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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四叔霸宠小逃妻,偏执四叔宠不停苏以念祁时砚-第10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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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9章 他所谓的报酬

        户外环境,晴空朗朗,有微风吹拂着以蒙的发,荷塘水光一晃,她看到自己随意坐着的影子一旁多了人影,屈膝半蹲,清洗干净后放开了她的脚,那人的手重新向上握住了她的脚踝,低着头,他的指生的修长有力,很吸引人。

        以蒙虽然不太喜欢烟味,可是在她脑海中,祁时砚指间夹烟一个最普通的动作却让她记忆深刻。

        缘由主要还是出自他的这双手,不论是手握原子笔伏案书写,还是夹烟沉思,都有种已然蛊惑人的味道,更何况这双手也并非紧紧外表吸引人华而不实。

        因为这双手,有多少商界的不菲合作项目顺利达成,因为这双手,生生撑起了业界万人瞩目的‘盛宇’;又因为这双手承受着多少员工家庭的正常生活开销。

        祁时砚的手,这样有所作为的手,本该是在商务化的业界创造无数‘奇迹’,让人为之骄傲的手,于今日正午他却用它做着一个人世间太过平凡,也太过普通的动作。──祁时砚在给他妻子做【创建和谐家园】。

        半屈膝而蹲,眸中的暗沉退去,沾染了人间烟火,此时的他不是占据高位的祁总,只是人世间一个普通的爱妻子的丈夫。

        修长的指,循序渐进,从脚底、到脚趾,到脚背,脚踝,小腿,膝盖最后到大腿。

        一点点地按过穴位,一边按,一边观察着他妻子的反应。

        【创建和谐家园】不及别的缓解肌肉酸楚的方式,按对了穴位是对被【创建和谐家园】人的缓解,要是按错了,那就是在折磨人了。

        且【创建和谐家园】的时候,一定要看,按到每个穴位时不适感的程度深浅,要是不适的厉害了,就不能再继续了。

        见他妻子蹙眉,祁时砚问,“是不是觉得疼了?”

        以蒙点了点头,说,“一点点。”

        放缓了力度,继续按着腿上的那处穴位,祁时砚知道他这么做,他妻子尴尬,于是他一边帮以蒙按着因为长跑后酸疼的双腿,一边说,“阿念,你看这里就是人的‘承山穴’,小腿抽筋、脚部劳累、膝盖劳累、腰背痛的时候都可以按。不仅仅是剧烈运动,平日里你们表演系的学生上完舞蹈形体课,你找一找这个穴位,自己动手舒缓一下。至于找它的位置么……”

        祁时砚停顿了一下,放下他妻子的小腿,托着她的足底告诉她,“坐下后,你让脚跟着地,脚尖向上绷起,小腿绷紧,腿肚中间凹的地方就是这处穴位了,你看到了么?”

        以蒙听祁时砚跟她说这些,想了想,她说,“没想到祁先生还懂这些。”

        祁时砚雅然温笑,“阿念,可别小看你先生,就算不是十项全能,但还是懂些技艺的。再者说,不懂些技艺怎么谋生?”

        谋生?

        以【创建和谐家园】谋生?

        以蒙追问,“堂堂‘盛宇’总裁,占据高位,亿万资产若只能‘谋生’那我们一众普通人岂不是连活都难活成了?”

        人活在世上要生存,即便不做物质主义至上的人也要赚钱求生。以蒙虽然受着其父亲祁文彬的庇佑,但是自成年18岁起就不向家里要一分钱,学费有奖学金,至于住校日常开销,全是靠自己。这也是为什么她要上‘表演系’的原因,表演系经常有商业汇演,她是每次必参加的人,即便到了现在也是如此。商业汇演的艰辛,普通人要忍受的那些所谓的尖酸刻薄,她为了‘生活’习惯了的。

        所以祁时砚用了‘谋生’这两个字,她自然觉得不合适,占据高位不染人间烟火的人,用这两个字太过牵强。

        见他妻子心生质疑,祁时砚也不急,他说,“阿念,没有谁生下来就是占据最高位的人,‘盛宇’也不是起初就像现在这般的,倒退十多年,你先生也只是个不起眼的普通人。”

        听到这儿,以蒙骤然愣了愣。

        霍然,她想到了自己无意间从自己父亲和祁家人中了解到的祁时砚。

        不像是普通的世家少爷,14岁被送入军校,20岁接手其母亲手下的‘盛宇’,当时的‘盛宇’企业中心完全在温哥华,而且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小企业,以蒙有时候很难想象‘盛宇’如何在这人的手中发展的这样的恢宏,恢宏到无一企及。

        20岁还不能称之为一个成熟的男人,已然刚刚迈上成熟步伐的少年,再遭受过母亲逝世的沉重打击后,是如何一步步走上这样高的位置的,其间的辛酸又岂止是一两句话可以说的清楚的?

