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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四叔疼妻如命苏如濛祁校珩-第8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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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举手之劳,你照顾我,我不想欠你。”她回答地平静,漠然。

        祁校珩抱着她的手臂骤然抽紧,眉宇间却浅笑温和,“不在意,阿濛为什么要编辑那样的短信给我。”

        如濛一怔,本是平静的脸上染上赫然,她明明没有……

        “没有发送出去不代表你先生看不见。”他俯下身,宠溺地吻了吻她的发。

        恍然所悟中她抬起头,眼神带着控诉,“祁校珩,这这是侵犯个人隐私。你怎么,怎么可以在没有经过我同意之前看我的手机?”

        祁校珩笑,“什么你的我的,小囡你都是我的。”

        “你,你不可理喻。”气恼的如濛最终也只说出这几个字来批判祁先生。

        祁校珩的掌心在她背后轻抚着,一下一下安抚如濛她冷然的情绪,“夫妻是最亲密无间的人,我们之间不存在秘密。看一看,无妨。”

        这就是祁校珩,他不仅要看妻子的手机,还要光明正大理直气壮的看,怎一个霸道能说得清楚。

        “既然写了,为什么不发,嗯?”

        “发与不发祁先生不都是能看得到么?”她在赌气,他看了却只想笑。

        刚才,本是因为她的冷言冷语内心一阵烦躁的他,心里有火压着到露台上去透透气,坐在他妻子最爱坐的竹藤椅上,他想点支烟却被桌上的银白色手机吸引住了,他送给她的,他自然知道。

        屏幕亮了,不是手机的桌面图案,而是在短信编辑区,于是祁校珩看见了一条已经编辑好却已然未曾发送的短信。

        收件人的署名,他很熟悉,是他自己亲手输入进去的‘夫,校珩’,这无疑是给他的,祁校珩更确定了。

        继续看,这短信息并不长,只三个字足以让心情沉郁的祁校珩瞬间眉眼含笑。

        “勿晚归。”

        编辑时间:21:59

        祁校珩一直都知道如濛是个生物钟观念很强的人,21:20躺在床上,差不多每晚在将近二十一点五十多分的时候就已经睡着了。

        然而,今天的她在这个本该正常入睡的时间点并没有睡着,他的妻子翻身下床在手机上写下了这样一条温情的短信。

        即便小女孩儿别扭,最终没有发出去,可是她的这份心意祁校珩明白。

        阿濛开始关注他,在意他了。

        虽然这条短信仅仅有三个字,可这是她第一次主动这么做,三个字足以,足以让他内心的烦躁消失一空。

        乍惊乍喜,一会儿发愁,一会儿愉悦,祁校珩无奈地在心里喟叹:他的小妻子可真的是他生活的极致调味剂。和她相处,一会儿像是坠入无间的黑暗地狱,消极低沉,一会儿却又像是升入了无限美好的天堂,如至云端。这样的极致【创建和谐家园】真比他所遭受商场上的腥风血雨,明争暗斗还要来得直接地多。

        如果没有她的存在,他的生活将是怎样的空乏无味呢?

        她是折腾他的淘气鬼,是他不省心的囡囡,更是他今生永远放不开的劫,这样的一个妙人儿还是呆在他身边吧。

        如此,接纳她的好坏,分担她的喜怒悲欢,祁校珩都乐意之至。

        卧室里。

        在如濛再次的惊慌失措中抱起她,让她坐在床上,祁校珩一边给她脱鞋一边说,“阿濛乖,不走,我们今晚谁也不走,就留在这儿嗯。”

        她依旧坚持着拒绝,“这里只有一床被子,两个人不够睡。”

        祁校珩微笑,“傻囡囡,夫妻本就谁一床被子,哪有分开的道理?睡在你先生的怀里不好么?”

