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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了口气,时酒酒又问他:“老公,你有没有觉得姬月和将军之间的故事很惋惜?
将军好可怜,他要是知道他心爱的姑娘此后十年颠沛流离的话一定会很难过。”
厉慕凌:“那是他活该,他连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在他看来,那位将军就是一位傻子,而且懦弱不堪。
他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了,还保护什么天下万民。
他厉慕凌就不一样了,他只做他家小姑娘一个人的大英雄,他只保护她一个人。
男人搂紧时酒酒,趁她不注意,把那本书扔进了垃圾桶里。
都是它造的,就知道惹他家小姑娘生气。
时酒酒抱着他的腰,往他怀里蹭。
如果那位将军知道姬月在他死后有那样一段刀口舔血的经历,怕是不舍得把她卷入朝廷吧。
他要她一袭红妆,红遍天下。
至于那些硝烟战火,那都是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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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事说完了,时酒酒又想到一件小事。
“老公,给我发过来的所有剧本里,居然没有一点吻戏和【创建和谐家园】戏诶。”
她觉得奇怪,就和厉慕凌说了这件事情。
“怎么,你不满意?”男人口中满是怒气。
她还想接【创建和谐家园】戏?
还想和那些男演员发生什么?
“没有,只是觉得很奇怪,这种剧里多多少少都会带一点感情的部分。”
“小孩子家家的,懂那么多干什么,别人的感情不许去管。”
他教训她,用“小孩子家家”这个词,她觉得好暖。
她又觉得万分无奈,她该怎么和她老公解释,那是书里的爱情。
他老公连这种醋都吃的吗?
第153章 厉先生是个小气鬼
厉慕凌:“和你搭戏的那个男演员,防着他点,不能让他占你便宜。”
父亲为自家闺女可谓是操碎了心。
他家小姑娘太甜美了,别人不起歹心是不可能的。
厉慕凌已经和节目组那边交代过好几次了,还有那位将军的饰演者,他让言一去警告过很多次。
他要是敢在拍戏的时候对他的女人动手动脚的,他可以送他去他该去的地方。
时酒酒知道他的占有欲,他能支持她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已经是她家厉先生的让步了。
他也在妥协,也在学着爱她。
别看她家厉先生现在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大男人形象。
实际上就是个小气巴拉的男人。
他那些欲言又止的霸道话语,不作声响的关心,暗自消化的各种小情绪,都是他爱她的证据。
就如同他对她近乎病态的占有欲,不过是一句未说出口的“我爱你”。
时酒酒抬头,在男人下巴上印下一个口红印。
“知道了,厉先生。”你是个小气鬼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
“这还差不多。”男人语气里满是傲娇。
时酒酒轻笑,她第一次觉得她的厉先生很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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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戏现场,时酒酒拿着剧本,原本想找和他搭戏的男演员提前沟通一下。
可刚靠近那个男人,他就往后退了好几步。
她还没有说话,那位男演员就开口道:“时小姐,我们就保持这个距离就好了,有什么事您请吩咐。”
他咽了口口水,话也说得哆哆嗦嗦的。
时酒酒看着她和他之间超过三米的距离,陷入了沉默。
难道他也和她家厉先生一样有严重的洁癖、不喜欢别人的靠近?
“没事,我只是想和你讨论一下待会儿的戏份。”
“好的,时小姐,我们现在就可以讨论。”
十几分钟后......
时酒酒觉得无比的奇怪,她是洪水猛兽吗?
为什么和她隔得那么远,说话都老费劲了。
她每次想靠近一点,那位演员就退后好几步。
“你好,你很怕我吗?”她鼓起勇气问了一句。
“没有没有,是我自己的问题,时小姐您不要误会。”
“我不吃人的。”她蹙眉。
“我知道,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看着那位男演员落荒而逃的背影,时酒酒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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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古装戏戴的发饰特别多,尤其是她还要顶着旗头跳舞。
“服装老师,可不可以给我加几支翡翠簪子啊,我的打扮太素净了。”
“就是嘛,我们几个人头上的钗子加起来还没有时酒酒一个人的多呢。”
几个女演员颇有抱怨。
也许是姬月这个角色太光彩夺目了,那些沙砾都妄想去踩她的光芒。
“你们几个演宫女的戴那么多头钗干什么,人家是公主,当然要打扮得华丽一些。”
服装老师这个时候还算耐心。
“你就是收人家钱了,什么公主宫女的,时酒酒就是公主,我们这些平凡人就是奴婢,瞧不起谁啊,不给就不给呗。”
服装老师看着那几个女人双手环胸的模样,跟斗鸡似的。
“她在戏里的角色就是国朝最高贵的公主,多少装饰品都不够修饰她的美丽。
宫女的服装都是统一的,实在是不能给你们多加。”
第154章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几个女人愤愤地走开,边走边骂。
“让给几个簪子都不行,我那个妆都丑死了。”
“人家时酒酒可是有专门的造型师和化妆师的,Jeny老师居然愿意为她化妆,而且还没有一丝怨言,你们说,她到底使了什么手段啊?”
“还能有什么手段,砸钱呗,你别看Jeny那么好的名誉,在钱面前还不是什么原则都没有了。”
“说到底,还不是贱,装得那么清高。”
几个女人私下里讨论着,从时酒酒的化妆师到服装师,全部diss一遍。
她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因为她们是高高在上的神,自以为张嘴说的话就是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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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这是时酒酒今天第三次因为痛叫出声了。
她跟着礼仪老师学习大王朝的礼仪,为了更贴切一些,她戴上属于姬月公主的头饰。
二十几公斤重的旗头,压得人喘不过来气。
天气逐渐回暖,她的身上还裹着像棉服一样的戏服。
脚上踩着八厘米的花盆鞋,她已经摔了好多次了。
偏偏她还必须走出最桀骜不驯的姿态,因为姬月公主那里是没有“困难”两个字的。
她是公主啊,被天使亲吻过的面庞,这盛世,仿佛为她建筑。
她天生可以驾驭任何东西。
时酒酒今天已经摔了好几次了,每次摔倒先护着头上的旗头。
她知道那是剧组费了很大的功夫才从一位教授那里借来的,她自己也格外的爱惜。
Jeny:“要不然就跟服装老师说说,能不能少带点头饰,四十几斤重的东西,扛在头上走不了路啊。”
“我亲爱Jeny姐姐,宣传海报都发出去了,现在改,观众得多失望啊。”
时酒酒双手撑着旗头,希望减少一些重力。
“其实后面一些装饰是可以减的,或者把那些金的钗子都换成合金的,那样比较轻。”
Jeny是一线的造型师,她知道有些艺人拍戏怕头饰重会用这种方法。
她戴过那种旗头,金银珠宝全嵌在上面。
关键是那是从教授那里借来的,上面的东西都是货真价实的,所以就非常的重。
“塑料的质感和黄金还是不一样的,咱们往好的地方想一想,别人想戴还戴不上呢。”
时酒酒的调侃让整个队伍的气氛都变得轻快了很多,Jeny帮她举着旗头。
作为一名专业造型师,她自己都觉得服装组这样做没那个必要。
她有些心疼酒酒。