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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边忍受着韩祁言对我的勾引,一边分神听着裴钊和琯琯的调情,而韩祁言也注意到我的举动,冷笑了一声。
“打个赌?”韩祁言看了我一眼,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
那样撩骚的感觉也瞬间消失殆尽了,我楞了下,不自觉的颤抖了起来,这样的反应,看在韩祁言的眼中,他眉眼微眯。
“韩祁言!”我不敢大声吼,生怕被门外的人听见,就只能这么压着声音,警告着韩祁言。
韩祁言是谁,哪里会在意我的警告,我的衣服已经被韩祁言推了上去。
大掌重新覆盖住我的绵软:“刚才我说到哪里了?我们打个赌?”
“赌什么?”
韩祁言的声音停了停,“但是,你信不信,裴钊要带着琯琯进来了?”
我一怔:“你要和我赌这个?”
“嗯哼。”
我的手一下子僵了,韩祁言顿时不满的看着我,我的心思却已经被韩祁言的话带跑了,我真的害怕裴钊忽然进来,看见我和韩祁言现在这样的模样——
“黎瓷。”韩祁言重新把我的手抓了回来,放在那滚烫的地方,“裴钊要带着琯琯进来,是在预料之外。但是,裴钊要进来,却是在他的计划之内。”
我惊愕了。
“我上来找你,你以为裴钊没看见吗?我带着琯琯出现在裴家,裴钊比谁都紧张。”韩祁言冷笑一声,“他巴不得能抓我一个现行,大家都是男人,那点心思,谁瞒得过谁。”
只要抓了韩祁言的现行,韩祁言在反对裴钊这件事上,就会放松态度。
这两人,只不过是看谁先占取先机而已。
我才刚刚从韩祁言的话里回过神,原本就没关紧的门已经被人推开了一样,我惊呆了。
这下,所有的动作是真的都停了下来。
我们的位置,距离门口不过一米,就算是在门的另外一边,裴钊要是进来,很快就能发现我们的存在。
我僵着,紧张的看着韩祁言,冲着韩祁言摇头:“不要——”
因为我知道,裴钊一定会进来。
“怕?”韩祁言不知道是生气还是嘲讽,“裴钊和你没离婚,光明正大的带着别的女人上门,你还怕他?”
我没说话。
我和裴钊,早就不是这些事,可以理的清了。
起码现在,我在裴钊面前,我不想真的站不住脚。
“我帮你,我有什么好处?”韩祁言看出我的心思,问着我。
我没说话。
因为我的心思已经全然都被推门而入的裴钊揪住了,那眼神变得乞求,不断的摇着头。
裴钊和琯琯的声音已经越来越明显起来。
“阿钊……”琯琯的声音忽然变得几分娇喘,轻轻绵绵的很是好听。
裴钊到还是如初的声线:“叫我做什么?”
琯琯奔放而热情,“你好坏,每次都这样勾引人家。”
“我有吗?”
“有,我说有就有。”
“行吧,那就有。”
……
而后,是一阵细细碎碎的接吻的声音。
我被韩祁言控制着,又因为紧张的情绪,完全不敢发出声,而门边的琯琯和裴钊,就好似丝毫不知道里面有人一样,变得肆无忌惮起来。
“进去,进去,我想要。”琯琯推搡起了裴钊,“就在这里好不好。”
“琯琯……”裴钊的声线终于变了。
我了解裴钊这样的声线,那代表是裴钊情动的模样,和我上床的时候,裴钊只有做到兴起了,才会出现。
在前戏的时候,几乎不曾有过。
完全就是公式化的应付。
我以为裴钊就是如此,现在我才知道,只是裴钊对我如此,对任何一个女人,裴钊都可以调戏和挑逗。
呵呵——
“很失望?”韩祁言压低的声音,嘲讽的问着我。
我没说话,手心紧紧的攥成了拳头。我听见韩祁言的冷笑,在昏黄的灯光中,我却看见这人俯身,吻住了我的脖颈,报复性重重的咬了一下。
我压着情绪,不敢尖叫出声,甚至不用看见镜子,我都知道,我的脖颈已经变成多么暧昧的模样。
我咬牙切齿的看着韩祁言,就这么恶狠狠的瞪着他。
韩祁言似乎咬满意了,舌尖舔了舔唇瓣:“难怪你喜欢咬人,感觉确实很不错。”
我:“……”
我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明晃晃的被韩祁言调戏了吗?
