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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辰微微拧了一下眉头:“曲曲,你现在和我这么生疏吗?”
夏曲暗暗吸了一口气,摇摇头。
“那为什么从头到尾,你都这么紧张?”
“我……”夏曲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
江辰叹了一口气,拿起桌上的钢笔,继续处理他未看完的文件。
夏曲见他对自己失望了,两只手突然间撑在书桌上,看着江辰的那一头黑的像木炭一样的头发,一字一句说道:“我没有。”
她这一开口,江辰便抬眸看过去,两个人视线交错在一起,他又是一声叹气,搁下钢笔,抬眸,声音低沉暗哑,却也带着一层浓浓的忧郁:“曲曲,和我你用不着说谎。”
夏曲撇撇嘴,一【创建和谐家园】又挨着先前的椅子坐下,江辰眉心微微一动,只听她开口道:“你别多想,之前你帮了我那么多,我只是觉得现在又借钱这件事挺丢人的,有点难以启齿,所以我这才不是和你生疏!”
江辰狐疑地挑了挑眉,这才是他认识的夏曲,满口都分不【创建和谐家园】假话的她。
“诶,你看看你说实话你又不信,对了,你啥时候给钱给我,在过三天我就要交学费了,拿不到钱,宁宁就上不了学了。”
江辰腹诽,这女人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他拉开抽屉,自己的皮夹子就在里面,从中掏了一张卡递过去,说道:“里面有五十万,每个月固定我给你打钱,密码是。”
夏曲稍稍一顿,“我只借三万,多一分我都不要,我借多了,也还不起。”
江辰扬了扬眉眼,把卡放在了对面的桌面上:“其实你可以选择抱我的大腿,并且你花多少都不用还。”
夏曲咬咬牙,下意识地回了一句:“不,我靠自己!”
见她这么倔强,也不为自己所迫,江辰笑笑,有些不好意思呃呃道:“得得,我知道你这个小祖宗要强拿去吧,多下来的你送过来就成,完了,挣到钱请我吃一顿,还人情就是了。”
夏曲短暂的一愣,她拾起桌上的银行卡,快意的收了包里,然后站起身子,一套动作一气呵成,她看着他说道:“那我就先走了,这顿饭我记着了。”
江辰的脸色顿时暗了下来,清清嗓子,让他那温润的嗓子变得有些低沉冷冽后,才终于开口,“曲曲,要是你不缺钱,你还能想起我这一号人物不。”
夏曲脸上【创建和谐家园】辣的疼,她有些窘迫,她下意识地咽了咽喉咙,“我……”
“行了,你不用说了。”江辰不用猜,就已经知道下半句无非是对不起,或者是她编的那些鬼话,他的脸色有几分凛然,“你走吧。”
夏曲一脸郁结中,这男人明显就是生气了,这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她又不是傻子,这空气里都能闻到一股压抑着的怒意。
她虽然不善与人争辩,但还是要解释一下的:“我……”
这时候门外传来两下敲门声。
江辰眉头拧了拧,恢复了自己一贯的清冷,沉声道:“进来。”
夏曲看着先前为自己通报的蒋敏走了进来,冲她微微一笑,那女人看了她一眼,朝她颔首。
“江总,那边打电话过来,说是三点同意你的碰面,过时不候。”
江辰抬起手看了看时间,现下已经两点四十几分了,那边似乎就是故意给他找个拒绝的理由,可他这个案子非接不可,抱歉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急忙收拾着自己:“你先下去准备。”
“好的。”
第40章 酒后乱性
蒋敏退了出去,江辰看着夏曲的脸说道:“我最近在拓展公司,过会儿我去见客户,没功夫陪你了,你要坐我的车不?顺路带你。”
