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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却不知,这仅仅只是开头
下午接近两点时才到家,推开院门映入眼帘的,不在是阿婆的样貌,而且空落落的院子。
屋内很平常,没有一点打斗和挣扎的痕迹,保持着原有的样子,可奇怪的是,阿婆房门上之前,挂着的八卦镜却不见了。
在屋内找了一圈,没有一丝丝的收获,我真准备关上阿婆房门时,眼尖的我无意间看到了,床下拐角处,有一个很显眼的红色包裹。
我激动的跑过去,掏出拐角处的红色包裹,坐到阿婆床上,红布里包着一块玉佩,还有之前阿婆门上,挂着的哪面八卦镜,最后一个是阿婆留给我的纸条,上面写着:
“一切冥冥中注定,不要猜忌,不要怨恨,别不信任。”
冥冥中注定?我不信,这本该与我无关的事,却因井烁的出现,一切都打乱了,他一定知道些什么,却不愿意告诉我,阿婆似乎也有事瞒着我,要不然她也不会留下这句话给我。
院内的门“哐!”的一声,被人推撞在墙上,我闻声跑了出去,却见詹子林站在院内,我跑到门口看了一眼,问:“你怎么来了?”
詹子林挠了挠头,笑着说:“原本我是想暗中保护你的,可是刚才看见一个黑影,跑向了你家,我看着他跳进院子里,可就是推个门的功夫,人不见了。”
我瞟了一眼院内,突然想到了阿婆,留给我的东西,急忙跑回了房间,还好东西都在,可能是我多想了。
“这是什么?”詹子林拿起床上的八卦镜问我。
我摇了摇头,走到他身边接过八卦镜,准备将东西重新包裹,却发现多了一张纸条,而外婆留给我的,我一直握在手心里,这张会不会就是,那个黑影进来后丢下。
我把东西丢给了詹子林,打开那张不属于阿婆的纸条,上面写着:
“后山树林,我只要他,并不想伤害你的阿婆。”
詹子林问我上面写着什么,我直接把纸条塞给了他,当然他心里也有数,纸条中的他,便是井烁。
詹子林将我丢给他的东西,包好递到了我手上,说了句:“放心,不会有事的。”
“放心?我拿什么放心?我阿婆不见了,那是我唯一的亲人。”我怒吼着说完这句话。
詹子林垂下了眼,表情很是凝重,许久开口道:“我理解你的心情,这些事本不应该,由我们来承受,可是因果断不了。”
后来我才知道,詹子林口中的“我们和因果断不了”是什么意思。
我不想与詹子林争执,拿着外婆留给我的东西,跑向了门外,詹子林一路跟着我,进后山就只有一条路,要想进就必须要经过,村子后面的山谷木桥。
木桥因为长年失修,早已破烂不堪,詹子林上前拦住了我,在我耳边喊道:“不要过去,相信他,他一定会解决的。”
此时的我,早已失去了理智,狠推了詹子林一把,怒目瞪着他,吼道:“我本就不该嫁给他,更不应该相信他的话,要不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什么受人之托,什么一年之约,全都是狗屁,你倒是说说看,托他娶我的是谁?”
突如其来的一双手,握住了我的胳膊,我抬眼看过去,只见他皱着眉头,冷冷的吐了句:“你阿婆!”我不知道,井烁是什么时候站到我身后的。
此刻的他浑身散发着一股戾气,让我畏怯,紧紧的拽着我的胳膊,将我拉上了木桥,每走一步木板都会,发出断裂的声音。
我们三人过来的很是顺利,井烁松开了手,斜视了我一眼,一把夺过我手中的东西,将里面的东西拿出,外面包裹的红布扔在了地上,他所做的动作,让我来不及阻止。
井烁呆呆的看着玉佩,将八卦镜还给了我,不知他从哪拿出根红绳,帮我把玉佩系在了脖子上。
这块玉佩不是很大,通体晶莹剔透,唯一与众不同的是它的颜色,鲜红的血色,只是这块玉,似乎还有着另一半。
井烁走在前头,我和詹子林跟在后面,因为后山很少有人来,又跟村子隔了一条桥,满地的荒草,加上又是夏天穿的少,腿上胳膊上被树枝杂草划的通红。
詹子林见我这样,从树上撇了根树枝,帮我打出一个道来,走起来方便多了,我对他笑了笑,说了句谢谢。
后山别的不多,树林杂草蛇虫鼠蚁最多,而我这人也怕极了蛇,可之后我竟跟蛇做起了朋友。
走了大概十几分钟,在树林里盲目的绕着,始终不见有半点人影,我正想嘀咕,那张纸条是不是骗我的。
詹子林拉着我,迅速的躲到了草丛里,我见状压低了声问他,干嘛要拉着我躲进草丛,用得着鬼鬼祟祟吗?在说了又没有人。
詹子林做出禁声的动作,靠到我耳边小声说道:“前面被下了阵法,如果我不拉着你,你进去之后必死无疑,更何况那个人就在里面,让他去对付就好。”
我的后背不禁冒出了冷汗,压低了声问詹子林:“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我阿婆会不会在里面?”
