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GO
首页 小说列表 排行榜 搜索

    【YB热文】四叔霸宠小逃妻,偏执四叔宠不停苏以念祁时砚-第23页

  • 第1页
  • 上一页
  • 下一页

    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祁时砚向前走着,脸上波澜不惊,眉眼间却有清隽的笑意,只是以蒙撑伞撑的实在很低,遮住了他的脸,没人知道他现在的神情。

        雨天的青石板路很滑,以蒙帮祁时砚撑着伞已经很费劲了,可这人却不知道怎么了走路就像是没有方向,东转西转,害她走路也不平稳,最终撑不住伞一个趔趄摔进了他的怀里。

        “小心。”搂在她腰际的手臂稳稳地圈着她,由于身高的差异,她整个人都贴在祁时砚他身上。

        雨还在下。

        措手不及间,两人靠的太近,以蒙似乎可以听到祁时砚规律的心跳声,淡淡的烟草味夹杂薄荷的清冷钻进呼吸中,他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衬衫烫人至极,让以蒙一时间羞愤交加。

        她想挣开,却抬眼望进祁时砚的的视线中,那样深沉的眸,复杂深邃,难以捉摸。

        以蒙慌忙推开他,恹恹道,“我不是故意的。”她在解释刚才的意外。

        祁时砚微笑,“没关系,你可以故意。”

        以蒙:“……”

        见他笑,以蒙却丝毫笑不出来。因为她心里一直都很清楚,就是这样的人,不惜利用婚姻把她戏弄于股掌,让自己成为他的一颗棋子。

        那纸婚书协议,在以蒙看来不是她为【创建和谐家园】,而是她为人棋。

        于灏跟上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脸不耐烦的小姑娘对祁先生各种命令。

        女孩儿撑着伞蹙眉,“会淋到雨,你往左边一点儿。”

        “好。”

        “还不够,继续靠左。”

        “那这样呢?”他很有耐心。

        “太靠右了!”

        继续向左移了一步,他问,“这下好了吧。”

        以蒙撇嘴,吐出两个字,“勉强。”

        祁时砚失笑,小女孩儿的报复把戏,他怎么会看不出来。不就和开了一个玩笑,现在倒是记起仇来想着办法折腾他。

        侧过身,一把拉过她的手臂,他贴在她耳边呢喃道,“坏丫头!”

        温热的呼吸近在耳畔,薄唇间溢出低音,暗哑性感。祁时砚一边笑一边伸出另一只手在以蒙猝不及防中捏了捏她的脸。

        修长的指,带着他的体温,烫人!

        揉捏的动作暧昧极致,祁时砚清隽的眉眼间竟是笑意。

        “你!”

        白皙柔嫩的脸颊染了羞恼的红晕,一把拍开他的手,以蒙忿忿地瞪着他。

        “我怎么了?”他问,神情慵懒。

        “你好好走路。”以蒙有些气急,“再不好好走路,撑不了伞,活该被淋雨!”

        祁时砚了然道,“哦,原来念念是在担心我。”

        别过脸,她气闷。

        见好就收,祁时砚也不再逗弄她。

        伸手箍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则覆在她的手上和她一起按在伞柄上。

        瞬间,十指交握。

        “给我来撑。”

        “不用。”她正憋着闷气,顺着伞柄努力向下缩着手。

        “念念就这么喜欢帮我撑伞?”祁时砚笑。

        黑白分明的眸死死地瞪着他,以蒙知道自己说不过他,手一松,索性给他,给他,都给他。

        “真乖!”接过伞,祁时砚丝毫不吝啬自己对她的夸赞。

        以蒙早已经气结,通过最近几天的相处,她清楚不能和祁时砚计较,因为和他计较,只有活活被气死的份儿。

        所以以蒙努力让自己沉默,再沉默。

        雨淅淅沥沥地还在下着,祁时砚环在以蒙肩上的手臂并没有松开,他另一只手撑着伞,看上去就像是把她圈在怀抱里。

        意外于她没有再挣扎,祁时砚低下头,睥睨着女孩儿白净的侧脸问道,“现在,怎么这么听话?一动不动的。”

        以蒙气急败坏,“我想挣开,你准吗?”

        “不准!”祁时砚失笑,是,他不准!她倒是很了解他。

        拧眉,望着眉眼间皆是笑意的男人,以蒙更是不明白了:祁时砚你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

        外界传言中,那个作为商界精英冷酷严苛,不近人情的你,现在笑起来到底有几分虚假,几分真实?

