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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四叔霸宠小逃妻,偏执四叔宠不停苏以念祁时砚-第13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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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让他抱,让他背,是想帮他挡雨?

        你,真是气死我了。

        那么大雨,全身湿透,感冒发烧又是麻烦。

        麻烦鬼,明天托人送感冒药去你班上好了。

        2009年,12月

        圣诞节快乐,照常给你准备了圣诞节的礼物,但是,你永远不会看到,也不会发现。

        我看见你在圣诞树下许愿,其实想告诉你,不论你许的什么愿望,我都愿意帮你实现。可,你似乎不需要我的出现。

        2010年,2月

        情人节,他送你一束玫瑰,你就给他一个吻。

        我送你玫瑰满园,你愿不愿意来到我的身边?

        2010年,6月

        不论你遭遇什么,不论你失去了谁,失去了怎样的感情经历,我只想告诉你一句:我一直都在。

        2011年,7月

        法国,陌生的国度。你在那儿,让我实在太过担心。西餐吃不惯,就不要勉强,明日想办法给你送餐。

        一个一个的风筝,数不尽的心思,不言说爱,却是满满的守护,这些风筝上的字迹以蒙太过熟悉,是祁时砚的字,不会错。

        这么多的风筝,以蒙看了不到一半就不再去看,如此深沉内敛的情意全都是她丈夫对别的女人的心思。

        将风筝全部都放好,以蒙也终于明白刚才未完成的风筝上的‘99’数字是为什么?

        那只是一个编号而已。

        扎这些风筝的人,很用心,一一排序,编了号码。

        直到,这第九十九只风筝。

        

      第142章 他和她,闹情绪像是游戏

        这第九十九只风筝,并没有完全做好,做风筝的人只做了一半,还没有完成。

        风筝,只有风筝没有线的风筝。

        寓意:没有任何桎梏和牵引,放纵其自由自在。

        通过这些风筝以蒙就看到了曾经祁先生对喜欢风筝的那个人有着怎样蜷缩眷恋的温柔。

        失神恍惚了很久,以蒙依旧佯装着表面上的镇定,去将地上的水桶提了起来,走到门口,她又看了一眼那桌上的那只七彩风筝,只觉得眼睛疼得厉害。

        不看了,她还是不看了。

        转身将门给带上,以蒙拎着水桶一步一步地下楼,三楼做清洁的佣人都还在,程姨见小姑娘下来,急忙上前说了句,“太太累了,就歇歇吧,这儿有你爱喝的……”

        话说一半儿,程姨不说了,只因小姑娘像是没听见一样,冷着脸漠然的走开了。

        ──这是怎么了?只这一会儿什么事让她不顺心了?

        程姨纳罕却又不能失了礼仪去追问。

        以蒙拎着水桶向下走,越走越快,越走越快,直到膝盖痛了一下,一个不稳,“咚”的一声水桶掉在了地上,水瞬间流了一地。

        看着流了满地的水,以蒙也不清理,就那么站着,看着它一点一点浸湿地上的地毯。

        程姨闻声赶来,见此,正要招呼佣人来收拾清理,却见以蒙去拿了干的吸水抹布,没有丝毫计较地跪在地上,一点一点地用麻布吸收,见水沾湿了太太的衣衫,程姨急了,“太太,这事儿怎么能是您干的,我找人来做,您不用如此。”

        “不用。”

        一句话,两个字,却让程姨愣了很久。她何时听过小姑娘如此冰冷生疏的腔调。

        “太太,这些,您别做了,先生知道了会不高兴的。”

        这不提先生还好,一提祁先生,小姑娘的脸色是更差了。程姨这才恍然大悟:祁太太是真的心有怒气的,毕竟自从太太回来到了家里,一向为了太太晚出早归的先生,两天,整整两天没有回来。晚上,也没有回来。

        小姑娘寡言,不说,但是却不是真的不计较的。

        不言语,不听劝,完全像是处在自己的世界里,不管身边帮她的佣人有多少,以蒙还是和起初一样,跪在地上将水一点点地吸干,直到整理干净她才回自己的房间。

        累了一天,以蒙躺在牀上望着天花板很久很久。

        外面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18点,19点……她看着卧室里的钟表,就那么看着,一直到22:00,她蹙了蹙眉,卧室里没开灯,打开牀头柜的抽屉,以蒙摸索着打开维生素药瓶,取了一片安眠药,生生的硬吞了下去。

        苦涩的味蕾上滑开,从来不觉得苦的以蒙却觉得这苦是苦到了极致的。

        深夜,直到安眠药发挥了作用,外加累了一天以蒙就那么蜷缩在牀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次清醒过来已经是翌日上午7:21,许久不吃药,安眠药让她睡得更久了,睁眼的瞬间,意料之中,她面对的依旧是冰冷的床,空荡荡的卧室。

        没回来,只怕是短暂的停歇也没有。

        第三天,这已经是第三天了。

        穿了鞋,以蒙坐在梳妆镜前将自己的长发慢慢编好,打开抽屉里的梳妆匣,本要找黑色的圆头发卡,却看见那里面曾经鲜亮的湖蓝色发夹,刺人眼的很。祁时砚给她买的,她现在一点都不想要。前些天,以蒙还记得自己在那辆黑色的迈巴赫里,发现了叶总监用的发夹也是如此的颜色,如此的款式。

        不愿和别人一样,堵心的很,她不带。

        本来想找黑色的发卡,这下她也不找了,关了梳妆台前的抽屉,以蒙直接去了书房。将桌上她借来的书一一收拾起来,装进自己的随行包里,虽然在复习段的假期间,可以蒙要去诚霖大。昨天晚上睡觉前,教授给她发信息,说:要找她谈话。

        以蒙自然只道是为什么,她最近在邻近期末的时候不仅请假的次数越来越多,且课题作业做得也越来越差。

        以前,她请假多,但是因为交上去的课题作业都不错,教授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她双向不达标,教授对她很不满。

        这一阵子各种混乱,以蒙不生别人的气,她谁的气都不生。她只是气自己,气自己一点都不不争气,总是被那个男人轻易的影响情绪。

        现在,他不回来,不在这宜庄呆,为什么她就不能?

