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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向来缘浅,奈何情深-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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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饮酒了?”杜云溪愣住。

      她杜不得天寒地冷,连忙将灌风的门关紧,再搀扶着萧墨寒躺在榻上。

      看着他湿漉的发丝,杜云溪拿干毛巾细细帮他擦拭。

      “知诩,别闹。”

      萧墨寒拂开她的手。

      一瞬,窗外电闪雷鸣。

      男人的话好似窗外这雷鸣声,重重撞击着杜云溪的心扉。

      第三章 自请下堂

      她松了毛巾,直直看着床榻上的男人。

      “萧墨寒,你看清楚,我是你的妻子杜云溪,不是江知诩。”

      窗外划过一道刺目闪电,接踵而来的是响彻天际的雷声。

      萧墨寒睁开眼眸,原本带着醉意的狭长双眸清明了几分。

      “白某与你,毫无瓜葛。”

      说完,他起了身,步态虚沉地离开锦绣苑。

      轰隆,闪电再次划过,照亮了杜云溪苍白的脸。

      她看着漆黑的雨夜,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一点点撕扯啃咬她的心。

      片刻,门口又传来脚步声。

      杜云溪怔了怔,以为是萧墨寒去而复返。

      她怀揣着一丝彷徨抬头,却看到进来的人是白母。

      “母亲。”

      杜云溪起身行礼。

      白母扫了一眼清冷的锦绣苑,淡淡看向她。

      “方才昀儿来了,你没能留住他。”

      杜云溪低下头:“……是。”

      空气骤然变得压抑,缄默得只有雨水滂沱声。

      “伴君如伴虎,锦衣卫这条路,昀儿走得步步惊心,开枝散叶,对白家而言迫在眉睫。”

      良久,萧墨寒母亲眸底闪过一抹复杂,嗓音沙哑了几分。

      “白府家规,男丁终生一妻不纳妾,你既得不到昀儿的欢心,就主动让位,自请下堂吧。”

      ……辗转一夜,杜云溪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捱到天明的。

      白母最后说过的话,在她耳畔回旋了整宿。

      自己该如何抉择,毫无头绪。

      杜云溪决定出府走走,说不定能在街头看着人来人往,悟到答案。

      雨后的晋州,天空澄澈无云。

      但她的心底,却依旧乌云密布。

      “快看,贤妃娘娘在寻二十年前丢失的小公主……”一旁的人群朝告示墙走去,议论纷纷。

      杜云溪听到贤妃的名字,也跟了过去。

      告示墙上,果真贴着皇榜。

      贤妃诞辰之际,想寻找曾在颠沛时期丢失的小公主,认领物件是一枚鸾鸟玉佩。

      杜云溪看着告示上画着的玉佩图案,眼底闪过震惊之色。

      这个鸾鸟玉佩和自己丢失的那个,怎如此相似?当年杜云溪在慈幼局时,身上挂着一个和这一模一样的玉佩,但在离开时不慎丢失。

      张嬷嬷说她当初在河边捡到自己时,玉佩便放在襁褓中。

      难道……杜云溪不敢多想,连忙顺着告示上的地址匆匆去寻了官差大人。

      一开始官差大人见她举止得体,生辰和丢失小公主相差没几天,还认真问询了几句。

      但听闻她玉佩丢失,便直接失了耐心。

      “去去去,本官今日遇到你这样的不下十个了,冒领当朝公主身份,其罪当诛九族!”杜云溪大惊,正惶恐之际,身穿飞鱼服的萧墨寒和一众锦衣卫走了进来。

      “李大人可是要连白某一并诛之?”官差大人见状,顿时明了杜云溪的身份,连连弯腰鞠躬拱手求饶。

      “是下官眼拙,未能认出指挥使夫人……”萧墨寒未再多言,拉着杜云溪一同离开。

      马车上,萧墨寒绷着脸,没有看她一眼。

      “抱歉,给你惹麻烦了。”

      杜云溪搓着手,小声道。

      萧墨寒擦拭着绣春刀,未有言语。

      直到回了白府门外,他才沉声道:“日后少出门,我不会每次都在。”