        看着现如今集万千鲜亮光彩与一身的男人,以蒙在心里想:这样的男人有着怎样难以言说的过去,整整十年的奋斗,其间可有感到劳累的时候?

        想归想,她却仍旧没有问出口。

        事实上,以蒙想的是对的,能够有所成的人,定然道路是坎坷不平的。

        祁先生之所以会说自己要靠‘技艺’谋生,不是说笑,不是玩笑话,更不是自我膨胀后的自谦。

        实话实说而已。

        20岁的年轻人要接手盛宇,及时当时他母亲‘冯怡婷’有不菲的股份,可经过商业斗争那么一混战,明显被人恶意争夺后,留给祁时砚的虽然依旧不少,可已经难以支撑他来此的地位。

        所以,他根本不可能一到温哥华就成为可以掌控这里的人,就算股份上有极大优势,可是人心不在,做什么,结构都是终究徒劳。

        有耐心,有恒心,有毅力,祁时砚选择从基层做起,现在占据高处不胜寒位置的‘祁总’,在曾经的温哥华,连饱餐一顿的时间都没有,工作,他要不停得工作才足以交得起房租。

        从国内祁家远赴加拿大温哥华,他已然和其母亲一样有气度的孤身而来,没有带祁家的一分钱。冯怡婷死后,温哥华房产变卖,完全换成股份,这女人本是为自己孩子做打算,想让她的孩子坐稳‘盛宇’的位置,谁知,异国他乡,人吃人,人陷害人,世事难料,祁时砚来此地不仅没有很好的接手盛宇,连一处居所都很难求。

        后来找了一处住处,祁时砚却又要为它开始不停的工作工作。从盛宇基层做起,薪酬根本难以支付房租,所以在温哥华除了正式工作,一天要打四分零工。

        祁先生白天在‘盛宇’打印文件,看工作报表,晚上就化身各种职业人,在日本餐厅洗过盘子,做过料理,当过外语家教,做过咖啡厅钢琴师,西餐厅侍应生,还有做过【创建和谐家园】师,以及等等。因此,现在祁时砚懂穴位的位置不足为奇。

        孤身一人,谋生,生存,而后坚强的活着。

        20岁,他被时光逼迫,成熟,只能成熟,别无选择。

        成大事人,必要历经磨难,这是人们常说的道理,可对祁时砚的磨难简直可以等同成‘折磨’二字不为过,风雨后见彩虹,支撑下来就是好样的,但是如此过后,一定会造成很多的伤,很多的痛,以至于多年后一直存在。

        作息不规律,饮食不规律,胃病,常年缠身。

        现在30岁的男人,早已经经历了太多,所以才能有现在目空一切的能力。

        目空一切,对一切都不苛求,因为有能力得到。魅力所致,想得到不难。

        除了,他面前的小女儿。

        靠的近,不代表心近。

        不省心,太不省心了,只会让他担心,对她,只会有操不完的心。

        可,谁让这是他自愿的呢?

        捏了捏他妻子的脚趾,祁时砚继续说道,“阿念,这儿是伏兔穴,在你腿外侧的膝盖上方,肌肉绷紧的时候,你看现在像不像是一只可爱的兔子。再往下是血海,足三里,这边是风市穴,向下脚踝处是‘悬钟穴’,按它可以缓解下肢麻痹。这些穴位我跟你说的都记住了,下次我不在的时候自己按按。”轻抚着以蒙的腿,祁时砚猝然一笑,“看这小白腿,要是不给你【创建和谐家园】【创建和谐家园】,明天肿成胡萝卜,估计就可以喂兔子吃了。”

        以蒙:“……”

        松开了她的腿和脚踝,以蒙问,“好了?”

        “没有。还差最后的一样程序。”

        “什么?”她问的直白。

        “【创建和谐家园】师哪有不要报酬的?”

        

      第110章 回家,带我的囡囡回家

        以蒙一惊,她于慌忙中后退却竟然忘了自己所处的位置是万万不能后退的,突然的后退,让以蒙直接退到了所坐青石的外侧,一个趔趄不稳,就要摔进荷塘里。

        祁时砚已然没有想到如此,急忙伸了手臂去接,但是也差了那么一点点,眼看妻子就要落入荷塘中,别无他法,下意识地保护动作,他随着以蒙一起入了水。

        “我在,阿念别怕。”握紧了他妻子的手,‘扑通’‘扑通’一声连着一声落水,水花四溢的同时,夫妻两个人生生愣住了?

        脸上也没有任何惊惧的表情,只因为现在这戏剧性的一幕,祁时砚扶着她妻子落水后依旧是安然站立的模样,此时荷塘的水只漫过以蒙的腰侧靠上的部分,至于祁时砚就更不用提了,荷塘水连他的腿都没有完全漫过。

        如此浅的水,让刚才惊慌失措的夫妻两人相视笑了起来。

        祁时砚恣意得笑着,而以蒙则是眉眼稍弯,含着笑意。

        “落了水,半身湿透,倒像是在此洗了个天然浴。”祁时砚无奈,又说,“浑身都湿了,一会儿怎么好回去?”

