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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短腿登登跑过去把玩具都抱到怀里,生怕妈妈把它们都丢了。
夏曲叹了口气,和夏嘉宁一起装玩具,足足装了两大箱,都是回国后攒的。
日光渐移,夕阳西下……
傍晚,饥肠辘辘的一大一小准备出门觅食
“夏嘉宁,把那件黄色印着小鸭子的外套穿上!我们就出门”夏曲拿着钥匙和垃圾在门口等着。
“妈咪,我不要穿那件,我喜欢这件蓝色的,它比较好看。”夏嘉宁看着黄色笨笨的鸭子,一脸拒绝,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夏曲无语望望天,这四岁小豆丁,都知道什么叫好看了。
“好了,好了,穿好了,就出来吧。”
夏嘉宁走了出来,小手拉着妈咪的手指,等不及要走。
把垃圾扔在一楼道的大桶里。转角听见房东的声音:“程小姐,我已经按你的要求,把206的套间空出来,原来的住户明天就会搬走,答应给我的那笔钱,什么时候打给我,我正急着……”房东太太面露急色,乞求的说。
夏曲本来上午就奇怪,房东之前就打点好了,突然要搬,原来是这个程小姐搞的鬼!
“这不人还没走嘛,赶紧把她赶走,最好今晚。不然那笔钱可能要减半。”程小语玩弄着新做的指甲,轻蔑的表情尽露。
夏曲看到了是程小语,怒火中烧。夏嘉宁也感觉到妈咪的怒气,看看前面的那个阿姨,也不友善起来。
夏曲感受到夏嘉宁的小手不安晃动,敛了怒气蹲下来说:“宁宁,你先回去,妈妈先处理点事,等等外卖到了,妈妈就回来了,好吗?”
夏嘉宁点点头,看着自己出门前很认真穿的鞋子回家关上门了。
夏曲走过去,看着房东面露难色的说:“天要黑了,这母子两个也没处去,就宽限一晚行吗?”
“程小语,你这样做有意思吗?”
“我喜欢,我就想看你一副丧家犬的样子。”程小语涂着鲜红的口红,面容扭曲道。
夏曲觉得这女人已经不可理喻了:“你们什么勾当,我不管,反正明天才能搬。”
“我改变注意了,今晚她不搬走,一分钱别想拿到”程小语指着夏曲鼻子,咬牙切齿。
若不是宴会上的那件事,就不会被打巴掌,而且现在外界传的沸沸扬扬说邱琪轩根本不爱程小语,是程小语可怜巴巴的倒贴,还构陷邱琪轩的青梅竹马。
一时间家里股票暴跌,她成了家族的罪人。
程小语想到此就气急,扬起手…夏曲没想到她竟然恶人先动手,手堪堪挡住。
这时小区门口驶来一辆低调奢华的保时捷,车窗静静开出一条口子,琥珀一样好看的眼眸映出那个窈窕女人。
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啊。夏曲反手就给了程小语一巴掌,清脆的声音,惊得房东一愣,明白了这两人原来有私仇。
程小语被这一巴掌打懵了:“你敢打我!夏曲你找死!”
这边两人不断撕扯推搡,房东急得干瞪眼,喊:“别打了,程小姐。”程小语一个眼刀扫去,房东马上噤声。
“别打了。”夏曲置若罔闻。
房东有些尴尬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看到了一双戏虐的眼睛,认出了这是夏曲的朋友。
只见房东像看到救兵一样,求助骆利寒。
骆利寒示意刘太太先回去。
一身西服的他,刚从公司出来,想看看这个小女人就来了,没想到还能看到另一面。
靠在保时捷跑车上,揉揉眼睛,看着那个“凶猛”的女人。打算等她落下风时再出手。
第44章 那么在乎那个男人?
