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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司御,余生再无我你可心安时愿阎司御-第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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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如珠穿着宽大的病号服,脸色苍白,眼眸通红,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换做以前,他一定相信她所说的一切,但现在,他看着她惺惺作态的模样只想反胃。

        “司御,你怎么了,医生说你不肯配合治疗……”

        阎司御冷眼看着她,“看来你恢复的很快啊。”

        折腾了这么多次,做了这么多手术,竟然这么快就活蹦乱跳了,即使她故意化了病态的妆容,也掩饰不掉她脸上的光彩。

        他的目光扫过她的眼睛,她的腰,那里都跳动着时愿的器官。

        时如珠看着他冷漠的眼神渐渐变得温柔,以为他终于恢复正常了,连忙凑上去拉着他的手,“司御,谢谢你帮我,我才能恢复的这么好,你也要快点养好身体,我们才能结婚……”

        阎司御的脸越来越沉,他看着时如珠的手,脑海中晃过的却是时愿的触感,那个女人仿佛常年生活在冰窖里似的,手脚冰凉。

        所以他一直很嫌弃她,每次她来牵自己的手,他都会触电般的甩开,还说她的手冷得像死人。

        他现在都能记起来,说完这句话之后,时愿的眼神有多受伤。

        从那以后,她再也没有主动牵过他的手,而且听管家说,她每天都在喝补药调理身体。

        时如珠被他的眼神看的有些心虚,她的笑容有些僵硬,“司御,你怎么了?”

        阎司御不答反问,“你就那么想和我结婚?”

        “当然,司御,你说过会娶我的,如果不是时愿插手,我早就是你的人了……”说到这里,时如珠掩面而泣,俨然一副受害者的姿态。

        她已经敏锐的感觉到,自从时愿走了,阎司御对她的态度已经不复从前,她深知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所以她必须牢牢抓住他的心,不能让一个死去的人挡她的路。

        “这件事以后再说。”阎司御心里一阵烦躁,他不想和她撕破脸,也许是因为时愿的眼睛和肾脏还在她身体里,他对她发火,总让他产生愧疚。

        时如珠心里一沉,表面上依旧装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好,那你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你了。”

        时如珠替他掖好被角,在起身的时候故意踉跄了一下,顺势倒在他身上,“抱歉,司御,我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压疼你了吧……”

        阎司御强忍着怒意,“身体不好就好好休息,别乱跑,照顾好身体!”

        照顾好她的眼睛和肾脏……

        这是她留在这个世界的唯一证明了。

        时如珠心下一喜,他果然还是关心自己的!

        她相信用不了多久,阎司御又会变回那个无条件站在她这边的人,而时愿这个名字,会像她这个人一样,永远的消失在他们的世界。

        时如珠前脚刚走,时家父母就进来了,面对他们的嘘寒问暖,阎司御忍不住发出冷笑,至始至终,他们都没有提过时愿一句,就算是养了二十几年的宠物,也该有感情了吧!

        “那个……司御啊,我看你的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珠珠也总是念叨着这件事,不如你们这周把结婚证领了吧!”

        阎司御面无表情的看着时母,即使她保养的再好,也敌不过岁月的痕迹,尤其是时家公司这个烂摊子,让他们两个焦头烂额,迫切的想要找个冤大头替他们摆平困境。

        时愿是,时如珠也是,她们两个不过是时家用来联络商政的牺牲品罢了。

        阎司御自然不是傻瓜,任他们随意玩弄。

        “伯父伯母,我现在连床都下不了,你们就忍心把自己的亲生女儿交给我这样的人?”

        他们脸上闪过尴尬,时母又开始打圆场,“这不是暂时的嘛!你又不是一辈子不能下床了?我这不是替你们俩操心吗?你喜欢了珠珠这么久,现在终于能如愿以偿了啊!”

        “那就等我能下床了再说吧!”阎司御不再和他们周旋,语气里的逐客之意明显。

        “时先生,时太太,请吧。”宋勉将他们送走,转过头便看到阎司御满脸的疲惫。

        阎司御闭着眼睛,声音轻得快要听不见,“我想去看看她。”

        宋勉没有再提遗嘱的事,这些日子阎司御的状态他都看在眼里,活着的人总归还是要往前走的。

      第十三章他后悔了

        天气阴沉,暗灰色的浊云密布在头顶,厚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阎司御直直的坐在轮椅上,黑色的风衣下摆随风飘动。

        他像一座雕塑一样一动不动,眼睛紧盯着面前的黑白照片,照片上的女人有一双漂亮的眼睛,她的笑容明亮,但却透露着不可言说的忧伤。

        墓前打扫得很干净,上面放着一束新鲜的白菊,听宋勉说,时愿的亲生母亲每天都会来这里打扫祭拜,即使她们分别后没有真正的在一起生活过一天,她也把时愿当作真正的家人。

        “时愿,我后悔了……”他一开口,心中的最后一道防线便轰然倒塌。

        在决定要来看时愿的前天晚上,他睡得很不安稳,睁眼闭眼看到的全是时愿那张绝望的面庞。

        “阎司御,到底我该怎么做,你才能相信我?”

