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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只愿君心念我心夏沐兮夜离-第8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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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沐兮一滞,最终心底翻了个白眼,走上前去:“干什么?”

      “打开房门。”扶闲朝门口处望了一眼。

      夏沐兮蹙眉:“你没手吗?”

      “嗯?”扶闲挑眉。

      夏沐兮:“……”

      最终,她默默上前,径自将房门打开,细微的“吱呀”声响,门被徐徐打开。

      几乎瞬间,外面长廊之内一阵破风之声响起,闪眼之间,夏沐兮只望见几个黑衣人朝着这边飞快袭来,手中长剑锋利,冒着寒光。

      身后,扶闲的声音如同幽叹:“果然……找到这儿了啊……”

      夏沐兮却再无心思细思他言外之意,那些黑衣人已经冲上前,手中长剑便要朝她砍来。

      原来……扶闲将她带到此处,是想让她当肉盾啊……难怪方才在门口,他定要让她上前开门呢。

      “找死!”黑衣人低吼一声,刀剑离她越发近。

      夏沐兮心底大骇,眼睁睁看着那近在眼前的长剑,却莫名想到……成亲那日,她也曾挡在夜离面前,看着长剑刺入胸口。

      那时……她是真的很痛,亦很怕,却从未和任何人提及。未曾想……如今又要经历……

      闭眸,她便要等待痛意。

      刺痛并未袭来,夏沐兮只感觉手腕被人状似轻描淡写一拉,身子已经重重朝一旁倒去,手肘碰到门框,一阵钝痛,但幸而避开了那些袭击。

      眼前红影一闪,扶闲已经如鬼魅般上前,与那些黑衣人缠斗在一起。

      夏沐兮望着众人围着黑影袭击着,指尖微颤,就在方才……她险些葬命于此,而更绝望的竟是……她想到了……穿着大红喜服的夜离。

      都说人于危险之际总会想起想念之人,可她宁愿……这是废言!

      “噌——”兵器相撞之声陡然响起。

      夏沐兮蓦然回神,扶闲仍与那些人缠斗着,红影飞快,若非亲眼所见,她绝不信扶闲武功竟这般高,如此翩若游龙的身形,她也只在前世不再伪装闲王的夜离身上看到过……

      余光一闪,夏沐兮心中一惊,一个黑衣人悄然自一旁角落绕出,举着刀剑便欲偷袭扶闲。而扶闲仍旧与黑衣人交手,未曾注意。

      “小心。”夏沐兮低呼一声,却已然来不及,那人已经冲上前去。

      夏沐兮一咬牙,但愿自己不会后悔,索性上前,伸出手臂,挡在扶闲后背,迎上那刀剑。

      她本就穿着素色裙裾,顷刻间血红沾染衣袖,手臂上,一阵刺痛传来。

      扶闲猛地回神,眼底不羁玩味在望见夏沐兮的手臂时一顿,继而双眸紧缩。下瞬,他竟勾唇扯出一抹笑:“受伤了啊……”

      呢喃一声后,他广袖随意一挥,一阵白雾散开,夏沐兮只闻到一阵好闻的浓香,继而肺腑剧痛,所幸下瞬口鼻被人捂住,身子被人带着飞快离开。

      再回过神,她已在一处窄巷之中,身后之人也已松开她。

      夏沐兮偏首,待望见扶闲神色时却是一愣,他脸色不复之前的调侃,反倒神色紧绷着,目光始终落在她仍在流血的手臂上,双目阴沉。

      “你没事吧?”夏沐兮蹙眉问道,不知为何,在他这般目光下,她竟有些不自在。

      扶闲闻言,终于有所反应,抬眸注视着她的眼睛,面无表情:“我是故意的。”

      “你说过了。”夏沐兮笑。

      “我早知今日会有人追杀我。”扶闲抿唇。

      夏沐兮顿了顿:“所以让我先开门当肉盾?”