夏曲清澈的眸子望着他,在他那浅浅又深邃,一眼望不到底的眸色里,她终还是点了点头,江辰果然满意的笑了。
三点多的样子,夏曲终于回到了医院,她一把就倒头睡在了床上,心情美美的望着天花板,解决了学费的事情,她满心里都很高兴。
她舒心的从包里拿出那张卡,美滋滋的亲上几口:“好爱你啊!”说着,就把它放在心尖口,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凌晨,骆利寒推开病房的门,酒精在体内肆意作祟,他的步子杂乱的很,可他意识上却还是很明智。
即使醉酒,那与身俱来的王者气范依旧存在,骆总,夏小姐去了江辰那里。
骆总,夏小姐之前和江辰联系甚密。
骆总,夏小姐已经进去两个多小时了。骆利寒脑子里被酒精作祟的,想着这些迷乱心智的东西,他浑身燥热难受,他踉跄的走到床边,床上的人儿姿势躺的很随意。
他扯了扯脖子间的领带,那种窒息感才没有那么强烈。
就着那零星的一丁点儿的朦胧月光,他一眼就瞥到了女人手里泛着金色的东西。
骆利寒冷峻的眸子眯了眯,单手抽走了她手里的东西,撰的还挺紧,他讥讽的勾了勾嘴角,这是一张卡。
他神色复杂的看着床上,睡觉都勾着嘴角的女人,那张卡也被他收进衣服里,联想到今天听到夏曲呆在里面两个多小时的时候,原本就已经计划好了和江辰合作的他,突然改了主意。
搅乱了他们的碰面,见面时也处处刁难江辰,还为了这个女人郁结难解的跑去喝酒,他真的是难看极了。
他越看睡得死猪一般的女人,心里的气本来就难平,眸色阴骛,他毫无准备的就往床上载去,身下软绵绵的,而耳边也响起一声难受的闷哼。
骆利寒伏在她的身上。
睡梦中的夏曲隐隐约约察觉到有人压在她的身上,明明在水里游泳游的好好的,怎么突然间就有一股重力,致使她沉了下去,整个人溺在水底,让她呼吸不过来。
床上的人儿挣扎着,突然眼睛一睁,一怔,看着压在身上的男人,猛然把他一推坐了起来,骆利寒本身身子就不稳,这么一下来,他早已没有形象的跌倒在地。
一声闷哼,夏曲紧张的打开床头灯,猝不及防的光线照的骆利寒眼睛眯了眯,夏曲打量着地上狼狈的男人,太阳穴上的青筋猛然一跳。
“骆利寒,你这么晚了在我房间干什么?”
骆利寒朦胧的眼神儿,盯着夏曲因为过激,而露出的春光,他喉结忍不住吞了吞,没有着急站起来。
“你昨天去哪儿了?”
夏曲意识到男人盯着自己白花花看着,没好气的扯过一旁的被子遮住,然后看着地下的男人,说道:“关你屁事啊,你现在是不是要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房间里。”
骆利寒听着女人理直气壮的声音,想起她今天使出浑身解数,在他面前撒娇就是为了出去见那个野男人,脸上的一抹酡红,也变成了冰冷。
夏曲还没有注意到周遭徒然下降的冷空气,嘴里依旧抱怨着:“大晚上不睡觉跑我这里来,不知道你想干什么!”
“我问你一遍,你今天去干什么了?”骆利寒重复着,声音很沉重。
夏曲听见冷淡的声音在空气里传来,她打了一个激灵,跪坐在床上,理着被子,嘟嚷着过了这个话题:“我想睡觉了,麻烦你要撒酒疯就出去好不好?”
她闻到空气里的酒味,就知道这么不正常的男人只会是喝醉了酒,她决定不跟他一般见识了,钻了被窝,就扬着笑脸,给他说了句晚安。
骆利寒冷冷的盯着她,盯的她毛骨悚然,不敢睡了,嘀咕着说了一句服了你了,侧着身子,背对着他。
此时的骆利寒脸色异常的冷峻森寒,他一下子从地上崛起,抓住她的手腕,阴森森的问:“做见不得人的事,心虚了?”
她依旧没理他,床边的他依旧继续说着:“玩弄男人你很开心?邱家那位玩腻了,改玩别的了?”
夏曲越听越觉得这个男人说话过分,翻了个身子,眼睛死死的直视着他,眼底的怒火,骆利寒看的一清二楚。
“你有病啊,大晚上你在胡说什么?喝醉酒在我这儿撒酒疯是不是?再这样我就喊人了!”
