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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上,尊贵,倨傲!
面前的男人让人由衷生畏!
调整了一个令女孩儿舒服的姿势,迈开长腿,冷峻的男人抱着以蒙就往外走。
宋楠刚松下一口气,心脏又被提到了嗓子眼儿。
“你要做什么?”抢先一步,宋楠站到了男人面前。
“让开!”
冷酷,凌厉。
这气场,太强势!
极致的压迫感让宋楠几乎站不稳,身子一晃男人就从她身边急速走过!
“哎!”
嗓子嘶哑地喊着,林晚晚和宋楠焦躁地忙追上去。
到了门口,却见男人抱着以蒙已经上了一辆黑色的宾利。
跑车扬尘而去。
林晚晚在后面追了几步,最后放弃地跪在了地上。
“楠子,那男人是谁啊?”喘着气,林晚晚仿佛虚脱了一样。
宋楠想到那人强势冰寒的气场,脸色青白的摇头。
“我们报警吧!”林晚晚咬牙。
“总裁,小姐这是怎么了?”
一边开车,驾驶位置上的于灏一边担心地问。
祁时砚皱着眉,只冷声说了一句,“加速,去市中心医院。”
“好。”
于灏应着急忙挂档,车速又飞升了几十迈。
“唔……”
路并不好走,中间颠簸了几下,让祁时砚怀里的女孩儿受不住地嘤咛出声。
第19章 她让他疼到了骨子里
“念念?”
见她终于有了点反应,祁时砚拧着眉试探性地叫她。
背脊完全汗湿,忍受着难以承受的疼痛,女孩儿纤白的手指无意识地死死攥住了男人的袖子。
“痛……”眼眶泛红,虚弱地喘息着以蒙哑着嗓子轻吟,“好痛……阿诺……”
男人一怔,瞬间内心一片冰寒。
“念念,哪儿痛?”
依旧冰冷的嗓音,却多了太多从未有过的柔和和无奈。
长指拨开她额前的碎发,露出以蒙漂亮的眼睛。
祁时砚低头的瞬间,看到此时的女孩儿正虚弱地望着他,清凉的眸子因为疼痛蓄满了氤氲的水汽,浓密卷曲的睫毛无措地抖动着,就像是枯蝶的残翼,轻轻一捻就断了。
那么脆弱,那么娇嫩。
面对这样的她,冷峻祁时砚也体会到了无力这种情绪。
“……嗯……好难受……”
认清楚了人,痛极了的女孩儿哼哼唧唧地啜泣起来,让人心生怜惜。
从和以蒙的相处,祁时砚就知道她从来不是矫揉造作的女孩子,如果不是疼到不能忍受她是绝对不会以这样谦卑的姿态叫痛的。
明明早上出去的时候,她还是好好的。
怎么,只一天不见就变地这样憔悴?
自责,心疼。
冷唇紧抿,祁时砚一下一下轻拍着以蒙纤瘦的背脊。
“乖,坚持一下,我们马上就到医院。”
将车里的毛毯找出来盖在以蒙身上,男人抱着怀里女孩儿的手臂又紧了紧。
听到他的劝慰,以蒙似乎安心了一些,可痛楚丝毫不曾退却。她扯着祁时砚的袖子,娇小的人儿疼得蜷缩成了一团,死死咬住了青紫的嘴唇。
在这样咬下去,非出血不可。
男人皱眉,伸手解救出女孩儿柔嫩的下唇,“念念,痛就咬我。”
迷蒙中,以蒙推拒了一下附在自己唇上的手指,头摇的如同拨浪鼓。
“不,咬着谁都会痛。”
这小东西,真是能让人疼到骨子里,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顾忌别人。
一路的心焦,终于到了市中心医院。
祁时砚抱着以蒙下了车,还没走几步,女孩儿就大力挣扎了起来。
第一次顺从她的意思,把女孩儿轻轻放了下来。
脚一接触到地面,以蒙就蹲在地上,疯狂地呕吐了起来。
歇斯底里地呕吐,却也仅仅是干呕。
感冒本就没有痊愈,以蒙喉咙嘶哑地向外吐,仿佛刀割一般。
一边干呕,女孩儿的脸都皱成了一团。
早上和祁时砚赌气,除了早餐以蒙中午什么都没吃,晚上的聚餐又空腹喝了那么多酒。
胃疼是一定的。
轻拍着女孩儿的后背,见她没吐出什么,反而后来已经开始断断续续地咳出血丝。
祁时砚拧眉,脸色阴郁到极致。
不按时回家,竟然还敢在外面喝酒喝成这样!
