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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时砚也不慌,只笑着任由他小妻子拉着他的手从左侧绿化带的小路绕了进去。以蒙自己无所谓,她不过是一个普通的诚霖大学生,可是祁时砚不一样,明明就是公众人物还要和她在这儿无所顾忌的胡闹。
远处的聂久视力好,和一众女孩子吃中饭回来,对身边的方素说道,“你看那是不是以蒙啊?”
方素摇头,“我没带眼镜哪里看的清楚啊?”
“你平时不也没带?”
方素看着聂久无语道,“我平时带的隐形啊大姐。”
聂久不说话了,只想着如果刚才看的的是以蒙的话,那她身后跟着她的男人是谁?联想到上次她打电话给以蒙,是有个男人帮她请的假。
以及通话途中,她无意间听到的那些暧昧的言语,聂久一边走一边猜想:以蒙有男朋友了?
可,有男朋友也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应该是她看错了。毕竟她刚才确实看的很模糊,一晃而过,看的并不绝对。
前两周本打算补课的图书馆,她和郑南鹏撞见了以蒙和顾助教在一起,而且关系很不一般的样子。
“方素,你说以蒙会不会和顾助教有点关系。”
方素疑惑的问,“什么关系?”
“男女方面的,可能麽?”
方素无语,“我说聂同学您每天都想什么呢?别在这儿乱点鸳鸯谱,乱猜测了。那顾助教天天从我们的大课教室里路过,也没见他和以蒙俩人之间有啥火花儿啊。而且以苏小美人的个性,我觉得她别说男朋友,异性的朋友都不见得会有。”
“何以见得?”
“冷美人本就接触人不多,要是身边突然出现个异性,不是男朋友就是未婚夫之类的。美【创建和谐家园】惑,哪个男人愿意和这样漂亮的小姑娘只做异性朋友呢,就算是异性朋友也都是为了只待某日能够转正。”
聂久赞同,“说的虽然很乱,但是有点道理。”
“切,我分析的很对好么。对了,回去我们要赶紧给以蒙说说,本来她不常来学校,别说诚霖大就是我们系上也没几个人认识她。她上午这外出一次跑步不要紧,不光我们系上的男生,什么化学系,中文系碰巧上体育课的男生可都看见了,比校花还动人的小姑娘,准是今日被不少‘饿狼’盯上了。”
“有那么严重么?”
“你没见今天我们坐在树下乘凉的时候,坐在一边的男生的眼睛可都是在以蒙身上的。哎,表演系,明天一定会不得安宁。”
“没这么夸张吧。”
“你忘了校花同学的经历了,被人当众示爱就算了,还有直接跪地求婚的,尤其是文学系的文艺男,被他们盯上了,三天两头都要听他们在楼下朗诵什么破情诗。”
“看来你是深有体会啊。”
方素撇嘴,“是惨遭毒害好么,行了别说了。”
聂久忍不住抿嘴笑了起来,被方素这么一说她也把刚才看到貌似是以蒙身影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
正午时分,以蒙牵着祁时砚的手走在诚霖大校园偏僻的小路上,小女孩儿的步子虽然很快,可对祁时砚来说要跟上一点也不困难,但是有意的,他有意慢了一些不跟上她的节奏,而是让他的小妻子拉着他向前走。
以蒙拉着祁时砚,只顾着躲避诚霖大的学生,却不自觉间紧紧地攥着她身后人的手,慢慢抽紧,而后和他十指紧扣,祁时砚走得很慢,任由他的妻子牵着他,拉着他走,此时的他很享受现在这种紧紧被以蒙握着手的感觉,就像是他对她来说是很重要的存在一样。
第107章 十指紧扣,有光芒绽出2
