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GO
首页 小说列表 排行榜 搜索

    【YB热文】四叔霸宠小逃妻,偏执四叔宠不停苏以念祁时砚-第120页

  • 第1页
  • 上一页
  • 下一页

    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这样的话祁时砚听过太多次,她的拒绝,每次都是毫不客气的拒绝。

        “阿念,你怎么能这样?你说我是你的契约丈夫,怎么还说这样的话?”

        他俊逸的脸,那样憔悴,他说得每句话伤害她的同时更深地伤着自己,一刀一刀地在心口上拉着伤痕。

        祁时砚颔首,看着怀里的她,他说,“一直以来,我为你事事亲力亲为,你生病发烧,我自责的整晚整晚睡不着觉,你疼的时候,我比你更疼。不让你做家务,每天的饭菜都是费尽心思的给你准备,只为了能让你多吃一点,晚上只有你睡了我才能安心睡,怕你着凉踢被子,夜里要起来看你好多次。阿念,阿念,我这么对你,你是怎么对我的?”

        “我知道,这些我都知道。”

        她的手颤抖着,去抚平他深深蹙起来的眉头,却被他避开。她的指触碰到的是薄凉的空气,那么冷,那么凉。

        他吻着她,言语间少了戾色,带着凄厉的绝望,他说,“我把我的心给你,你不能总在我的心脏上捅刀子。”

        血流了一次又一次,那么多,他受得伤太重了。

        “不可以的,祁时砚。”

        这里是他的办公室,他们怎么能够……

        慌乱,情绪前所未有的慌乱,自从接触了他,她的生活永远变得如此了。

        到底是没有在这里就强迫了他的妻子,祁时砚抱她去了休息室,知道以蒙的性子,他直到现在都在为她考虑。

        即便是怒意隐忍到了爆发的边缘,即便是他被她伤得体无完肤,可怜惜她就像是身体的本能一样。

        他自己被她折磨至此,却见不得她的泪水,更见不得她脸上的悲痛。

        休息室一片黑暗,他吻她,一次比一次深,“夫妻,阿念我们是夫妻,夫妻你知不知道?”

        将她的手按在他的左胸膛的心脏处,他问她,“到底怎样才能靠近你,才能让你不要如此的心怀戒备。我知道我不够好,可是对你,阿念我倾尽所有的对你好,你怎么能这样的伤我的心?”

        以蒙环着他的脖颈,感觉到他唇的冰冷,泪水一次一次地湮没她的双眸。

        在彼此看不到的黑暗中肆意地泪流。

        不想的,她也不想如此的,如果当初知道会如此伤了他,她是不会答应自己的父亲的。

        可她,终究还是伤了他吧。

        他说,“你要查恒丰,我没有阻止,我甚至纵容,可我的纵容换来了什么,我就是自找苦吃,我相信我的妻子不会害我,可却发现了那样的信。”

        “不是我写的,那不是我写的。”她这么对他解释,那么慌乱那么的惧怕他此时的冷然。

        “出现在你的书柜里,你让我怎么相信?”他不让她再继续说下去,“你想怎样都可以,我是恨不得把心脏都挖给你的。可是你不稀罕,对不对?”

        黑暗种,他抱着她,像是一头受了伤的雄狮,以蒙感觉到了她脖颈处的一滴温热,黑暗中看不清楚,但是她知道那是什么,那是他丈夫的一滴热泪。

        只有一滴,却烫疼了她的心。

        “囡囡──”他唤她,将她的手按在他的胸口上,他说,“你这么对我,太疼了,心太疼了。”

        “囡囡──”

        沙哑的嗓音,他一次一次地唤着她。

        这样的黑暗,彼此看不到的黑暗,两个人的心都在疼。

        ──原来为一个人心痛是这样的。

        以蒙在骤然明白这个道理后,是因为她第一次如此的为一个人心疼,但是,似乎很多东西早已经变得四分五裂,破碎不堪了。

        翌日凌晨,不到三点以蒙就醒过来了。

        月朗星稀,不知什么时候乌云散去皎洁的月光透过窗子照进了这间休息室内。

        以蒙清醒过来的同时,她也看到了身边的祁时砚。

        清冷的月华下,他睡着的脸是那样的憔悴,下午的时候以蒙就听简赫说过,这人已经连续五天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

