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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只愿君心念我心夏沐兮夜离-第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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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毛病!

      夏沐兮朝他望了一眼,眼中皆是责备。

      接收到她的目光,夜离先是一怔,继而笑开,缓缓走到她身边,一手揽着她的肩头,问的极为贴心:“沐兮可是不舒服?”

      夏沐兮挣了挣,奈何夜离的手像长在她肩上一般,如何都挣脱不开,只得任由他去了。

      一旁,夏长林望着这小两口的小动作,满意的点点头。他还担忧着怕是今后沐兮会吃亏,而今看来,这二人关系倒也不错。

      他就说……这成了亲的人,就是比没成亲的稳重些,最起码,心思会收回来许多。

      “好了,如今这都晌午了,旁厅还备了丰盛午食呢,南墨你也留下一起用过午食再离去吧。”夏羡渔毕竟曾经风月过,察觉到此间些许不对劲,上前打着圆场。

      “对,南墨,你也留下。”夏长林扭头望着他,“你家那小鬼头如今入了学堂,你自己也是吃,不如留下来。”

      南墨扭头,望了一眼夏沐兮。

      夏沐兮同样点头。

      南墨最终颔首:“那晚辈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几人转身便朝着旁厅走去。

      夏沐兮抬脚便要跟着,肩头却被人紧攥了一下,她一阵吃痛,望向身边人:“王爷,您没毛病吧!你分明见过南大哥多次,方才为何要撒谎?”

      从方才开始,他便脸色难看,眼神不断对她放冷箭,她可都看在眼里了。后更是故意说出那番话让南大哥尴尬,说他不是故意的她都不信。

      “我平日繁忙,确是忙忘了他,不行?”夜离挑眉,眼神漆黑阴沉。

      “王爷这番话说的真不亏心?”夏沐兮轻哼,他忙忘了?

      前世,她赖在夜离的书房,想要陪着他,夜离看奏折,她便看话本。夜离对她这番嗜好嗤之以鼻,夏沐兮气不过,拿着话本到他跟前翻了几页,说这些风花雪月、才子佳人的故事,比他那朝政大事有趣多了。

      夜离更是不屑。

      未曾想,当夜夏沐兮熬夜看话本时,昏睡之下不小心碰倒了蜡烛,虽然她发现的早,可还是烧掉了几页。

      她心中烦闷,虽说第二日可以再买来一本,可故事看到一半戛然而止的心情着实不爽,她也跟着抑郁下来,又见夜离对她一番冷嘲热讽的模样,扔了话本便要离开,还放下一句狠话:“你这破书房,我再也不要来了。”

      可脚步未曾走出去,夜离低沉的嗓音便已传来:“……那书生知晓自己误了狐狸,心中大恸,泪落满面,回身便欲夺门而出……”

      他说得,便是那话本中的内容,只瞧了一遍,便一字不差的说出。

      男女之情的话本,从他口中说出,带着一股浅淡的清冷。

      夏沐兮脚步磨磨蹭蹭的返回了书房,听他这般背着,可背完了那几页,待剧情接上,他便再不开尊口。

      回忆戛然而止。

      夏沐兮有些怔忡,再难堪的姻亲,也曾有过几分夹杂着苦涩的甜蜜。

      “这般激动作甚?”夜离那清冷如前世的嗓音响在她耳边。

      夏沐兮反应过来,朝他望去。

      他却看也未看她:“夏沐兮,我便是果真给南墨难堪,你这般激动作甚?”话落,他已经松开她,“这么维护他?”

      第四十六章 帕子……好生熟悉

      夜离的气来的莫名其妙。

      夏沐兮瞧着前方那一袭白影,他已经走入旁厅,面色无恙,只是再未朝她看一眼。

      微微皱眉,可一旁夏长林和夏羡渔都瞧着自己,她只得笑开,缓缓坐在夜离身边。

      夏长林在主座,夏羡渔和南墨坐在一侧,夏沐兮和夜离一侧,几位彼此之间也并不陌生,席间也未曾有过尴尬。

      许是因着夏沐兮和夜离一同前来,夏长林兴致极高,连连举杯饮酒,一众小辈也便陪在一旁。

      夏沐兮也受了感染,方才和夜离的置气早已抛到九霄云外,几次举起酒杯敬夏长林,这于前世的她而言,是一种奢望,今生便越发珍惜每一次团聚时刻。

      夏长林被她逗的几次三番大笑开来,直摇着头道:“你这丫头,以往我问你可曾偷偷饮酒,你都说未曾,还满眼天真问我这酒是何种味道,缘是我被你骗了啊!今日爹高兴,便陪你饮上几杯。”

      夏沐兮不好意思的笑笑,身上散发着淡淡酒香,脸颊都带了几分酡红:“女儿也是……一时有了兴致,见到爹爹高兴这才多饮了几杯,平日里酒量可小着呢……你说对吧,相公。”她扭头,习惯性的拽了拽夜离的衣袖。

      夜离被她拽的一僵,她何曾这般自然的碰过他?好像二人已老夫老妻一般?她也未曾……这般顺口的唤他“相公”。

      说完那番话、做完那些动作,夏沐兮也怔住了。

      那些下意识的动作和称呼,是前世养成的。

      夜离掌权后,总有大大小小的官宴,她便跟着前去,只是她酒量太差,夜离总嫌弃她太过丢人,便说往后你觉得自己不胜酒力,便知会他一声,免得丢人,害的王府也跟着丢脸!

