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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四叔疼妻如命苏如濛祁校珩-第7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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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濛向来知道不是自己的强求不来,是自己的不论如何缘分也跑不掉。《玲珑》演不成,是她与这部电影无缘,除了有不甘心如濛倒也不觉得内心有什么不开心的。

        可是,看祁校珩知道这消息后看似情绪极好的样子,如濛情绪便不好了。

        这情绪不好的莫名其妙。

        可小姑娘自己没有发现,祁先生对她是有影响力的。

        暂不提好坏,祁校珩的情绪牵引着她,她的情绪引诱着祁校珩。

        只道是:冤家就是冤家,一个人的情绪能触动另一个人的情绪,息息相关,怎一个剪不断理还乱能说得清。

        情绪都能互相牵引,关系密切,可不是夫妻才该有的常态么?

        感情的变化,总是不知不觉的,没人发现不表示它不存在。

        伤口愈合关键期,居家养病。

        如濛靠蜷缩在竹藤椅里,让那一株茉莉陪着她一起晒晒太阳。可晒着晒着,她就困倦了,昏昏欲睡。

        祁校珩午间回来,脱了外衣,口渴着连水都没喝就直奔二楼。

        进卧室,推门而入,看到躺在露台上浅眠慵懒的人,长发散乱,霍然一幅美人秋睡图的样子,唇角有笑意,他这才觉得心安了。

        心安了,转身下楼去喝水也不迟。

        像是养成的习惯一样,祁校珩回来第一件事是一定要看到苏如濛。

        这是一种心理,人人都会有的心里。

        往常,人一回家一定要见那个自己最想见的家人,见了后再做自己回家想做的事。

        宜庄,如濛不可能主动迎他,那他回家就主动找她,看她。

        看过后,他也不扰她,自己该做什么做什么。长此以往,成了习惯。

        如濛在露台上浅眠,祁校珩去了书房。

        可,不一会儿如濛只觉得自己的困意没了,是因为书房有斥责声。

        书房和主卧不远,如濛不爱关房门形成封闭式空间,祁校珩顺着她的习惯,也给她关,并吩咐了家里的佣人也不许关。

        这不关房门,书房的斥责声她便是听见了的。

        如濛向来浅眠,这样被人一扰,她更是不能睡了。

        起身穿了鞋,她向二楼书房走去。

        书房的门是开着的,人还未走进,就听见里面人的怒斥声。

        声音不大,可听着威力却不减,只在远处就让人心生畏惧。

        听见有人的斥责声,闻声而来的不止如濛还有宜庄的程姨。

        程姨算是宜庄的管事了,在宜庄有人怒,能惊动程姨且让她如此惊慌失措,生气的人也不难想了——是祁校珩。

        祁校珩动怒,宜庄上上下下的人都不得安宁。

        如濛除了觉得无奈又觉得奇怪的很。

        刚才祁校珩回来,进了主卧的时候她虽然浅眠却并未熟睡,所以是有感觉的。

        回来的祁校珩身上并没有怒气,她感觉得到她身后的人在看她,且心情很愉悦的样子。

        方才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变了脸色到书房生气了?

        心情这样阴晴不定的,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如濛叹了一口气,见程姨匆匆忙忙的进了书房,她也跟在后面进去了。

        书房内。

        祁校珩坐着,站在他面前的佣人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的样子。

        如濛进来,本想站在一众人的最外围,可见祁校珩看见了她,她便也站过去了。

        他生气,她不愿意靠近他,只坐在了离他最远的沙发上。

        神色平静,不说话,也不主动开口问。

        “先生,这是怎么了?”程姨到前面去问。

        祁校珩眼瞳极深,面色沉郁,指着桌上被人碰倒的墨水说,“打翻墨水毁了文件事小,可宜庄的人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如此毛手毛脚的闯了大祸,下次如何收场。”

        这一听原因大致明白了,书房的桌上有墨水,有佣人打翻了墨水,玷污了祁校珩放在桌上的文件。

        可话里话说,这文件不是很重要的。

        为了不重要的文件生气,这太不像是祁校珩了。

        不简单,祁校珩生气不会这么简单。

        不单单是程姨,就是在宜庄诸多年的佣人都明白,先生虽然为人森冷疏离,不和人亲近,但是为人却委实有气度,对佣人也谅解多于苛刻,今日生气,这理由怎觉得突然苛刻了起来。

        佣人见祁校珩生气,不敢抬头只回应说,“我不知何时那里有那墨水,没有看到,所以……”

        “没有看到?”祁校珩蹙眉,“墨水开着盖子随意丢在桌上,今日打扫清洁的人为什么没有收拾。该收拾的东西就要自己收拾好,摆在这里岂不是在碍人眼。”

        这话一出,如濛算是听明白了,话里话。

        祁校珩的这火动的太过没道理,现在他说了这话,如濛明白这个男人实在太不简单了。

        这大半天在书房里,如此暗喻嘲讽的,面色沉郁的男人真的在训斥家里的佣人?