        给他盖了盖被子,以蒙慢慢下了牀。

        月光如流水,一片清辉中,她穿好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纤瘦的身子有些站不稳。

        昨天下午,在她来盛宇之前有过一通从A市打过来的电话,对方说,“小姐关于上周的《恒丰利润操控》的报纸没有阻拦成功,有一些应该发布在了市场上。”

        “收购,销毁。”站在大雪中,她的嗓音带着不可忤逆的力度。

        “小姐您调查这么多,怎么能如此?如果,被您父亲知道了,您……”

        “不要忤逆我。”

        

      第128章 送你永远的花开不败

        清冷的月华中,她一件一件地捡起衣服,穿好,出了休息室的门。

        这里是总裁办公室,她丈夫往日工作的地方。

        映照着月华,看得出这间办公室的设计格调简单的黑白两色设计装潢,极致的色彩交相辉映,很符合祁时砚的审美,冷硬,低调的奢华间尽显极致的力度。

        纵使以蒙不曾来过这里,她可以想象得到那人在这里伏案工作的场景,文件,资料一样一样摆放的井井有条,他对待工作的严谨程度,不会让他工作的环境出现一丝混乱。

        然而,就是这样充满严谨氛围的场合里,在昨晚过后像是发生了毁灭性的的灾难,狼藉满地的报纸,破碎的玻璃水杯,四分五裂的水晶烟灰缸……

        最能刺痛以蒙眼睛的是那一株在他办公室窗台摆放的雪白茉莉。

        在宜庄,他曾无数次的抱着她,吻着她,问,“阿念,以后只喜欢茉莉,喜欢茉莉好不好?好不好?”

        茉莉花,雪白无暇,他说,“我妻子比茉莉花还要清雅芬芳。”

        巧言令色,他向来会说话的很,以往的过去,她只听不言语。

        也是他带她走出多年桔梗花的蓝紫色噩梦,满山遍野的茉莉花茶庄园里,他告诉了她茉莉花的花语,“你是我的生命。”

        宜庄的花房里,种了无数的茉莉,温暖的花房内白茉莉竞相绽放,朵朵清雅,不俗。

        周日的黄昏,他最爱牵着她的手在花房走走,给她煮一壶她爱的莲子芯,她坐在竹藤椅上一个人在棋盘中下围棋,他就给这些茉莉浇水,一边浇水他一边给她说话。

        纵使是如此寒冷的冬天,因为祁先生存了心思,宜庄的花房里,雪白的茉莉永远绽放的如同春日,不败,不衰。

        那天,他在花房一片清雅的茉莉中说,“囡囡喜欢茉莉花,你先生送你永远的花开不败,好不好?”

        薄雾晨光,身处洁白花丛中的男子,他拥有世上最清隽无华的浅笑。那一刻的风情,迷离了谁的眸?

        晃了心神,她指尖的黑色棋子落错了地方。

        那局棋乱了。

        一个男人,尤其是她丈夫那样的男人从来都不是爱花的人,更不要说迷恋,但是他的丈夫在办公室的窗台上摆放了一株茉莉,和她摆在他们卧室里的那株一模一样。可是,昨晚花盆碎了,散落了一地的泥土,这株花的花瓣落了一地,它被掩埋在一层层沉重的报纸下,它快死了。

        以蒙蹲下身,将那些压覆着它的报纸一层层扒开,散了一地的泥土,连安放它的地方也没有了。

        窗户大开着,没有暖气,那么冷,它也许已经死了。

        这样的黑暗中,以蒙蹲在地上看着破碎不堪的一切,突然内心被扯痛了,她顾不得其他,失了往日的礼仪,失了力气,索性跪在地上去找那份代表着罪恶的‘检举信’,将无数的报纸文件推开,她只想找到那封信。

