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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有失礼仪了。
不过事已至此,她只能感叹感叹,也并没有什么事情可以挽回。
而且,宁之诺和安琳,她不记恨,不代表会祝福,现在的她还没有那么大方。
关上了画具的专用储物柜,如濛听见程姨喊她,“诶。”她应了一声,就出了书房。
下楼到了客厅,如濛问,“程姨,怎么了?”
“太太,刚才于助理打电话过来说先生要找你,让你回电话。”
“找我,为什么不自己打电话?”还用麻烦这么多人?
如濛边上楼,边自言自语了这么一句。
程姨看在眼里,只能看着叹气什么都不说。她懂,先生这是让太太主动给她打电话呢。可这小姑娘也不急,她说,“用不着回,有急事,他总归要再打过来的。”
程姨无奈,这夫妻两个人果真是冤家,每日剪不断理还乱,各自想着办法让对方服软。
为这谁先打电话给谁的事情也能折腾一折腾。
如濛一边上楼,一边想祁校珩这个人真的难对付的很。
前几次,他总是让于助理打了电话到宜庄,而后让她回给他,她照做了。
但是上一次过分了,只一个上午,他让她回了四个电话,通话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到最后有些不乐意的问,“有什么事,不能一次说清楚。”
那人却笑着说,“阿濛主动给我打电话的次数太少了,怕是没有养成给你先生打电话的习惯,这样一件事,分成四次来说,慢慢锻炼着,总会养成给先生打电话的习惯的。”
那天,给他拨了四次就听他得出这么一个结论,如濛只觉得气恼的很,那人却在电话里生生笑了。
本就是戏谑逗弄她的事情被祁校珩堂而皇之的冠上了‘帮如濛养成好习惯’的莫名美名。
如濛恼意十足,当时就想:她怎么不知道祁校珩可以无赖成这样?
这次,他再让于灏打来让她回电话,她索性不理会了。
可,一回卧室,她看到自己丢在梳妆台上的手机一直震动个不停。
直接打过来了。
如濛无奈,点了接听键,接通。
最好他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然,她真的直接给他挂了。
“阿濛。”祁校珩叫她。
她沉默着不说话,等着他的下文。
“于灏让你给我回电话,怎么不回?”
他倒是还跟她提这件事。
“在家,下午做什么了?”
听见他叹气,如濛只觉得疑惑了,可还是很平静的回答,“画画。”
“阿濛,最近在学校还好么?”
他怎么又问这个问题。
“有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祁校珩问,手里握着一张从莲市飞英国的机票。这是,刚才简赫送到他手里来的。说是昨晚,如濛落在车上了。
有什么要跟他说的?
如濛不明白祁校珩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她沉默着不言语,只听祁校珩说了句,“没什么,我们不说这个了。”接着在如濛疑惑的时候他继续说,“刚才向珊打了电话过来说今天她来莲市了,要找你。”
“今天过来了?”如濛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嗯。”蹙眉看着手里的机票,祁校珩温和言语叮嘱她,“向珊约你出去就出去,路上小心。”
“好。”
“别忘了带钱包。”祁校珩想了想又添了一句,“带把伞,天气不稳定,晒了可以遮阳,下雨了也可以撑一撑。”和往常一样的悉心关怀,没有丝毫改变。
“诶,我知道了。”
如濛正要挂电话,忽然听他又唤了她一声,“阿濛……”他的嗓音很低沉,隐隐让她觉得今天的他有些不同。如濛等着他的下文,却听祁校珩说,“今晚,我有应酬,让向珊陪你吃晚饭,不准不吃。”
“嗯。”
“开会了,挂了吧。”
“好,你忙。”
切断了通话,祁校珩刚才温和的眉宇瞬间变得沉郁,手里的机票是10月17号的,也就是明天上午的航班。
简赫虽然跟着如濛,可也不能跟的太近,所以顾庭烨和如濛在中餐馆了具体谈了什么他并不知道,他只见顾庭烨将机票递给了如濛,如濛没有接,拒绝了。
但是,在离开的时候那个男人将机票塞进了如濛的口袋。
那晚,如濛说,“拿着这机票对我来说也是多余的,我和之诺已经没有必要再见面了。他不想见我,我也不想见他。”
顾庭烨却劝她,“好好想想,见一见没什么不好。”看如濛拧眉,他也不催促,“不愿意去就不去,这机票拿着,如果想去了呢?”
