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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四叔霸宠小逃妻,偏执四叔宠不停苏以念祁时砚-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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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蒙蹙眉,不能出声就无奈的摇了摇头。

        怎么她和祁时砚的关系,人人都误会?

        “小姐,别不好意思么,昨晚你发了低烧,你男朋友可是进进出出的在你病床边忙了一夜呢!”

        原来他守着自己,竟然一晚没睡!

        心里愧疚的同时,就听身边的人说,“小姐的男朋友是叫‘阿诺’吗?”

        以蒙脸色煞白如雪。

        没注意到女孩儿的反应,小护士开玩笑,“您和您的男朋友可真恩爱,昨晚发烧你可是叫了一晚他的名字。”

        病房里。

        窗户被大打开,身材修长的男人倚在墙壁上,指尖夹了一支烟。

        昨晚一夜没睡,不仅仅是因为为了照顾以蒙。

        后半夜,退了烧,女孩儿睡得很沉。

        他坐在病床前,却闭不上眼,一闭眼耳边就萦绕着以蒙叫着那个男人名字的样子。

        那么脆弱,那么不舍,那么……

        这么想着,祁时砚的烟瘾又犯了。

        手里的烟已经燃到了尽头,掐灭烟,又重新点了一支。

        将手里的烟向嘴里送了送,他拧着眉望着窗外的风景,一时间觉得烦躁不堪。

        但这份不该出现在祁时砚脸上的表情,随着护士和以蒙的推门而入,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深灰色的高领开司米毛衣,晨光熹微,让祁时砚一向冷峻的面部线条变得稍显柔和。

        修长的手指,按灭烟蒂的姿势随意而潇洒。

        

      第23章 他有让女人心动的资本

        “好了?”

        他问她,嗓音冰冷不含一丝情绪。

        以蒙点点头,扭头的瞬间,看到挽着她的小护士微红的脸颊。

        她抽回自己的胳膊去穿外套,护士才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态。

        “小……小姐。”怕女孩儿因为自己看着她男朋友失神生气,护士急忙说起正事儿,“您明天记得再来医院一趟,李医生说您还需要继续打点滴的。”

        秀气的眉轻拧,除去害怕扎针,以蒙对医院内心有种深深的厌恶。

        觉察到了女孩儿的不愿,护士无奈,“胃出血,感冒导致的扁桃体出血发炎,小姐您这打点滴,不打两个星期是好不了的。”

        抓着外套的左手用不上力气,手里的衣服掉在了地板上。

        护士急忙去捡,却被人抢了先。

        “把药单拿来。”一边和护士说话,祁时砚将手里的外套披在以蒙身上。

        “每天点滴的用药让医生注明一下,就在家里输。”

        他看着以蒙,语气笃定,不是‘要不要在家里输’,而是,‘就在家里输’。

        没有给她选择的余地,以蒙也不需要表态。

        这是他做的决定,不能说‘不’。

        以蒙蹙眉,这个男人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强势,言语间的控制欲让人生畏。

        就像服从他,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儿。

        “这样当然也是可以的,先生稍等,我这就去向李医生取医药单。”护士微笑着应了下来。

        “多谢。”

        “不用客气的。”

        惊异于祁时砚的道谢,护士不自觉的又有些心神微乱。

        这样的男人冷峻倨傲、无上尊贵,却偏偏谦和有礼、绅士风度使然,自然一言一语都会让女人心动。

        护士出了病房,室内陷入了一阵沉默。

        和祁时砚呆在一起的每个封闭空间,都让以蒙压抑。

        她以为他过来把外套搭在她身上,就不再理会自己了。没想到,祁时砚再次靠近她,说了句,“伸手。”

        以蒙一愣,刚想抬头,却因为祁时砚身上浓郁的烟草味后退了一大步。

        她对烟味很敏感,何况突然靠近的男人身上还带着巨大的压迫感,她不喜欢。

        “伸手。”

        低沉的嗓音又重复了一遍,只是变得冷了几分。

        不自觉的照着祁时砚说的去做,反应过来的时候,袖子已经套在了胳膊上。

        以蒙错愕,这个男人太危险,言语间竟能让人不由自主的服从。

        “从现在开始,不许沾酒。”

        不是在和她商量,祁时砚神色间的严苛似是长辈在对晚辈提要求。

        沉默,没办法说话,想辩驳也无从下口。

        “忌口,这段时间不准吃生冷辛辣。”

        她依旧沉默。

        “每天按时打点滴,按时吃药,再生病,直接住院。”

        她蹙眉。

        “守时,下午六点前准时回家,迟到一分都不行。每天上课下课,都由家里的司机接送,学校里自然会有人跟着你。”

        眉头深锁,她咬着唇瞪他,眸子乌黑分明,里面有不甘愿。

        这是要局限她的人生自由?

        “怎么,觉得哪里不合适吗?”语气稍显柔和,微微俯下身,祁时砚绅士地像是在和她商量。

        以蒙依旧瞪着他。

        “既然没有疑义,就这么办吧。”

        他故意的,明明知道她说不了话。

        条条霸王条款,尤其是最后一条,要是能开口她怎么可能不和他争辩?

        “走吧。”

        护士进来递给他们药单,他站在前面向她伸手,想要扶她。

        一把推开他的手,以蒙站着半天都没动。

        祁时砚眯眼,这是生气了?

        小女孩儿心性,可爱的紧。

        “不想走了?”他若有所思,“难道想住院修养?”

        以蒙愤愤,瞪他一眼,抬脚就向外走。知道她最讨厌医院,还说这话,这人太恶劣。

        祁时砚跟在她身后,谦和有礼地向医生护士道别,眉眼间有少见的笑意。

        刚刚的那恼怒的一瞪,似娇似嗔,在某人的眼里可是风情万种。

        对付不听话的人,他总是有手段的。

        激将法,小女孩儿怎么会是他的对手?

        医院外。

        黑色的迈巴赫,一如既往的低调奢华,双M的标志是祁时砚的钟情的品牌。

        人们常说,执着于一种车的男人,往往更深情专一。

        那这个人呢?

        车门打开,扰乱了以蒙的思绪。气闷,本想绕过祁时砚直接坐到后面,却见他已经提前一步下车,打开了副驾驶位置的车门。

        “上车吧。”

        温和的语气,打开车门的动作优雅体贴。

        可坚持堵在她身侧,不让她向后走的高大身形,却充满压迫。

        说一套做一套?心思太深重。

        “霸道!”

        沙哑嗓音撕扯出的模糊音调,祁时砚还是听清楚了。

        薄唇上扬,他几乎要笑。

        以蒙上了车,心中有气,车门“砰!”地一声被甩上。

        祁时砚也不介意,神情自若地走向另一边将车门打开,心情突然大好。

        周一,莲市诚霖大学。

        下了表演课,林晚晚问,“以蒙,你最近怎么了?才开学,就这么多天都没来。”

        指了指自己的喉咙,以蒙无奈,“没什么,只是生病了。”

        刚好了一些,说话间还带着沙哑。

        想到了前几天聚餐的闹事,怕触到了她的心伤,林晚晚也不再提。

        “上次,带走你的男人是……”

        以蒙一愣,掀了掀眼皮,疑惑地看着她。

        “别装傻。”林晚晚撇嘴,“就是很高很帅,黑色风衣,帅爆了的……”

        “一个长辈而已。”

        “不是吧!”林晚晚羡慕,“你们祁家的基因就是好,男人俊女人美,各个养眼到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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