        看见了,她看见了,仿佛用了浑身的力气,以蒙双膝跪在地上将那张纸一把扯进自己的手里,不知道内心的什么情绪在作怪,她发了狠,将这张纸拼命得撕,撕了又撕,可是她知道就算撕碎了,也撕不掉祁时砚内心的愤怒。五指抽紧,紧紧地将这张纸攥在手心里,指甲嵌入掌心,刺入肌肤,血珠一滴一滴渗出来染红了那张纸,伤了他,也伤了她自己。

        没有流泪,从小被遗弃,被戏弄着在孤儿院长大的她,有着胜过男孩子的倔强。

        男孩子流血不流泪,以蒙也这样强迫着自己。

        掌心的伤口还在流血,一滴一滴,以蒙跪在地上手里攥着那份破碎不堪的所谓‘检举信’。

        上周,她问她父亲,“爸爸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都是家人啊,不是么?”

        “孩子啊,我们这样的家族有太多的无可奈何,做这样的决定,没有谁不痛的。”

        “爸爸,你别伤他,你别伤他。你让我做什么都好,别伤他……”

        昏暗的办公室内,低落的鲜血一点点浸透手中的纸,撕不碎,以蒙跪在地上,看着地上他雪白衬衣上的那处瑰丽色的口红印,眼神涣散。

        用手撕,用牙咬,将手里的‘检举信’咬地四碎,而后一口一口吃了下去。

        她从不用口红,更不会用香水。

        他身上都有。

        强撑着站起来,她膝盖受过伤,在冰冷的地板上跪了太久,好半天才站起身。

        狼狈,一身的狼狈。

        只一晚,天翻地覆,他们都像是患上了一场瘟疫。

        无人救赎。

        没有掉泪,她还是没有掉泪,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嘴唇上沾染了纸屑,沾染了艳丽的血迹。

        ‘盛宇’底层,有深夜加班的员工,看到从电梯里出来的女孩子。一身单薄白色休闲衣,长发散乱,脸色苍白,以为见到了‘女鬼’,吓得咖啡洒了一地。

        外面在下大雪,还在下。

        以蒙出了电梯,穿着单薄的衣服,走进了天寒地冻的大学里。

        以前,她最喜欢下雪,因为A市地处南方,冬天是不会有莲市的大雪的。

        11月下旬12月没来临之前,有个人抱着她,说,“要陪她看今年的第一场雪。”

        可是,大雪下了,那么美,那么洁白,那个人失约了。

        脚一深一浅地走在雪地里,以蒙不知道什么叫寒冷,更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

        8岁半,被一个叫祁文彬的男人抱出孤儿院,他说,“乖孩子,你是爸爸最宝贝的掌上小公主。”

        祁家老宅,向珊说酸话,“爸,其实我和向玲才是你捡的,以蒙才是你亲闺女。”

        21岁,有一个叫祁时砚的男人握着的手,告诉她,“只要你回头,我永远在你身后。”且,她每次回头,他真的都在。

        宜庄,程姨说,“太太,先生对您是不一样的。”

        前天,诚霖大表演系,那个穿着华美,身材高挑的女人于讲座之后,在操场的一个角落告诉她,“他现在在你身边,只是因为新鲜感在,如果祁时砚不再宠你,你什么都不是。”

        她知道,那个女人是现如今影视圈里最当红的蒋曼。

        那个女人还告诉她,“他心底有一个最爱的女人,爱而不得,而她和她一样,都只能永远沦为所谓的替代品罢了。”

        这么多人,他们告诉她这么多不同的话。

        言语有时候是利剑,选择相信和不相信的同时,决定着这把利剑是安然被你握在手心,还是一句刺穿了你的心脏。相信人是有风险的。

        可现在的以蒙谁的话也不想想了。

        伸手,在雪地里接着一片一片的雪花,落在她掌心未结痂的伤口上,被染红了。

        是她玷污了纯洁无暇。

        雪水融化,那么凉,她明白,不是雪冷,是心冷,她冷的快要无法呼吸了。

        眼角微烫,以蒙用手去触摸,她这才发现,原来自己一直在流泪。

  • 第1页
  • 上一页
  •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