        被祁时砚握着手,以蒙抗拒着水中的浮力,她有些孩子气得说,“这不怪我,要想怪便只能怪你自己。”

        如果他不那样的吻她,她现在怎么会掉进了水里。

        知道他的小妻子在羞恼什么,祁时砚也只应声,回应她,说,“怪我,确实怪我,等下罚你先生被你回去就是了。”

        以蒙:……

        被祁时砚背着出了诚霖大,如此招摇,明目张胆的,怎么能行?

        祁时砚隔着不远的距离,看他的妻子,刚刚落水的时候,她的一个动作让他印象深刻。

        照常来说,一般人不会水,在一不小心落水的瞬间都会拼命得抓紧身边的人或者物体,只是求生意识的强烈体现,可是他的小妻子,在那一瞬快要落水,她第一时间也是轻轻抓住了他的袖子,可转眼间,以蒙最终选择的不是拉着自己的丈夫一起下水,而是用力地向回推了他一把,怕他也跟着自己落水。

        暂不提现在的荷塘水有多深,起初的开始祁时砚知道他的妻子根本就不知道水深深度,而且一个不会水的人,在知道自己即将落水的时候,内心一定是极度惊惧的,但是在这样的惊恐万分中,他的妻子还是很理智得做出了这样一个动作。

        既然会落水,拿她一人就好,以蒙怕带了祁时砚下水。

        面容再沉静,和人相处再冷淡又如何,通过刚才的一个温情的动作祁时砚突然明白,他的小妻子有着一颗怎样暖人的心。

        他现在看他的妻子,在水中的阿念,长发微微散乱,沾了水的脸,沾了水的长发,沾湿的衣衫,水水润润的,宛若一朵在水中静静绽放的水芙蓉。

        直到,以蒙突然因为浑身的水不舒服得抖了抖,甩了甩长发。

        打破了安静宁美的画面,祁时砚猝然笑了,“小鸭子一样,抖抖水。”

        以蒙是下意识的动作,被这么打趣着,已然尴尬了。

        “阿念来,过来。”握着她的手,让她靠近自己,祁时砚说,“来,小鸭子快游过来。”

        以蒙:“……”

        伸出手再次递给祁时砚的同时,她保持着平衡,看着戏谑她没完没了的人,陡然生了幼童的俏皮,突然用另一只手扑腾起水来去泼他。

        晶亮的水流在阳光下划出优美的弧度,本以为以祁时砚的反应,终是会躲开的,可是以蒙亲眼目睹了祁时砚上身被泼了水的全过程。

        晶莹剔透的水珠顺着祁时砚的头顶的发缓落而下,再顺着他完美地脸部轮廓蔓延。

        看他黑眸微眯,以蒙心下有种‘糟糕’得反应,身体先行一步,下意识得就距离他远远地后退着就想要逃跑。

        “小坏蛋,干了坏事就想跑。”水中的涟漪一圈圈划开,以蒙慌忙后退着依然觉得为时已晚,既然泼了第一次,那为什么不能泼第二次?

        孩子心性,以蒙再次抄了水去泼祁时砚。

        她说,“会被泼到,是反应太慢。”

        再次遭到清水洗礼的祁先生哭笑不得,他笑斥,“坏家伙,别让我抓到你。”

        害怕祁时砚的靠近,以蒙在水中是弱势,只能靠抄了水泼他,渐渐地慢慢的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演变成了,两人在水中抄水互相反击对方的场面。

        白云,蓝天,芦苇荡。

        荷塘中的两人像是两个孩子一样嬉闹着泼水,洒水,晶莹的水花四溅,嬉闹声不绝于耳,再看祁时砚哪里还有‘盛宇’掌舵人的模样,除去森冷的外表,他和他的妻子欢笑嬉闹,不停地用言语,用行动逗着他妻子开心,要他妻子自然而然,发自内心地笑。

        层层水珠飞扬,嬉闹如孩子的两个人,完全忘了这是在什么地方。

        直到,听到越来越近的有人说话议论的声音,以蒙骤然冷静了下来,祁时砚想要说什么却被他的妻子捂住了唇,“嘘,你听。”

        “有人来了。”

        被覆在她掌下的唇微动,发出模糊的声音。

        祁时砚说,“别急,有我。”

        伸手挽住他妻子的腰,一个用力先把以蒙先抱了上去,上了岸,以蒙拉着祁时砚,两人好半天才一起都上来。

        议论和说话的声音距离他们这边越来越近,似乎是听到了这边刚才水流的声音,有人出声问,“谁在那儿?”

        “有人在那边?”

        怕是学校每日巡逻的保安过来了,以蒙听得出声音。

        “快!我们快走!”

        知道他妻子在介意什么,祁时砚也不想惹这样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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