看了个大概,知道都是因为程小语,这个女人服软跟他住一起,虽然是意外收获,但是设计他看上的女人不绝能姑息。
“不知道琪轩是怎么会看上你这样跋扈的女人”夏曲白色毛衣皱巴巴的,脸上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
“呵呵,我能和邱琪轩在一起你眼红了是吗?”程小语头发散乱,精致的妆壮烈牺牲,这一块口红,那一块眼影,显得有些狼狈。
“……”夏曲一愣神,程小语一巴掌就扇了下来,夏曲想躲都躲不及,本能的闭上眼睛。
过了几秒,却没有意料之中的痛感,睁开眼,才看见骆利寒正捏住程小语的手。
骆利寒狠狠松开程小语的手,然后看着夏曲难堪的小脸,眸里尽是愤怒。
程小语见是骆利寒,却也奈何不了什么,她知道这个男人是不能惹的,还是赶紧走为妙。
想着,她怒瞪着夏曲就走下了楼去,开着红色跑车迅速离去。
骆利寒瞅了瞅夏曲,在前面走着,气场两米开外不能接近。
夏曲也不知道刚刚和程小语吵架他看了多久。
夏曲低垂着头,看着身上跟辗了似的毛衣,扯扯嘴角,有点尴尬,毕竟刚刚打架那嘴脸不好看。
这时骆利寒打开了门,看到夏嘉宁站在玄关眨巴着嘴,眼睛忽闪忽闪的。
夏嘉宁看见妈咪回来了,终于安心的回到餐桌前,吃着海鲜培根大披萨。
他体贴的把最大块的披萨让给了妈咪,“妈咪回来,可以安安心心吃肉肉喽。”
可是夏曲却从进门直到现在就一直处于魂不守舍的状态,没有搭理夏嘉宁,这一幕被骆利寒都看在眼里。
夏曲她和琪轩哥哥是绝对不可能在一起的,即使出国的那五年里,她不是没有怨怼过。
但是没办法,她爸爸、哥哥眼里只有利益,妈妈太软弱,她自身也不够强大。
这时,夏曲看着夏嘉宁涂着海鲜酱的小嘴轻呼了一声:“唉……”
骆利寒看着从进门开始这个女人就心不在焉,他还特意推掉两个会议,过来看看这个女人出什么状况。
果然理这个女人的事,就没有好事,骆利寒烦躁的扯掉领带,把西装外套脱下来扔在夏曲身旁的沙发上。
夏嘉宁感受到了骆利寒散发出的低气压,还有妈咪似乎有点心事不开心。
他嚅嗫的小嘴,吞下了最后一口披萨抹了抹嘴角的酱汁,温顺地开口:“妈咪,骆叔叔,我吃饱了,我回房间写作业了。”
他记得幼儿园的小朋友是这样说,如果爸爸、妈妈有心事不开心,千万要说开,不然要吵架的。
所以夏嘉宁留机会给他们好好聊聊。
夏曲点点头,表示同意,夏嘉宁就屁颠屁颠的回到房间里,把门给关上。
这时客厅只剩下她和骆利寒两个人了,只是她想着今晚可能要搬走了,因为程小语已经警告了刘太太。
忽然她的下巴被人用力捏住,疼痛感让她的思绪被打断,疼的泪花差点出来了。
只听见骆利寒他神情冷漠,面若冰霜,夹杂着一丝嘲讽:“真的那么在乎那个男人?”
看着夏曲这个样子,骆利寒有些愤怒。
“什么在乎?你放开我!你弄疼…”骆利寒压下来,薄唇轻启,沉沉眸子盯到夏曲的灵魂里,炽热的呼吸喷在唇上。
夏曲觉得心跳有些紊乱,红晕渐渐爬在脸上,挣扎着要逃离骆利寒的钳制。
“呵”骆利寒冷笑一声,另一只手抓住夏曲的两只手。冰冷的薄唇就势压了下来,舌头探入香软里,bao力疯狂的在夏曲的口腔中肆意掠夺。
夏曲的手用力抵在坚硬的胸口处,感觉肺里的空气被一点点挤压出去,就和因为窒息而濒临死亡一样。
夏曲瞪着眼睛,委屈的看着阴翳不定的骆利寒,一滴晶莹的泪珠孤零零的滑了下来,通红的眼眸露出了绝望……
“哼!”