        如濛,“……”

        被他搂着抱到床上,她的身子排斥的僵硬,并不是没有适应这人的怀抱,而是第一次在这样两人皆是清醒的时候共处一室,甚至同在这一张主卧的大床上。

        祁校珩的呼吸,祁校珩身上的味道,靠的太近,她的心跳有些不安稳。

        吻了吻她的额头,祁校珩说,“阿濛先睡,我去洗澡。”

        这句话说了对如濛根本就不起什么作用,浴室里有动静,她不可能睡得着,更何况今晚被这人折腾了到现在,她哪里还有一点的困意。

        望着他起身离开的背影,如濛就只剩下无奈,答应他留下来是不想明日宜庄的人碎语闲言,本就累了,她也不愿意一个人再去书房。

        再说,去了书房,这个男人要是想执意如此,他也说不准半夜过去陪她。

        对祁校珩,如濛像是怎么都逃不开了,她也不是个任人压制的人,怎么在他身边就总是被欺负呢?

        没有丝毫睡意,如濛靠在床上的软枕上打开了床头的台灯,拿起那本没有看完的书继续往下看。

        拿着那本书,没有打开之前如濛突然忘了上次自己看到了哪里,纤细的指在上面翻动了几页,一枚鲜红的红色枫叶已然落入了她的眼帘。

        这枚红色的枫叶,是上一次祁校珩抱着她从宜庄外的枫树林里捡回来的,说了要把它做成一枚书签,却放在露台上慢慢淡忘了。

        昨天想起来去找,却见枫叶已经不见了,如濛以为是风大已经将树叶吹走了,却不想在自己常开的这本书里看到了这枚红叶,而且已然这枚红叶已经是书签的成品。经过繁复的制作过程,这枚书签带了丝线且压在了她正巧看到的这一页。

        这一刻,如濛不得不承认祁校珩是个太过厉害的人。

        做好的书签,连她都不知道看到哪里的页数,他帮她压着放好。

        一室寂静,如濛听着浴室里‘唰唰唰’地流水声,静默的望着浴室的方向出神。

        其实现在的她很想知道:

        洞察力十足,祁校珩,你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祁校珩洗了澡换了睡衣从浴室出来,本以为早该睡了的人,却见她正坐在床上翻着书页。

        一室的寂静,台灯的光很暖,他的妻子手里有一本书,正慢慢看着买乌黑的发垂下散在一边,带着几分凌乱的美感。

        就这么远远看着她,温软,乖巧,没有任何的防备,这样的如濛是祁校珩最喜欢看到的。

        温暖的光线里,妻子翻着书坐在床上像是在等待着自己的丈夫,如此的如濛给了祁校珩这样的一个错觉。

        可他明白错觉就是错觉,他的小妻子如此怎么可能是等他呢?

        阿濛不过是用看书掩饰她此时内心的慌乱罢了,小女孩儿的心思他摸得透。

        走了几步坐在床沿上,祁校珩说,“太晚了,阿濛别看了早早睡吧。”

        抽走了她手里的书,如濛看着他将书签给她压在了自己刚看到的那一页上,而后祁校珩直接关了台灯。

        如濛明白,他这不是商量。

        虽然关了灯,可依旧有月光入室,并不觉得暗。如濛从幼年起对黑暗有些抵触,祁校珩故意将卧室内本该在左侧的床位移动到右面,就是方便晴朗的夜晚有月光正好照进来,阿濛不觉得害怕,如果到了阴天,他就打开露台上的壁灯,只为让她睡得安稳。

        黑暗中摸了摸如濛的头,祁校珩说,“阿濛,你睡里面吧。我怕你晚上滚下去,晚上我还要下床抱你。”

        “来,抱你进去睡。”

        将如濛抱到床的里面放下,便又有一个问题,被子只有一床是两个人可以一起盖着,可是枕头总不能两个人一起枕着。

        祁校珩占了如濛的枕头,她枕什么?

        现在到书房去拿,太麻烦了,祁校珩下了床迎着月光从沙发上拿了靠枕给她。

        “今天太晚了,我们不折腾,我枕你的枕头,阿濛枕你的小兔子好不好?”

