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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只愿君心念我心夏沐兮夜离-第6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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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女很快将白衣取了来,伺候着她穿上,便朝着养心殿处走去。

      还没走进殿内,便已听见了殿内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养心殿内一片死寂,无人言语,弥漫着一股莫名的肃杀之气。

      夏沐兮跟在夜离身侧走进殿内内寝,一眼便看见跪在内寝外的曲烟,倾城的小脸上尽是惨白,眼中挂着一滴泪,摇摇欲坠,我见犹怜。

      而她身侧,则站着皇后与太子二人,那二人眉眼似比上次越发明快,见到夜离进来,只赏了个眼神,再未看二人半分。

      而内寝中,明黄色的帷幔挡住了众人视线,皇帝仍旧在剧烈咳嗽着,几个太医不断的施针医治。

      夏沐兮和夜离站在了皇后与太子对面,曲烟的另一侧,同样静静候着。

      不知多久,明黄色的帷幔终于被人打开,太医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皇上的命已无大碍,只是……的确身中慢性毒药,若寻不到解药,恐怕……”

      “父皇中了何种毒药?”太子率先上前问道。

      夏沐兮朝他看了一眼,皇上中了什么毒药,太子应该最清楚了,而今倒是装的一副父慈子孝的模样,真是……虚伪的紧。

      “启禀太子殿下,看皇上今日毒发的症状与脉象,中的当是隐命散,若中此毒,任凭最好的大夫都难以察觉到,但一旦发作,若十二个时辰内不能服下解药,便必死无疑。”说着,太医脸色一白,越发诚惶诚恐。

      太子神色低垂,似在酝酿着什么,下瞬猛地转头看着跪在地上的曲烟:“曲妃,父皇待你不薄,与你万千恩宠,你竟想着谋害父皇性命!”声色俱厉。

      曲烟娇躯一颤,只重重摇头:“我没有……我没有给皇上下毒,”说到此处,她声音幽怨朝着内寝低低唤着,“皇上,您要相信烟儿……”

      “你……”太子还欲说些什么。

      “宁儿!”皇后作声,打断了他。

      太子一顿,后退半步:“母后,您还要偏袒她不成?”

      “本宫自不会偏袒她,”皇后上前一步,走到曲烟跟前,“曲妃,据宫人相告,那参茶确是你熬的,皇上也是喝了你喂的参茶,突然便毒性发作,人证物证俱在,你还要狡辩?”

      “皇后娘娘……”曲烟缓缓抬眸,眼中虽仍含着水光,却难得添了几分坚定,“我从未给皇上下毒。”

      “你还在狡辩!”太子怒。

      “宁儿!”皇后声音强硬了些。

      夏沐兮半眯着眼睛,以往她还觉得皇后软弱,后宫这么多人,有好些跋扈的妃子,她身为皇后竟一概纵容,而今才发觉,皇后便是皇后,若无皇上,她便是后宫之主。

      “罢了,这种杀头的大罪,本宫料你不敢承认,”皇后居高临下望着曲烟,“但皇上如今身子虚弱、被你所害中毒是真,便先将你收监,待皇上龙体安康后再行定夺!”

      夏沐兮微顿,皇后这番话明里很是通情达理,但方才太医便说,毒发后若无解药,熬不过十二个时辰,若皇上真的熬不过去,怎么处置曲烟,都是皇后一句话的事儿。

      “来人,将曲妃先打入宫监!”皇后一挥袖,端的是女主子的风范。

      曲烟脸色煞白。

      夏沐兮看着两个侍卫上前,面无表情尽是肃杀之意,风水轮流转,当初是她被打入宫监,如今竟变成了曲烟……

      还真是巧。

      然而,就在侍卫抓住曲烟,欲将其拉下去时,身侧人动了动,夜离的声音慵懒肆意:“娘娘,皇兄,连参茶都未验,便将曲妃打入宫监,未免太草率了一些吧。”

      第一百零四章 因为他在乎啊

      夏沐兮从一开始就不担忧曲烟会出事。

      毕竟夜离就在自己身侧,他岂会容忍旁人欺辱自己的心上人?

      所以,现下听他开口阻拦,她丝毫不震惊,反而觉得理所当然。

      只是皇后与太子的神色便不似她自然了,那二人对视一眼,太子眸中浮现几丝玩味的笑:“都说皇弟你同曲妃在宫外时便情谊匪浅,未曾想果真如此,怎么?皇弟舍不得了?”