我有些忍无可忍,才想反抗,韩祁言却已经压住了我,我的手腕下一秒就被这人扣住:“想被发现,你尽情反抗。”
瞬间,我就偃旗息鼓。
然后,我的手死死的捂住了自己的嘴,拼了命的冲着韩祁言摇头。
而同一时间,裴钊搂着琯琯已经推门而入。
两人几乎吻的难舍难分的,琯琯就这么挂在裴钊的身上。
琯琯被裴钊抵靠在门板上。
一个刚成年的小姑娘,和一个清场里的老手,胜负立竿见影的出现了。
“琯琯。”裴钊倒是显得挣扎了起来。
琯琯却不管不顾的亲着裴钊:“你是不是因为那个黎瓷在,所以才不接受我是么,是不是。”
裴钊的脸色变了变。
我的脸色也跟着变了变。
“你不要欺负我年纪小,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那个黎瓷和你的关系不明不白的,要真的没关系,你能追出去吗?”琯琯娇蛮的看着裴钊。
“还有,你上来,难道不是为了找黎瓷吗?”这时候的琯琯就像一个人精,“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
“我大哥还在呢,你都不表现好一点吗?”
“……”
“我好不容易把我大哥说来了,你就这样,合适吗?再说了,我大哥那人精,你以为我大哥什么都看不出来吗?”
琯琯的声音婉转【创建和谐家园】,一边挂在裴钊的身上,一边亲着裴钊:“阿钊,你难道不想要我吗?难道我真的比不上那个黎瓷吗?”
……
我知道,琯琯在【创建和谐家园】裴钊,我也知道,这是女人普遍的心里,都想和自己的情敌较劲。
我以为琯琯是个傻白甜,现在看来,傻白甜的人是我,而不是琯琯。
但是,我却更想知道裴钊的答案。
我和琯琯,到底谁比较重要。
当然,我的内心早就已经有了答案,但是女人总是蠢的希望听见不一样的答案,又或者,我是想让自己绝望到不能再绝望的地步。
“明知故问的答案,你还想知道。”韩祁言嘲讽的问着我。
我早就已经在第一时间被韩祁言带到了窗帘后的小阳台上,这个位置是一个死角,外面的人看不见我们。
而里面的人,只要不走到阳台,也一样发现不了我们。
但我却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房间内的动静。
我僵着站着,被韩祁言的话弄的难堪万分,想也不想的顶了回去:“韩总,你看见只的妹妹被已婚男人睡了,也无动于衷吗?”
“那也是琯琯咎由自取。”韩祁言冷笑一声,“起码不是我主动把琯琯送出去的。”
这话,是在讽刺我。
讽刺我是主动送上门,讽刺我,只要他韩祁言愿意,裴家也会把我主动送给韩祁言。
“你这张嘴,真是不如下面的嘴听话。”韩祁言变脸的能力让我叹为观止。
上一秒的冷嘲热讽,下一秒就可以像一个流氓一样说着一串串的荤话。
我根本接不上韩祁言的话。
但大部分的神经思维是被裴钊和琯琯打的火热的画面彻底的吸引住了,特别是琯琯主动【创建和谐家园】了衣服,裴钊那一副隐忍却又怜惜的眼神。
让我嫉妒的发狂。
我的第一次,给了裴钊,那时候的我们还是懵懂的少男少女,这样怜惜的眼神也曾出现在我的身上。
而如今,却已经系数是别人的。
“你爱我吗?”琯琯娇媚的问着裴钊。
“爱。”裴钊答的毫不犹豫,“我只爱你,琯琯。”
“我和黎瓷,你更爱谁?”琯琯执意的还要逼问裴钊。
裴钊喘着气,看着身下娇媚的人儿,那答案给的毫不犹豫:“你。”
“真的吗?”
“黎瓷和你没得比,我从来不爱黎瓷,她是我的耻辱,我只希望,我从来没见过她。”裴钊的话说的狠绝,也不留任何的情面。
两人没离开的意思,也不怕有人进来,反而变得更为的放肆。
倒是我和韩祁言,像一个无意间闯入的人,就这么被迫的在窗帘后,看了一整场的【创建和谐家园】戏。
不,应该说,只有我。
韩祁言只是安静的靠着墙壁,仿佛眼前这样热烈的画面,和他没有半毛钱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