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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护士刚一进去,里面的传来‘咚’的一声巨响。
心脏一紧,祁时砚掀开帘子就走了进去。
“小姐,您怎么了?”小护士握着手里的针管,有些疑惑地望着蜷缩在墙角的女孩儿。
“不,我不要…”
长发散乱,以蒙抱着双臂狼狈地颤抖着。
沙哑的嗓音,让人听着就心疼。
“小姐,不要什么?”
白色的制服,白色的口罩,散发着塑胶味道的手套。
急诊室的白炽灯光下,尖细锋利的金属针头,闪着可怖森冷的光芒。
以蒙不停地后退,冷汗布满了全身。
眼瞳晦暗惊恐,像是回到了记忆中,那个潮湿阴暗的地下室。
泛着浓重的血腥和腐烂味道的无穷黑暗。
穿着白色制服,带着口罩的人,拿着注射器正向年幼的她渐渐逼近…
“不,不…”疯狂地摇着头,眼前一黑,她直接晕了过去。
第21章 亲自动手
“念念?”
是谁在叫她?
好熟悉的声音,让人安心。
可是她太累了,想睡觉了。
急诊室外的走廊。
“小姑娘没有大碍,只是昏睡过去了。从刚才的情况看,她似乎对针头有强烈的畏惧感。”中年医生注视着眉头紧蹙的祁时砚,问,“以前,出现过这些现象吗?”
祁时砚沉默。
“这么强的晕针,应是小姑娘心理上曾受了【创建和谐家园】,才会反映过度。只是,这去疼针不打,等会儿真的输液药效上来,她可就太遭罪了。”
“无其他办法?”
医生摇头,“我先去给她兑药,片刻后再让护士进去试试吧。”
刚才的注射器掉在了地上,换好了新的,小护士刚要进去,就被身边的人拦住。
挺拔修长的身形,强势的压迫感油然而生。
“先,先生?”
“我来。”
“…额?”
望着祁时砚清隽的侧脸,失神间护士红了脸。
等她反应过来,已经被人夺去了手中的医用托盘。
“喂,先生,你……”
毕竟【创建和谐家园】注射不是拔针头,稍有不慎,后果不堪设想。小护士考虑到事情的严重性,慌忙着就想进去。
可刚到门口,她就被一个笑得温柔的男人给阻止了,“放心,没事儿的。”
“可,可是……”
见护士依旧疑惑的神情,于灏微笑,“如果出了事故,我们自会承担后果,不会追究您的责任。”
礼貌谦和的语气,让护士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急诊室病房内。
将手里的医用托盘放在床头,祁时砚居高临下地睥睨着病床上脸色苍白的女孩儿。
“可是醒了?”他问她。
“嗯。”虚弱的点点头,胃部一阵剧烈的绞痛让她紧紧地咬住了苍白的下唇。
长身立在病床前,祁时砚一把将娇软的身子搂进了怀里。
“你……”
胃部又是一阵痉挛,让她抑制不住轻吟。
不知道祁时砚要做什么?但一点力气都没有的她虚弱地只能任凭男人为所欲为。
利落地把她翻身,祁时砚动作迅速而干脆。
让以蒙背对着他,祁时砚箍住她的腰际固定好。
“把自己弄成这样?还不听话!”
“乖孩子,别动!”
扭头的的瞬间看到了祁时砚手中注射器上闪着寒光的恐怖针头。
“不,不要……”
冷汗涔涔,瞬间背上湿透。
自从那次黑暗的绑架后,她对注射器的针头有了强烈的心理阴影。
【创建和谐家园】从来都是用无针头注射器。
那种针尖刺入肌肤血肉的疼痛,被神经走极端的以蒙无限制的扩大着。
不停地颤抖,狼狈至极的女孩儿苍白的唇上毫无血色。
感觉到臀上冰凉的酒精药棉擦拭,以蒙畏惧地一个哆嗦后,像是发了疯一样开始大肆扑腾。
力气突然变得大得惊人,咬着红肿的唇,她歇斯底里地吼道:“滚开!”