      夏沐兮微微挑眉,若是这次,能将夜离和曲烟的“情谊”抓出来,那么夜离的靖元王之位,怕是也难保了。

      一石二鸟,所以太子眼下才会这般兴奋吧。

      不过……她心中忍不住讽笑,太子……是真的不了解自己的对手啊,夜离……从不打无准备之仗。

      “皇弟并非不舍,只是……觉得不查便抓,有损娘娘和太子的清誉。”夜离玄衣宽袍一甩,已经走上前去,“娘娘母仪天下,太子一国王储,定然也不希望被百姓所质疑吧?”

      一番话,说的那二人紧皱眉心,终是皇后开口:“圣上喝过曲妃熬得参茶便吐血不止,下毒一事确凿,靖元王却阻拦本宫惩治乱党,究竟心存何意?”

      “娘娘所言极是,”夜离微挑眉心,十足的闲王派头,“只是那参茶,还是交给太医验证一番,若真的下了毒,再将曲妃娘娘碎尸万段,我定不理会,如何?”

      “验就验!”太子沉不住气,上前道,“孤还会惧你不成?”

      隐命散一毒,他是了解的,如今父皇既已经发作,便会再无意识,而此毒解药天下难寻,十二时辰一到,皇帝驾崩,他登皇位,还怕夜离眼下的质疑不成?

      皇后却望着夜离笃定的模样,凝眉不语。

      “殿下果真大气!”夜离毫无诚意恭维一番,转身看向一旁的曲烟:“不知曲妃娘娘熬得参茶,可还剩下?”

      “还剩了一碗,”曲烟颔首,“圣上今晨胃口不佳,我便想着多熬些,给圣上开开胃……”

      正说着,太监已经呈上来一个装着参茶的碗,恭敬呈在几人跟前。

      夜离顺手拿过参茶,凑在鼻下闻了闻,信手交给一旁的太医:“劳烦太医好生验一验,这参茶里究竟有何毒物,竟惹得圣上吐血不止!”

      “是。”太医接过参茶,躬身走进内寝,和里面几个太医一同查那参茶。

      夏沐兮始终立在身侧,静静看着夜离的一系列言行。

      昨夜,他和曲烟见面的一幕陡然闯入脑海,她躯体一僵,目光怔怔望向跪在地上的曲烟,今日之事……难道,是她二人昨夜早就说好的?

      终克制不住的看向夜离,他依旧一副从容的模样,玄衣广袖,肃穆却又闲散。

      他从未将这计划告诉过她,不过……想到他素来不信任人,不告诉她也是应当的。可是……前几日他才说,要皇上好好过个诞辰,如今……因为曲烟被皇后针对了吗?所以,他便提前戳穿了下毒一事?

      今日之事……只是因为曲烟?

      心口处莫名一酸。

      “皇后娘娘,太子殿下,王爷,王妃,”内寝,太医走了出来,跪在地上,满眼困惑,“这碗参茶,下官和诸位同僚已验完。”

      “如何?”太子上前,快速问道。

      太医眉心皱的更紧,迟疑道:“参茶……并无异样,且……”

      “不可能!”未等说完,太子便已大步冲入内寝,“父皇喝了这参茶,便毒发,你们敢说这参茶无异样?”

      可内寝桌上,那碗参茶中,放着一根细如发丝的银针,银针分毫未变黑的迹象。

      参茶无毒。

      “定是查不出来的毒物!”太子眼神微慌,却很快转身,看向皇后,“母后,定是查不出来的毒物,曲妃好狠的心……”

      “太医刚刚似乎有话没有说完?”夜离看了他一眼,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太医。

      “是,”太医俯身,“皇上的确中了隐命散一毒,只是隐命散无色无味,查不出来,唯有解忧草能解。而解忧草,则能诱使隐命散毒发,吐血不止,吐的乃是腹腔淤血。曲妃娘娘的那碗参茶中,正是掺杂了些许解忧草的药性,但剂量太小,不足以解毒……”

      也就是说……曲烟给的不是毒,而是救命的药?

      曲烟也不是罪妃,而是……心忧皇帝的功臣?

