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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四叔疼妻如命苏如濛祁校珩-第2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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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校珩上来找一本金融方面的书,却见门是开着的。

        桌上平铺开的白纸上有墨点,还湿着,是有人刚刚在这里写过字。

        将砚台推开,抽出下面那张反扣着的纸页。

        一个赫然出现的‘诺’字映入他的眼帘。

        笔锋凝滞,写的人并不畅快,只是这拖泥带水的走笔反映出写出这个字的人多少繁复的情绪,爱恨交织?

        ‘诺’——宁之诺。

        越看这个字,祁校珩的眉头皱的越紧。

        不用想,他都知道这字是谁写的。

        眼神微凛,祁校珩索性将那张如濛写坏的单字揉了直接丢进一旁的垃圾桶里。

        不是绅士之举,但是他不在乎,其实早在三年前他就想这么做了。

        2009年早春。

        祁校珩少有的两次回祁家老宅,都是因为祁氏的问题。

        祁老先生约了他下午在一楼书房谈事,祁校珩来得早,且误入了二楼书房。

      第36章 书房记事

        门刚打开,就听到里面传来女孩儿银铃般的笑声。

        他停住了脚步,透过书房的那盏透明双面绣屏风看清楚了桌前的两人。

        18岁的苏如濛和19岁的宁之诺。

        桌上两张宣纸平铺开,少年,少女面对面一人手持一支毛笔,蘸了墨水,在纸上写书法。

        两人都写完一张纸后,重新换了一张新的白纸。

        “临帖有三个钟头了,累了,我们歇歇。”拿了宣纸,少年到女孩儿背后的桌上,和她背对背说道,“濛濛,你现在最想写什么?写出来,我们交换看看。”

        少年,少女背对背各写各自的。

        如濛写好后抬头正好,宁之诺也刚好转过身来。

        “这么快。”女孩儿浅笑,“写了什么?”

        少年不说话,只是眉眼含笑得将手中的宣纸平铺在桌面上,女孩儿紧随其后。

        随着两张宣纸打开,两个人的字迹尽显,而后,少年少女心照不宣的开始笑。

        那年,站在屏风后的祁校珩看得清楚,那两张白纸上。

        少年写的是:如濛。

        少女写的是:之诺。

        默契使然,心心相映吗?

        祁校珩蹙眉,在他的印象中如濛一直是安静过分的小女孩儿,第一次见她如此笑靥如花,那风情胜过了桌上幽然绽放的紫蕊水仙。

        今天,还是祁家二楼书房,地点不变。当再次看到如濛提笔写得‘诺’,祁校珩内心沉郁至极。

        找好的金融书被他丢在一旁,出了室内,祁校珩站在二楼的露台上开始抽烟。

        一根又一根,接连不断,烟灰洒了一地。

        可简便如此,他现在心头的这抹怅然若失,久久郁结着,不肯消散分毫。

        祁家老宅后花园。

        午后的阳光很暖,园子里的蓝紫色桔梗今年开得格外好,见如濛看着随风摇曳的桔梗微微出神,向珊也不再说话了,两姐妹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格外默契,向珊知道她的妹妹现在需要安静。

        后花园的这片桔梗花,是如濛,向珊,向玲,当然还有当年的宁之诺一起种下的。

        向珊不知道2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宁之诺竟然和如濛彻底决裂。

        但是,在她的心中,她看从前如濛和宁之诺简直已经超过了简单的情侣,上学放学形影不离的相伴,课余时间一起做作业,嬉闹,整整十多年,未曾改变。

        就像向玲常常喜欢说的酸话,“天天呆一起,他俩简直和连体婴没啥区别。估计哪天其中一个不在了,另一个也就活不了了。”

        听到这话,向珊笑骂,“向玲你还真是喜欢乱吃飞醋。”她知道向玲也喜欢宁之诺。

        可是,那两个人的眼里,除了彼此,哪里还能容得下其他人呢?

        从前,不单单是向玲,向珊也是偶尔会嫉妒一下如濛的,她和宁之诺都太好,太优秀,两个人又心意相通,谁看了能不心生羡慕?

        哪里像她,喜欢一个人却只能默默地。想到这里,向珊的手不自觉地去碰触脖颈上未消失的痕迹,心里涌起大片苦涩。

        二楼,露台上。

        祁校珩抽烟的同时刚好看到楼下坐在一起的如濛和向珊。

        香樟树下,棉麻长裙群摆随风微扬,如濛静静地坐着望着那片蓝紫色的花海出神。

        祁校珩见她如此,刚刚灭了的烟又重新点燃。

        忽然,他见女孩儿突然扬唇浅笑,那美让后花园的姹紫嫣红的花儿都失去了光彩。

        只是那眼神太过空洞。

        祁校珩蹙眉,她在想谁?

        她的笑又是为了什么?

