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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第一幕戏拉开帷幕,上场的先是一众身着改良花旦戏服的‘杜丽娘’花旦,女孩子们跟着舞台正中央的唱角儿开始跳古典舞。
叶夏青受不了这样慢腔调的艺术,才刚刚第一幕话剧,她已经有了昏昏欲睡的感觉。
再向右边看,她上司的表现却让她有些惊愕,祁时砚不仅在看话剧,而且在花旦戏段的中间,修长的指一下一下在腿上敲打着,他在下意识的跟节奏。
祁时砚喜欢歌舞话剧?
叶夏青纳罕,怎么3个月不见自己的上司就多了一个这样的爱好。
这场演出一共四幕戏,到了第三幕结束,叶夏青昏昏欲睡之际,一抬头却看见黑暗的剧院中有人从她身边而过。
──是祁时砚!
“祁总,您……”
“嘘!”
祁时砚并没有出声,一个将长指按在唇上的动作让叶夏青晃了心神,也闭了嘴噤声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黑暗的剧院内,这男人匆匆而过,眼神有笑意。不知道什么事情让祁时砚这样的心情愉悦,可这样的上司让叶夏青到底是觉得内心被触动了。
动心,不言说,有时候也是一种痛苦。
不过还好,能留在盛宇和他相处做合作伙伴也好,叶夏青这么安慰自己。
祁时砚匆匆而出,眉眼间稍有笑意,是因为刚才他接到的短信息。
囡囡:在哪里?
还是简短的三个字,但是他知道他的妻子现在在找他。
三幕戏演完,以蒙就没有戏份了,刚才一进剧院后台,简赫就打电话给她说,“太太,先生今晚也在剧院,您演出完了,和先生一起回来就好,我就不来接您了。”
“好。”
以蒙简单得回应了一句。
刚演出完妆还没卸,她突然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情,简赫并没有告诉他祁时砚在那儿。
大剧院就算是贵宾席位也有3000多个,她难道要一个一个找?
没有办法,她只好主动给他发信息。
她问:在哪里?
他回:什么在哪里?
以蒙:……
他分明就是知道就是故意的。
不和他计较,她继续问:你在哪里?
他继续回:囡囡想我了?
她继续写:……
祁时砚笑了,他回她:只要你回头,永远都能看到我
以蒙殚精力竭,她是真的说不过他的,所以很她很正式地写到:祁先生,我没有在和你开玩笑
他回:苏小姐,我也没有在和你开玩笑,我就在你身后
以蒙刚收到这条信息,打开读完后,她不再回祁时砚了。
因为她惊愕间被人从背后一把抱住了。
还能有谁?
不是祁时砚还能是谁?
叹一口气,以蒙当真是被他吓了一跳。
“你怎么到这儿来了?”脸上的花旦妆容还没有洗掉,这样的她见了他只觉得尴尬。
祁时砚从她背后搂着她说,“阿念找我,我让你回头看我你又不肯,你先生自然需要主动出现了。”
刚才一并退下的演员都去退油彩了,去了洗手间,只有她在后台更衣室这边,不过一会儿她们可是要回来的。
碰见她和祁时砚怎么办?
“你在这儿,她们一会儿回来了。”以蒙无奈,他不该来这儿的,冒这个险做什么。
“我不来,你又不肯主动找,怎么能找的到?”
他有理,她不说了。
可是,不能再继续在这儿呆下去,妆也来不及卸了,她挽了祁时砚的手就向外走,“走,我们先出去。”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好。”
祁时砚笑,他最喜欢他妻子主动的动作。
出了后台,以蒙问祁时砚,“我们回去?”
话一出口以蒙又觉得不能回去,大剧院现在话剧还在第四幕戏中,不论哪个门口都该是有人看着的,她不能和祁时砚这样明目张胆得走出去。
出不去,怎么办才好?
总不能一直这么站在走廊上吧。
她可以,能让祁时砚也如此嚒?
知道他的妻子自己现在在为难什么,祁时砚闻,“阿念,难道就不想看话剧演出?”