        收拾好了东西,早餐都没有吃,以蒙就想要出门。

        餐厅里,早就备好了早餐左等右等都不见太太下楼的程姨,正要上楼去看上一看,去不曾料想,祁太太一身外出的打扮,从衣服到鞋子完全换好了。程姨惊愕,“太太,您这是要出去?”

        “嗯。”以蒙点头。

        “这您不是在假期里么不用到学校去?怎么还要出去,要去哪儿?”

        程姨这一连串的问题,让以蒙只是蹙眉。

        问这么多无非是不想让她出去罢了,祁时砚虽然不在,但是这宜庄上上下下言听计从的人还是他。

        不想让她出去?一定是那个男人的意思。

        “太太,您这早饭还没吃,想做什么先吃了早饭也不迟。”

        以蒙继续向外走,“不了,我不想吃。”

        “怎么能不吃早餐呢?昨晚的晚饭您就没有吃多少,再不吃早餐身体会受不住的。”

        “等一会儿出去了,我会自己去吃。”

        扶开程姨拦着她的手,以蒙出了室内的客厅。

        有佣人见祁太太在庭院内越走越远,越走越远,急了,只问程姨,“先生吩咐了不准太太出去,您怎么不拦着她呢?”

        程姨无奈,一边撤掉桌上的早餐一边说,“别乱担心了,你以为太太出了这室内,就是能出了宜庄的。”

        “您是说……”

        程姨望着小姑娘的背影叹气,“先生若是有心不让太太离开,守在宜庄外的警卫员们又怎么肯善罢甘休。”

        果然,一如程姨所想,以蒙到了宜庄的大门口就被警卫员拦下来了。

        “太太。”警卫员们很礼貌的向以蒙鞠躬。

        看着这些身强力壮的男人,以蒙蹙眉,“我要出去。”

        “这,恐怕不行。”

        “怎么?你们要限制我的出行自由。”

        “太太您严重了,您的出行我们哪里敢限制,只是祁先生早就吩咐过的说要太太安心呆在宜庄就好,您要有什么需要,我们可以代您去,您看好不好?”

        见警卫员如此英武的男人用了‘好不好?”这样哄小孩子的腔调,以蒙就知道这话一定是那男人的原话。

        总把她当孩子看着,管着,现在还要当孩子关着,她才不肯!

        平心静气的解释,以蒙说,“诚霖大校内的教授找我,我不得不出去一趟,所以请你们放行。”

        如此合乎情理的理由,不应该拒绝小姑娘的,可是祁先生吩咐在先,他们也不能不听。

        警卫员不是不懂变通的人,一听太太有事情要出去办,他说,“这样吧,您打电话给祁先生,如果先生同意您出去,我们一定会立刻让您出去的。”

        以蒙:……

        说来说去,以蒙觉得气结,她只是要出去一趟,也要问过那个男人才可?他把她当什么?像犯人一样看管,出门还要汇报?

        心里恼了,以蒙脸上依旧平静,说出来的话就冷硬的多了,她说,“如果我质疑要出去呢?你们真要拦我?”

        “太太,您不能这么为难我们。”

        一边是祁先生,一边是太太,哪个都得罪不了,但是,祁先生的地位无疑在这些人的心中扎根的最深。

        所以,没有人敢给以蒙放行。

        祁时砚对以蒙的所作所为在今天上午从她心底的软禁一词彻底演变成了‘囚禁’,囚禁是个多么严重的概念,以蒙越想越是怒的很,一次次的妥协,换回来‘囚禁’二字,她内心愤懑,像是无处可发泄。

        好,正门,他们都给走,以蒙自然有她自己的办法。

        宜庄外有一片枫树林,以蒙曾经不经意间发现靠着枫树林的那一排围墙最是低矮,本是设计的时候存了心思让人在宜庄内也能欣赏如此的枫叶美景用的,以蒙就像借助这一点,她要从那低矮的围墙出去。

        没有人,没有人能困得住她,更何况,她只是受教授之邀外出,还要给那人报备?她才不要。

        警卫员不让祁太太出去,她只好自己动手。

        转身,以蒙就走,警卫员面面相觑后总觉得不对,总觉得应该跟着太太过去。

        谁料赶到的时候,太太已经就着刚才花园里园丁用的梯子上了那低矮的围墙,其实那围墙虽然矮,但是因为有意的设计,并不好上去。

        见太太上了那么危险的地方,警卫员们心里想的已经不是要阻止太太出去了,而是,每个人都提心吊胆的生怕这小姑娘给摔着。

        这围墙不好上,设计怪异,就是他们大男人上去的时候稍有不慎还有人摔着,更何况一个纤细柔嫩的小姑娘,把祁太太摔了,他们的罪过可就大了。

        “太太,太危险了,您别再向上走了!”

        警卫员看着小姑娘一步一步的动作,生怕她一个不稳给踩空了。

        “您,站着不动好不好?”

        “太太,您别动,我们上去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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