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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司御点了点头:“门别关,我就在外面坐着。”
阎司御出去,人站在门外十米远的长椅上。
这个距离,外加走廊嘈杂,声音不可能传到阎司御的耳中。
时如珠坐在门口,阎司御可以看到他,他也能安心。
房内。
时如珠一脸的天真:“时愿姐姐,你还好吗?”
时愿冷声:“别装了,又没别人,想说什么直接说吧。”
时如珠笑了笑:“也是……经过上一次,你若还不发觉,就是真的蠢了。”
时愿冷嗤:“呵……”
“时愿姐姐,你知道司御哥哥为什么讨厌你吗?”
时如珠声音变得轻佻恶毒起来:“因为我告诉他十二年前将他救出冰窖的那个人是我……而你一直在欺骗他,嫁给他只是为了阎家的钱……”
时愿面无表情:“应该不止这一件吧。”
时如珠裂开了嘴角:“对啊,我不光骗了他这件事,我还骗他五个月前和他【创建和谐家园】的人是我呢。”
五个月前,时如珠给阎司御下药,阎司御没有碰时如珠,而是被忽然闯入的时愿给得逞了。
也是那一次,时愿怀上了阎司御的孩子。
而四个月前,时如珠查出自己尿毒症,急需换肾,便自导自演了这一场好戏,让阎司御和时愿在一众媒体面前【创建和谐家园】,让阎司御愧对于自己,逼着时愿捐肾给自己。
但意外的是,时愿竟然怀孕了。
时如珠怎么可能会允许时愿淮上阎司御的孩子呢。
何况时如珠给了时愿那么多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的艳照,阎司御再如何关心时愿,也不会忍受一个给自己戴了绿帽的女人吧。
多好的设计。
只要在捐肾结束之后,时愿和阎司御离婚,与自己结婚就够了。
但偏偏阎司御开始着手查时愿肚子里孩子的dna样本。
亏得她留了一手,才没让阎司御识破。
听着时如珠的话,时愿依旧无动于衷。
这一切,她早猜想到了。
否则阎司御怎么会如此绝情,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要了呢。
时如珠眯了眯眼:“我知道你现在肯定很想冲出去告诉司御哥哥这一切,但我劝你还是少费力气了吧,他不可能听你说的。”
时愿很赞同时如珠的话:“你说的很对,我也不打算费那个力气,我相信你现在手指头破了一点儿皮,他都会认定是我奸险狡诈伤害了你……”
“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时如珠心头微微讶异,这个女人表现的太冷静了点,十分不正常:“你怎么不生气?”
难道有录音?
可整个医院的人都被自己买通了,时愿不可能有录音设备。
所以,时愿在考量什么?
时愿道:“让我猜一下,你接下来想做什么吧。”
“嗯?”时如珠警惕起来。
“你应该想让我死,通过你自残然后陷害我故意伤人,这次你打算残害你哪里?”
时如珠的心思竟然被时愿全部猜中了。
时如珠拧起了眉头:“你就算知道又如何,反正司御哥哥不会信你。”
“是,他是不会信我,但我也不想被你牵着鼻子走。”
说着,时愿艰难的下了床。
她的脚步十分虚浮,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刀尖上,痛苦的无以复加。
才两步,头上就满是细密的汗珠子。
她走至门口,摸索着门柄, 每一个动作都那样艰难。
门外不远处,阎司御正看着她,看着时愿的孱弱、微小……他的心好疼。
他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劝着自己时愿还是善良的,到了这个层面,一定不会做出任何出格的事。
但他还是小瞧了时愿。
眼见时愿将病房门关上,反锁。
阎司御大步走向病房,病房内传来了时如珠的一声尖叫。
阎司御大喊:“时愿,开门,给我开门,你想干什么!”
“司御哥哥,别进来,时愿姐姐拿着刀……啊……不要,啊……”
阎司御不疑有他,立即通知人来撞门。
但屋内传来了时愿的声音。
“别撞门,再撞,我就杀了她!”
阎司御心头一沉:“时愿,别做傻事,我……珠珠是无故的,你要恨就恨我,是我伤了你……我保证我会补偿你,你放了珠珠。”
他此刻,畩譁担心的其实不是时如珠。
而是时愿。
如果时如珠又受伤,时愿该怎么还,他该怎么还。
正此刻,一群武装人员包围了病房。
阎司御被拉走。
“怎么回事?”
领头的武装人员回答:“我们接到了报警,里面有人挟持人质,这里很危险,请你离开。”
挟持?
人质?
阎司御立即否认:“不是,没有,时愿没有挟持……”
但时如珠的求救声又一次从里面发了出来:“救我,救我……”
面对这个声音,阎司御无从狡辩。
他咬牙,质问:“谁报的警!”
时家父母出现:“是我们报的警,若不报警,你真的想让时愿杀了珠珠吗?”
阎司御的肺里那股子压力似是要爆开了。
……
病房内。
时愿坐在床边,气喘吁吁。
方才她关门,就用了十成的力气。
时如珠好端端的坐在轮椅上,上演着精彩绝伦的表演。
“你有猜到,我会设计成这样吗?”时如珠得意的笑。
时愿摇头:“连特警也来了,是超乎了我的预料。”
“你说,我若将窗帘拉开,会不会有红外线对准你,然后在你某个涉及了我危险的动作下就一枪击毙你呢。”
“如此也好。”
时如珠最厌恶她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你已经很害怕了吧,还装的这么淡定!”
时愿点头:“是啊,我是有些害怕了,死之前总归是有点怕的。”
时如珠警惕看她:“你什么意思。”
时愿说:“你扶我去窗边。”
时如珠正担心她不去拉开窗帘呢:“好啊,我扶你过去,这里有一把刀,你要吗?”
“嗯,给我。”
刀拿在了时愿的手上。
时如珠扶着她,远远的看,真有点像是被胁迫的样子。
窗外,是一片高楼大厦,大厦之中几个窗户都打开了,武装人员就藏匿在那窗户之后。
时如珠不理解:“你是不是想将我推下去?”
“没有,我力气不够。”时愿笑:“我只是想配合你。”
下一秒,她拉开了窗帘。
随后打开了窗户。
红外线对准了她的脑门、胸口、四肢……
时愿将刀放在了时愿的身前,说:“帮我打开窗户。”
外面,很多人正盯着她们。
这是时如珠安排的戏,她当然会演,但是被时愿这样指挥,她还是很不舒服……
窗户被打开,十层高楼上,冷风猛灌进来,吹得时愿一阵虚脱。
但好在,她能分清窗户打开的很大,她的身形完全可以出去。
“里面的人注意听,放下武器,一切有的商量,否则别怪狙击手开枪……”
冰冷的声音来自特警。
但随即被一阵嘈杂替代。
“时愿,你放下刀,你要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我求求你放下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