        就这么想着,他的心情在这个九月天更加烦躁。

        如濛坐在香樟树下看桔梗,他站在楼上看她,隔着不远的距离,祁校珩却觉得他们之间早已横亘出一个银河系那么长。

        烟烧到尽头,手指被烫伤他也不自知。

        这样的一个下午,楼上楼下,三个人,心思迥异,却都是带着苦涩的,缠缠绕绕,生出寂寞的滋味。

        由于如濛和向珊都要上课的缘故,第二天他们不得不一早就离开。

        没有见成祁老爷子和老夫人,确实有点遗憾。

        即便他们对自己不如对向珊和向玲亲近,可好歹是看着自己长大的老人,如濛对他们还是敬重的,虽然这份敬重带着太多的疏离。

        祁文彬要呆在老宅等老爷子和老夫人回来,祁校珩和如濛一起,钟叔去送向珊,早上吃了早饭就各自出发了。

        九月七号下午,航班准时准点到达莲市。

        才下了飞机,机场内传来一阵异常的喧闹。

        众星捧月般,有人被拥簇着从机场大厅的门口进来。闪光灯闪烁不停,还有夹杂着记者不断提问的声音。

        如濛目光游移,不经意间还是看清楚了。

        是影视红星——蒋曼!

        也是传言中祁先生的绯闻女友。

        走了两步,如濛想了想抬眼去看祁校珩脸上的神情,却被他圈在怀里带着向前走直到隐蔽的角落。

        公共场合,这里有记者,于灏将一副墨镜和一顶女式贝雷帽递给了祁校珩。

        拐角处,带了墨镜的祁校珩,将那顶贝雷帽戴在如濛的发顶,帽檐深深下压遮住了她清秀素净的脸。

        如濛这才想起祁校珩也是公众人物,被记者缠上,难免会有不必要的麻烦出现。所以,她很配合的靠在了他的怀里。

        见她乖巧听话,祁校珩唇角上扬。

        可令如濛意想不到的是,祁校珩竟然在她猝不及防中一把抱起了她。

        过来接应的随从人员见此,瞬间都震惊在原地,当然也包括于灏。

        他们什么时候见过严俊森冷的祁校珩这样宠溺一个女人?

        这姑娘是他的……

        四下的人虽然面无表情的都不说话,心里却早已经开始猜测了。

        如濛知道自己脚上有伤,走不快,怕到时候跟不上,便没有挣扎。祁校珩将她带着贝雷帽的脑袋按在自己怀里,贴到她耳边絮语,“阿濛,乖乖呆在我怀里,等一下别抬头,嗯?”尾音微挑,透出宠溺的味道。

        “嗯。”

        她应声,因为他言语间的温热呼吸不自在地动了动。

        抱紧如濛,祁校珩看了于灏一眼,只说了一个字,“走。”

        来接应的几个男人走在最前面,于灏在最后,祁校珩抱着如濛走在中间。他们一行人从侧门出,和客行人流混在一起,极为低调地从蒋曼周围的记者群边穿过。

        此时,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回答问题的蒋曼身上,没人注意到身后还有大新闻。

        可正对着他们的蒋曼却是看到了,即便拉高了风衣衣领,带着墨镜,她还是在人群中一眼就认出了祁校珩。

        出众的气质,清贵无华,她是不会认错的。

        知道他处事低调,她只是静静看着,心底莫名涌起一丝欣喜。

        可很快,蒋曼上扬的唇角就垮了下来。只因为人影攒动间,她看到了祁校珩脖颈上环着的那双如莲藕般嫩白的手臂。

        无疑,那是属于一个女人的。

        蒋曼咬牙,她这才意识到——祁校珩的怀里此时是正抱着一个人的。

        只是,因为他刻意的保护,她仅能偶尔看到他怀里的人扬散在外的青丝。

        不是打横的公主抱,而是,自上而下的亲子搂抱法。

        这其中所表现出的极致亲昵,怎一个宠溺了得?

        联想到那天给祁校珩通电话时,他情不自禁地露出的笑声,以及中间,她被完全忽视的几分钟通话空白。

        一切的异常,果然,他是又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了?

        他怀里抱着的,可是他的新欢?

        心中的妒火越烧越旺,见那人抱着别的女人渐渐消失在机场大厅,脸上的精致妆容也遮掩不了她此时突然的憔悴,可层层围上来的记者也不肯放过她,问题一个比一个刁钻。

        “蒋小姐,对于您即将新上映的《画魂》电影,您对其的票房期待值有多少?

        “蒋小姐,听说您八月中旬曾决定过要退出影视圈是为什么?”

        “蒋小姐,关于蒋氏星级娱乐被‘盛宇’收购这一问题是不是代表着您和祁先生的关系彻底决裂?”

        记者的最后一个问题彻底触到了蒋曼的逆鳞,她面色暗沉,完全没有心思再回答这些问题。

        伸手推开拥在她面前的记者就要向外走,助理赵菲见此,急忙要求四周的工作人员前来护着她,一点点从人潮中向外挤去。蒋曼一步一步地踩着高跟鞋往外走,她越走越快,越走越快,似乎是在发泄心头淤积的忿怒。

        直到,被保镖护着进了vip贵宾候机室,她一把掏出早上刚买的财经杂志‘啪!’地一声大力甩在了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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