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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只愿君心念我心夏沐兮夜离-第6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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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芍药更是等在前面,见到夏沐兮下马车,眼圈倏地便红了,却碍于人多,只上前搀着她,偶尔吸一下鼻子。

      夏沐兮捏了捏她的手,示意自己无事,她这才有了些笑意。

      周遭不少人下跪:“恭迎王爷、王妃回府。”

      夏沐兮看向身边的夜离,后者微微抬手便算是打过招呼,几人朝府中走着。

      只在前庭与后院路口处,他的脚步顿下。

      夏沐兮连犹豫都未曾:“想必未来这段时日,王爷会很忙碌,既是有事,便先去忙吧。”很好,很贴心。

      夜离眉心微皱,望着夏沐兮,心底莫名生出几分恼火,以往她恨不得他每时每刻陪着她,如今将自己推开的干净利落。

      夏沐兮仍旧面色平静,让人看不出分毫破绽。

      夜离薄唇紧抿,又盯了她好一会儿,方才一言不发大步流星朝前厅而去。

      待得他走远,芍药方才小心翼翼低声问道:“小姐,你和王爷怎么了?入宫之前分明还不错,怎得回来便……突然陌生了许多?”

      夏沐兮听着芍药的话也是一怔,原来已这般明显了?

      不过也无甚奇怪了,入宫便意味着总要见到曲烟,她对曲烟素来无好感,而夜离见到曲烟同样无法平静。

      这就是矛盾所在。

      不过这种话,她自是不能同芍药说的:“你想多了,”她半眯着眼睛笑道,“这几日宫中发生了许多事,王爷未来一两个月都会很忙。”

      “是吗?”芍药无辜的眨了眨眼睛,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这几日小姐和王爷一直待在宫里头,夏老爷派人来打听了好几次,问你们可曾回来呢!”

      爹?

      夏沐兮微微蹙眉:“爹可曾说过有何要事?”

      “没有,只说皇宫里头规矩多,加上这几日要变天了,担心你在宫里头不习惯。”芍药复述着。

      夏沐兮一滞,莫名听懂了爹的话,朝堂的确快要变天了,爹恐怕也是担心她与夜离在宫中的境况吧:“下午我回一趟夏府。”她道。

      “不用啦,”芍药笑,“得亏得今日朝中的红人帮夏老爷打探到了些宫里头的消息,知道你们没事,否则老爷今儿个又要派人来了。”

      “朝中红人?”夏沐兮不解。

      “南公子啊!”芍药跟着她时间不短,自是知道南墨的,“南公子秋闱时一举夺魁,直接被圣上破格提拔,如今已经在翰林院任职了。”

      南墨?

      夏沐兮猛地反应过来,这段时日发生的事太多,竟将秋闱一事都忘了。

      前世南墨便是一举夺魁,如今听芍药这般说也并不奇怪,只是……没想到竟是南墨帮了爹,看来总要寻个机会道谢才是。

      “小姐,我发觉南公子对你总是诸多照顾呢!”芍药扶着她往后院走,嘴里调侃着,“前段日子听说您在宫里头音讯全无,南公子跑东跑西,一贯温润的公子,每日奔波的连人情都用上了……”

      朝堂之事,说小了便小,说大了,便是掉脑袋的大罪,入了皇宫,皇上、皇后、太子、三皇子,这些人,都不是省油的灯。

      爹担忧,夏沐兮自是了解的,可南大哥……

      “小姐,南公子是不是待你……”

      “胡说什么,”夏沐兮轻斥一声打断了她余下的话,而后无奈摇头,“南大哥感激爹对他一番照顾与栽培,更是与我一同长大,便多加照顾了些……”声音确实越发的轻。

      她微微凝眉。

      听芍药那番话,的确不像是南墨一贯的所作所为,莫名心中有些慌乱。

      她匆忙摇头,但愿是自己想多了,扭头看了眼芍药:“往后这种话,与我说便说了,万不可说与旁人听,若被有心人听见,怕是谁都脱不得干系。”

      她如今的身份,毕竟是靖元王妃。

      芍药见她严肃,自也跟着惶恐几分:“是,奴婢知道了。”

      夏沐兮笑了笑,再未多言。

      ……

      未来几日,的确如她所想,夜离很是忙碌。

      太子、三皇子在短短五日内突然便被软禁了起来,圣上身体虽说好了许多,但总归仍大病未愈,还带着几分虚弱,朝堂之内不少人心中着急,更有各方势力蠢蠢欲动。

      夜离虽为闲王,然却是唯一一个明哲保身的王爷,无人知这几日宫中发生了什么,可是,众人皆知,这场争斗中,太子与三皇子败了一招,而夜离能够无碍出宫,便足以证明他非等闲之辈,是以不少大臣前来巴结。

      加上夜离自己也在处理着许多事宜,听高风说,他几乎每日天还未亮便离开,子时方才回来。

      夏沐兮对夜离的忙碌并不惊讶,毕竟她曾经历过,也曾熬到子时,只为了能在书房陪他红袖添香片刻。

      不过这样的蠢事,她是再也不会做了。

      相比于夜离的忙碌,她反而闲适许多,白日里闲着没事便看看话本,若实在无聊便去王府的后花园中游赏一番,只是眼下天色已寒,后花园也无甚好看的,她也便去的少了。

      回府近半个月了。

      夏沐兮这日醒的极早,屋内点了火炉的缘故,感觉不到寒冷,直到门口芍药兴奋的声音传来:“小姐,你醒了吗?”