詹子林摇了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我有点担心井烁,更加担心阿婆,一个年迈进七旬的人,怎么能经得起这样的折腾。
眼前的树林内,闪现出几道白光,我拉扯了一下詹子林的衣脚,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詹子林说,他也看不见阵内的情况,不过那道光,应该是里面的人,打斗所发出来的。
确实,我跟詹子林看不见阵内的情况,只能靠猜测,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周围的草丛发出“沙沙沙沙”的声音。
我有些害怕,往詹子林的身边靠了靠,挽住了他的胳膊,他先是一愣,随后脸微微泛红,当然我是没注意到。
就在我跟詹子林,看着前面树林楞神之际,从地下冒出了一双手,钳住了我的双腿,一阵寒意袭了上来,不禁打了个冷颤,我看了一眼脚踝处。
心立马提到了嗓子眼,紧紧的拽着詹子林的胳膊,他似乎被我抓的疼了,转过头我用口型,告诉他我脚上有东西。
那双嵌住我脚的手,迅速的将我向后拉去,使得我整个人趴在了地上,一路拖行。
“詹子林!”
第八章 :救我~
抓着詹子林的手落了个空,他似乎没有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慌乱的喊着詹子林,一个劲的想要抓住身边的东西,此时我已经顾不上脸和身子了,嘴里断断续续的叫着詹子林。
身上传来剧烈的疼痛,我咬紧了牙拼命的,想要抓住救命稻草,身后传来阴冷的笑声,似乎是在嘲笑我一般,由于他向后拉的速度很快,以至于我身上,被磨的没了知觉。
我嘴里刚发出詹字,剩下的还没有说完,抓着我脚踝的手,向上一提使我整个人,倒挂在了空中,“救命”
此时的天,已经黑了下来,我的双手染满了血水,脑袋一时充血,眼前泛起了模糊,我的身体已经麻木了,感受不到一点疼痛,那双手托着我,来到了悬崖边。
他似乎很兴奋,笑的声音更加的猖狂,恨不得把我碎尸万段,喉咙里艰难的发出:“救我”
我的意识开始模糊,可能是因为,脑袋长时间充血的原因,耳边模糊传来,草丛窸窣的声音,我强忍着睁开眼,抓着我脚腕的手一颤,抓的是更加的紧。
隐隐约约,似乎看见了末央,随后我的意识散漫,晕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疼痛迫使我睁开了眼。
詹子林兴奋的喊了句:“醒了,你终于醒了。”
我想要说话,可张口却发不出声音,詹子林安慰我,让我别说话,过会就会好了,而我身上穿着詹子林的衣服,他却光着上身。
他将我扶靠在一边,一遍一遍的对我说:“没事了,没事了”
我的脑袋很沉,有一种眩晕的感觉,我害怕极了,蜷缩在詹子林的怀里,詹子林轻拍着我的背,安慰着我。
我的肚子上,腿上全都是伤,可以算的上是遍体凌伤,缓了一会嗓,用虚弱的声音问詹子林,发生了什么事,其实我更想知道,他有没有看见末央。
詹子林告诉我,我被拖走的时候,他被几个鬼物缠住了,摆脱掉了鬼物,就沿着我被拖的痕迹,一路找寻,结果跟到了一半,地面上突然没了痕迹,他也是发现了血迹,沿着血迹跟过来的,看到我的时候已经晕了。
詹子林皱着眉头,一副难以开口的表情:“只不过抓你的鬼,不是别人,正是你的前男友。”
“什么?”我可能是太激动了,牵扯到了伤口,原本已经不流血了,被我这么一弄,又开始流血了,詹子林被我吓到了,不再提及下文,我让他一次性说完,詹子林继续说道:“他看见我跑过来,松手将你丢下了悬崖,我冲了过去没能抓住你,我以为我们会死,可能是上帝眷顾我们,我们被卡在了半山腰的树上,也就是这个石洞外面的那颗树。”
我的脑袋嗡的一下,像炸开了锅一样,詹子林说徐阳是鬼,难道徐阳也死了?可他为什么要来害我,“井烁呢?”
詹子林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现在只能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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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就是不愿娶我?”女人阴冷的声音,回荡在树林之中,眸中闪过丝丝怒意,她深爱着他,却也恨透了他。
井烁双手环抱在胸前,看着她像个疯狗一般,他其实并不讨厌她,只是她现在做的这些,让他觉得有些过分,“把刘婆子放了,何必要牵扯到一个外人?”
