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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手机,她带着嗔怒给他发消息。
──祁时砚,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阿念,不喜欢?你先生可是准备了很多花样放给你看呢。
──想要我怎样,你说。要威胁她买就直说,何必绕这样的圈子。
──就说我的阿念最是聪明,一下便能猜中你先生的心思。其实也没什么,只是你在外念书,你先生很不放心你,有几件事,你一定要记好了。
──说。
──一日三餐的送餐,我再送,你必须要吃。不准在原封不动的退回来。
──好。
──按时睡觉,不能因为复习过晚上22:00。
──好。
──我打电话给你,必须要接,不准直接不说话。
他到底还有多少要求,以蒙蹙眉,打字回给他。
──要求太多了,三个都答应,你不能再提。
──囡囡,现在是你有求于你先生,要听话,不然不遵循游戏规则,你还是慢慢看烟花吧。发短信的同时,夜空中已经有了‘以’蒙的‘以’这个字。
奸商!
他要强迫她签订不平等‘条约’,可她似乎没有立场拒绝。
──阿念,求人要有求人的样子。
──继续说!这三个字几乎是以蒙咬牙切齿发出去的。
──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家阿念听话的很。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阿念记着了,不准和别的男人说话。没得交流了,他是存了心思来戏谑她的。
无奈的同时,以蒙抬头看夜空中朵朵绽放的烟火,她在看,诚霖大外的祁时砚也在看。
两人在不同的地方看着空中的同一片绚烂,流光溢彩的烂漫,洒下亮闪闪的金光,让这个夜变得格外的动人而美好。
手机再次响动,以蒙低头去看,只见刚刚暗下来屏幕又亮了起来,一条信息已然发了过来。
──囡囡,出来,你先生就在校门外等你,你信么?
这样的问句,似是而非的更像是戏谑,这是以蒙最为了解的祁时砚的恶劣,他总是不言明,总是让人猜。
不猜,她最讨厌这虚虚实实的东西,不要说他是在骗她,就是真的,她也不能去找他。
别的什么都可以答应,但是这一点暂且不行,她今晚不想见到他,一是因为许久未见,她的思绪有些乱,还有一点就是因为今晚他如此声势浩大的折腾,只怕已经被有心人盯上了,如果她再匆匆的出现,这简直就是自投罗网。
不论如何,他们之间的关系暂时不能被人发现。
聂久和方素一路看烟火,以蒙却是一路发信息一直到了C栋宿舍楼的楼下。
以蒙没有回祁时砚信息,有时候默然有很多种可能,沉默不言说,可以当做对方默认,但更多的时候是对方无声的拒绝。祁时砚太了解他的妻子了,他妻子如此不说话,不过是不想回应他罢了。
想了想,祁时砚一个人靠在迈巴赫的车内,发了另一条短信过去给以蒙。
──看完了烟火,早早睡。晚安,小囡。
不强迫,祁时砚从不强迫自己的妻子,不管什么时候都遵循以蒙的意见。按了车内的一个升价按钮将黑色座驾的车内顶棚升了上去,冬天夜风有点冷,祁时砚躺靠在车内,看着漫天的烟火在出神。
因为他今晚的有意安排,烟花还在放,那些真正的烟火中根本没有太多露骨的词汇,他只是想要通过这样的方法骗骗他的妻子,让他的小妻子听话好好吃饭罢了。
她知道她避讳什么,他妻子那样喜欢低调的人,他怎么可能给她找不必要的麻烦。
校内寝室楼上,以蒙看着漫天的烟花,在微微出神。
她知道祁时砚这人说话,十句话里有一句是真的也好,那男人狡猾,狡诈,最是不应该相信的。
他说,他在校门外,她才不要相信。
“以蒙,这么晚了,回来涂了药油早早睡吧,明天一早上起来我们还要对剧本呢。”
“欸,好。”
以蒙回了寝室,到了热水在泡脚的时候,一边用脚撩水一边在想着什么,已然渐渐出了神。
方素放下手中的梳子,看着她怔怔的样子,知道她有心事,但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表现的这么明显。
“嘿,嘿,以蒙!”‘用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她笑问她,“想什么呢?这么出神?不会是因为今晚的烟火太迷人,而久久回不过神来了吧。”
“去,去!我看被这阵仗迷惑住的是你吧。”用湿毛巾直接擦了擦方素的脸,聂久嬉笑,“来让姐姐给你擦擦脸,好好的清醒一把。”
“一边儿去,你这个坏女人。”方素皱眉,后又无限憧憬的说,“你们看今晚这精心的准备,一看就是哪个浪漫的男人为他喜欢的女人特意准备的,太有心意了。”
以蒙摇头,心里喟叹,不是心意,是心机,太有心机了。
第150章 阿念让我好好看看你
“要是哪个男人肯为我如此,我一定毫不犹豫地嫁给他!”
聂久过来敲敲她脑袋说道,“这还没睡觉呢,你就已经开始做上梦了。”
“我是多么严肃的再说这个话题,聂久久也别在这儿给我捣乱。”
“大姐,别做白日梦了,明儿还有剧本台词对戏练习,还有表演课初步测验呢哈,洗洗睡吧,哪儿那么多废话,滚床上呆着。”
“聂久,你这个狠毒的坏女人。一点儿浪漫细胞都不懂。”
“孩子别天真了,姐姐告诉你,所谓浪漫都只是男人骗女人的手段而已,高高兴兴让你上当,入他的圈套。”
“对方要是顾学长那样的男人,我宁愿入他的圈套,我愿意。”
“人家不愿意。”
“聂久!”
