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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应该没什么重要的事情。”
“哦。”她重重地点了一下头。
“这边太阳太大了,去那边树林里去走走,那边种了好多橘子树。”
“好啊。”她又扯了扯裙子,还保持着坐着的姿势。
猛然想起什么,时小孩交代自己的罪行。
“现在恐怕不行。”
厉慕凌:“怎么了?”
时酒酒再一次把裙子往下拉,低着头,红着脸,“我的裙子撕坏了。”
厉慕凌:......
“怎么弄坏的?”语气严厉。
“我说是它自己突然就从中间裂开了,你信吗?”她抬头看着他,委委屈屈地咬着唇。
厉慕凌猛吸一口冷气,不能凶,不能打。
自己的小孩自己宠,惹哭了还得去哄。
第205章 上来,我背你
厉慕凌站在原地,西装笔挺,竖眉揪在一起,那双犀利的黑眸仿佛能洞察一切小心思。
时酒酒坐在石凳上,手里揪着裙子。
卷曲的长发绕过肩膀平铺在胸前,她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上的白鞋。
终于,那犯错的小孩忍不住了,偷偷地抬头,观察大人的眼色。
就那么一个窥视的小动作,厉慕凌就能轻易地捕捉到她的目光。
对上他的眼神,时酒酒尴尬地笑了笑。
她觉得他家厉先生就是已经准备好了40米长的大刀,允许她先跑39米。
厉慕凌:“刚才打架了?”
时酒酒:“我没有打架,没给你惹事。”理不直气也状。
“真的?”他用眼神胁迫她。
“是她们先动手的,我只是小小地报复了她们一下。”
时酒酒伸出自己的小指,给厉慕凌比划了一下她说的小到底是有多小。
厉慕凌想到他刚才过来这边的时候所看到的情景,几个女佣掉在水库里爬都爬不起来。
再看看她,俨然一副被欺负了的模样。
他无奈地摇摇头,不知道该怎么对待这个不听话的小女人。
“站起来,我看看裙子撕成什么样子了。”他命令道。
时酒酒往周围看了看,确定没人后她撑着石凳站起来,手里还揪着裙子的一脚。
厉慕凌用深邃的眼神打量她全身上下,裙子下摆撕破了。
今天她穿的这一条裙子原本就有紧身的效果,走路都不能迈太大的步子。
但真要撕成这个样子,不知道她得用了多大的力气。
他站在离她半米远的地方看着她,那么好看的一个小姑娘,还要打架。
裙子都被她撕破了。
厉慕凌脱下身上的西装,一只手从她的腰后面绕过来,在她腰上打个结。
“她们先动手,你就把她们全部踹到水里去了?”
“嗯。”她点点头,没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什么不对。
“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让我过来处理?”
“那些女人手里拿着棍子,我等不到你过来。”
委屈巴巴的语气,微微咬着下嘴唇。
男人的心一下子就化开来了,哪还管什么对的错的。
他用指尖扣着她的下巴,“那我帮你欺负回去好不好?”
想到那群女人用棍子指着她,厉慕凌觉得有必要掺和一下郁临渊的那些破事。
至少那群女人不能再留了,滚得越远越好。
“上来,我背你。”他半蹲下来。
时酒酒的手如同水蛇一样攀上他的脖颈,把自己交给他。
男人站直了身体,一双刚劲有力的手臂横在她的大腿上。
他不说话,时酒酒也不敢说话,安安静静地让他背着,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
厉慕凌终于先开口,“她们有几个人?”
“七个,带头那两个人还拿着棍子。”
“你是怎么把她们弄到水里去的?”
时酒酒听到这个问题,精神一下子就来了,“她们太笨了,一起朝我扑过来,我就后退了几步,还没碰到她们呢,就有几个人摔倒了。
里面有个胖胖的女人,摔下去的时候还连带着绊倒了她的两个同伴......”
厉慕凌听她讲她“恶贯满盈”的事迹,不用看到她的脸,他都能想象到她现在兴奋的表情。
那个臭小孩在恶作剧,调皮捣蛋一件不落。
她学不会忍气吞声,更不可能息事宁人。
既往不咎是不可能的,别人要是敢来招惹她,她可以让他学会“报应”两个字怎么写的。
第206章 厉慕凌吃醋
时酒酒摇了摇厉慕凌的肩膀,“你会不会不喜欢我这个样子?”
厉慕凌把她往上掂了掂,斩钉截铁地回答道:“不会。”
“那你喜欢我什么样子?”
“喜欢你所有的样子。”语气漫不经心。
酒酒是怎样的小孩,我就喜欢怎样的小孩。
我最喜欢她眼里有我的样子。
调皮也好,仗势欺人也好,有恃无恐也好,哪怕只是余光里有我。
反正,那个臭小孩只会属于我。
一路向北,厉慕凌把她背回了偏宅卧室里。
到衣帽间里找了件宽松的裙子拿给她,“去换上。”
“不想穿这件,不好看。”
“你就是个麻烦精。”
他一边说着麻烦,一边去衣帽间帮她挑裙子。
时酒酒坐在床上,看着厉慕凌忙碌地背影,眉眼带笑。
“要哪件?”厉慕凌一手拿着一件衣裙。
“那件。”她指着他左手上那件浅蓝色的蓬蓬裙。
“你先出去。”她双手插在腰上,命令的口气。
“你哪儿我没见过?”他随意地坐在卧室沙发上,拿起桌子一本杂志。
这个位置正好对着床的位置,但厉慕凌的目光都集中在手里的杂志,时酒酒也当他是不在意。
她脱下自己身上那件紧身的连衣裙,迷人的身材展现出来。
时酒酒没有注意到,此时一双凤眸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那双眼睛里明明白白的写着谷欠望。
直到她穿好衣服,男人立刻收回了目光。
他把手里的杂志翻了一页,修长的手指挑动纸张,每一个画面都美得像画里走出来的天神。
时酒酒从床上下来,穿上拖鞋,她在镜子前整理自己的头发。
“老公,我们要在这边住几天?”
“你喜欢的话就多住几天,不喜欢的话我们明天就走。”
他毫无顾虑,在对待其他的人和事的时候,他还是那个做事果断的厉慕凌。
时酒酒:“郁临渊是你以前在部队认识的朋友吗?”
“嗯。”
“难怪,他看起来和你好像。”
厉慕凌听到“好像”两个字,蹙眉。
那个家伙和他哪里有一丝像了,他的酒酒为什么这样说?
厉慕凌的脑海里浮现出今天郁临渊在她面前献殷勤的画面,他的手指不断的用力,手中的纸张都被他捏变了形。
“哪里像?”他忍住怒气问道。
“你们都很聪明,而且洞察力极强,我觉得要是我再多在他面前待一会,他就要把我看透了。”
她坐在镜子前,一边说话,一边摘耳钉。
厉慕凌仔细分析她说的话,她觉得那家伙很聪明,还很有洞察力?
她在夸郁临渊?
时酒酒根本不会想到她的一句话能引起了厉慕凌多少想法。
“老公,这个耳钉配裙子好看吗?”她转过身问厉慕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