      一旁皇后脸色微紧,却仍旧平静上前:“太医,话可不能乱说,方才皇上咳血,现下又昏迷不醒……”

      “昏迷不醒?”却在此刻,內寝,明黄色帷帐内,传来皇帝的声音,虽有些沙哑,却比以往多了几丝劲头。

      皇后脸色一白,太子本就站在内寝,闻言一僵,下瞬“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父皇……父皇您醒来了?您终于醒了……”只是,话中不闻喜色,只余惶恐。

      夏沐兮静静看着内寝明黄色的帷幔微动,随后,被一只手掀开。

      皇帝穿着龙袍,坐在龙榻上,脸色青白一片。

      许久,皇后也徐徐跪下:“臣妾参见皇上,皇上龙体安康,臣妾……太过喜悦。”

      四周宫人见状,纷纷下跪。

      夏沐兮望了一眼夜离,后者仍旧站在原处,不知在想些什么。

      皇帝目光轻扫四周,最终落在曲烟身上:“曲妃今晨给朕喝了什么?”

      曲烟身躯一颤:“回皇上,圣上身子始终不见好,臣妾心焦的紧,便熬了参汤,又听人说这解忧草很是名贵,能解百忧,便添了些解忧草。”

      “不可能!”太子回头紧盯着曲烟,“解忧草几十年难得一见,你又从何处得到此药?”

      曲烟抬眸,目光从夜离与夏沐兮二人身上一扫而过。

      夏沐兮身躯微凝,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夜离。

      夜离为了帮曲烟在皇后面前挺直腰板,为了保护曲烟,给了她些许解忧草。

      可下瞬,曲烟却已收回目光,低声道:“是靖元王妃。臣妾和王妃有过几面之缘,喜好一致,便难免话多了些。夏家为首富之家,夏父素爱收藏些稀罕玩意,解忧草便是其一。王妃心善,知我身子弱,给了我一株解忧草的根须,我舍不得,便……便用给皇上了……”

      夏沐兮双眸一顿,曲烟一番话,倒是将自己推了出去。

      不过……喜好一致,她缓缓看向夜离。

      某些方面,倒是真的。

      第一百零五章 解药在她身上

      养心殿内,一片死寂。

      夏沐兮迎着众人目光,静静站在内寝门口处。

      所有人都在望着她,似要从她的一言一行中,探出一丝一毫的不对劲。

      却唯有她,被曲烟说的满心茫然。

      她的确知道解忧草,也的的确确同夜离一起去了断崖山,将解忧草带了回来,可是……曲烟为何要说那番话?解忧草她分明早已交给夜离!

      夏沐兮思绪纷杂,不觉伸手,习惯般摩挲着手背,袖口却一声细微的清脆声响,倏地身躯一僵。

      她缓缓望向夜离,这个自开始便极为淡定从容的男人。

      良久,她将手探入袖口中,那里不只是钱袋子,还有……一个圆润的玉瓷瓶。

      夜离的目光,同样紧锁在她的袖口。

      夏沐兮自是不傻,想必……这玉瓷瓶里装的,就是拿解忧草熬制的解药吧。

      夜离是何时放进来的呢?她忍不住眯了眯眼睛,掩去眸中的自嘲,继而想到,她与夜离初初进宫那日,碰见养心殿的太监,他对她故作亲热,那时……她袖口微沉,她却因着他的靠近心生紧张,并未仔细检查。

      可原来连故作的亲热,都只是利用罢了。

      这宫内鲜少用到钱袋子的地界,加上当晚她便换下了白衣,自然察觉不到这玉瓷瓶。

      今晨,面见圣上时,夜离甚至特意提及“换上入宫那日穿的白衣,还算雅致”,他从不管她的穿着,今日还是第一次。

      还有……他不能让皇上察觉到他与曲烟之间的所谓“情谊”,将她推出去,最合适不过了。

      这就是夜离的手段。

      一个不曾知会她、却将她算计在内的手段。

      此刻,夜离正紧盯着她,等着她接下去的言行呢。

      夏沐兮垂眸,避开了夜离的目光,同样掩去了眸中的讽意,缓缓上前,郑重跪下:“启禀皇上,曲妃娘娘所言极是。家父对一些奇珍异宝甚是感兴趣,其中便有一株解忧草。曲妃娘娘的解忧草根须,也确是我所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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