        如濛,“……”

        ‘小兔子’是祁校珩给如濛买得抱枕,她总喜欢靠在竹藤椅上看书,竹藤椅好是好,但是靠久了总觉得硬,对脊椎不太好。

        见如濛有时候看书看久了会一下一下揉着肩,祁校珩就留了意。

        从英国回来,给她带的礼物不是钻石,不是名贵的珠宝,而是毛茸茸软绵绵的一对‘小兔子’抱枕。

        见祁校珩霸占了自己的枕头,却被‘小兔子’抱枕放在她要睡的地方,如濛问,“枕头是我的,你怎么不枕着抱枕?”

        “……”

        祁校珩又说,“阿濛要是不愿意枕着‘小兔子’,到你先生的怀里,枕着我的胳膊好不好?”

        她迅速躺下,闭起眼说,“那我还是枕着抱枕吧。”

        祁校珩:“……”

        果然他的妻子依旧相当嫌弃他。

        一室寂静,两人在同一张床上共同盖着一床被子,祁校珩将床幔放下来,似的这样的一张床形成了一个封闭式的空间,两个人的距离仿佛更近了。

        结婚后,第一次两人如此同床共枕,祁校珩享受着这样的安逸和宁静。

      第92章 阿濛玩儿不过他

        “不可能的,最近他已经可以吃一些东西了,怎么可能没有好转呢?”

        医生叹气,“安琳小姐应该比我清楚,他能吃东西,是因为食道和肠胃已经完全对痛觉麻木了,所以这是……”

        “胡说,你胡说!”安琳双目狰狞将就诊室的医疗文件丢了一地。

        “我不会相信的。”

        拿起手提包,安琳抬脚就要向外走,凯文医生拦了她的去路,“安琳你应该理智,这样的结果我不是很早就跟你说过麽。”

        手按在门把手上,眼眶一酸,安琳闭上了眼,害怕一睁眼眼泪就压抑不住。

        今天推着宁之诺在海滩上走走,她的耳边突又回响起了凯文和她的对话。

        “他还有多久的时间?”

        “这个不好说,要看每一个人的毅力,也许撑一撑有几年光景都是有可能的,但是如果有意外,也许几个月,甚至……”

        “够了,我不想再听。”

        “带他到处看看,问宁先生是否还有没有完成的心愿,他……”凯文说到一半不说了,因为安琳早已压抑不住的泪流满面。

        英国的浅海海滩,海风很爽朗,在病床上渡过了那么多日,宁之诺望着此时眼前的一片自然风光,心情愉悦。

        安琳侧目看他,即使如此A大的青年才俊的风采并没有减退分毫,这样的神情平静的人哪里像是一个大限将至的人呢?

        通过现在镇定的宁之诺,安琳又像是看到了那个曾经在他身边的女孩儿苏如濛,这两个人有种相同的品质,不论何时,不论何处,发生什么,他们都是太过冷静坦然的人。

        安琳收了思绪,突然说道,“宁少,除了海滩您还想去哪儿,我们明天就去放松放松。”

        宁之诺摇摇头,微笑,“不用费心了安琳,我没有想去的地方,也没有任何遗憾,所以就算离世,也很安稳。没什么好难过的。”

        安琳慌了,急忙解释,“宁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住了太久的医院,您应该出去……”

        “安琳。”打断她的解释,宁之诺看着她,笑道,“谢谢。已经足够了。”

        安琳别过脸,不看他,她怕一看他自己就忍不住掉眼泪。

        “宁少,你别胡思乱想,你的身体一直在好转,凯文医生还说你再坚持治疗就一定会好的,真的,我没有骗你。”

        扭过脸,安琳强制让自己愉悦地微笑了出来。

        宁之诺摇头,“我的身体,我自己是最清楚不过的,但是还是要谢谢你的好意。”

        安琳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宁之诺。”她的眼神突然变得黯淡无光,又像是带着某种不甘心的情愫,“用得着跟我说谢谢么?我用了手段促进了宁,安两家联姻,作为破坏你感情的刽子手,你不是应该恨我才对的。”

        “不恨。”英俊的男人望着沙滩上捡贝壳的小女孩儿,像是想起了谁,他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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