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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大人放心,我会保护好她的。”说完,他便拉着卫卿卿走出了六扇门。
卫庆望着他们的背影,深觉这句话哪里怪怪的。
怎么有种嫁女儿的感觉?
……
去往晋州县府的路上,不知为何,卫卿卿突然想起来她与顾行徴的第一次见面。
那日,他们俘获了无心尸体的犯人后,俩人押送他回六扇门的路上,卫卿卿看着一脸冷肃的顾行徴,说:“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兄弟。”
只见顾行徴脸色微YBDJ沉,冷声答道:“顾行徴。”
那时候她想,这个男人也太无趣了吧。
但他接着说:“你是女儿身,与我不能算是兄弟。”
卫卿卿蓦地笑出声来。
顾行徴皱眉,疑惑不解:“你笑什么?”
她摆摆手,说出了一句让他黑脸一路的话。
她说:“没事儿,顾兄,你真可爱。”
第二十章 都是兄弟
聽聽
顾行徴和卫卿卿来到晋州县府的门前,敲响了门。
一个小厮来开了门,看见两人身上服装,连连弯腰请他们进去。
正厅中,一个半百男人来回踱步,正是晋州县令沈恒。
见到两人,沈恒神色更忧愁。
他上前一步,抓住顾行徴的手,说:“顾行徴啊,你可算是来了。”
卫卿卿看着两人亲密的举止,不禁疑惑。
原来他们两个认识?
顾行徴宽慰般地拍了拍沈恒的肩膀,说:“沈大人不必担忧,我定会找到失窃的官银。”
沈恒连连点头。
他一抬头,看见身后的卫卿卿,迟疑地问:“这位是……?”
顾行徴介绍:“这位是六扇门卫庆大人的女儿,卫卿卿。”
卿卿……
这个名字好熟悉。
沈恒却没再细想,领着他们去了金库。
只见金库大门被人强破,锁被利器破坏,掉落一地,金库大门大开,里面所放着的官银不翼而飞。
“我看过了,重要的卷轴都在,只有官银被偷了……”沈恒说。
顾行徴点点头,蹲下身去查看那碎裂的铜锁。
“沈大人就将此事交给我二人吧,不必跟着担心了。”他头也未曾抬,说道。
沈恒应了,深深地看了卫卿卿一眼,才离开金库。
这里只剩下他们两人时,卫卿卿蹲到顾行徴身边,神色严肃;“有什么线索?”
他举起那锁,借着天光指给她看:“这里,有一个不一样的凹痕,不是剑也不是刀,而是镖。”
“镖?”卫卿卿微微惊讶,“你是说,这锁是被一击便破的?”
顾行徴颔首。
只一镖,就将晋州县府金库的大锁打破。
可见此人功力之深。
两人的神色都不太好。
顾行徴起身,走进金库。
卷轴已经被转移到别的地方,此时金库空空如也。
他走到摆放官银的架上,伸出双指一划,放到鼻前,而后他双眉紧缩。
“卫卿卿。”他喊了声。
“嗯?”她闻声走来。
顾行徴将双指伸到她鼻前。
她一闻,皱起眉:“脂粉?盗贼是个女人?”
他摇摇头:“不一定,也可能是身上带着脂粉的男人,毕竟这样的力道,女人很难……”
话还没说完。
“嗖——”
一支暗箭破空而来。
“小心!”顾行徴眼疾手快,一把将卫卿卿护在怀中。
紧接着,更多支暗箭飞来。
“啧。”顾行徴微微眯眼。
青天顾日,竟敢在晋州县府动手?!
“去,躲着。”他松开手,将卫卿卿推到柱子后。
“顾兄!”她心一惊,连忙去看他。
顾行徴拔出绣春刀,将暗箭打落,最后一支暗箭也掉在地上,周围一瞬归于安静。
等待了两秒,顾行徴拔腿追出,院内已空无一人。
卫卿卿紧跟而出,紧锁眉头。
“杀人灭口?”她问。
“或许是警告。”顾行徴沉声道。
卫卿卿还要再说些什么,视线一移,看见他胳膊上飞鱼服被划破,洇出斑斑血迹。
“顾兄,你受伤了!”
顾行徴这才感觉到自己胳膊上传来痛感,大概是刚刚保护卫卿卿时受的伤。
他不在意地看了眼,道:“没大碍。”
卫卿卿却不这么想,她拉住他的衣袖带到正厅,喊来小厮。
小厮很快拿来一些药品。
“脱吧。”她手上拿着绷带和药粉道。
闻言,顾行徴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卫卿卿。
他缓缓脱下飞鱼服,丢在地上,又慢慢脱下里衫,露出健硕的身躯。
好一个块块分明的上躯。
卫卿卿不自觉地咽了下喉咙,怔在原地。
“等什么呢?”见她不动,顾行徴淡淡道。
都是兄弟,怕什么?
卫卿卿安慰自己,拿着药走上前。
第二十一章 婚约之妻
聽聽
卫卿卿坐在顾行徴身边,轻轻将药粉撒在他胳膊上的伤口上。
不知道是不是害怕弄疼了他,她的手轻微的颤抖。
“别抖。”他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两个人离得太近,卫卿卿甚至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口中温热的气息落在自己的发丝上。
心跳忽的一乱。
她一紧张,手中药瓶的药粉洒了一大半出来,都落在他的伤口上。
“嘶。”顾行徴倒吸一口气。
“抱,抱歉……”卫卿卿抿抿唇,身子稍稍后退了一点。
“没事。”他沉声回道,又抓着她的手臂拉到身前,“你躲什么?还没包扎。”
她轻轻挣开,想要将绷带放进他手里:“你自己来……”
“我没办法。”顾行徴语气不容置否地打断,“还是辛苦卫捕快。”
卫卿卿默默咽了下口水。
“好吧……”她只得扯开那绷带,动作轻缓地覆上他的伤口。
一圈,又一圈。
顾色的绷带渗出些血迹。
终于包扎好,卫卿卿松了一口气。
她轻快起身,语气放松:“好了,注意换药就行了。”
“多久换一次药?”顾行徴却并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我记性不大好,还是请卫捕快到时候来帮我。”
卫卿卿咬咬唇,声音小得跟蚊子似的:“锦衣卫不是可以找太医吗……”
“一点小伤,没必要麻烦太医。”他回道。
没必要麻烦太医,就麻烦她吗?
卫卿卿微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屋外却突然传来焦急的一个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