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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以前邱少爷是夏小姐爱慕的对象?那今天程小姐摔下来的事情,到底会不会和夏小姐有关系呢?”
“夏小姐,麻烦你说个话。”
邱真真已经看不过去,“踏踏”的跑下楼,朝着这些嘴脸呸了一声。
“你们是谁请过来的我不知道,今天好歹也是我们邱家的宴会,你们眼色不好,还是搁着都瞎了,敢为难我朋友?”
“邱小姐,我们也是混口饭吃,我们捧着这个饭碗,不这样不行啊。”其中有个记者站出来说道。
纷纷引来其他人的附和:“我们也是为了生计,谁想做人人喊打嫌弃的狗,都是生活,邱小姐体谅体谅我们吧。”
“我们采访完夏小姐,我们就走了。”骆利寒明显感觉到女人的身体发生着变化,尤其是她的手,冰凉冰凉的,他紧了紧力度,刚要发声,却被她自己抢了过去。
夏曲敛去眼底的苦涩,她挺直了脊背:“既然你们都逼着我承认,那这个坏人我不做简直是浪费了你们的唾沫,我承认人是我推得,我嫉妒怀恨在心,满意吗?”
话一出,有摇头说可惜的,也有人嘘哗她的话,处处都是闪烁的镁光灯。
“那骆少,你怎么和夏小姐在一起?你们是什么关系?”
这话不说,也没人注意他握着她的手,夏曲没料到这也会被别人说,缩了缩自己的手。
可惜那人握的太紧,她挣不开。
骆利寒薄唇抿出一条凛冽的弧度,眼中的冰刀子给每人都给缝上了。
正要开口,人群后面突然响起一道女声,那边说要走的程小语却一直没走。
“夏小姐既然新欢已经找到,为什么还要霸着旧爱呢,难道你只是想单纯的恶心我嘛,特意在这次宴会上,给我难堪。”
程小语哭的梨花带泪,这中气十足的声音根本就听不出来她可是刚才就从楼梯上摔伤的人。
夏曲知道今天的一次宴会真心是一场针对她来的阴谋了,她朝着骆利寒勾了勾嘴角。
骆利寒眉头皱着,她不会是误会自己了吧,他可没有安排这些插曲。
不过这女人比自己想象的坚强多了,她的脸在镁光灯中显得妩媚动人,她笑着看向记者们。
“其实呢,我也没想过要去推程小姐,不过既然程小姐自己求上门来要我推,我不动一下手,也对不起自己哈。”
夏曲冷睨着楼梯口的那些人,推了骆利寒的手慢慢的踩着楼梯下去,所有人都猜不透她此时的意图。
身后男人焦灼的视线,她熟视无睹,径直走着众人疑惑给她让开的一条道路,她慢慢的走到程小语的面前,程父呢?
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反倒给了夏曲好机会成全程小语。
她勾了勾嘴角,狠狠地推了程小语一下,这突如其来的力道,让程小语摔了个实实的,【创建和谐家园】一下子倒在地上,疼疼的。
夏曲居高临下的看着底下怒不可歇又一脸不可置信的女人:“满意吗?不满意的话。我可以再来一次。”
“你!”程小语咬着牙,真的不相信看上去一向柔弱的夏曲竟然是这种性子。
程小语从小被扔在手掌心里呵护,何时遇到过这种委屈,牙齿咬的咯咯响,仰着头真想一巴掌扇在夏曲脸上。
明明今天是她和邱琪轩订婚宴会,自己的男人不帮她说话也就算了,凭什么她还得到骆利寒的庇佑!
可现在自己请的这些记者,满城皆知自己将嫁的男人不爱自己了,此刻真的是体会到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夏小姐果然是性情中人。”记者纷纷对着这场面拍照,下一秒,却又话锋陡转。
“夏小姐,照你的意思是说之前程小语是诬陷你的吗?”
