻麻的,敷在脚踝上先是感到冰凉,而后越搓越热。

        “有点疼,忍忍。”

        “嗯。”

        庆幸她没有伤到骨头,祁时砚长指用力,再心疼她也要把脚上的淤青揉开才行。

        以蒙咬着唇,没有发出一丝呼痛的轻吟,只是白皙的额角上渗出的细密的汗珠出卖了她此时其实是很痛的。

        灼烫的脚踝伤处此时冰火两重天,她的脚难耐地扭动了一下,却又重新被他的掌心扣住。

        知道她疼得厉害,祁时砚对她说,“疼,就叫出来。”

        她依旧是默不作声。

        搓药油是件折磨人的事儿,因为推开淤青的手法要用蛮力,成年男子往往都受不住,这丫头却隐忍着,就是不肯透露一点的脆弱。

        药油搓完,像是经理了一场浩劫,收拾好了医药箱,他对她说,“阿念,老实坐着别动,我先下楼一趟。”

        以蒙点点头,嘴唇疼的完全煞白。

        看女孩儿额前的碎发完全****却没有呼一声痛,祁时砚出门前,吻了吻她的额头,“小倔猫儿!”他笑斥。

        望着那关上的门,以蒙一怔,感觉到额头上刚才的温热,脸上瞬间潮红一片,羞恼起来。

        谁是小猫儿?他才是,他全家都是!

        这男人,最懂得如何惹恼她!

        坐在竹藤椅上,以蒙低下头盯着地上的毛毯微微出神。

        想起那人屈膝蹲在地上,帮她上药的时候神情柔和而认真和刚刚在客厅里训斥祁文虹的时候完全判若两人。

        时冷时温,时寒时热,性子转换幅度太大,祁时砚心思很复杂!

        但,以蒙不得不承认他是个很有魅力的人,这样的男人势必让天下女子倾慕,可是,世故复杂如他,内心深处还有几分真情?

        驰骋商场打拼,做戏做的太久,祁时砚的温情已经多了太多算计。

        上周周一。

        在诚霖,校园里随处可听盛宇总裁祁时砚的绯闻,这个她名义上的叔叔在她的校友之间被当成神话来敬仰。

        每每谈起他,无数女孩子都津津乐谈于星际娱乐封面上祁时砚揽着影视红星蒋曼的温柔一笑。

        那一笑,迷人的太过分!

        诚霖的女生,无人不羡慕蒋曼能站在那个男人的身边,无人不醉心于祁时砚的那一笑。

        可,以蒙拿着那本杂志看到祁时砚的这一笑,只觉背脊生寒,冷汗直冒。

        明明才九月天,她却觉得这寒冷胜过了腊冬。

        这本娱乐杂志的日期是八月下旬,艺术系的女孩子不关注财经,她们一定不知道,九月初,某财经杂志上头版,那个前几天还揽着蒋曼笑得一脸温柔的男人,现在化身为刽子手,残酷地将蒋氏娱乐一举收购,将近十年心血尽毁,现在的蒋曼怎一个落魄了得?

        

      第33章 小倔猫儿

        那天上午,躺在草坪上,以蒙将课本盖在脸上遮住阳光,想到祁时砚的笑,她只觉得心生畏惧,手脚都是冰冷的。

        那天在学校,躺在草坪上,以蒙将法语课本盖在脸上遮住阳光,想到祁时砚的笑,她只觉得心生畏惧,手脚都是冰冷的。

        祁时砚温和对待蒋曼是做戏,收购蒋氏才是真相。

        就像现在,和她协议结婚是假,为了获取她22岁能够得到的3%祁氏股份才是他的真正目的所在。

        那个男人,温情是虚假的,笑容是有目的的,他的一举一动都在算计。当被利用完后,他的温情收的决绝,收的残忍;被迷惑,被蛊惑,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万劫不复!

        伸手拿起桌上宁之诺17岁的照片,以蒙问照片里的少年:

        之诺,我不明白,既然虚假,你和他为什么都可以笑得如此温柔眷顾?

        窗外不再下雨,九月份天空很蓝。

        以蒙单脚撑起来,想要把手里的照片放进抽屉里,却没想到碰倒了她来的时候随身携带的挎包。

        挎包的拉链没有拉着,掉在地上,里面的东西散落了一地。

        以蒙忍着脚上的痛坐在地上去捡,却在看到牛皮纸封皮的文件袋时,手指微微顿住。

        文件袋封口微敞,露出里面的纸张。

        即便没有打开文件袋,以蒙很清楚那里面装着什么。

        《预支3%股份协议书》,以及《婚姻协议书》。

        甲方:祁时砚;乙方:苏以念。

        由于乙方在《预支3%股份协议书》中毁约,且无力承担赔偿金,协调下,乙方承诺与甲方形成婚姻关系,于乙方年满22周岁取得祁氏3%的股份后,无偿转让给甲方,至此一年婚姻关系结束,双方互不相欠。

        坐在地板上,以蒙回想着那天她和祁时砚的对话,满身虚汗直冒。

        机场vip贵宾室。

        协议摆在桌上,于灏将一支黑色原子笔递给她,说道,“苏小姐,请吧。”

        以蒙嘴唇苍白,“我可以在盛宇工作来偿还赔偿金。”

        “盛宇不需要工作人员,更何况你一人偿还需要工作20年不止。”祁时砚站起身,修长挺拔的身形遮住了她头顶上的白炽灯光,将她完全禁锢在他的暗影中,“违约,选择有二:要么,三天内按照相应的赔偿金上交盛宇,要么,嫁给我,签署婚姻协议。相比之下,第二个选择是不是更容易些?”