        时愿双目空洞的站在阳台边缘,她的身影单薄,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散。

        她摸着自己的小腹,表情哀伤,“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的孩子……他真的是你的孩子啊……”

        “我没有推时如珠,是她自己摔倒的,为什么她说什么你都信?明明一直陪着你的人是我啊……”

        时愿像一个被冤枉的罪犯一样控诉着自己的委屈和不甘,这些话在生前说了无数遍,可他回报给她的却是厌恶和冷漠。

        突然,她的眼睛开始流血,双目失去焦点,腰间也慢慢渗透出血迹,逐渐扩散成一块拳头般大小的黑洞,把她整个人都吞噬干净。

        即使是在梦里,阎司御也能感觉到彻骨的心痛,他并不觉得这样的时愿可怕。

        如果她能回来,重新回到他的身边,即使她的面容再可怕,他也甘之如饴。

        只可惜,梦醒了,身侧的空荡提醒着他,没有如果。

        时愿活着的时候,他不愿意信她,现在她死了,他想信,也无法挽回了。

        对不起,没能让你完整的离开这个世界。

        ……

        医院。

        “司御呢!他去哪儿了?”时如珠看着空荡荡的病床,厉声质问着护士。

        护士小姐姐很讨厌这个女人,但又不能表现出来,只能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阎先生一大早就出去了。”

        “他不是下不了床吗?”时如珠气得胸口发痛,就因为阎司御一直用这个借口搪塞她,两人拖了这么久都还没有领证!

        她等了这么久,花费了这么多心思,为的就是这一天,没想到关键时刻却是阎司御出了差错。

        “是,所以宋助理替他准备了轮椅。”护士毕恭毕敬的回答道。

        即便是坐着轮椅也要出去,看来他要去做的这件事一定很重要。

        时如珠打电话到公司,得知他们并没有去,几乎是下意识的念头,她想到了唯一的可能。

        “呵。”时如珠冷漠的勾起唇角,“男人还真是贱啊,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想念。”

        以前时愿在的时候,他对时如珠百般疼爱,现在时愿走了,他却又冷落她。

        她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如果阎司御心中的天平倒向了时愿,那么总有一天他会发现她所做的事情,到那时她便真的彻底完了。

        时如珠回到自己的病房沉思了许久,一个计划在心中悄然成型。

        到了晚上,阎司御才回到医院。

        时如珠并没有追问他去了哪里,反而体贴的扶着他上床,“司御,累了吧,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阎司御沉默的盯着她的伪善的笑容,心中揣测着她的来意。

        “怎么这么看我?我脸上有东西?”时如珠笑靥如花,努力扮演着阎司御心目中的温柔形象。

        “你不好奇我去哪儿了?”阎司御的声音没有一点起伏,他不打算隐瞒,如果她问,他也会如实相告,但时如珠的反应却让他有些意外。

        “你都在床上躺这么久了,肯定觉得很闷吧,出去走走对身体康复也有帮助。不过最近天气有些凉,你出去记得多穿点衣服。”

        一番关怀的话语让阎司御有些措手不及,他张了张口,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时如珠眸光微微一闪,终于道出了来意,“司御,我知道你因为时愿姐的事心情很不好,毕竟你们生活了那么久,不可能没有感情的,我愿意等你。”

        阎司御感觉到喉咙发涩,脑海中涌现出墓碑上的那张明媚笑脸,“如果我这辈子都忘不了她呢?”

        时如珠的笑容微微一滞。

        “那我一辈子等着你,守着你。”时如珠缩在病号服里的手紧攥成拳,指甲深嵌在掌心肉里。

        他果然动摇了。

        如果时愿还活着,她一定有办法让他重新爱上她,可最难的是,她该怎么和一个死去的人争。

        她必须化被动为主动。

        阎司御垂眸,面容上浮现出歉意,他辜负了两个女人的心。

        时如珠自然眼尖的捕捉到他的变化,于是趁机说出自己的目的:“司御,不要自责,只要你好好的,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听护士说,自从时愿姐走了,你就一直失眠和做噩梦,让那个心理咨询师再帮帮你好吗?我相信时愿姐也不愿意看到你这样痛苦。”

        阎司御没有想太多,点了点头。

        这个心理咨询师是时如珠的朋友,自从阎司御和时愿在一起,他就经常情绪失控,有时候甚至还会将怒气撒在时如珠身上,所以她让他进行心理咨询。

        从那以后,阎司御就像变了个人,所有的温柔只给时如珠,而愤怒和冷漠悉数发泄在时愿身上。

        时如珠关上房门,摊开一直紧攥的双拳,冷汗和血迹混作一团。

        一直端着的笑脸瞬间垮了下来,她拿出手机,拨通了心理咨询师的电话。

        “明天,我要看到一个‘正常’的阎司御,明白吗?”

        “这个你放心,我给他【创建和谐家园】了这么多次,他都没察觉出异样。”

        两人都自信满满的认为,这次的“【创建和谐家园】”会像以往一样顺利进行,万万没想到的是,计划出了变数。

      第十四章心理咨询

        空荡的医院走廊。

        阎司御蓦地睁开眼睛,他迷茫的看向四周,发现这里沉寂的可怕。

        走廊的尽头,一个白色的身影直立在那里,一动不动。

        “时愿?”阎司御试探性的叫了一声。

        没有任何回应。

        他缓缓挪动脚步,鞋底与地面的摩擦在空寂的走廊显得格外刺耳,宛如恐怖片里的夸张音效。

        越往里走,时愿的脸庞就越清晰。

        她的面色一如既往的苍白,双目空洞的如同没有生气的玩偶。

        “时愿,你……”阎司御隔着门窗伸出手,却发现自己的手颤抖的厉害。

        他没有勇气打开面前的那道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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