        如濛觉得:不,不是的。

        祁校珩这旁侧敲击的可是在说给她听呢。

        书房里除了祁校珩谁最常去,无疑是苏如濛。

        书房里祁校珩的桌上为什么会出现练书法用的墨水,无疑还是苏如濛。

        她平日里临帖用的。

        祁校珩斥佣人,“东西不收拾好,摆在桌上岂不是碍眼?”

        今日,惹怒祁校珩的怕不是那瓶打翻的墨水,而是苏如濛今日忘了收好摆在他桌面上的毛笔字。

        祁太太写了不该写的东西,祁校珩看见了,怎么可能不生气。

        现下,他指责佣人,不过是在迁怒罢了。

        程姨见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先生在宜庄动了怒,只得上来说,“先生桌上的东西,今早一早本是要收拾的可太太在写书法,中午喊了她们来收,怕是太过匆忙,墨水便洒了,还望先生您别和她们计较。”

        到底她是宜庄管事的,不能不管,程姨这是在替手下的人求情。

        程姨从祁校珩的母亲去世后就一直跟着他,而后来了宜庄料理大事小事,除去佣人的头衔,也算是半个长辈的存在。

        所以,程姨的面子祁校珩向来都给,但是今天这男人生气很异样,行事手段也不照常理出牌了。

        看着程姨,祁校珩面色没有丝毫缓和,“错了便是错了,哪有那么多原因。”停顿了一下他却又笑。

        如濛坐在一边见他笑,只觉得这男人真狠。

        这时候笑,太不合乎实际。

        皮笑肉不笑的,家里的佣人小姑娘们都被他吓地直打颤了。

        “程姨别先替她们说话,您是宜庄的管事,她们出了乱子和你也脱不了干系。”

        祁校珩这话一出,程姨只愣住了。

        知道先生这次是真的生气了的。

        便应着说,“是是,先生您说的是,是我疏于管教,怎么罚?您说,都一起听着。

        祁校珩生气,罚了家里的佣人,这整个事件的过程如濛坐在一边看在眼里,但是她并不出声,也不发表什么观点。

        直到该罚的人罚了,一众人被程姨差遣出去,程姨也出去了。偌大的书房,只剩下如濛和祁校珩两人。

      第79章 只为哄太太开心

        如濛走了过去,只看他一眼,而后沉默着将书桌上摆开的墨水,砚台,毛笔还有砚台下写满的宣纸一一地收拾着。

        祁校珩坐在一边,瞧着她的一举一动,只觉得无奈。

        刚才,回了书房心情本还是不错的,正当他打开电脑取了文件,便看见桌上有宣纸压在砚台下。

        这一看,他心下立即明了——阿濛定是最近在家无事,闲暇写书法来着。

        祁校珩常年不在老宅,可是他知道阿濛的培养多是按照正统的祁家小姐培养的。

        如此成长起来的女孩子,和现如今过分追求于流行乐和狂热成追星族的同龄人太不相同。虽然不能说阿濛像封建时期的达官贵人家女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多多少少还是不错的。

        尤其是阿濛的书法,是值得欣赏的。

        她十五岁于祁家老宅书房临帖的《兰亭序》,祁校珩见过。

        十五岁的年纪,小姑娘字体虽然没有古人王羲之风骨的‘翩若惊鸿,婉若游龙’的精妙笔法,可阿濛的临帖书法骨格清秀,行笔潇洒飘逸,有如行云流水感,即便稍显稚气,可已然有大家风范。

        自那一次看过她的临帖,祁校珩知道那小女孩儿写书法是该得人赏识的。

        今天心情不错,祁校珩很有兴致,他妻子写书法,他不仅要看看,而且要好好看看。

        取了压在砚台下的宣纸,将其平铺于桌面上,看着如濛在宣纸上的走笔书写完成的内容,他唇边的笑意慢慢地消失殆尽。

        越看只觉得心情越不好,越看他只觉得什么都不对劲,什么都不合他意了。

        既然如此,不看,索性他不看了。

        眼不见,心不烦。

        不想理会那宣纸上书写的东西,祁校珩取了文件,他压着火要看上午于灏做好的财务报表,却发现前两天放在桌上的文件被洒上了墨水。

        想必是有收拾过来收拾桌面的佣人不小心罢了。

        不太重要的过期文件上染了点点墨痕,不要紧,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今天不行,这点小事像是导火索一样直接让他觉得这事过不去,后来便有了书房的这一幕。

        如濛在收拾桌面,她知道祁校珩在看着他,但是她不看他。

        这男人又对她用手段,她才不要理会他。

        今天下午书房这一出,看着祁校珩像是在训斥佣人,可一切的一切却真不是那样。

        祁校珩训斥佣人句句斥责话里有话,如濛明白,他这是说给她听的。

        依着如濛对祁校珩的了解,这人即便心有怒气也不轻易发作,即便发作,也绝对不会大声厉斥对方。

        他不是那种先声夺人的人,他斥责对方多靠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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