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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名门缠爱陆少的心尖宠-第6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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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来短信的是一个被篡改过的号码,完全不是本地手机号该有的格式,想来,是为了掩人耳目。

      他早就感觉有些事情有些蹊跷——为什么那个时候,她会出现在温子昂的卧室里?

      如果说清时是被他一手推过去的,那唐言蹊又是去做什么的?

      又一条短信跳进来:“虽然有些危险,但是您不妨考虑考虑,直接从陆总身上下手。”

      陆仰止久久盯着那一条短信,远山般淡漠的眉峰间又一次拢起雾气。

      这一回,却是阳光都穿不透的迷障。

      他那双幽暗的眸子也在一分一秒中沉下去,逐渐变得阒然无光,晦暗可怕。

      ……

      医院里,容貌绝色的女人呆呆望着冷寂苍白的墙壁,涂满蔻丹的指甲嵌入掌心也不觉疼。

      方才仰止将她带到这里,看着医生给她上完药就离开了。

      只留着门外的宋井,以表达他对她的“重视”。

      她问他,你们陆总去哪了,宋井恭恭敬敬地回答:陆总明天还有很重要的会议要开,今晚怕是忙不过来。

      庄清时提到嗓子眼的心似乎落回了原处,又似乎,跌得更深了。

      她想起男人站在她病床前,那副深沉如海、气韵深藏的样子。

      明明是一双温淡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却好像在无声无形间,把她浑身扎得千疮百孔,血肉模糊。

      大抵,是因为他说的话。

      那时,她边撒娇边埋怨:“这个唐言蹊就是个害人精,上次在山上没有害死我,这次又想出这么恶毒的招数。幸好仰止你来了,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Amanda说,男人都喜欢会示弱的女人。

      而她好歹也是可以和苏妩一争影后荣光的人,自然将表情语气都拿捏得相当合宜。

      可他的反应呢?

      单手抄袋站在远处,眉目寡淡又平静,“清时,不是每个对你有敌意的人都想置你于死地。你与她之间的恩怨我清楚,但是唐言蹊——”

      他说着,目光移开了些,淡而远的望向窗外的夜色沉沉,“她是个很幼稚的人。她不喜欢你,也许会直接走过去把你推倒在地上,可是用刀捅人这种事,她做不出来。”

      庄清时瞪大了眼睛,“你什么意思?”

      她一把扯开自己左肩上的礼服,“你忘了这道疤是怎么来的吗?”

      一大片白皙又细腻的皮肤【创建和谐家园】在空气中,可那艳色之中,却有道刺眼的白,属于她肩上的绷带。

      这就是她与那女人礼服唯一不同的地方——唐言蹊穿的那件完全露出了她漂亮的香肩与锁骨,将女人的妩媚展露无疑。可她,却不得不为了遮掩伤口选择了这件稍微保守的礼服,在众多男人眼里,也许已经无形间落败了。

      陆仰止眸光一深。

      他走到她身边,大掌缓缓擦过她的皮肤,动作缓慢,有种轻柔的错觉。

      庄清时闭上眼,心跳的很快。

      她平日里就是太端庄太放不开,所以他不主动,她也就只能咬牙等着。

      而这一次,就当她是豁出去了,什么礼仪廉耻她都不想管了。只盼他看到这具玲珑窈窕的身体,能稍微有些不寻常的反应……

      果然,他的手向下滑去。

      庄清时美眸含嗔带笑地睁开,看到他仍旧面无表情的脸,心头“咯噔”一声。

      下一秒,男人的手移到了她撤掉的衣服肩带附近,又原封不动地拉上来给她穿好。

      俊脸凑近她,眼中没有太多情绪,却叫人无端胆寒,“清时,你认识唐言蹊多少年了?”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问,却还是糯声回答:“将、将近二十年……”

      “将近二十年。”他直起身,骨节分明的手指从她身上收回,按住了自己英俊的眉心,“你还是记不住,她是个左撇子吗?”

      一句话,说得庄清时脸色煞白。

      唐言蹊,她,她是个左撇子!

      她震惊地望着自己左肩上的伤口。

      回忆起来,那天在山上,那女人的确一直用左手握着刀。

      一个左手握刀的人,理应将刀捅进她的右肩。

      庄清时呆滞了好一会儿,才笑出声,“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一直在看我笑话?”

      “没有很早。”男人不冷不热地望着她,“我也是刚刚才确定。”

      庄清时狐疑,“什么?”

      “她不是左撇子,也不是右撇子。”陆仰止转身往门口走去,留给她一个冷肃而疏远的背影,“她的左手和右手一样灵活,她是个可以同时左手画圆右手画方的天才。这一点,我以为你记得。”

      庄清时颓然撞靠在病床的软垫上,闭着眼睛苦笑道:“所以你方才那句话,只是在诈我?”

      说着她又恨恨睁开眼,“不,你送我来医院都只是为了拆穿这件事,对不对!”