骆利寒冷哼一声,这才猛的松开夏曲,背过身不再看她一眼,擦了一下唇角,迈出颀长的腿,头也不回的出去。
想到刚刚那个女人誓死扞卫的样子,骆利寒胸口就一顿窒息。
骆利寒一直在路上疾驰,但心情还是没怎么趋于平复。
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就成了他的欲罢不能的人了,骆利寒皱着眉头,这样的感觉非常不好。突然而来的松解,夏曲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吸着吸着,肩膀轻微的抖动起来,浅色的沙发垫上映进了一颗一颗的泪珠,夏曲窝在沙发里,双手环保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无声息的落着艰涩和委屈,回想起五年前的自己。
夏嘉宁听到那一声巨大的关门声,掩开房间的门,看见窝在沙发的妈咪,散乱的头发,那样一个姿势,就像以前自己等妈咪下班时候的样子。
夏嘉宁坐到夏曲的脚边,张开短短的小手只能抱住夏曲的两只脚踝。
夏曲楞了一下,忘记嘉宁还在房间里了,她赶紧拭去眼泪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不能让夏嘉宁看到脆弱的自己,要坚强才能的保护他。
夏曲回抱嘉宁,暖心的小家伙一脸的担心,看来自己真是不称职的妈妈。
“宝宝乖,妈妈没事,就是沙子迷了眼睛,现在好了。”夏曲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让夏嘉宁放心。
“妈咪,是不是骆叔叔欺负了你,如果你不喜欢他,我也…”夏嘉宁拧眉想了一会儿。
一边是帅气好看,又有肉肉吃的骆叔叔;一边是时常对他炸毛,做饭不好吃的妈咪。他纠结了一会儿道:“你不喜欢他,我也不喜欢他。”
夏曲甚欣慰,之前还担心嘉宁会被骆利寒的糖衣炮弹给糊弄住,现在完全放宽心。
摸摸嘉宁帅气可爱的小脑袋瓜,一副赞赏。
夏嘉宁很早不喜欢被妈咪摸头了,他觉得被摸头很幼稚,差点要反悔投奔骆叔叔。
但是看到夏曲笑了也就算了,当做哄哄她吧。
而另一边,疾驰的流线型奢华跑车堪堪停在本市最负盛名的酒吧。
第45章 不知好歹的女人
看着琉璃瓦,亭台楼阁,小榭雅轩,暮尘在现代来说不像是一家酒吧,反倒有些像皇家后宫群的感觉,但又确确实实是一家重音炮的酒吧。
暮尘的【创建和谐家园】停的都是一水的名牌车。
“骆总,请。”侍应生总管毕恭毕敬的欠身。
骆利寒轻点头,将车钥匙交给侍应生总管周未。
这位骆总算不上暮尘的常客,却是需要像对待老板的待遇一样的。
周未戴着白色手套,把车开到【创建和谐家园】专属车位。
酒吧里,重金属的音乐几乎开到了最大,跃动的男女踩着那旋律,各自舞动着自己独特的舞步。
台上的演绎者则已然带动起了人们的热情,用沙哑的摇滚调,热情的兔女郎尽力的扭动自己的腰臀。
骆利寒径直走到吧台。
昏暗的灯光下,调酒师轻轻地摇摆着身体,极其优雅地调配着一杯五彩的鸡尾酒放到了骆利寒的跟前。
骆利寒眯起眼端起,一饮而尽。连调酒师都感觉到骆利寒的低气压,不敢随意开口询问需要什么,直接按上次他喝的来调。
心有烦心事的骆利寒丝毫不觉自己到底喝了多少,直到心里的烦闷越喝越少,胸口却越来越沉甸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