“哈哈哈”女人看着井烁的眸子里,透露出一股哀怨,“刘婆子?哦对了,我会让她亲眼看着,我是怎么杀了她的孙女。”
井烁皱着浓眉,看着狂笑中的女人,一掌掐住了她的脖子,紧紧的扣着,“你敢动她一下试试!”,他的声音有着极其的穿透力。
女人突然吼道:“她不过是个【创建和谐家园】胚子。”眼泪像断了线似得流着,井烁松开了她的脖子,女人紧紧的抱着井烁,“我只是不想失去你而已。”
井烁此刻的心情,谁也理解不了,一个是受人之托而娶,一个是有着婚约,而他却未娶,井烁任由女人抱着他,在他的唇上索吻,下一秒井烁冷冷的推开了她,而他的无名指动了几下。
井烁的眉头紧锁,抬眼看着女人,握紧了拳头,低吼了一句:“你骗我!”井烁转头就要走,女人见状立马抱住了他:“我不是存心要骗你的,我说过我只要你。”
井烁推开了女人,走出阵法之中,独留她一人,女人眯着眸子,扇了徐阳一巴掌,骂了句:“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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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灵,你好多了没?”詹子林细心的照顾着我,用身上仅剩的两张湿巾纸,替我擦拭着伤口,我咬着牙忍着疼痛,淡淡的“嗯”了一声。
“也不知道,他收没收到你的讯号。”詹子林话音刚落,就传来上面井烁听的叫喊声:“丘灵”
詹子林激动的站了起来,“来了来了,真是管用。”说完,让我在这等着,他出去给井烁回声。
我心里一阵欣喜,原本跟詹子林,做好了听天由命的准备,就在詹子林帮我擦手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井烁告诫我的话,立马动了动无名指,还好井烁赶来了。
我和詹子林,先后被井烁带了上去,而井烁则抱着我,我因为体力不支,加上身上的伤,再一次的晕了过去。
“醒了?”
我盯着眼前的人,他的俊颜已经让我无法自拔,只是我有些畏怯,我害怕在和他相处下去,我不知道,下一次我将面临的,会是怎样的事情。
我侧过脸,不在继续看他,“我阿婆有消息吗?”
井烁帮我理了理被子,开口道:“等你伤好了再说。”
我闭上了眼,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是我太过懦弱,还是我本就懦弱,我不明白阿婆,为什么要将我嫁给井烁,还立下什么一年之约,我现在只想找到阿婆,跟井烁撇清关系。
井烁每天晚上,都会帮我抹药膏,而他每次帮我抹药膏,我都会拿被子蒙住头,不让他看到我脸红的样子,毕竟光着身子,而井烁每次都会,故意的挑逗我一番。
说来也奇怪,他帮我抹了药膏,不到半个月,就已经痊愈了,没有一丁点的伤疤。
詹子林在厨房做饭,坐在锅灶前烧火,因为阿婆不会用煤气,一直用的都是自己家架的烧草锅,詹子林看见我出来,对我笑了笑,让我坐着等会,饭菜马上就好了。
我走到詹子林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起来,我来烧火他去炒菜做饭,詹子林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你会吗?”
我指了指这个地方,白了他一眼,:“这是我家,你说我会不会?”詹子林挠了挠头,起身让给了我,笑着说:“也对,我忘了这是你家。”
我去住了这么多天,他居然忘了,他是住的我家,我已经对他无语,自顾自的烧着火。
饭菜都好了,也不见井烁人影,我不禁好奇问道:“井烁呢?”詹子林端着菜,从厨房里出来,回了我一句:“他已经走了。”
“走了?”
“嗯!赶快吃吧,我们下午也出发了。”
我一听他说出发,大概猜到了,应该是去找我阿婆的,赶紧问詹子林,要去的地方是哪里,詹子林告诉我在邬山。
邬山我没有去过,但离我家并不算远,开车的话顶多一个多小时,吃完饭收拾了一下东西,詹子林将八卦镜递给了我,我还以为丢了呢,对他说了句谢谢。
詹子林开车带我去邬山,一路上我都很兴奋,却因为无聊,迷迷糊糊睡着了,我睁眼的时候,应该已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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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一个女人
我不敢一人贸然进去,可詹子林不知去哪儿了,我只能呆呆的,坐在车里等着他,大概过了十几分钟,詹子林气喘吁吁的打开车门。
“你去哪儿了?”
詹子林“咕噜!咕噜!”,喝了一大半矿泉水,缓了口气说:“拿上东西,我们进去吧。”
我背上包包,拎着装有矿泉水的袋子,跟在詹子林后面,“你刚才干嘛去了?”村口处长有一排柳树,柳树后面有条木桥,河道围绕着村庄,詹子林扶着我,“我刚刚进去,看了一下情况,又找了两间房子,我们今晚要在这里过夜。”我听他这么说,回头看了一眼,问他车子怎么办,詹子林说车已经锁好了,没人能偷得了。
越过木桥,有四五个小孩,在老槐树下玩过家家,还有一些大人在纳凉,今天的天气阴沉沉的,有种要下雨的感觉,凉风一阵一阵的。
詹子林带着我,绕了两个弯,到住房处停了下来,这个村子的人,从我们进来开始,就一直用异样的眼光,打量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