“哈哈,我错了,我错了。”被方素扑在牀上抓痒的人,实在忍不住的哈哈大笑着,牀上的两个人乱作一团,以蒙看着她们无奈,摇摇头,最近入住这里,两人打闹成这样是常态,她已经习惯了,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
晚上,熄了灯,窗外已经不再有烟火。以蒙的手机没有在震动过,没有电话,没有短消息。
他应该不会是真的来了的,不然依着祁时砚那人恶劣的性子,他要是真的来了,便会想尽办法的折腾她让她出去见上他一面。
因为最近课业繁重的缘故,大家都很累,熄灯没多久以蒙就感觉得到,寝室里的聂久,和方素应该是睡熟了的。
她的床位在窗边,校内寝室窗帘都是很薄的那种,这样便方便了月光的照射。有月华的光辉,寝室内并不觉得暗,这样舒缓的光线是以蒙曾经最喜欢的失眠的光线的强度。
但是,今晚,在累了这么一天之后,以蒙躺在牀上久久望着皎洁的月光,很久没有睡意。
同样欣赏这片月华的还有躺在车内异常清醒的祁时砚,看了一下车内显示的时间晚上22:30,他的阿念如果睡觉,现在应该是睡着了的。
伸手吻了吻他无名指上的那只玉戒,祁时砚说,“晚安,小囡。好梦。”
──仅仅一墙之隔,他的阿念在他的身边了。
这样寂静的夜,冬日有寒风呼啸,祁时砚一人在车内,背靠着座椅,眼神沉郁,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C栋楼寝室内。
向来有微弱光才能安然熟睡的以蒙,今天却选择了将杯子盖过头顶。闭上眼,以蒙想到明天繁重的学业,她在强迫自己入睡。
腊月天,窗外的寒风呼啸,凛冽地吹动露台上的窗子,在深夜里发出阵阵响声。
起风了,且风很大。
凌晨2点,以蒙还没有睡着,在凌晨1点30的时候她本来是有睡意的,可是因为寒风呼啸的声音太大,把她生生给吵醒了。
最终还是忍不住将自己放在床头的手机拿进被子里,以蒙看了看今明两天的天气情况。
12月22日早上将有大降雪,一直延续到24号凌晨,请广大莲市市民做好防冻取暖工作。
要下大雪了,怪不得窗外的月光不见了。
霍然清醒的以蒙,再也睡不着了,听着夜风呼啸作响的声音,她轻手轻脚穿衣服,下了牀。
以蒙打开宿舍门的那一刹那,门锁响动发出声响,在靠门位置的聂久翻了个身,便没有再动作。
以蒙出了寝室,聂久睡得不熟,她是有知觉的。
这么晚,她要到哪儿去?
摸索着牀边的手机,屏幕亮起的时候,聂久看到凌晨2:55的时刻,已然蹙眉。
她,聂久和方素虽然相处不错,可是就她看来,方素性格直率,一切心思都写在脸上不问就能明白过来,而她又是个在普通不过的研究生学生。唯一值得人探究的,充满神秘感的是最不爱言谈的苏以念。
这个小姑娘身上萦绕着太多事情,让人看不清楚了。
出门下了寝室的宿舍楼已经是凌晨3点了,以蒙在寒风中裹紧了身上的外套,她在一片橘红色的暖色夜路灯光下,慢慢向前走。
直到走到距离校门口十米远的距离,她已然看着有高大的身影在夜风中匆匆而来。
以蒙站定不动了。
因为,她从身形上大致可以猜出是谁。
凛冽的寒风中,她就那么站着不动,看那人一步一步脸上带着笑意走进自己。
直到,自己略微冰冷的身子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阿念。”他吻她的冰冷的唇,却被她躲开。
他笑,她可笑不出来。
这是在诚霖大校内,要是被巡逻的警卫员看到,那还了得。
可,这男人明知道她担忧什么,他还是直接抱起她就向外走,这人太大胆了,好在现在是凌晨,除了少数值班人,根本没有人会发现他们如此的举动。
算了,随他去吧。
慢慢出了诚霖大,被祁时砚抱着,以蒙说,“这么晚,你怎么还不回去休息?”
“我感觉得到阿念会来,所以我不会走。”
“车上岂是能休息的安稳的?如果我不来,你怎么办?不怕被冻着。”
“若能等来阿念,挨一下冻又有何妨?”知道他在巧言令色的哄自己,以蒙只听,不理他,祁时砚又说,“如若你不来,隔着这一层的围墙,想到离你近些我也好休息的安稳一些。”
黑色的车身,在夜色中尤为显得寂寥。
打开车门,车内很温暖。
以蒙却在出神想着,如果今晚她不出来,他到底会如何。
像是被祁时砚这样心思深重的人看穿了,抱着她的人说,“这么都不要想,现在什么都不重要了,囡囡来了就好。”
抱着她坐下,由于祁时砚一早的有意布置,车内空间足够的宽敞,蹲下身,他看着以蒙肿起来的脚踝,眼神中有无奈,也有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