“念念,听话!”
冷唇紧抿,祁时砚坐在病床上,压制住女孩儿让她整个人完全横向趴在他的腿上,强势,却温柔。
“别这样对我!”
胃里翻腾地绞紧,一阵强烈的痉挛让以蒙极力蜷缩起身子,潮湿的碎发黏在她煞白的小脸上。
以蒙无助地扭头,视线闪烁中看到祁时砚清隽的脸,她的意识才开始逐渐回转。
清醒后的女孩儿虚弱地趴在祁时砚的腿上,仿佛瘫软了一般,浓密卷曲的睫毛无助地抖动着。
“乖乖不怕。”
轻抚着她的背脊,一下下安抚。
怎么可能不怕?
十多年的心理阴影绝对不是一时半刻可以去除的!
死死攥住祁时砚的衣服,脆弱的仰起头,女孩儿看着祁时砚的清亮眼眸因为疼痛氤氲着水汽,“不要……我怕疼,是真的害怕!”
“听话。”
继续安抚地拍拍她的后背。
趁着以蒙放松下来,祁时砚冷唇紧绷,心下一狠,将手里的注射器针头快速而准确地刺入女孩儿的柔嫩的肌肤里。
一个激灵,以蒙疼的高高扬起修长的脖颈,长发如瀑般散开,红唇微张,晶莹剔透的泪珠从她的半闭的眼眸中一颗颗滚落。
这一瞬,太美,也太让人心疼!
祁时砚从来不知道疼极了的以蒙是这样的,娇嫩,脆弱,无助的就像是在对他撒娇。
黑眸沉郁,祁时砚从背后观察着以蒙的反应。
被折磨得开始啜泣的以蒙,随着注射进体内的药物,因为和心理阴影做着抗争,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着什么。
一针药剂推到尽头,将针头从女孩儿柔嫩的肌肤【创建和谐家园】的时候,以蒙整个人已经完全虚脱。
嗓音沙哑得在喊不出一句话。
将她身上的衣服整理好,祁时砚抱着她给她翻了个身,让她枕着枕头躺好。
散乱的长发,脸色煞白,满脸****的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
丢了注射器和染血的酒精药棉,中年女医生刚好推门而入。
瞅了一眼打过针的以蒙,她一脸惊异地看着祁时砚,“会用注射器?”
“嗯。”
“这样也好,小姑娘这样强烈的晕针,是熟悉的人来打会好很多。”
坐到病床前的椅子上,女医生侧过头对身后祁时砚人说道,“把小姑娘扶起来,我给她看看喉咙。”
扶着以蒙坐起来,女医生拿着手电筒,让她把嘴张开检查咽喉。
手电筒莹冷的光线,照到女孩儿已经完全红肿,甚至渗出层层血丝的扁桃体。
“真是要命啊!这还感冒着,扁桃体发炎,你也敢喝酒喝成这样?”
听着医生的苛责,以蒙在不经意间对上祁时砚冷冽的黑眸,急忙心虚地移开视线。
“怪不得疼的这样厉害,扁桃体发炎,现在都恶化成出血炎症了,赶紧打点滴。”
打了点滴已经夜里十二点多了。
以蒙虽然畏惧注射器,可打点滴的针头却对她没有任何影响。
注意到这一点,长身立在一侧的祁时砚眼眸深了深。
小护士,给以蒙扎针,因为血管很细,扎了两次都没有扎上去。
祁时砚望着【创建和谐家园】的手背上青紫的痕迹,拧眉。
而,以蒙像是在打过针就完全麻木了一样,一点痛苦地轻吟都没有发出来。
小护士出了汗,最后一针终于扎了进去。
“这点滴里有镇定成分的药,她会睡很久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