      他对她说话,只是直白的可怕。

      也是从那时起,一在众人面前饮酒,察觉到自己有些许失态,她便拽拽身边人的衣袖。而夜离总会不动声色的举起酒杯。

      他酒量极好,夏沐兮鲜少见他喝醉的样子。

      “这二人,今儿个怕是合伙来骗酒喝了!”夏长林大笑一声,见夏沐兮这般自然的拽夜离衣袖,一看便是关系极好的小动作,心情更加愉悦了。

      夜离非池中鱼,他早就说过,他一向看人很准。夏家虽为首富,可天有不测风云,如今夏家已到巅峰,那么将来便只有下坡路可走,沐兮能嫁与夜离,他也算是放心了几分。

      “爹……”夏沐兮呢喃,想要解释,却又不知该如何说。

      今日……她是真的有些微醺了,才会……这般做。

      扭头,望着神情同样晦涩难明的夜离,她张了张嘴,想要抱歉一声。

      却未曾想,夜离竟微微垂眸,顺手将她面前的酒杯拿了过来,倒扣在桌面上,而后拿起自己的酒杯:“岳父大人,沐兮哪能和岳父大人拼酒,不胜酒力倒是真的,这酒,我便代她了!”

      话落,他一仰头,将酒盅里的酒,一饮而尽。

      “好!”夏长林更是欢愉,又满上一杯,心情极为愉悦。

      夏沐兮神色复杂望着夜离饮酒的动作。

      无论前世……还是今生,一模一样。

      就是这般……就是这般,他明明不曾爱她,可不经意间的动作,却该死的让人心动。

      明明知道即便是别人成了王妃,坐了她的位子,他也会对那个人好,却还是心动。

      飞蛾扑火一般。

      鼻子突然有些酸涩,夏沐兮匆忙垂眸。

      似察觉到身边人的沉默,夜离侧眸飞快朝她望了一眼,却只望见她低垂的头。

      不得不说,方才她那番下意识的动作取悦了他,口口声声说“和离”的人,一旦醉了后,倒是说出了几番心里话。

      尤其那声“相公”,他听得心中竟一阵酸软。

      “咳咳……”对面,一声轻咳。

      “南墨,怎么了?”夏长林扭头询问,对这个门生,他素来关切,最初只是因着他有才学,将来定能平步青云。人非草木孰能无情?相处时日长了,也便当了半个儿子对待了。

      “无碍。”南墨仍旧温润浅笑着,“只是方才呛了一口罢了。”

      夜离轻描淡写望了过去,说是呛了一口,可方才,那女人拽着他衣袖唤“相公”的时候,他可是一直瞧着呢。

      心里不觉添了几分得意,唇角也微微勾起。

      只是……未等他笑容盛开,便瞧见……南墨从袖口掏出一块手帕,轻轻擦拭了一下唇角。

      那帕子……

      夜离眯了眯眼睛,笑意顿消,眼神变得幽深漆黑。

      南墨只觉得自己身上一凉,心中困惑,抬头望去。

      夜离却已经恢复方才一派清冷矜贵的模样,对他微微颔首。

      “王爷可是有事?”南墨抬眸,徐徐问道。

      他自小便读书,自有几分书生傲骨,方才在人前,夜离说忘了与他有过几面之缘,便是明晃晃的对他有意见,他自也不会巴结上前。

      可如今,他既这般直直望着他,他也便反问一句罢了。

      夜离的目光,徐徐从南墨手上的绢帕上收回,收敛起不悦,甚至还露出一丝笑意:“无事,只是突然想起,在靖元王府,的确见过南公子。”

      他去探望有伤在身的夏沐兮。

      他怎会忘?

      也是那次,夜离才知道,原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夏沐兮,传言跋扈百无一用的夏家小姐,竟然还会做女红这般大家闺秀才会的东西。

      南墨笑:“王爷能记起小生,是小生的荣幸。”礼貌平和。

      夜离颔首,再未言语,南墨自也转了目光,未曾交谈。

      可夜离心中到底是不舒服的,那个绢帕,他方才瞧的清清楚楚,那……定然是夏沐兮绣的,绢帕右下角的兰花,和他拿走的那个一模一样。

      只是不同的是,他拿走的那个,更为粗糙,而南墨手中的,更加精致。

      不……

      夜离微顿,还有不同的。

      他的那个,是他偷偷拿走的,甚至始终不敢在人前掏出来,而南墨的,却是夏沐兮送与他的,他可以光明正大的拿出。

      脸色,突然便阴沉了几分。

      手里的酒都索然无味起来。

      扭头,望了一眼身边的女人,她送旁的男子绢帕,他竟还替她挡酒?

      “啪——”的一声,酒盅放在桌上,发出一声不大不小的响声……

      第四十七章 他待你可好?

      夏沐兮酒量本就不好,尤其方才短短片刻便饮了三杯酒,头脑一阵眩晕,脸颊也跟着烧的热起来。

      若非方才拉了夜离的衣袖,唤他一声“相公”,吓到了自己,她怕是已经有些不胜酒力了。

      身边,夜离将酒杯重重放在桌面,旁人听不真切,夏沐兮却是瞧的一清二楚的。

      本低垂的头抬起,朝他望去,却只见他薄唇紧抿,似在和谁置气一般。

      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又瞧见了南墨。

      她微微蹙眉,前世,南大哥高中状元官至刑部尚书,才与夜离有了交集,后来不知为何惹恼了夜离,夜离将其贬为江南御史,二人再未见面。

      今生,这二人的间隙竟生的这般早?

      “这般放不下他?”耳畔,夜离的声音不轻不重传来。

      夏沐兮猛地回神,扭头望了一眼身侧男人,他神色仍旧平静如常,仿若刚刚那番话不是他说出口的一般。

      可她却又听得这般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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