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GO
首页 小说列表 排行榜 搜索

    【YB热文】四叔霸宠小逃妻,偏执四叔宠不停苏以念祁时砚-第12页

  • 第1页
  • 上一页
  • 下一页

    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这点滴里有镇定成分的药,她会睡很久是正常的。”

        交代了该交代的,收拾好医用托盘,把点滴的速度放到最慢,护士才出了急诊室。

        打了点滴,以蒙安静了很多,不再颤抖也不再因为疼痛轻哼。

        给女孩儿压了压被角,祁时砚在病床前站了一会儿后,出门点了支烟。

        “总裁。”

        祁时砚一出来,于灏就迎了上来。

        “苏小姐还好吗?”

        男人倚在墙上,半阖着眼,修长的手指按在眉骨上,吩咐,“把车钥匙留下,你可以回去了。”

        “总裁,您明天一大早上还有一个关于全域股份的……”

        “推掉。”

        “啊?”

        于灏怔住。

        联想到祁时砚上个月没日没夜的伏案准备,替他惋惜,“总裁,您不是很看好这一次投资,怎么……”

        “金钱总是赚不完的,人生在世总有比那些重要太多的东西。”

        于灏静默地看着男人抽烟,内心的惊愕要比脸上表现地多得多。

        第一次,他听到惜字如金的祁时砚说这么多话。

        他不知道这个男人今天的反常是为什么,可作为助理的职业道德,让他深知这不是自己可以探究的。

        “我会处理好明天的行程的,总裁,再见。”

        礼貌恭敬地回答,见男人点头示意,他才慢慢朝医院大厅走去。

        到了拐角处,于灏望了望急诊室的方向,似乎心里有一丝了然。

        毕竟,能让祁时砚放手工作去照顾的人,这世界上并不多。

        深夜。

        医院的长廊太过寂静。

        祁时砚斜倚在墙壁上,欣长的身材投下一片阴影。

        手里的烟眼看就要燃到了尽头,灼烫的烟灰全部洒在他的指骨上,烫红了指腹,他却就那么看着。

        像是麻木,更像是在强调自己一定要清醒。

        眼瞳一紧,他捻灭了烟,败给了自己的自制力,他推门而入。

        深夜无人问诊。

        急诊室的灯亮着,最里面的雪白墙壁下有一张病床。

        床上,女孩儿在熟睡。

        海藻一样的长发散乱在枕间,一只白皙的手臂伸在外面方便打点滴,另一只则紧紧地蜷缩在胸前。

        没有安全感的睡姿,她像是稚嫩的幼童。

        祁时砚站在床的边缘,静静地看着以蒙。

        就只是静静地看着,半天都没有换一个姿势。

        一向冰寒的视线,此刻柔软无比。

        温和,宠溺。

        从来都是如此,只有在她没有发现的情况下,他才可以这么肆无忌惮地注视着她。

        “念念。”低唤一声,他伏在她的床前,帮她拉了拉被子。

        修长的指沿着女孩儿粉雕玉琢的五官,慢慢滑动。

        她的睫毛很长,卷曲而浓密,睡梦中的以蒙因为脸上的触感,睫毛颤了颤,扫到了他的手背。

        微痒,像是羽毛滑过心尖。

        点滴里有镇定效果的药剂,以蒙睡得很沉。

        纡尊降贵般,他蹲下身,静静地注视着她。

        “念念,你可知道刚才我有多担心你?”

        低沉的嗓音,微哑。

        只有在她听不到的情况下,他才能无所顾忌地倾吐着对她过分逾越的牵挂。

        握着女孩儿纤细【创建和谐家园】的手,想要吻她手上的伤口,却被以蒙单手环住了脖颈。

        一直以来,碍于身份,他默不出声,只静静地在暗中看着她。

        没想到,这一看就看是整整十年。

        睡梦中,以蒙不知道做了什么梦,抱着他的脖子更紧了。

        “念念。”

        轻唤了她一声,像是行走在沙漠里的路人,他控制不住来自内心的干渴。

        念念,他想了十年的女孩儿。

        她薄唇上扬,轻轻吐出两个字,“阿诺……”

        只一瞬,他如坠冰窟,连同那颗火热的心一起死死冻结。

        原来,她把他当成了别的男人。

        气愤,压抑。

        祁时砚脸色阴郁地给她盖好了被子。

        就要离开,他却被她死死抱住了脖颈。

        

      第22章 他说,你还有我

        “阿诺,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她的声音很轻,对他来说胜似寒冬。

        仅此一句话,床上的人儿泪水奔涌而出。

        以蒙不是个爱哭的女孩儿,流血不流泪,他一直都知道。

        第一次,她主动伸手抱他,却把他错当了另一个男人泪流不止。

        “念念乖,你还有我。”

        抱紧她像是在安慰一个孩子。

        灼烫的泪水,烧疼了他的胸口,却冰冻了他的心脏。

        从两年前开始,以蒙就再没有像今天这样睡得长久过。

        即使是安眠药,也不行。

        她从来都不是个爱赖床的孩子,更因为不能。

        祁家家教很严,尤其是在还没有和祁父一家搬出老宅前,老先生和老夫人每早都晨练,早餐在清晨六点。

        一大家子人一起吃饭,不来的人难免会被老夫人念叨。

        祁爸爸向来宠着以蒙,但是在起床这件事上一定是严格要求。

        祁家以礼教有素在世家圈子里着称,人人守礼,哪能让老人家等?

        常此以往,以蒙不论头天晚上睡多晚,第二天总能早早起床。可,谁知这个习惯害苦了从两年前开始失眠的她。

        晚上难以入睡,白天又醒的太早。

        两年来,这次胃出血在病床上算是以蒙睡得最熟的。

        人睡得沉,睡得久,就免不了做梦,像是过去倒带的灰白电影。

        1999年她才5岁,身体一直不好,所以很少出门下床。

        那天,阳光很好。

        孤儿院院长拉着她到一个满是孩子嬉戏的院子时,她满是胆怯。

        到了一个陌生的世界,幼童的恐慌泛滥。

        女院长走开,她彻底崩溃,也不知道为什么年幼的她没有掉一滴眼泪。

        “你在害怕?”

        有人在她身边蹲下了身。

        以蒙抬头,看到的不单单是男孩儿眼里的关心,还有他身后一大片蓝紫色的花丛。

        “喜欢这花?”

        见她不起来,他索性陪着她一起席地而坐。

        “这是桔梗花。”

        他告诉她。

        孤儿院里,没有人会同小以蒙说话。

        因为天生自闭,她是哑巴。

        初见,之诺,她5岁,他6岁。

        太幼稚的年纪,他却看懂了她的恐惧。

        第一个进入苏以念世界的人是之诺,他温和地和她说话,即便知道她一句话都回复不了自己。

        与大多数孩子不一样,以蒙刚出生就被裹在医院的医用襁褓里遗弃了。

        ‘以蒙’这个名字是院长给的。

        会用“蒙”字,院长说是因为在孤儿院门口发现她时,正下着念念细雨。

        孤儿院里的孩子皆没有姓氏的,哪天被大人领走了,孩子就跟着那家的姓。

  • 第1页
  • 上一页
  •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