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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似乎都有股甜香,让他欲罢不能。
手越搂越紧,南满觉得自己胸口疼,他的胸膛太硬,她的又太软,本来不算小的,现在被压成了一片,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之上。
她不敢乱动,心却扑通直跳。
贴在她背心的手更加用力,似乎想把她揉自己的身体里。
南满不舒服极了,下嘴唇都咬出了牙印。
霍占洲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温热的两片唇贴上她的耳垂,她不敢动,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小小颤抖。
霍占洲没有停下来,温柔的唇从耳垂游离到她的脖子。
温热的触感只是片刻,他的唇经过之处,凉的让人心惊。
她牙齿都在颤栗,发出轻微的声响。
“嘶——”
脖子上传来猝不及防的刺痛,霍占洲咬了她一口。
南满猛地推开他,她怕死了,她觉得霍占洲刚才那凶狠劲跟要咬死她差不多。
霍占洲也放开了她,南满一阵心悸,往角落里缩了缩,口头上也不敢骂人。
云娇雨怯的模样,身体还小小地颤抖着,真他/妈的可爱。
舌头顶了顶上颚,似乎还在回忆刚才的触感,霍占洲扬起唇,大发慈悲道:“行了,记得给我带特产。”
南满手攥成小拳头,低低地嗯了一声,听话的不得了。
实则心里恨死他了,都亲了她居然还要她带特产?
贪得无厌!
虽然付出了很多,很辛苦,忍得很难受,但好歹,有个好结果。
第二天,南满简单收拾了行李,准备回家。
离开别墅的时候,霍占洲不在,宋妈看见她拉着行李箱,说道:“小姐,你等先生回来再走啊。”
“不用啦,宋妈,我不想麻烦他。”她婉拒了宋妈的好意,才不会说她是特意挑霍占洲不在的时间出门的呢。
宋妈叹了口气,觉得小姐真的是太乖巧了,但男人,不就是喜欢自己喜欢的人来麻烦自己吗?
宋妈觉得她要帮一帮这么乖巧的小姐。
于是拨通了霍占洲的电话。
“先生,小姐她回家了,她提着好多东西,不太方便,她说不想麻烦您。”
“好的,她刚刚才出门。”
宋妈喜滋滋地挂下电话,先生多在意小姐啊,听说小姐走了,立马就说去送她。
要她说,小姐就应该机灵一点,不要那么听话。
南满打不起出租,她还很穷,那天当车模的钱没有拿到,父亲给的生活费她大多存了起来,这次回去全给父亲买了礼物。
拖着行李箱搭上公交,她也没觉得累。
她买的是下午的动车票,下了公交便去取票,只是总感觉有人在盯着她。
南满狐疑地转过头看去,又没发现什么异常,真是奇怪。
她加快了动作,等进了候车厅,才觉得那种芒刺在背的感觉消失了。
霍占洲坐在车里,车窗半降,指间夹着一支香烟,缕缕烟雾升起。
金丝眼镜后面是一双冷漠的眼,看着南满逃也似的跑进候车厅的背影。
他嘴角微微勾起,笑容似是嘲弄。
“订张明天去临湾的车票。”
真是等不及啊,她要在临湾看见他,会是怎样的反应。
费尽心思不想让他跟去,他也没打算跟去,但这时忽然就改变了主意。
等到人彻底看不见了,霍占洲扬了扬手,张叔调转车头。
后天霍总还有个重要的会议,也不知能不能赶回,不过霍总做下的决定,没有人可以更改。
海城和临湾距离不远,动车只需三个小时车程,在相邻的两个省。
海城是省会城市,临湾却只是一个小县城,在各个方面,海城都吊打临湾,但在南满心中,临湾却有着非同寻常的地位。
很多时候,她都时常回忆起,还没读大学的时候,在临湾的日子。
母亲早逝,是爸爸一直在带她,也没有组建新的家庭,说担心后妈对她不好。
南满一直觉得她的爸爸应该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了,一心一意为这个家庭,尽自己努力给女儿一切。
如果不是后面爸爸生病了,他们的生活会一直很好很好的。
走在熟悉的街道上,周围的一切显得如此熟悉又陌生,她已经好久好久没回家了。
近乡情怯,离家越近的时候,反倒放缓了脚步。
周围有人叫着她的名字,向她打招呼,南满记得那是邻居的阿姨。
礼貌地回了一个笑,有些害羞。
“满满,你回来啦。”
遥远的,便听见一个声音。
南满抬头看去,父亲站在小区门口,正朝她挥手。
喉咙似乎被什么堵住了,眼眶也一阵发酸,眼泪就这样掉下。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不要葱谢谢”小可爱的地雷~
谢谢大家的喜欢,挨个亲。
好像追文的人很少,在看的小可爱举起你们的小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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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文辉把女儿领回了家。
“都这么大的人了,回家还哭。”
南满擦了擦眼泪,还有抽噎:“我只是太想你了。”
南文辉心中一暖,哄着自家女儿:“我在家很好。”
南满挽住南文辉的胳膊,才觉得不那么难受了,于是岔开话题:“爸爸,今天满上吃什么呀?”
回到家里,看见南文辉在厨房中忙碌的身影,南满也帮着打下手,南文辉却一个劲叫她出去。
女儿应该要富养,但他们家没钱,南文辉只能尽可能让女儿生活好一些。
南满想着爸爸一年后就会被查出患有尿毒症,心情一直抑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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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我们明天去医院做个全身体检。”
对于女儿的要求,南文辉几乎没有不答应了,笑道:“好。”
南满心里总算好受了一点。
重生之后第一次回家,父女两人坐在一起看电视。
“满满,你交男朋友没有?”
南满脸顿时涨得通红,完全想不到南文辉会忽然提出这个话题。
她脑海中不期然飘过霍占洲的脸,疯狂摇头:“没有!”
“有也没关系,你现在长大了,爸爸也不会阻止你谈恋爱。”南文辉还是一个很开明的家长。
“真的没有。”南满微窘,“爸爸,你别说了。”
南文辉呵呵地笑,也不再说话。
大概由于多年之后,再次住在家里,南满不期然失眠了。
算起来,她已经好久没回过家了。
跟了霍占洲之后,便一直住在霍家。
海城的医院更好一些,父亲便一直住在海城第一人民医院里。
那时父亲也知道,他的病会花很多钱,不知道女儿哪来的这么多钱。
临湾的房子不值钱,南满把房子卖了之后也承担不起父亲的治疗费用。
她不知该如何说,父亲又听护士说,是一个男人帮他缴清的医药费。
南文辉难免多想,觉得自己是女儿的负担,便想这样死去算了。
那时候多苦啊,但好歹熬过来了。
就在她以为生活渐渐好转时,又遭受了致命一击。
南满想起往事,身体都止不住颤抖。
她要努力呀,不能让生活再变得那样坏。
第二天去体检后,医生让他们三个工作日以后来拿体检报告。
南满还有些紧张,南文辉安慰道:“爸爸身体很好的。”
南满咬了咬唇:“爸爸,你别去辅导班上课了。”
南文辉是一所中学的数学老师,教了几十年的书,特别有经验,周末便在一个培训机构当临聘老师,报酬也不低。
南满知道父亲是为了这个家才这么努力工作,但父亲已经不再年轻,需要好好休息。
南文辉面露难色:“合同期还没到,等九月爸爸就不去了,行不行?”
南满搂住南文辉胳膊,撒娇道:“爸爸,我长大了,我会养你的。”
这句话对于父母来说,也是最动听的话。
南文辉面露欣慰之色,拍了拍南满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