      “……”扶闲不语,显然默认了。他对身边人,素来都是能用则用,不用便舍。从来如此。

      他不会护人,亦不会被人护。可今日……

      “他们为何追杀你?”夏沐兮打断了他的思绪。

      扶闲回神,微眯双眼:“知道的人都死了。”

      夏沐兮却也不在意,只耸耸肩:“那我便不问了。”

      “……”扶闲静默下来,许久,双眼在她的伤口上一扫而过:“当初你就是用这招,让夜离对你改了心思?”京中有闻:靖元王成亲当日,遇刺客刺杀,王妃替其挡了一剑,而后近半年,王妃善妒泼辣,靖元王便再不纵情酒色。

      “改心思?”夏沐兮闻言笑出声来,她唇色因着失血有些苍白,笑里竟添了几分虚弱,“我便是这条命丢了,他怕是都……”话至此戛然而止,有些话,她无需同外人说。

      她的神色正色几分,抬头看向扶闲:“扶闲公子,我当初替夜离挡下一剑,是因为他是我夫君,今日替你挡,是因着红玉琉璃。若非此,扶闲公子的生死,与我何干?”

      扶闲本有些严肃的神色一僵,下瞬眼神微眯着,声音阴晴不定:“只因红玉琉璃?”

      第一百三十章 滚吧

      扶闲从来都是绝艳中夹杂着几分邪气,何曾这般严肃过?

      夏沐兮瞧着近在眼前的男子,他双眸微眯着,让人瞧不出深藏的情绪,沉吟片刻,她安静点头:“只是因着红玉琉璃。”

      这世上只有两块的红玉琉璃,夜离不会帮她,她只能寄希望于此了。

      扶闲双目紧缩,死死盯着她,下瞬,他倏地笑了出来,朱唇一勾,眼波流转,比女子还要魅上几分:“王妃既是为着红玉琉璃,如今又是为了本公子挡了那一剑,本公子自然也不是言而无信之人。”

      话落,他抬脚便大步流星朝着巷口处走去,一袭绯衣随着他手臂摇摆微微拂动。

      夏沐兮凝眉,望了一眼还在冒血的手臂,最终手捂伤口,吃力跟在其身后走着。

      手臂本就痛,扶闲身高腿长,一步甚远,她几乎要小跑方能跟上他的速度,走路间,手臂上的伤难免被拉抻到,一阵阵刺痛传来。

      她紧咬下唇,一言未发,可速度总归是慢了些许。

      “跟上本公子,若是跟不上,你便自行回你靖元王府,休要再出现在本公子眼前。”前方,扶闲声音轻描淡写传来,却总夹杂着几丝紧绷。

      夏沐兮一滞,望了眼从指缝冒出来的血迹,最终一咬牙关,快跑了几步,却终是未能忍住刺痛,倒吸了一口凉气。

      前方,扶闲的背影戛然而止。

      夏沐兮一个不慎,倏地便撞上他的背,手臂的血迹沾染在他的绯衣上,不显然,却能看出颜色深了些许。

      “扶闲公子?”不知他为何停下,夏沐兮抬眸反问。

      却在看清扶闲神色时一怔,他正死死盯着她,许久咬牙切齿道:“怎么?不知痛……”话却在望见她伤口时轻了几分。

      她的指缝间,有一滴血珠滴下,落在地上,本该没有声音的,他却莫名觉得那一滴血沉甸甸的砸下。

      “扶闲公子不是说,要我跟上你吗?”夏沐兮声音仍旧淡淡的。

      “你现在知道听话了?”扶闲声音蓦然增大。

      “……”夏沐兮一滞,抓着手臂的手更紧了。

      “知道吗,夏沐兮,本公子最厌烦的,便是你这幅晚娘模样。”扶闲声音似从牙缝中挤出一般,下瞬,他已伸手,抓过她的手臂,轻飘飘一甩,已将她甩到自己背上。

      “你……”夏沐兮诧异,挣扎着便要从他背上下来。

      “敢乱动,本公子便将你扔给那些黑衣人!”扶闲侧眸,语气凉凉。

      夏沐兮挣扎的动作轻了些。

      “虽说你不受宠爱,人也粗鄙了些,不过身份也还是王妃,本公子是怕背上谋害王妃的罪名罢了,休要多想。”扶闲嫌弃的声音在前方传来。

      夏沐兮挣扎的动作彻底顿住,原来她又沾了王妃的光了啊!

