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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亿,五个亿啊!!
讲真,长这么大,她花的钱怕是也早过亿了。
但血拼不见血,她一般只有卡,刷老爹的,刷老公的——到底都不算自己的。
这次不一样了。
这五个亿,是她凭本事离婚拿的,完全是她的个人资产。
助她实现财务自由,带她成为亿万富婆!
祁童沉浸在做富婆的美好蓝图中,慕霆却微紧唇线。
明明是他受够了,是他先提出离婚。
他也做好她作,她闹,她死活不签字的准备。
但她现在这个反应,似乎她才是想快点走,巴不得脱离苦海的那个。
——那他的心情就有点微妙了。
慕霆犹豫片刻,重新开口:“协议条款,还要一些时间具体化。”
祁童点头,“行。”
见她转身继续收拾行李,慕霆又出声:“离婚的事,先不要让双方家里知道。一切如常。”
现在是收购的关键时期,他是公众人物,不想这个时候出这样的私人新闻。
祁童望着地上的箱子,明白自己可能一时半会儿走不了了。
她也痛快答应:“好吧。”
——看在五个亿的面子上:)
说完她又想起什么,“哦对了啊,昨天摔那一跤,我失忆了。”
慕霆:“…………”
祁童轻描淡写:“也没什么要紧的,不是什么都不记得,就是过去四年的事忘了。”
慕霆舔了下唇角,气音轻嗤。
这忆失得巧啊:)
正好把他们交集最多的时候都忘了。
他看了眼地上小山堆一样,还未拆封的奢侈品包装,似笑非笑。
“挺好。你倒是没忘了刷黑卡。”
祁童:“……”
祁童白了男人一眼,心里默念了好几遍“五个亿,不生气”。
她扭身往外走,很小声的:“狗员力!”
慕霆敏锐回头,“你说什么!?”
祁童没再搭理他,径直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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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已经换了衣服,懒洋洋靠在那张Kingsize大床床头,长腿随意搭着,头发湿漉漉的。
祁童看了他一眼,“你去别的房间睡。”
慕霆没动弹,过了几秒才出声:“我说了,一切如常。”
祁童轻“切”了一声。
她不觉得在这个房子里还有演戏的必要。
“你怕什么?”慕霆挑眉,玩味轻笑,“该做的,早都做过了。”
祁童:“……”
祁童翻了他一眼,耳尖却偷偷红了。
王八蛋。一脸冷淡地说骚话。
她擦了擦头发,慢吞吞朝床边走,一边告诉自己不就是一起睡么,也没啥大不了的,横竖都做了两年夫妻了。
——什么没有做过:)
慕霆仰面靠在床头,长睫看似不经意垂落,余光却不动声色地观察身边的女人。
往常她为了取悦他,穿着有时很大胆。今天她倒裹得严实,一条藕粉色的丝绸睡裙,只舍得露出小半截白玉般的手臂,和又直又细的小腿。
露得不多,但女人身姿玲珑,纤秾有度,袅袅婷婷移步时,丝裙和锦缎般的长发一起摆动,十分赏心悦目。
她目不斜视,背对着他,拉开薄被躺进去,把自己缠成一只严密的蛹。
慕霆盯着她后颈那一小块白得耀眼的皮肤看了几秒,又看了看两人之间被她拉开,大到可以躺一只熊的空间,突然想到她像小妖精一样缠着自己的样子。
莫名有点恼火。
他蹙眉,生涩地咽了咽喉头,又清了下嗓子。
身边的女人依然背对着他,纹丝不动。
慕霆拧眉更深。他舔了下唇角,一身伸向床头,把打火机摸到手里。
“嚓”地刚点燃火机,祁童突然嗖地弹坐起来,偏头看他。
慕霆怔了一下,下意识把火机递到她面前。
他以为她要像以前一样给帮自己点火。
祁童接过打火机,慕霆正要往前凑,就看到女人的细胳膊猛地一扬——
那只镶宝石的火机,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然后“咚”地,准准落进垃圾桶里。
慕霆:“!”
“要抽去外面抽!”祁童凶巴巴的,“我要睡觉!”
慕霆目瞪口呆地看着她,祁童毫不躲闪地回视男人,红唇抿成一条线,不施粉黛的脸蛋依然明艳,但怒气满满的,像只张牙舞爪的小豹子。
慕霆的脸垮下来,他抬手指向她,刚沉沉说了个“你”字,指间的香烟就又被抽走了。
女人眼疾手快,扬手又要扔,慕霆身高胳膊长,一把就箍上她的手腕。
“你给我!”
“你放手!你烦死了——啊!!”
男人力气大,三两下就按住她。祁童仰面躺了回去,两只手都被按在脑顶。她动弹不得,有点气急败坏。
“你放手!你怎么那么讨厌啊!”
慕霆笼在她身前,黑眸沉沉对上她的眼。女人杏眸水亮,眼角有点泛红。他视线下移,眸光跟被烫到了一样微微闪动。
缠打挣扎之间,祁童的绸质睡衣已经皱得不成样子,一字领更是歪斜不堪。春色乍现。
慕霆眸色拉深,喉尖微动。
祁童感受到男人目光的变化,气势顿时消减大半,“你,你看什么看!”
她身上还残留着浴后的水汽,以及若有若无的隐隐香味。
很好闻。
她的眼神和神情都不一样了。
樱唇微张,杏眸澄亮,纯真又风情,媚而不自知。
有点像很久之前,他们还没结婚时的样子。
是他曾经以为的,她美好的模样……
男人突然俯身,祁童瞪大眼睛惊呼:“你要干什——唔!!”
失忆,失掉的是头脑的记忆。
但身体的记忆还在。
一触即燃。
**
第二天睁眼时,眼帘中最先印出的是男人结实的胸膛。
祁童懵懵看了几秒,身子往后撤了下。
“嘶——”
刚一动浑身就酸疼得厉害。尤其是腿,感觉软到要没法着地了。
祁童嘟嘴,抬眸看了一眼依然在睡的男人。
男人的半张脸埋在枕头里,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绕到她身后搂着,她被箍在他身边,动弹不得。
祁童垂睫,默默打量自己身上。
光看这印记,都知道昨天有多……狗男人就是狗,居然还带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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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这样的事没有记忆,但昨天他碰上她时,她潜意识里几乎立刻意识到,这个男人的确是她的丈夫。
然后就是典型的“嘴上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呜。
而且狗男人真的太会拿捏她了……
沉溺其中时,祁童甚至还有了一个疯狂的想法:是不是就是因为这,她才忍辱负重两年都没离婚的啊……
正异想天开时,男人倏地睁开了眼睛。
慕霆看见祁童,又看清两人相拥的姿势,黑眸闪过一丝不可思议,随后他长臂一推,刷地就把祁童推开了。
一下子被推开一丈远的祁童轻轻“啊”了一声,懵了。
这他妈,这他妈什么态度?!
慕霆也不看她,长眼瞟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开始快速穿衣服。
祁童很自然就想到“拔吊无情”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