对方执意将机票塞进了她的口袋,如濛也不好拒绝,上了车,却不知道机票竟然掉了出来,且被简赫捡到了。
祁校珩现在手里的这张机票,‘连市——英国’,不用想他都知道这目的地的含义,宁之诺所在地,英国。
五指抽紧,指尖用力,祁校珩冷哼一声碾碎了这张机票。
明天上午10:30分的航班,他记着。
“于灏。”
上司眉目间的戾色让于灏一惊,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急忙应了一声,“是。”
“让简赫不用在这儿呆,回去照旧跟着太太,太太要出门让他去送到‘薇禾’。”
“好。”
推门走了出去,于灏越想越觉得奇怪,刚一开始祁家大小姐打了电话过来,说要约太太去‘薇禾’上司直接就是拒绝了的,怎么只这一会儿工夫他又同意了。
‘薇禾’是什么地方,虽说是个不错的旅店,可薇禾不论如何也忽略不了它的招牌‘酒家’两个字。这旅店最有名的当属特色酿制的清酒,尤其是最有名的桃花酿。
到了‘薇禾’,没有不喝清酒的,祁家大小姐约了太太到‘薇禾’去意味太过明显了。
可,自从太太上次因为喝酒不得已去了医院,上司便是再也不允许她沾酒了的,今天这突然的应允有些怪异,不过应允不代表赞同,于灏想着上司让简赫过去应该是管着太太,不让太太碰酒的。却不知祁校珩已然在心里生成了别的心思。
宜庄。
如濛坐在梳妆台前编发,今天本来以为不会出门编发编的便很随意,既然要出门就不能如此了。
一边编发,如濛一边纳罕,她想着:既然向珊找她,为什么不直接打她的手机呢?
不对。
桌上那银白色的手机是祁校珩给的,向珊怎么可能会知道她现在的手机号码?
哎,叹了一口气,打开平日里放着头绳橡皮筋的抽屉,如濛翻了翻,却赫然发现了一枚戒指。
是玉戒。
复古的雕刻,繁复的凤纹,看似简单,拿进了细细观察却又委实不简单。
带在手上显得低调至极不觉华丽,但是拿在手里看便又不一样了。
这枚戒指是如濛见过的最有特色的戒指,可在她眼里也仅仅是一枚戒指而已,并没有寄托太多的情感在上面。
祁校珩给她的时候,虽然没说,可如濛知道其中的含义,这戒指是——婚戒。
正因为是婚戒所以如濛更不能带了,她这么想着,所以在祁校珩给了她这枚戒指以后,她便从没有带过,时间过了将近一月,要不是今天看到,她竟然是有些忘记了还有这样一枚玉戒的。
想起前些天,她在花房给那一株株白玉兰浇水,祁校珩就站在她身侧看着,当时放下了花洒。他突然过来,握着她的手,将手指一根根轻抚了过去,十指一个都没有放过。当时,不明白祁校珩紧蹙的眉,现在如濛突然明白了,他是看自己没有带戒指吧。
可是,协议婚姻如此就如此吧,婚戒怎么能随便带呢?
如濛摇摇头,终究是没有碰那枚戒指,对她来说,她永远不是该戴上这枚戒指的人。
下了楼到客厅,如濛最先看到的不是程姨是简赫。
她知道一定是祁校珩让他来送她去‘薇禾’的,送就送吧,她只是唯独不希望向珊知道她现在和祁校珩的这层无法说破的关系。
好在简赫也确实没有跟着,只在‘薇禾’酒家停了车,便呆在车上了。
“太太去吧,我在这儿等着。”
如濛看他一眼点点头。
‘薇禾’酒家是可以居住的旅店不错,而且环境很好,她姐姐向珊过来住这儿也说得过去,但是再一进‘薇禾’如濛觉得气氛不太对了。
这里来喝酒应酬的人明显居多。
好在向珊选的位置好,雅间在一楼的最里间,和外有所隔阂,不受外面人的打扰。
一路尾随着服务生找到向珊说的那间,如濛推门而入的同时,确实生生怔住了,因为不仅仅是向珊来了莲市,这间雅间内还坐着她将近有一年没有见过的向玲。
“怎么站着不说话了?”一身稍显性感的黑色连衣裙,及肩的发扎成干练的马尾,向玲起身拉了如濛进来,开玩笑说,“只不过变得出挑好看了一些,如濛认不出来了?”
“怎么会?”如濛微笑。
“向玲什么时候从澳洲回来的?”她问。
因为她们三个年龄相仿,不在老宅的私底下总是喜欢直接叫名字,也不显得拘束和生分。
向玲撇嘴,“前天晚上回来,今天上午就被祁向珊女士拉过来到了莲市,累得很。”
第98章 谁入了谁的圈套?1
见如濛微笑,向玲又故意说,“对了,如濛,祁向珊可不是为了单纯的为了你才来的……”
“别听她乱说。”打断她,向珊端着酒杯靠过来,如濛这才发现她一个人已经喝了不少了,“向玲别挑拨我和如濛的关系,我可就是来看如濛的,和别人什么关系都没有。
向玲应声,“是是,来参加顾天佑的订婚宴是主要,来看如濛是辅。”
“错。”向珊说,“看如濛才是最主要的。”
越看向珊如濛越觉得她的情绪不太对,“怎么回事?”
“向珊心心念的顾天佑确定了已然订婚了,如濛不知道么?最近两天新闻吵得沸沸扬扬的。”
在宜庄,如濛忽然觉得自己就像是被与世隔绝了一样,她本不爱关注新闻,可以前还是会知道一些,现在却真是一点都不知道了。
昨天,祁校珩晚上有应酬,上午说是参加一个订婚宴却不曾想竟然是顾家顾天佑的。
对于如濛来说,顾家的大少顾天佑她一点都不熟悉,几乎所有关于他的一切如濛都是听向珊嘴里说出来的。
向珊年长如濛2岁,并不算太大的隔阂,不像向玲每天都过着学霸的生活,也不像如濛每天清闲,向珊恣意自在,喜欢游山玩水,乐的逍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