正午的阳光洒在两人的身上,洒在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上。祁时砚虽然走得慢,但是还是不忘伸了手臂给他走在前面的小妻子遮阳。这里没有绿树遮掩,他怕晒伤了她。
以蒙拉着祁时砚的手不停地向前走着,只是通过交握的手知道身后的人一直跟着他。但是,如若以蒙回头,她一定会看见,此时的祁时砚正被他牵着一脸含笑地望着她,没有任何城府与心机的微笑。
很自然。
这笑容里只有丈夫对妻子的纵容和宠溺。
以蒙带着祁时砚走得这条小路是通往的是诚霖大最偏僻的荷塘,因为这附近没有竣工的缘故,还是校园里荒废的角落,唯一会吸引人来的就是这里有一处荷塘,盛夏时节荷花绽放的时候会有学生过来看看,乘乘凉,但是现在十月份,已经过了花期,已然是荷花败落的枯季,所以这里一般是不会有人走那么远过来的。
以蒙就是因为这个缘故,才让他和自己来了这儿。
荒凉的校园偏僻角落,一处荷塘,周围有稀少的芦苇丛,祁时砚被自己的妻子牵着手举目四望,是个安静,安然的地方。
本想带着阿念去吃中饭,这下好,走了这么远,怕是回去也要有一会儿功夫了。不过,他倒是一点也不担心走得远,反之,他则希望妻子握着他的手走得越远越好,两个人独处的时光难得如此安静,亲昵。往常晚饭后散步,都是他主动挽着他妻子,现如今,没有什么比阿念主动拉着他的手散步更好的了。
在小径上被以蒙带着左转右转,终于到了终端的荷塘处,十月季节,这处没有莲花幽绽,仅有层层叠叠的荷叶,昨日下了雨,青碧的荷叶上露珠都是晶莹剔透的。
虽说这处是荷塘,可因为附近没有竣工,学校疏于管理,久而久之水中的荷倒是渐渐稀疏了。
拨开了杂乱的芦苇,以蒙指着那处被雨水冲刷地干净到发亮的青石板,对祁时砚说,“坐下歇歇。”
这句话说了,她又觉得已然不对了,祁时砚是什么人,她拉他到这里坐在青石上还是有失身份,见他站着没动,以蒙觉得这人还是站着合适,但是她想坐下了。
可,她一坐下,身边的人也一起坐下了。
她以为他不愿,其实不然,祁先生他是在等他的妻子呢,她坐哪儿,他就坐哪儿,在外面还坐得太生疏的话,他自然觉得不好。
见祁时砚坐在她身边,以蒙起身,“我到那边去。”
人未站起身,就被人揽了腰际,一个反手抱,她非但没有离开这儿,反而正正得坐在了他的腿上。
这尴尬的姿势,若在宜庄他要如此抱着,便也顺了他的意了,可今日不同往日,这是在外面,也可以说是在诚霖大,就算地处偏僻,但是还是因为是在学校,总怕有人发现,让以蒙心悸不少。
他抱她,勉强接受吧,但是祁时砚抱她的姿势从来让人窘迫的很。
他抱她的常态,单手抱,像是父抱女;现如今改了,让她坐与他的双腿上,更像更像。
这极致的亲昵,她有些吃不消!
感觉得到她的挣扎,祁时砚搂着她说,“荷塘有水,水生寒气,你这么坐着身体吃不消,到我腿上坐刚好。”
以蒙不赞同,“这里正午时分,水都被晒热了,一点都不冷的。”
依旧抱着她,他却问了一个别的问题,“经常到这儿来。”
看她拉着他走,那样熟悉此处的路径,在没有看到青石板的时候,她就说了,“等会儿,坐下歇。”如果不是一早知道有可以坐下歇着的地方,以阿念的不说没把握话的性子一定不会这么说。
“觉得这处很安静,有时会来坐坐。很轻松。”
诚霖大新校区建在这儿,并没有完全竣工,还在继续施工中,不用想也知道这地方都是校方刚买下的。
以蒙说,“如若诚霖大不建在这儿,这四周一定会更美,你看那荒凉处的院落,这里曾经一定有不菲的乡野风光。”
这处荷塘一看就是纯乡野的,地处偏僻但是池水澄明如镜,倒映着这秋日的天高云淡,清凉的涟漪似乎能洗掉人尘世的满心浮尘。
“确实是个不错的地方。”他说。
以蒙叹,“只是可惜。”
“可惜什么?”