      这一次,再未乱动。

      扶闲背着她,不知为何,动作慢了些许,加上在酒楼浪费了诸多时日,回到如意阁时,天色已有些晚了。

      “上次给你的黑玉膏,可还有?”一进门,扶闲便凝眉问道。

      黑玉膏?夏沐兮想了一会儿方才想到是自己上次烫伤时他给的那瓶药,摇摇头:“我没拿着。”

      扶闲似低咒一声,转身走到一旁,拿出一个紫檀木盒,似在翻找着什么。

      夏沐兮望着他的身影,心中莫名有些慌,比起现在的扶闲,她宁可面对的是对自己诸多嫌厌的那个扶闲公子。

      “果真还有一瓶……”扶闲轻哼一声,便要转身。

      “在找红玉琉璃吗?”夏沐兮故作欢愉,抬眸望着他问道。

      扶闲抓着玉瓷药瓶的手一紧,他眯了眯眼:“什么?”

      “你答应给我的红玉琉璃啊!”夏沐兮笑开,“当做是我替你挡一剑的补偿,这样我们也算两清了。”

      “两清?”扶闲声音极低,下瞬缓缓抬眼,紧盯着她,“也对,谁愿和你这种女子纠缠,还是两清的好!”

      话落,他重重攥着玉瓷药瓶,走到床榻旁,随意抓过一个七余寸见方的木盒,朝着夏沐兮便砸了过来。

      “本公子从来说到做到,拿着你想要的,滚出本公子的地盘!”声音紧绷。

      夏沐兮只看见红影一闪,忙不迭的接住,却因着牵扯到手臂的伤口,流血似乎更凶了。

      她额头痛出了一层汗,却也来不及擦,只看着砸到自己怀中的木盒。

      黄花梨木的木盒,瞧着便极为名贵,心中隐隐猜到里面是何物,她心底不觉添了几分紧张。

      思虑片刻,她最终徐徐将木盒打开。

      “本公子还会骗你不成?”前方,扶闲声音更不悦了。

      夏沐兮抿唇,垂眸看去,而后……呼吸不觉一滞。

      鲜红如血的玉石,呈杯盏状,内有一条线,如一线天,晶莹剔透的紧,更为精妙绝伦的是,在红玉石中,镂空着书了几排金粉小字:“鹤瘦松青,精神与、秋月争明。德行文章,素驰日下声名。东山高蹈,虽离相、不足为荣。安石须起,要苏天下苍生。”

      即便夏沐兮从未见过红玉琉璃,可眼下望着它,她便知,此物绝不假。

      抬头,望了眼正背对着她的扶闲。

      “本公子说了,拿了东西,便滚吧!”扶闲声音冷硬。

      夏沐兮抿唇:“多谢扶闲公子。”话落,她一手抱着木盒,一手耷拉在身侧,便欲站起身。

      却不知是因着久坐之故,还是失血过多,起身时,身形竟晃了晃,木凳“啪”的一声倒下。

      她却也顾及不得,转身便走出门去。

      时,夜色已然降临。

      扶闲听着关门声响起,心中陡然升起一股怒火,伸手重重将手中玉瓷药瓶扔在地上,药瓶在厚重的绒毯上滚了几圈,滚到了倒在地上的木凳旁。

      扶闲的目光随之望去,却在看清那里时微怔。

      米色璎珞纹路的绒毯上,滴着数十滴血,很是刺目。

      莫名想到方才被偷袭时,那个挡在自己身前的女子人影,他从不需人护着,可是,当有人义无反顾站在他身前时,那种感觉……并不排斥。

      “来人!”他猛地作声。

      “公子?”小厮极快出现。

      “方才走出去那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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