“想。”
“那就去看。”
“我没有席位。”去了也是枉然。
“走。”搂了她的腰,祁时砚在她耳边说,“阿念想看,席位多少都能有。”
他又在骗她,哄她开心了。
商业汇演,票早就卖光了,即便是他也不可能会有。
第117章 她的位置在他怀里
他带她回剧院的大厅,还好四周都是黑暗的,不然祁时砚的动向实在太过惹人眼了。
搂着他妻子的腰,他越靠近她,以蒙却刻意一直和他保持着距离,这小动作,在两人一边走的同时就发生了数次。
她就这么不想靠近他?
祁时砚蹙眉,手臂故意用了大力在她猝不及防中将她想要将她扣在怀中,谁知以蒙也强硬的一挣,这下不是小动作了,是硬生生地将祁先生推开了。
这一刹,以蒙身处黑暗中还是敏锐地感觉到了他身边陡然森冷的气场,压着火,祁时砚说,“不拉着你,丢了你我可不找。”
“跟着你,我走不丢的。”
反驳,又是反驳,什么时候他说话她那顺应他!
“就这么不愿我……”话到嘴边,怒意的话本来随口就该带出来的,可是到最终他还是没有说出口。
算了,他和她一个小女孩儿计较什么呢?
她不愿意,就不愿意吧。
顺着她,不搂,不抱,也不靠近。
松开了她,他本想直接走在她前面走了,可这儿太黑,他怕她摔倒了,只好让她先走,他跟在她身后。
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两个人之间却已然隔出了隔阂,以蒙知道身后的人气场不对,情绪更不对。
他不跟着她,故意疏远她,她便走着走着也不走了,她等他,她就不相信,他故意慢走不会走到她的前面来。
见小女孩儿不走了,不走了,他走。
等到他走到她身侧的时候,以蒙无奈地伸了手过去,握住了他的手指。
他愿意如此,就如此吧,她妥协。
温软的柔荑,扣在他的无名指处,祁时砚无奈地叹了气,反握一把,将她妻子温软的手完全收纳进掌心。
大剧院内,一片黑暗的通往贵宾席的路上,这两人间却无声的已经上演了一次分分合合。
以蒙走在祁时砚身侧,怕影响到别人的注意,她压低声音对他说,“我的妆没有卸,都是油彩,粘在你身上可洗不掉。”
解释,以蒙在向祁时砚解释。
解释刚才为什么那么推拒他的怀抱,她是怕一脸的花旦油彩毁了他的衣服。
祁时砚先是愣了愣,而后他一个用力将他的妻子按进了怀里,幸好以蒙控制了力度,不然她的整个脸可是印在他的身上了。
她说,“油彩很脏的,印在你身上你可不要嫌弃。”
搂着她,祁时砚说,“阿念没有卸妆,你先生的衣服给你当毛巾用都行,怎么能嫌弃你?”
生闷气的人是他,转眼间巧言令色,真是!
以蒙无奈。
他赢了,她还是不说了。
揽着他的妻子,到了前面的席位,祁时砚拉着以蒙从左往右到最里面去,路过简赫,路过于灏,他们见上司拉着的小姑娘,即便没有卸妆,不用想都知道是谁。
向以蒙点点头,算是打招呼。
公共场合,不便声张。
祁时砚拉着以蒙继续向前走,直到到了叶夏青的身边,叶夏青看着上司带进来的女人,瞬间错愕住了。
这个女人是?不,这个小姑娘是谁?
叶夏青错愕的瞬间,祁时砚已经带着以蒙进来了,此处位置很隐蔽,有人存了心,故意的。
可是以蒙看着那空出来的一个位置,就知道一定是祁时砚刚才做的位置。
他又哄她,骗她,说了有位置的哪里有?
倒是,一进来她就感觉到某个女人不善的目光,虽然有意遮掩,可以蒙因为曾经的自闭感官特别的敏感。
即便一片黑暗中,以蒙还是只一看就看出了叶夏青的不普通,精英届人士的气场,这个女人身上有。
更何况想想就知道了,能够坐在祁时砚的身边一定不太平常。
祁先生既然有佳人相伴,又没有她的位置,她留在这儿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