“程小姐,刚才你说的那番话是否是冤枉夏小姐的呢,为什么邱少爷不替你说话,好像是站在夏小姐这边的。程小姐,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一个接着一个问题,程小语也彻底怒了,你们究竟是谁请来的人,这话差点脱口而出。
她觉得在搁着这儿呆着,自己会被气死,合着瞪了几眼夏曲,不甘示弱的站起身,推了她一把。
夏曲被推的后退几步,不过也不恼,扯着笑看着她。
程小语的眼神比较犀利,双眸冒着寒光,扫过在场的记者,挥袖离去。
夏曲看着众人,勾了勾嘴角,脸上冷若冰霜。
其实不管结局怎么样,骆利寒都不会让谁在明天的报道人乱写一个字的。
“不陪你们玩了。”夏曲紧抿着一张唇随便说了一句,说完搁着就冷冷的扯着嘴离去。
“你们都给我注意点,我明天不想看到不该有的东西。”骆利寒丢下这句哈,也不再与这些人废话,大步上前跟了去,无视周围的流言蜚语。
骆利寒跟过去:“夏小姐……”
夏曲步子不紧没有停,反而越来越加快速度,骆利寒知晓这女人是秋后算账,记恨他给她发邀请函了。
不过这地方也没有出租车,就只见这女人准确无误的找准他的车后,在车门口停下,默默地盯着车门说道:“开车。”
骆利寒瞥了她板着的一张脸,到底还是按了车锁,“叮”的一声,门开了的声音刚落,她就整个人打开车门钻了进去。
骆利寒心里叹道女人的小性子还挺大的。
一路上两个人都各自沉默着不说话,骆利寒把人送到家的时候,趁着她开车门的时间,他终于开口:“生气了?”
他嗓门略带点磁性的味道,反问着暗藏着肯定,削弱了平时的冷漠。
夏曲的手顿了顿,另一只手忍不住握拳,深吸了一口气后,仰着头看着他道:“骆先生,开心吗?”
“我现在这幅模样,我就问你开不开心?”
骆利寒面对她的逼问,身形一顿,没有给她回应,夏曲也不是非要他的回答,冷笑着点了点头,徒留下关车门的啪嗒声。
骆利寒也不知道自己在她家楼下等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等些什么,反正等到了路灯全部上起来了,他那辆银色宾利消失才消失在这寂静的道路上。
夏曲回到家中,四周是昏沉的黑暗。
她摸了摸墙上的灯,这漆黑的一片才瞬时间亮了起来,刚才在宴会上得到的全身冰冷仿佛要窒息的感觉,才微微得到释放。
第26章 令她失望
早已该习惯了的不是么。
反正这五年来,自己遭受的远比今天的苦难还要多,其实没有什么难过的,只是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下不了台罢了。
这客厅里就她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冷冷清清的,她叹了一口气,也不知是叹给谁听的,起身拖着疲惫的身子去了房间里。
她只开了一盏昏黄的灯,光线不足,却看着很暖,她坐在床上,盯着对面墙上的时钟,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她脑子里像放电影一样闪过许多情节。
那个几年前喜欢的青梅竹马,已经不是她所喜欢的那样了。
在这场声讨中,她看不到口口声声说爱她的男人站出来为她说一句话。
她挨着床靠背,一只手按着床旁灯,一关一开的,灯一明一灭,她睁着眼就这样看着光与暗交替着,迟迟不肯睡下。
这边事情也在迟迟发酵,程小语从宴会上回去后,一到家就被程母偷偷的拉到了房间里,她正皱着眉不悦,到底是什么火急火燎的事。
却抬眸看过去,看到程母那一双皱着的眉头:“今天那些记者是你请来的?”
先前她做的这些不是没有露出马脚,记者这些事也是要求人的,多多少少程母是知道些的。
索性程小语扬了扬下巴,语气算的上很高傲的样子:“妈,那种女人值得女儿我去做这种事吗,我可不屑与那种女人争。”
话一说完,她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便抬头看了过去,程母那一双冰冷无情的眼睛正盯着她:“是吗?为什么我从你的房间里找到了这个?”
程母从口袋里掏出一大堆联系方式甩了过去,程小语看着她藏在抽屉里的东西被她翻了出来,她的怨念全部撒了出来:“妈!你翻我的东西!”
“你为什么要翻我的东西,你知不知道这是我的隐私!”