“看这样子很快就会消失泯灭了,校方买了土地,是不可能留这么大一处来做景观观赏的,建成校舍扩大招生量,对他们来说更合算。涉及商业,商道,说到底还是遵循的一贯是‘利益至上’。自然风光再美,也抗拒不了以日剧增的工业化,商业化。”
听到以蒙这么说,祁时砚倒是怔了怔,“看来阿念对商业化很有不满,倒是不喜欢你先生的职业了。”
听他一说,以蒙骤然一惊,商业,商道,她跟他说这些,似是批判,怎么忘了抱着她的人可是站在此行业顶端的人,可不是顺道也将祁先生批判了进去,带进去就带进去吧,她倒也不觉得自己说这些有什么不对,他要是愿往心里去,她也没办法。
这么多思绪在内心一想,以蒙恍然一怔,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心思如此幼稚,本就是就事论事说道理的,她却已然不自觉间就和祁时砚别扭上了。
这样的自己,不成熟,太不像她。
和他在一起,她都显得稚气的过分了。
收回了自己别扭的心绪,以蒙心平气和地说,“不过,虽然祁先生的职业也是商人,不过你比他们的段数要高一些。”
“哦?”祁时砚眸中的清冷与他妻子勾起他的兴味融合在一起,倒是耐心的很。
他听她继续说。
“莲市河西区的‘槐园’高档住户商品房,早在开发房地产项目之前也是一处村落,且那处村落最有名的便是那棵过千年的老槐树,本来根据商品房的施工计划,那槐树本是该砍掉的,不少人听了这消息惋惜十足。只因为那棵百年槐树不单单是一棵树,它粗壮的枝干宛若盘虬卧龙一般蛰伏在那大地上,更像是千年过后的人们的守护神。
反对声音不少,针对这次反对据说当时负责工程的高层并没有只顾利益强行开发坚持伐木,而是留了‘千年老槐’改了‘自然生态’的高档住宅区设计方案,使得这处商品房,不但利用了槐树,还以‘纯自然’的主题吸引了更多入住客户。‘槐园’由此而生,别具一格。但是,更值得人们后来称赞不绝的就是房地产高层对‘槐树’的存留的问题,两全其美,收益丰厚。当日见报,这处规划是‘盛宇’做的,而至于‘槐园’的题字,一看便知道是出自祁先生之手。所以和普通利有所图的商人比,祁先生的段数怎是他们能匹及的呢?”
以蒙说赞美祁先生的话,说得自然的很。
祁时砚是个地地道道的商人不错,可以蒙知晓,他和普通人不同,处事的气度,心思缜密的通透,更是没有人能及,除去个人恩怨不说,她的夫在事业上令人敬仰。
听以蒙这么说,祁时砚怎么可能不高兴。这历来多年人人对他的夸赞太多,有真有假,阿谀奉承居多,今日今时,他小妻子站在一个绝对公平的平台上,已然说出了对他的赞叹和钦佩,只让他觉得30年来,没人能说话说得令他如此愉悦。
抱着她扣在她腰际的手紧了紧,祁时砚伏在她如玉的耳垂旁,笑说,“小东西,知道的还真不少。”
“实话实说而已。”
“真是让人意外。”
她问,“意外什么?”
“意外阿念竟然也有关注我的时候。”这‘槐园’商业事宜发生在一年前,一年前他和以蒙还是陌路人,本以为他的妻对他一无所知,不曾料想她也是关注过他的。
以蒙低头,望着水中荡漾开的层层涟漪却说,“你太过自谦了,你的新闻见报往日霸占着头版头条,想不看见也难。”
这是在责备他霸道?
不是,祁时砚看以蒙已然知道他的小妻子有了羞涩之意。说这话,欲盖弥彰而已。
想到这儿,祁时砚说,“新闻是给有心人看得,如果看得不仔细,谁能知道那‘槐园’的主意是我想的,而且里面也没有注明。只说了项目是‘盛宇’旗下的,‘盛宇’高层那么多,阿念怎么就笃定是我?”
看吧,得了便宜还卖乖,还逼她继续往下说。
说就说,谁让这话题是她自己挑起来的,怨不得别人。
以蒙如实照答,“我看过你的字,‘槐园’题字一看便知是你。”报道中虽然没有点名到‘祁时砚’,但是只说题字是那出主意的高层想的。
以蒙看‘槐园’二字的题字,锋利苍劲,潇洒自如又不缺霸气,和祁家老宅书房所挂的一首七律诗字迹如出一辙,不是祁时砚又是谁呢?
如此一连贯的想,并不难想明白。
“原来阿念并不是看不到我的好。”
他说这话,以蒙听出了莫名的酸气。
在祁时砚心里,不论他在外如何做的受人夸赞敬仰,可回家后不是常常遭他妻子嫌弃。
他抱着她,听到他叹气自她的后背延伸蔓延。
以蒙已然明白了说,“祁时砚,你值得更多的人钦佩敬仰。”赞美的话,以蒙不曾多说,但是事实如此,他是商界奇才,并不是阿谀奉承。
被妻子夸赞本该是继续开心的人,突然扣着她的肩,抱着她换了一个正对着他的姿势。
跨坐在他的腿上,被他按着后脑,迫使以蒙和他亲昵的额头相抵,祁时砚凝视着以蒙的眸说,“被人敬佩也好不看好也好,除去外在一切光环,祁时砚只是个平凡人,他只想做阿念的夫。”
两人挨得极近,微妙‘暧昧’的距离。他就只是凝视着她,眼瞳深邃,暗涛汹涌仿佛要将她吞噬。
第108章 她说,我信我丈夫
饶是镇定如以蒙,还是不争气的红了脸。
“阿念,我不要你的敬仰,明白麽?”
不要敬仰?要什么?
她不明白了,更是不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