头晕目眩,在地上蹲久了的以蒙双腿有些酸软,一个重力不稳,她被人及时扣住了肩膀。
“谢谢。”喉咙撕扯刺穿的痛,让她刚说完谢谢就红了眼眶。
“不让我管你,你就把自己管成这样?”冷眸一沉,他低声训她。
吐过清醒了很多,以蒙想到早上的争吵,委屈的撇撇嘴,她站起身就单独往前走。
看着女孩儿倔强的模样,祁时砚皱着眉,脸色黑了又黑。
医院的台阶很高,以蒙摇摇晃晃的走着,嘴唇干裂,意识恍惚着,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第20章 我在,别怕
突然,腰际一紧,娇软的身子没有一丝气力地跌进祁时砚的怀里。
“咳咳…咳咳…”
喉咙一痛,她抑制不住地咳出来,殷红的血丝染红了他的衬衣。
冷着脸,修长的双腿急速地迈着步子,祁时砚把以蒙送进了急诊室。
把以蒙放在病床上,他坐在一旁。
病床上的女孩儿痛苦的仰视着天花板,眼睫无助地抖动着,像一只脆弱的小动物一样,清亮的眸子里氤氲满惊恐的雾气。
再多的怒气,也被她的脆弱打败。
握住她纤白的手,祁时砚轻哄,“我在,别怕。”
撩开女孩儿额前湿漉漉的碎发,他拿着纸巾帮她擦拭着冷汗。
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祁时砚的动作并不温柔。
女医生进来,只看了病床上的人一眼就心疼地问,“她喝了多少?”
祁时砚拧眉,他没说话,只是握着女孩儿的手紧了紧。
“真不知道你们这些年轻人怎么想的,喝酒都要喝出胃出血,她才一个女孩子哪儿经得起这般折腾?”
中年女医生瞥到祁时砚握着女孩儿的手。
没多想,直接责备,“小姑娘都成了这样,先生,您这男朋友是怎么照顾的?”
祁时砚一怔,随后只平静地说了句,“以后必定注意。”
没澄清两人的关系,这样的回答更像是暧昧的默认。
“以后?”女医生明显不满意他的说法,“还有以后?”
将手里的药单递给小护士,医生无奈,“先生,您知不知道女性喝酒过量会引起卵巢萎缩,例假不规则,最终不孕不育。小姑娘还这么小,再有两次,她连孩子都不能给你生了,你也不在意?”
中年女医生开着药单,祁时砚沉默如山,看着病床上已经疼得陷入昏迷状态的女孩儿,偶尔帮她擦擦额头上的冷汗。
“嘴唇发青,小姑娘怕是已经轻微的酒精中毒了。”
医生叹了一口气,喊来一旁的小护士,“你先给病人打个去疼针,不然可有的受的。”
“嗯嗯,好的李医生。”
吩咐完,医生出了急诊室去给以蒙配药。
小护士在一旁的医用推车里拿了新的注射器,将几支强制去痛药液慢慢吸进注射器里。
取了酒精棉球,拉上一旁的医用帘子。
小护士对祁时砚道,“先生,请您在一旁稍等一会儿。”
看了一眼在昏迷中痛得轻吟的女孩儿,祁时砚拧着眉松开他紧握着她的手指,起身站到了帘子外。
谁知,护士刚一进去,里面的传来‘咚’的一声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