        风有点凉,环在她肩上的手臂紧了紧,让她完全靠在了他温热的胸膛上。

        怔愣中,她听他说,“念念,谢谢你给我帮你遮风避雨的机会。”

        他的声音很轻,像是她的错觉。

        祁家老宅。

        在未曾到达其院落之前,目及所处,一片青青的翠竹。

        虽然以蒙从小在祁家老宅长大,可时间飞逝,她和祁文彬搬出去的时候一眨眼已经有两年的光景。

        祁家历来就是是高门大户,宅院是民国时期就建成的,虽然经过翻修,可复古的风味依旧存才。

        朱红色的大门庄严肃穆,上面精致的图腾因为岁月过久,早已被摧残的染了斑驳的铜绿。

        他们刚一到门口,外面就站着早就在那里候着的人。

        “四少,怎么徒步着就过来了?”走在最前面的是以蒙最熟悉的祁管家钟祥,将近五十岁的年纪笑起来十分慈祥。

        祁时砚浅浅道,“雨天,想下车走走。”

        “走走好,走走好。”钟祥笑着,见祁时砚收了伞,伞下女孩儿的面容露了出来。

        “小小姐?”

        靠近了他这才注意到伞下的女孩儿是以蒙。

        “钟叔。”礼貌的打招呼,以蒙脸上带着少见亲和的微笑。

        “你这孩子多久没回来了,快进院子里去。”

        在祁家,除了祁文彬,钟叔大概是和以蒙最亲近的人了,他眼睁睁地看着小姑娘一点点长大,比自己的亲孙女还亲。

        跟在钟叔后面的是祁家的几个佣人,大门打开,入目的就是一道龙凤呈祥的屏风,祁爸爸曾经告诉过以蒙这屏风的寓意:希望祁家人才辈出,男成龙,女成凤。

        绕过屏风就正式入到了院子里,院子很大,有复古的长廊,曲曲折折的最终末端通向的是一片荷塘。

        见以蒙视线飘远了,钟叔边走边说,“小小姐,你不在这儿,连续两年老宅的莲都开的不是很好呢,怕是没有了真正赏它的人,它索性也就不给我们开了。”

        钟叔的话让以蒙失笑,“钟叔你还是这么会说话。”

        “哪里哪里。”钟祥继续说,“现在是九月份,小小姐来得不是时候,明年夏天可一定要回来看看。”

        “好。”

        “对了记得叫上宁家的少爷,你们俩打小就好,最爱在那荷塘里戏水,怎么叫都叫不回来,调皮的很呐。”

        在搬出老宅之前,她和宁之诺还没有分手,所以钟叔一直都不知道。

        见老人回忆着过往,以蒙的心里的伤口又裂开了。

        很多年前的夏日里,以蒙坐在荷塘旁的青石凳上做数学习题,宁之诺就守着她。

        他手里拿着把蒲扇,除了帮她扇风,还用于管教她。

        一做错题,手里的扇子就拍在了她的肩头。

        “宁家少爷,最近还好吗?”钟叔问。

        以蒙不说话,钟叔刚要问怎么回事儿就听祁时砚眯着眼说,“前厅还有人等着,还是快走吧。”

        “是是,四少说得对,我真是老糊涂了,大少一早来了正等着见小小姐呢,你们快进去坐坐,别让他等久了。”

        “走吧。”按在她肩上的手,力度有点大。

        绕过院子里的海棠树,他们一起进了客厅。

        “念念,时砚你们可来了!”坐在沙发上的祁文彬摘掉眼镜将报纸放在一边,问他们,“几点的飞机,路上累吗?”

        以蒙摇头,“还好。”

        客厅的正中央摆着一张案机,家里的佣人泡了碧螺春,散发着悠悠茶香。

        家里的摆设也都是多偏复古,老太太年轻的时候曾是考古学的博士,家里长久以往就多了这么些东西。

        让他们都坐下来,祁文彬对祁时砚说,“父亲和母亲今天一早去了香堂寺上香,估计着我们吃了中午饭才会回来,你和念念今晚就住这里,明天再走。”

        “嗯。”

        祁时砚端着茶杯,脸上的神色不见刚刚路上的笑,清冷疏离。

        以蒙被祁文彬拉到身边坐着,问最近的学习情况。

        父女俩很久没见了,谈心谈得很愉快。

        不一会儿,祁时砚放下茶杯,到外面去接一个国外长途。

        “我妈呢?”以蒙垂眸。

        “你妈不过来了,倒是向珊听说你回来,昨晚就说要翘了今天的课要来。”

        以蒙抿唇笑,“还是上课要重要。”

        “可不是?”祁文彬无奈,“不过她愿意来,怕是想你想的很,索性随她来吧。”

        “大姐性子还是这么活泼随性?”

        “随性?”祁文彬一说到大女儿就头痛,“说她是姐姐,却每天毛毛躁躁的哪件事都做不好,还是念念和向玲让我舒心。”

        “爸,向玲什么时候回来?”

        “估计过了澳洲医学院的考试,就会回来的。”

        “嗯,到时候我回来看看。”

        “还是你有心。”

        祁文彬叹气,他一共三个女儿。

  • 第1页
  • 上一页
  •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