      杜云溪心头闷了一下,默默看着他离开。

      想起白母说过的话,她心中的惆怅如潮水般袭来。

      接连三日,杜云溪都没有出锦绣苑。

      只是那鸾鸟玉佩一事,始终都卡在她心底。

      世上相似之物不计其数,会不会是自己刚好有一块相似的玉佩而已?她正想的出神,门外蓦地传来小枝的声音。

      “夫人!”小枝气喘吁吁的身影奔了进来,“街上传来消息,公主找到了!”杜云溪心一紧:“是谁?”小枝顿了顿,有些担忧地看着自家主子。

      “皇榜上写着,公主是江知诩。”

      第四章 日后莫再提

      闻言,杜云溪惊愕不已。

      陈年旧事刹那间重回大脑——杜云溪想起了自己在离开慈幼局的前夕,和江知诩在后山促膝长谈一番,回来便发现原本挂在身上的玉佩不见了踪迹。

      她曾问过江知诩,有没有见过自己的玉佩,江知诩摇头说未曾,她便没放在心上。

      这一刻,她好像明白了什么……“小枝。”

      杜云溪唤来了婢女,“差人去拱卫司找大人,要他今日早些回。”

      小枝领命,匆匆离开。

      入夜,锦绣苑。

      萧墨寒办完公务回来,见到的便是杜云溪失魂落魄地坐在凉亭中的样子。

      他蹙起了眉:“找我何事?”杜云溪看着他,神情中带着一丝小心翼翼。

      “江知诩的事,你听说了吗?”萧墨寒眸光幽深了几分,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嗯。”

      杜云溪心中一紧,有些急切地拉住了他的衣袖:“她的玉佩是我当年在慈幼局丢失的,我才是贤妃娘娘的……”她的话还未说完,萧墨寒便打断了她:“这种胡话,我不想再听到。”

      杜云溪怔怔看着他,眼眶一点点泛红。

      “你明知道,这些年我一直想知道自己到底是谁,我的亲生父母又身在何方……”虽有幸成为县令杜恒的养女,比寻常孤儿多享受一份荣华和安稳,还能嫁得萧墨寒这般的好郎君。

      可她的心,始终是漂泊的。

      萧墨寒敛了神色,语气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此事已成定局,日后莫再提。”

      说完,他便走出凉亭,只留背影。

      杜云溪喉头一阵哽咽,无助感如寒风般袭来,将她缓缓吞噬……淅淅沥沥的雨水下了整宿,杜云溪倚坐在窗前,彻夜无眠。

      翌日,清晨。

      杜云溪正在刺绣,屋外蓦地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夫人。”

      小枝的语气有些彷徨,“管家传话,贤妃娘娘来了府上,指明要见您。”

      杜云溪手一抖,帕子滑落到了地上。

      “给我梳妆。”

      她哑声说道,亲自去柜子里挑选了一件端庄的衫裙。

      正厅。

      杜云溪忐忑而来,主座上的贤妃,一身月色镶金锦服,华丽中不失淡雅。

      “臣女杜云溪见过贤妃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贤妃挥袖,屏退旁人。

      待厅中只剩她们二人,她才缓缓从主座上起身。

      “本宫听闻,二十年前你与诩儿一同在慈幼局长大,情同姐妹。”

      贤妃缓缓开口,带着与生俱来的尊贵之感。

      杜云溪当场愣住。

      诩儿?贤妃对江知诩的称呼,已这般亲切了?杜云溪晃神之际,贤妃继续说道:“如今诩儿已被封为北桑王朝的晋宁公主,你想要什么奖赏?”杜云溪脸色一白,呼吸压抑。

      一身姣好的服饰,还有精致的妆容,此刻都成了狼狈而讽刺的存在。

      “臣女无需任何奖赏,只求娘娘喜乐安康,诸事顺遂。”

      她哑声说道。

      贤妃转眸看向她,神情闪过一抹诧色。

      想起江知诩与自己说过的话,她脸色瞬间恢复如常。

      “即是如此,本宫便自赠奖赏了。”

      “昨日本宫与诩儿相认后,问她初为公主想要何奖赏,她说,想要萧墨寒做她的驸马。”

      贤妃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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