程母啪的一巴掌盖了上去,这一巴掌可不轻,打的她的脸上是清晰的五指印,而她的头也被重重的偏向一边。
程小语自尊碎了一地,用余光狠狠地瞪着程母:“你打我?你们从来都不舍的打我,你竟然因为这事打我?”
她言语里满是不信,程母冷哼的一声,望着她怒不可歇的样子,尽数压了压,努力让自己表现的十分平静。
“先前这些事就当你不懂事,我就不计较了,但是从今天开始那些东西你不要沾染,骆家一旦知道了,我们家吃不了兜着走。”
程小语放开自己捂住脸的手,瞪着她的脸:“你怎么今天要开始多管我的闲事了?”
“什么叫做多管,我这叫提点你,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情人不知鬼不觉?”
程小语确实是心底没底,突然听到这话,内心里也是感到了些许慌张,不过这很快便让自己全数压了下去。
程母看她还有一点后怕的心,她默了默让自己的语气变得和气些:“我收到小道消息,骆利寒和夏曲那个女人,有一腿,这事不用我提醒吧?”
“这事我也是刚刚知道,事情到了这一步,我能怎么办。”两人好像忘了刚才的争执一样,程小语眯着双眼和程母商讨着这事。
“这人我没有过多的去查,这些你自己着手去办。”
程小语低头站着,眸下的情绪晦暗不明,她眯了眯眼睛,抬头时扯了扯嘴角:“你放心,一个那样子的女人我都应付不了,我也觉得丢人。”
程母哼了一声:“不要太骄傲,能和骆利寒搭一起的,你以为那女人手段有多简单?”
“妈放心。”
程母见她信心满满,依旧还是有些不放心的再三叮嘱:“别大意,我觉得这事不简单。”
见程小语点点头,一看就看得出来是敷衍的那种,程母看着她眼睛里透露着无奈。
算了,她懒得操心了,转身想离去的时候,被她扔在地上的名片又入了眼。
程母侧过身看着程小语,眼睛里闪过一抹严厉,冷声警告:“今后你管好自己,别做不用脑子的事,你以为没有人去查,尤其是邱家的老爷子,你这次让邱家丢了面子,这婚事你还是自己自求多福吧。”
程小语的母亲当年也是个性子饥烈的人,她说的话极有可能。
她双手不自禁的撰紧,长长的指甲陷进肉里,只有这样,才能让她的大脑因为那缕缕疼痛,变得更加清醒。
她深吸了一口气,为了表达自己的诚心,她望着程母语气恳切道:“妈,以后我做什么都跟你商量,你的话我一定会听,你就放心吧。”
程母盯着她看了一会儿,那眼睛里没有露出任何杂色,而且看上去也不像装出来的。
程母这才瞥了一眼,就算了:“把你那些不干不净的事处理好,别被人抓住了把柄。”
程小语点头应了下来。
“这件事要是处理不好。”程母走之前又叮嘱了一句,“你爸和我怎么就都帮不了你。”
程小语这才从程母的眼神中感觉到她的关怀,她强压下心底的一份波涛汹涌的情绪,将视线从程母身上收了回来,“行了,你走吧。”
程母见她多少听了一点进耳,便嗯了一声离开,关上门后,程小语脸色盯着地上那静躺着的避孕棒,她的脸才猛地一沉。
不过也是转眼即逝,便很快拾了地上的名片,只不过许久之后,略显阴冷的嗓音在房间里响起,弥漫着一股嘲讽的意味:“呵,夏曲?”
“我还从没遇见过对手,有意思!”
在家安静呆了几天的夏曲,哪儿都没有去,就连夏母打电话请了几次,她都没有应,可就这样,那边也没让她安静的在家休息。
她最近收到了夏俊尘的电话,说是夏淮江住院了,她一下子感到头痛欲裂,才坐在沙发上,抱着头长叹了一口气。
她刚从夏嘉宁房间里退出来的时候,接到这电话就被弄的有些惆怅。
还好邱真真来了这儿陪她,见到她走过去,挨着她身旁坐了下来,拍了拍她的肩膀:“都是我哥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