        他在笑,她的脸色煞白如雪。

        祁时砚的嗓音太过从容淡定,以蒙就像是掉入陷阱逮捕的羔羊,不论怎样挣扎都显得无力。

        祁家未满22周岁的只有她一人,想收购祁氏股份,选择从她下手确实是个太好的开端。

        耐着性子,以蒙让自己镇定,不受他气势的压迫缓缓道,“早年和我母亲协定,3%的祁氏股份在我顺利达到22周岁后,如果没有意外将转交于我父亲名下。”这是以蒙答应苏佳慧的,虽然祁父并不知情。

        她这么说,无非是要告诉祁时砚如果她22岁前没有动那3%的股份,22岁一到便成了他父亲的。他是不论如何都是得不到的。

        以为这样就能给祁时砚难堪?

        黑眸微眯,他瞅着以蒙不怒反笑,“傻孩子,只要你签了这婚姻协议,我们已成夫妻,你22周岁获取的3%的股份就变成夫妻共有财产,想给你父亲,我不答应,他还怎么得到?”

        “卑鄙!”被逼出了所有坏情绪,以蒙一把将手里的原子笔摔在了地上。

        祁时砚说得不错,只要他们结婚,3%股份就为夫妻共同财产,她与养母先前的协议也就自动作废。

        可恨,太可恨!

        为了收购祁氏股份,这男人竟然如此不择手段!

        “生气有用吗?”俯下身,祁时砚捡起地上那支笔,一步步走向她,带着稳操胜券的姿态,步步为赢,“再生气,这字你也得签,不是?”他将原子笔强迫塞进她手里,大手包裹着她的小手开始在婚姻协议书上写她的名字。

        这算不算侵犯她的个人权利?

        死死瞪着他,小手不停地扭动着却被大手握地原来越紧。

        “恼什么?”一边写她的名字,他一边冷笑,“能嫁给我是你运气好,莲市多少女人趋之若鹜想要嫁给祁时砚,现如今,只要你肯签字,触手可及。”

        多么狂妄,嚣张的语气,敢说这话,因为他是祁时砚,他足够有这个资本。

        可是,有人却偏偏不领情。

        “我不稀罕!”以蒙恼羞成怒地瞪他,冷冷地吐出了这四个字。

        握着她手的大手顿了一下,而后猛然抽紧。

        是,她不稀罕!

        祁时砚从来都知道,敢这么蔑视他的,向来只有她一人。

        不稀罕就不稀罕吧,只要把这字签了就好。虽然这么想着,可是祁时砚的眉头还是不受控制的皱了起来。

        苏,以,蒙。

        他握着她的手,在婚姻协议上签了这三个字,虽然女孩儿不配合折腾的厉害,可最后写在纸面上的这三个字还是龙飞凤舞的,犹如练书法的临帖。

        协议一式两份,祁时砚一份给了于灏,另一份则贴心地帮以蒙装进了她随身携带的挎包里。

        修长的手指,帮她细致地拉紧挎包上的拉链后才交给她。

        而后,他问她,“念念这么有孝心,一定不会让你父亲闹心的是不是?”

        抱着书包的以蒙眉心一跳,抬眼对上祁时砚讳莫如深的眼瞳。

        他是在威胁她!

        以蒙咬牙,“我自然不会告诉我父亲。”

        不是因为怕了他的威胁,而是不能,祁文彬养她这么大已经不容易,她不想再给他添负担。

        “乖孩子。”

        那天,她没有躲开他落在她脸颊上的吻。

        她知道,祁时砚是在用行动告诉她,“自协议签成起,她是他的!”

        祁时砚拿着冰块上楼来的时候,见蜷缩在竹藤椅上的女孩儿已经沉沉睡去,白色的棉麻长裙,一头乌黑的长发散乱肩头,她紧紧抱着双臂,像孩子一样,是缺乏安全感的睡姿。

        她似乎是在做什么梦,眉头深蹙,看来梦境并不好。

        从莲市到C市,再由C市返回,然后他们又来了A市的祁家老宅。两天两夜的奔波,再加上以蒙的心伤,这孩子被折腾的可以。

        将手里给她冷敷的冰块放在她的书桌上,想要让她睡在床上,祁时砚走过去弯下腰有意避开她扭伤的脚,慢慢将以蒙抱起来放在床上。

        可以蒙向来浅眠,这样被他一抱,倒是生生醒了过来。

        刚睡醒的以蒙有些迷蒙,她看向他的视线里没有平日里的疏离和冷漠。

        温软的视线,带着小女孩儿独有的可爱。

        “现在几点了呢?”她问。

        祁时砚抱着以蒙怔住,因为她言语间不自觉流露出的那份撒娇和依赖感。

        以蒙从来不曾用这种语气对他说过话。

        他们之间的对话要不疏远恭敬,要不针锋相对,剑拔弩张。

        其实,以蒙会这样是因为以前在国外,一直叫她起床的只有祁文彬一人,每次祁文彬叫醒她,她常常会问这么一句,“现在几点了呢?”,祁文彬也不说几点,只对女儿笑,“念念该起了。”以蒙就起床洗漱。长此以往,她竟然形成了问时间的习惯。

        以蒙这语气是平时对待祁父的姿态,只是没想到今天换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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