男人的身影笼罩在灯光下,她分明看见男人的眼神中似乎有什么流动了一下,只不过她看不真切,气氛一下沉默,骆利寒别开眼,转过身背过他。
这萧瑟的背影让她看的有些莫名其妙,却觉得胸口闷的难受。
她枕了枕头,打算继续睡觉,不管他,突然间却想到了什么,猛的又从床上坐起:“诶,我的卡呢?”
她四下里找着,被子翻了又翻,依旧看不到卡的一角。
“我明明拿在手里的啊,怎么会不见了?”她拉着床栏够着看床底下,四下里都看不见,她开始瞪着白色的床单手足无措。
“怎么办,我的卡呢!”
她的声音开始有些哭腔,骆利寒极轻呵的一声,让她才意识到病房里还有他的存在。
她仰着头,眼神里满是希翼,她望着男人的背影,她问道:“骆利寒,你来的时候有没有看到我的银行卡?”
气氛一下沉默,等了很久,她都不曾听到答复,她有些沮丧的一头倒在床上,开始想自己进到病房的一举一动,可她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她下意识用力的拽紧床单,良久后才开口:“你真的没有看见吗,那张卡对我很重要!”
骆利寒盯着那道门,听着她几近渴求的言语,他有一有一刻的怔然,然后转过身来。
见那之前还和他嚣张跋扈的小人儿,已经垂头丧脑的,神色黯然,他心头一颤,面上依旧冷若冰霜。
淅淅索索的声音,夏曲就看见一个不明物体随着弧线落在了她的面前:“这是你两个小时的成果?”
两个小时?夏曲瞪大眼……他是怎么知道的?
她讶然的样子,更加让骆利寒笃定这件事的猜测,他神情冷漠,夹杂着一丝嘲讽:“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他说的话让夏曲困惑。
“我什么样的人了?”夏曲纳闷的问,骆利寒注目她脸上的表情,怎么看都像是装出来的,有些不耐烦的背过身,打算走人。
这一场闹剧本以为就此结束,就因为夏曲的多话,骆利寒原本打算放过她的心,徒然又升起来了。
“诶,你别走啊,你把话说清楚?”
骆利寒冷眼望着她,夏曲随着他的视线,疑惑的扫了眼手上的卡:“你怎么?”
“江辰给你的?”
夏曲张了张嘴,忽地想起什么摇摇头,眼神闪烁,“不是,这是我的工资卡。”
骆利寒嘴角微动,沉默不语,当即就转身了。
“喂,你怎么又走了,你还没和我说清楚。”
夏曲皱起了眉头,男人冷漠的样子让她气的牙痒痒。
“我不和满嘴谎话的人说话。”
夏曲大概怔愣了五六秒,才反应过来,她撇了撇嘴。
“我这是迫不得已撒谎。”
骆利寒转过身,眯了一下眼,突然来了兴趣:“卡里多少钱?”
“五十万。”
骆利寒戏谑地瞅着她:“两个小时五十万,呵,你这么讨人喜欢?”
夏曲不知道她说什么,一双无辜的眼睛看着他,看的骆利寒怒火攻心。
他冷冷的看着她,眉眼一深,大步一跨,就已经俯身将她扑倒在身下,高大的身躯笼罩着娇小可人的她,他手扣着她的脑袋头一低,准确无误的噙住她的唇。
夏曲下意识的闪躲,可脑袋上的那只大手强劲有力,她越是挣扎的厉害,那人就惩罚的越深,嘴上的力度强的她无法呼吸。
男人的嘴里还带有酒精的味道,那舌头在她嘴里翻天覆地,她如同喝着酒,成了瘾君子,头晕晕的。
他的吻带有侵略霸道惩罚的意味,把他这个人的性格,用这场吻发挥到了极致。
她的身子慢慢的有些软,浑身上下好像麻痹了一样,四肢僵硬,麻木不仁。
“呵。”
原本有些感觉的她,忽的听见他这样的语气,像是被泼了冷水一般,身子慢慢的软下来,变得浑身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