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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大气不敢出一口,那可是霍占洲啊,从没有被人拒绝过的霍占洲,引得无数女人前仆后继的霍占洲。
居然在吻自己女朋友的时候,女朋友恶心得想吐。
他们觉得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了不起的事,几乎是摒住呼吸,生怕自己呼吸重了,就会引起盛怒中得霍占洲注意。
霍占洲的脸黑得不像话,手紧紧扣在南满肩上。
程毅也愣了,半晌后,他打破了尴尬沉寂的气氛,强硬扯出个笑脸:“哈哈哈,小嫂子这是怀孕了吗?”
霍占洲的目光登时追了过来,眼神似刀,程毅觉得自己被扎了几刀。
尴尬的笑停留在脸上,包间里只听得见他咯咯咯一样的笑声。
气氛,好像更恐怖了。
卓彦叹了口气,程毅这个二货,迟早得死在那个水货脑袋上。
“洲哥,小嫂子应该感冒了,你带她回去看看。”
众人才皆反应过来,顺着卓彦的话往下说。
努力给霍占洲找台阶下。
霍占洲冷漠站起身,手扣住南满的肩膀,把她提起。
声音冷淡:“诸位玩好,我先走了。”
“霍总慢走啊。”
“霍总带小嫂子去看看啊。”
霍占洲一走,包间里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刚才霍占洲那脸黑的要杀人的样子,还真是让人胆颤心惊。
程毅后知后觉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不确定地问卓彦:“我是不是干错事了?”
卓彦拍了一把他的脑袋:“是你脑子进水了。”
作者有话要说: 程毅:我做错什么了?无辜脸.jpg
卓彦恨铁不成钢:这个二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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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车在夜满的城市里疾驰,南满心扑通扑通的,快要蹦出来似的。
霍占洲把她带出来之后,直接开的车,连司机都没找。
他刚才还喝了酒,南满好怕。
她怕死,前世时她便是出车祸死的。
她咽了咽口水,看了一眼霍占洲冷冰冰的侧脸,小声地问:“慢一点可以吗?”
霍占洲仿若未闻。
轿车仍然疾驰,旁边的建筑倏地而过,南满手紧紧抓住把手。
闭了闭眼,她加大声音:“可以开慢一点吗?”
霍占洲嘲讽的声音透过夜风更显出几分冰凉:“你和谁说话,没个称呼?”
“霍占洲,可以开慢一点吗?我怕。”
车没有减速,反而越来越快。
南满睁开眼看他,他脸上隐隐透出几分疯狂之色,南满真的怕了,她觉得这一刻,霍占洲是真的想带着她去死的。
“哧——”
车轮摩擦地面发出的声音刺耳。
极速奔驰的车在短时间内停了下来,南满身体往前面倾,又被安全带给拉回来。
胸口一阵被勒紧的疼痛。
她皱着一张小脸,霍占洲坐在驾驶座上,目光冷冷地看着她。
“很恶心吗?”
南满不答。
霍占洲掐住她的下巴抬起,目光如坚冰:“我吻你,你觉得很恶心吗?”
南满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霍占洲冷笑一声,倾身过来,狠狠咬住了她的唇。
霍占洲咬得很重。
南满疼得一瑟缩,下意识想躲,又被他扣着肩给拉了回来。
她的唇破皮了,被霍占洲吮得刺疼。
他像是要把刚才的份给补偿回来,强硬把她抵在车窗上,用唇齿折磨着她。
她觉得呼吸都不畅快了,伸出手想推开他,又被他给抓住。
最后两只手都被他抓住,贴在了车窗上。
南满越来越难受,她觉得自己可能要成为第一次因为接吻窒息而亡的人了。
手中的力气渐渐低下去。
晕过去之前,霍占洲仿佛是放开了她。
***
南满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又回到了霍家别墅,霍占洲正在一旁办公。
他带着一副金丝眼镜,侧脸棱角分明,镜片反射出屏幕冷冷的光,冷漠无情的样子。
南满觉得有些不舒服,动了动手,才发现自己又在输液。
重生回来不过几天,都输了两次液了,还真算得上命途多舛了。
她嗓子觉得疼,干哑的疼,嘴唇也疼,那是霍占洲咬的。
她一点小动作便引起了霍占洲的注意,他摘下眼镜,朝她走来。
刻意放柔的声音柔和了天生的冷淡,一双眼睛却仍透出些冰凉:“醒了?”
他并未坐下,就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下有些青色。
南满侧过头,不看他。
还忘不了,自己就是因为他才窒息得晕过去的。
霍占洲给她倒了一杯水,把她的头给掰过来,带着点哄人的意味:“喝水。”
哄人也不会哄。
但南满是渴得难受,就着他的手大口大口喝水。
霍占洲倒得有些急,一些水便漏了出来,打湿了她胸前一小块衣服。
霍占洲扯过纸巾,替她擦嘴,指尖冰凉,加上水的滑腻,她心尖颤栗,连带着身子也一抖。
沉默撇开脸。
但霍占洲的动作是不会停下,他仔仔细细替她擦了脖子,最后手碰到她的胸前,指尖是一片莹润的触感。
他聪明地停了手,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
“别生气了,你感冒了。”仿佛暴怒得想和她同归于尽的那个人不是他,他又恢复了平时文质彬彬的模样,还轻声安慰。
他丝毫没提起车上的强吻,仿佛这件事不存在一样。
南满手紧紧抓住被单,这个疯子,她等不下去了,她现在就想离开。
霍占洲摸了摸她的头发:“昨天的事是我不对,别乱想其他事。”
他道歉了,虽然态度十分随意,但好歹还是道歉了。
在前世,道歉这回事可是和霍占洲扯不上任何关系。
南满清醒了,她现在还不可以离开,她要趁着霍占洲不知道自己已经重生的事,让他主动放她离开。
他现在不是装温柔吗?她刚好可以利用这一点。
只有霍占洲主动放她离开,她才能全无后顾之忧,她的弱点这么多,无法和霍占洲抵抗。
输液的手有些冷,能感觉到冰凉的液体送进血管。
随即,南满便感到一只手搭在了自己手腕上,力度适中,正在替她揉着冰凉的地方。
霍占洲坐在床边上,低着头,眼眸半阖,睫毛在下眼睑处投下一片小扇子似的阴影。
他漫不经心地帮她揉着手腕,输液带来的一点胀痛感也慢慢消散。
南满却浑身不自在,只觉得霍占洲手接触过的地方,寒毛都一根一根竖起。
她缩了缩手,霍占洲没动,抬起眼皮看她:“手不想要了。”
她上次输液是另一只手,不知是什么缘故,现在那只手背上一片青色,对比着白皙如玉的肌肤,更显得吓人。但其实一点都不痛的。
南满张了张嘴,但最终什么也没说。
不能和喜怒无常的神经病多计较。
这次输液时间过得缓慢,南满几乎是数着瓶里的药滴完。
天边似乎已经有了微微亮的迹象,医生帮她拔下插头。
宋妈走了进来:“先生,既然小姐已经醒了,您先去休息会。”
霍占洲站起身,阴影笼罩着南满,他看了她一眼。
他目光如有形一般,带着点透察人心的审视,南满瑟缩着脑袋不敢看他,心扑通直跳。
良久之后,他的目光缓缓移开。
沉闷的脚步声渐远。
直到霍占洲离开房间,南满才松了一口气,觉得挺直的背都有些酸疼,霍占洲在这时,她甚至不敢有个多余的动作。
手机屏幕亮起,她随眼看去,已经是早上五点了。
南满一愣,难道她睡了一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