      “清时,害人终害己。”他没回头,以一贯低沉好听的嗓音漠然道,“当时我确实有些怀疑,但总觉得你还不至于为了一个唐言蹊做出这种不理智的事情来,所以不曾深究。倘若你今晚没有再提起那件事,我也就准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但是她提了。

      因为她的肩膀伤成这样,却也没见他如何惩罚唐言蹊来替她出气。

      庄清时看着他的背影,忽然觉得自己在他眼皮底下耍心机,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

      她慌慌张张、跌跌撞撞地从床上跑下来,从身后抱住他的腰,“仰止,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两行清泪从她的眼睛里滚落,“我太怕失去你了,仰止,你以为我等了你多久,五年吗?不是的!我从小就喜欢你,我从小就想嫁给你,你懂吗?可是五年前,却被她捷足先登了……这五年来你扪心自问我对你如何?难道还不如一个婚内出轨的女人吗?”

      不知究竟是哪个字触到了男人的心,他伟岸又高大的身躯蓦地一僵。

      “我太害怕了,你根本不会明白的。从她一回来你就对她那么特别,而她还用着你们结婚纪念日当密码,还将你送给她的戒指戴在手上,还说她对你从来就没死心,非要和我争一争你!我真的太害怕了……”

      她的幸福来得那么卑微可笑,仿佛是从老天爷那里借来的。

      每日提心吊胆惶惶不安,现在终于,要物归原主了吗?

      她不甘心啊!

      陆仰止却俊眉一沉,黑眸间蓄起深不可测的幽光。

      “你说什么?”他低声问,拨开她的手,回头将她望住。

      庄清时匆忙拭干净眼泪,攒出笑意,“我喜欢你这么多年,让你很惊讶吗?”

      他若有所思地盯着她,“你说的都是真的?”

      “是。”庄清时指天发誓,“如果有半句假话,我——”

      “好了。”他按住她的手,没让她继续说下去,“一会儿你的经纪人Amanda会过来,脚伤还没好,明天不必去剧组拍戏了。宋井留在这里守着你,我先回去了。”

      庄清时一怔,伸手去抓他的衣角,“仰止,你不陪我了吗?”

      他没再给她一个字,大步离开了。

      庄清时就独自躺在病床上,不知发了多久的呆,直到天边都泛起了鱼肚白,她才头疼地靠在枕头上,落寞地闭上眼。

      这一晚,注定是所有人都无法安眠……

      ……

      第二天一早,唐言蹊是被手机闹铃吵醒的。

      像她这样又懒又爱犯困的人,一般总是要订十几个闹铃才能成功起床。

      不过,也许是因为昨晚的事情太过惊心动魄,让她始终无法陷入深度睡眠,有一点点风吹草动就惊醒过来。

      她抱着被子,茫然瞧着窗外乍亮的天光,好半天都忘记关掉闹铃。

      动了动身体,像散架般,从里到外都疼。

      简单梳洗过后,她披上一件衬衫,慢吞吞地下了楼。

      楼下的餐桌上摆着两个人的早餐,一边的座位空着,另一边,男人坐在那里看早报。

      晨曦在他丰神俊朗的容颜外勾了一层金边,光芒在他挺拔的鼻梁上轻轻推开,衬得该深的地方深,该浅的地方浅,五官立体得很有味道。白衬衫熨帖得一丝不苟,袖口稍稍卷起一些,露出价值不菲的手表。仅仅是简单坐在那里,就隔空在整间偌大的餐厅里形成了不容小觑的气场。

      唐言蹊不爱读书,却也记住了祭神的古曲里有那么短短四句用来话——

      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每个字,都在他身上被还原得淋漓尽致。

      这安详沉静的画面让她有一瞬间的恍惚。

      好像还是五年前一个平平淡淡的早晨,她匆忙下楼,嘴里嘟囔着“你怎么又把我闹钟关了”,一边飞扑到慢条斯理喝着咖啡的男人身边,抱住他一阵缱绻。

      那时他总问她:“既然不用上学,为什么不再睡睡?”

      她也总打着哈欠,娇软的尾音带着一点点委屈:“你好忙的,我每天就只能看到你一小会儿,睡觉什么时候都能睡嘛。”

      他也不会多说什么,接过她递来的吐司,依然按着自己的节奏将它吃完,眼角眉梢处凝着冷淡与自成一脉的恢弘平静,也未见得有多感动,亦没有说一句类似“我今晚早些回来”的话。

      此刻,唐言蹊站在楼梯上,远远望着餐桌边的男人,静静回想着当年,总算有些明白,为什么大家都说她作践自己。

      有些人,根本不是努力就能争取到的。

      她靠着一个孩子逼婚上位,他便打了她的孩子,又将她扔进万劫不复的地狱里。

      唐言蹊微不可察地翘了下唇角,眼神凉了三分,转身准备再上楼。

      “过来吃东西。”身后传来男人醇厚低磁的声音,“既然已经起来了。”

      “你当我梦游吧。”她这么说,“我还没睡醒。”

      身后的男人沉吟片刻,语调依旧按部就班,“昨天晚上就没吃什么,跟我赌气也不必和自己的肚子过不去。”

      大约是为了印证他这句话,她的肚子居然真的叫了叫。

      唐言蹊的脸色顿时沉了一大半。

      扶在楼梯上的手指紧了紧,她到底还是转身下楼了。

      有什么气可堵?

      他还没那么重要。

      桌上的餐具摆的很有水准,他自己的在他面前,而她的那一套碗碟,就在他旁边。

      唐言蹊忽又想起,曾经他总把她的那份摆在离他最远的对面,而自己则会厚着脸皮蹭到他旁边。

      久而久之,他也就不说什么了,家里佣人再摆碗碟时,也会贴着他餐具的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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