      “进来。”夏沐兮扬声应着。

      芍药几乎立刻便推门而入,眼底是明显的笑意:“小姐,今日阴天。”

      “阴天你怎的这般高兴?”

      “下雪了!今年冬的第一场雪!”芍药走到窗前,“满院子都裹了层白衣,可好看呢,小姐,你裹紧被子,芍药给您开窗瞧上一眼。”

      她越说越是兴奋。

      夏沐兮看着她的眉眼,最终不忍拒绝,点头应了下来。

      芍药打开阑窗,寒风却蓦然将窗子吹开,果然如她所说,院落里、枝丫上均覆了一层雪,洁白一片。

      夏沐兮的脸色却陡然苍白:“关上窗子吧,芍药。”

      “小姐?”芍药不解。

      “关窗。”夏沐兮声音微有严肃。

      芍药虽不解,却仍旧关上了窗子,小心问道:“小姐,你怎么了?”

      夏沐兮一滞,目光怔忡片刻,她其实没事,只是想到前世也是芍药打开了窗子,寒风凛冽,冬雪厚重。

      她于一片冷肃中,与世长绝。

      第一百零八章 你可高兴?

      内室无人言语。

      火炉仍旧烧的旺,方才开窗冲进来的寒气,还没等弥漫便消散了。

      夏沐兮紧攥着被子,蓦然觉得有些沉闷,她坐起身,看了眼芍药。

      芍药大抵被她惊到,此刻仍旧满眼担忧的望着她。

      “我真没事。”夏沐兮摇摇头,再次解释一遍,而后勾唇笑了出来。

      见她神色果真泰然,芍药终于放下些许忧虑,端过铜盆,便伺候她洗漱边道:“话说回来,王爷最近怎的这般忙碌?竟一次都未曾看过小姐。”

      夏沐兮擦着手:“他自有大事要忙,来后院作甚?”

      “大事吗?”芍药疑惑,“可是,我听高风说,昨日王爷曾驾着辆马车去了趟曲大人家。”

      曲大人家?

      夏沐兮拿过漱口杯的手一怔,问的轻描淡写:“他去曲大人家做什么?”

      芍药想了想:“听说是贵妃娘娘伺候皇上有功,被皇上允了回门一趟,王爷请缨亲送的。”

      原来,他并非忙得一点时间都挤不出来啊。

      不由想到曲烟曾对她说过“阿离和你一起回门了呢”,如今,他也陪曲烟了吗?

      夏沐兮看了眼手中的茶杯,将口中的水吐了出来。

      “小姐?”

      “这屋里有些烦闷,出去散散心吧。”夏沐兮笑,边说边裹上小袄,初雪都下了,也该换上冬衣了,里衣、小袄、外裳,一件不少,穿好后,芍药还给她披上了一件厚重的毛绒斗篷。

      白色绒毛嵌着边角,将她的脸衬的更小了。

      “小姐,你是不是瘦了?”芍药突然开口。

      “嗯?”夏沐兮轻怔,旋即摇头,“我这几日可没少吃,怎会瘦?”

      芍药再没言语,不是这几日,这斗篷是去年的,以往小姐穿着刚好,今日,双肩处却有些撑不起来了。

      初雪的日子,果真是冷了,刚出去,便迎来一阵寒风。脚踩在雪地里,“咯吱咯吱”的声响很是好听。

      “小姐,我去给您捧个暖袋来。”芍药终究担忧天色太寒,低声道了句,转身便朝里屋走去。

      夏沐兮一人静静站在院子里的枯树旁,枝丫上也都是雪,她伸手捧了一捧,莫名有些怔忡。

      她虽然曾死在冬日,却未曾触到风雪,只因她一直躺在病榻上。如今心里也生了几分喜色。

      眯着眼睛抬头,算算日子,皇上这个时候应当已经痊愈,夜离也已经开始在朝堂有了话语权了。

      所以,请缨亲送曲烟回曲家,也是他能做出来的事情。

      手,缓缓抚向心口处,千叮咛万嘱咐不准再动了,她不想再历经一次惨死。

      ……

      南墨被王府的下人引着走进后院时,看见的便是站在枯树旁,仰头望雪的女子。

      以往曾策马奔驰在京城之中,眉目飞扬的女孩,如今……背影竟添了诸多的惆怅与……哀愁?

      南墨微微蹙眉。

      “南大人,请在此稍候,我去知会王妃……”

      “不用。”南墨抬手,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王妃与我乃是旧识。”

      下人为难的皱了皱眉,但想到王爷自从入府便鲜少和王妃共寝,应当是不在意的,便躬了躬身子,站在后院门口处。

      南墨朝着院落里走去,脚步不由放轻了几分,想了想,从一旁墙角处拿出一捧雪,临近不远处,朝着枯树旁的女子后背的斗篷掷去。

      雪溅开,有些溅到夏沐兮脖颈中,泛着丝丝凉意,她被惊得低呼一声,匆忙转身。

      一回头,便望见站在身后一袭青袍的南墨,仍旧眉目温润的模样,唇角带着几分笑意,正笑望着她。

      “南大哥?”夏沐兮诧异,又拉过斗篷看了一眼,无奈道,“作甚突然拿雪砸我?”

      “看有些人正发呆着呢。”南墨笑开,转瞬笑意渐收,“不过到底是成长了,以往,可都是你率先砸人的。”

      他们自小长大,她幼时看不惯他见谁都笑面相迎的性子,一下雪便出其不意的与他打场雪仗。

      不过她下手可狠多了,径直朝着脖颈里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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